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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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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5章<送闭段评功能

皓月皎皎,夜色融融,洒下万点星光,含章殿的烛火熄了大半,里头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

张金贵拎着衣角匆匆走下台阶,将吴庆唤来,放低声音说道,生怕就扰了里头的兴致,“陛下的口谕你也听见了,速去太医院带陈耀之去昭阳殿,信陵王若是有个闪失,你我就等着被问责吧。”

吴庆虽有不愿,但还是不敢不从,看了眼紧闭的殿门,咬牙切齿地离开含章殿。

里头那位一有事就来找陛下求救,陛下当年伤得那么严重,也不见她来照顾。

张金贵瞧了眼发沉的夜色,想起殿中那瘦弱的身影和欲泫欲泣的哭声,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

天子竞又一次和她扯上了关系。

含章殿内,烛火昏暗,轻衫罗裙散落的到处都是。殿内弥散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幽味道,浮动的热浪暖昧缱绻。

刘胤岔/坐在榻边,没了绸布的遮盖,他修长的腿从侧面看极具力量感,腿上肌肉遒劲有力,只是那腿上搭了只白/嫩的手。葱白纤指无力地垂下,小指微微抬起一抹弧度,娇娇怜怜的。少女的娇柔,和男人的孔武有力形成鲜明对比,她抬头,杏眼潋滟生光,红着脸,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刘胤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长指挑起她雪背上一缕黑发,绕圈,慢慢缠着往上,哑声道:“哥哥何时骗过念念?你也听见了,哥哥已经派太医去了,这下总放心了。”他挑起她的下颌,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将她唇腔里的气息夺尽,渡了他的气息,是属于他的味道。刘胤吻得急,永宁逐渐招架不住,掌根撑着他的腿,稳住身子,只觉下一刻他就要将她完完整整地吃掉。刘胤放开她的唇,指腹拭去她唇上的濡意,压在她的唇上,声音早已哑得不像话,道:“适才教的记住没有?”永宁揉了揉滚烫的脸,含羞点点头,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搭着他的膝,她抿唇,心脏狂跳。天子生了一副好皮囊,怎偏偏还藏了个那般丑的狰狞东西。永宁心心虚地抬眼,却撞上了天子灼/灼的目光,她心里一紧。已经让天子等太久了,她不敢再耽搁,生怕他突然反悔,将陈太医撤了回来。

永宁低头,将垂下的乌发被敛至耳后,单手撑着他的膝,心\跳得又快又乱。

毫无节奏可言。

暖昧的气息随着蜡烛燃烬,逐渐升温,滚烫的汗珠沿着刘胤锋利的下颌落下,壁垒分明的腹肌起起伏伏,几乎快碰到她额头了……

刘胤呼吸渐沉,大手忽地口扣住永宁的后脑,女子呜咽,摇摇头,搭在他膝上手指用力抓住,不知不觉间留下几道红色的指痕。

她说不出话,唇角溢出含糊的声音,仿佛是在哀求他。夜风悄悄从窗户缝隙潜入殿中,平添几分清凉。山水屏风上映着的身影,恰好填满陡峭山峰之间的缝隙,山顶的瀑布好似在刹那间活了,水帘乍然倾落,滴落在青石上,留下不一样的痕迹。

永宁卸了力气,好似没有骨头般地伏在刘胤的膝上,呛得咳嗽,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刘胤抚摸她的头,带着几分鼓励表扬的意味,长指穿梭在她的乌发间,雪背莹润细腻,他眼底欲/色不减,凝看着雪背上藕荷色的小衣系带。

刘胤咂舌,有些可惜方才没有解开。

唇间和喉咙不舒服,永宁柔软的手还搭着他的膝,羞赧地抬头,红着脸小声央求他道:“哥哥,水。”少女双眸染了一片绯色,含着两汪清泪,鼻翼沾了白点,娇怯懵懂的纯真模样着实撩人心旌。

刘胤抬手,指腹拭去琼鼻上的东西,永宁本就因为这事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如今瞧见忙避开他的目光,低头抿了抿唇,柔软的手推了推刘胤,带着几分催促的意味。刘胤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

裂开的唇角碰到水,永宁吃痛,忍着痛饮水漱口,那股不适感逐渐减淡,抬头看着他,眼神又乖又温顺,巴巴道:“还要喝。”

刘胤大手去捞她的腰窝,将人抱到他的腿上,“真是娇气。”

刘胤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又倒了一杯温水,喂她饮下。怕扯着裂口,永宁不敢喝急,小口小口饮着,干涸的嗓子总算是有了甘霖雨露,舒服多了。

刘胤放下杯子,怀里的女子小鸟依人,娇艳的唇满是潋滟水泽,他伸出指腹抹去,“味道如何?”

永宁眨了眨眼睛,白水能有什么味道,可片刻后才明白他指的是何物,双颊登时通红,羞赧地将头埋进他怀里。刘胤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发顶。

藕荷色小衣一角压向他的胸膛,包裹的柔软也随着她埋怀的动作,贴着他的胸膛,女子的柔软在此刻尽显无疑。她长大了,亭亭玉立,玲珑有致。

那绸布藏着的是何许春色?

刘胤的眼睛忽然热了几分,低头去寻她柔软的唇,唇齿交/缠/间,永宁羞怯,终究还有些怕的,紧张的眼睫轻颤,柔柔的手紧张地搭着他的肩膀。

刘胤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抚摸她的乌发,手搭在她的后颈,摩挲着带着她贴近。

修长的指拨开乌发,慢慢勾住藕荷色系带。蝴蝶结一扯就散。

永宁心惊惶惶,按住心口的绸布,刘胤没停住亲吻她唇的动作,拉住她皓白的腕子,将她的手放回他的肩上。刘胤松开唇,却也没有与她分开,问道:“今日送来的樱桃甜否?”

永宁这才知道那些樱桃是他差人送来的,难怪又大又甜,比往日的好很多。

“甜的。"永宁点头说道。

刘胤笑着轻啄她的唇,“给哥哥尝尝。”

灼热的气息倾洒,永宁脸又热了起来,只觉他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是他送来的樱桃,如今反倒过来找她讨,她又没将樱桃带来含章殿。

永宁正欲开口拒绝,心口忽然被火勺//热覆盖。永宁惊愣,吓得心跳如擂,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局面,往后缩了缩,却被腰间的手带了回去。

她软软无力,害怕地咬住手,生怕就让那声音传到了他耳中。

榻上狭窄,刘胤倏地托抱她起身,朝龙床去。藕荷色的小衣从永宁的怀中掉落,唯一能抓握的衣料都消失了。

鎏金挂钩被取下,罗帐垂落,遮住满床春色。月上中天,夜阑人静时殿中却还隐隐响起娇吟的哭声。一只皓白的手从罗帐伸出,无力地垂在床沿,露出的肌肤泛着点点粉色。

很快又被一只大手捉了回去,扣放在枕边。刘胤倾身覆在昏昏欲睡的永宁身上,拉着她重复方才的亲昵之事。

声声鸣咽还没从唇间溢出,便吞了回去。

翌日。

永宁迷迷糊糊中感觉很热,一睁眼,男人俊俏的面容撞入眼帘,遒劲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揽在怀中,生怕她就在中途溜走。

想起昨夜的种种,永宁脸颊浮出几缕红晕,心跳莫名变得越来越快。

天子仪表堂堂,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那些招数,让人招架不住。

永宁平复了一下呼吸,余光忽然间瞥见他手臂上一道长长的伤疤。

伤疤是旧的,永远留在了他的手臂上。

永宁低下头,内心愧疚自责,好似一团巨大的乌云笼罩在头顶,她偷瞧了一眼,天子闭着眼睛,还没有醒。永宁屏气凝神,从他怀里慢慢伸手,不动声色地绕到他的背后,寻觅之下在他肩下摸到了一处伤疤。是箭矢留下的。

三年前的春日,前朝余孽勾结北朝,于西北起势,妄图造反复国,皇兄自请剿反,平定战乱。

永宁那会儿十三四岁,知道战场凶险万分,这一场硬仗难打,她担心皇兄的安危,将贴身携带的平安扣送给皇兄,“有了念念的平安扣护身,哥哥这次也要平安回来。”皇兄骁勇善战,一身盔甲威风凛凛,他将平安扣收进怀里,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在玉芙殿等哥哥回来。”永宁乖乖点头,每日都在盼着皇兄回来,然而几个月后捷报和噩耗一起传来,叛贼首领被皇兄斩杀,可皇兄却中毒昏迷不醒一一

射向皇兄后背的那支箭有剧毒,军医刮骨疗伤才勉强保全皇兄的性命。

皇兄昏迷,是被抬回的东宫,何时醒来连太医都没有准信儿。

没多久宫中传出谣言:“惠贵妃深受宠爱,诞下的八皇子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储君。”

一个月后,皇兄醒来,但身子异常虚弱,调理了很久才恢复如初。

这次剿反平乱,皇兄的太子之位差点不保,也不知哪里传出,皇兄剿反中毒是惠贵妃动了手脚,为的就是能让八皇子顺利取代太子的位子。

永宁去东宫解释这无稽之谈,却在殿外听见母亲和皇兄争执的声音,好像也是因为这事。

皇兄看见她来,将带血渍的平安扣扔到她身边,决绝道:“永宁,拿着你晦气的东西,离开东宫,便是因为这晦气的东西,害孤受伤。”

“以后少来东宫找孤。”

就这样,两人的关系有了裂痕,她再也不敢去东宫了,那枚晦气的平安扣被她埋在了玉芙殿外的银杏树下。后来母亲又给刚刚登基的皇兄下蛊,坐实了当初的谣言。往事逐渐在脑海里浮现,永宁愧疚万分,摸着他后背的箭伤疤痕,不知不觉间眼泪盈满眼眶,流了出来。刘胤又怎不知她的举动,缓缓睁开眼。永宁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被抓包的她急忙缩回后背的手,低头有些无措地放在两人中间。

温热的泪落到他胸膛,刘胤心头微动,看了眼手臂的伤疤,说道:“每次摸到这个伤疤,朕都想再恨你一点。”永宁闷闷说道:“对不起。”

刘胤抿唇,他说的自然不是背后的箭伤,而是手臂上当时为了引蛊虫出来划出的长长口子。

因她才有的口子。

昔日在战场上,迎面而来的利箭被她的那枚平安扣挡了一下,才没刺进心口。

刘胤的手压着她的后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几乎是要将她嵌/入怀抱。

坚实的胸脯抵着她,他的一些变化逐渐明了,永宁害怕,心心里又怯又羞。

前一刻还说恨她,怎么后一刻便就突然变了情绪。殿外忽然响起脚步声,还有张金贵的劝阻声,好像是有人求见。

刘胤稍稍松开怀着女子,隔着罗帐传人进殿。“衣裳,外面还有掉地上的衣裳。"永宁惊觉,红着脸小声提醒刘胤,昨夜太过荒唐,榻边散落的衣裙和小衣若是被瞧见,她自是没脸见人。

刘胤只觉她慌张害羞的模样可爱极了,没忍住得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宫婢收拾了。”

“臣陈耀之,参见陛下。"陈耀之候在外面,刚进殿便闻到一股熟悉幽香,还像是有女子在殿里,而此时天子在罗帐中,让他不得不多想。

天子冷沉的声音从罗帐传出,“朕命你在昭阳殿守着信陵王,急急来含章殿何事?”

“回陛下,臣就是为此事而来。信陵王的高烧退了些,眼下醒来了,昏昏沉沉的,嘴里念着要见永宁长公主,否则就不喝药。臣也是没辙了,还请陛下拿个主意。”话音刚落,罗帐内隐约传来拉扯的响动。

“胡闹!“天子厉声呵斥,陈耀之的心跟着颤了颤,“朕看这任性的性子还真是随他阿姐。”

天子话音刚落,紧接着又说道,“这事没的商量。”陈耀之感觉这一句好像不是在对他说,可殿里此刻除他,便只有领他进来的张金贵了。

张金贵给他使了个眼色,陈耀之唯恐又触了圣怒,简单说了说信陵王的情况,天子没了别的吩咐,他被张金贵领着离开了寝殿。

殿门关上的那刻,陈耀之好像听见女子低低的啜泣声,回头一瞬的功夫,好似看见一素白中衣的窈窕女子在罗帐前跪下。殿门合上,张金贵手中的拂尘在他眼前掸了掸,陈耀之回神,缓缓走下台阶。

张金贵扶着拂尘随他走下台阶,小声道:“陈太医,陛下令你竭力医治信陵王,治好,自然是重重有赏;治不好,这项上人头可是有些难保,陈太医可莫将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陈耀之是个明白人,自然知晓了这个中含义,点了点头附和。

实在是没想到,素来忙于政务的天子昨夜宠幸了位美人。含章殿。

永宁又一次听见弟弟想见她的时候,就已经坐不住了。她从床上下来,跪在天子面前,擦了擦眼泪,求道:“皇兄,让我去昭阳殿照顾瑜哥吧。”

永宁心心疼地掉眼泪,伸手抓着天子的衣角,“以前他生病,有母亲在身边照顾,可现在他一个人在殿里,他还那么小,六七岁的孩子生病没有家人陪着,他会害怕的。”天子不为所动,垂眼看着她,中衣被她抓得敞开,胸脯的几道红色抓痕暧昧缱绻。

一头柔顺的乌发披散,永宁仰头看着天子,白净的脸上淌着泪,红了眼眶,央求道:“我小时候得过水花,听老人们常说,得过水花以后极少会被传染。哥哥,你让我去照顾琦哥吧,以后、以后我都听哥哥的。”

天子缓缓俯身,看着那抓着他的纤白长指,“以后都听哥哥的吗?”

他不疾不徐说着,好似不怎么相信她开口的承诺。见事情有了转机,永宁重重点头,"听的,听的!”昭阳殿很安静,便显得偶尔传来的哭闹声异常响亮。永宁光听着就心疼不已。

帘子一掀开,刘瑜小脸烧得通红,满头是汗,小小的红色疹子几乎遍布全身,手上、脸颊上的一些还被抓破了。他痒,难受,迷迷糊糊中伸手去抓脸上的水花,永宁抓住他滚烫的手,他没有挠到水花,痒得难受,便哭闹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在说什么。

永宁凑近了听,才听见那委屈难受的声音。“姐姐,姐姐呢,痒。”

永宁再也绷不住了,眼泪簌簌落下,她抚摸刘瑜汗湿的头,心疼道:“姐姐在,姐姐来陪瑜哥了。珀哥乖,有姐姐在,不怕了。”

天子派来伺候的嬷嬷拉开永宁,“长公主,这水花是会传染的,您离远点。”

“我得过水花,皇兄准我来照顾瑜哥。“永宁与她推揉一阵,又将天子搬出来,那嬷嬷只好作罢,没再执意拉她离开。永宁在床榻边守着刘琦,喂他喝了些水,又让嬷嬷打来热水,给他擦拭额头的汗。

自从离开皇宫去了寺庙,永宁就没有再见过弟弟,原以为他在昭阳殿过得应是比她山里的寺庙好,可不曾想竟也没好到哪里去。

昏昏沉沉间,珀哥叫了好几声姐姐,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颊,永宁心里不是滋味,红了眼眶。

半下午的时候,瑜哥的烧终于退了下去,永宁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有些疲惫地趴在床沿休息。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肩上落了件披风,温温暖暖的,永宁睁开惺忪的眼,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愣了愣,忙起身行礼。刘胤按住她的肩膀,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放轻声音问道:“他怎么样?”

“喝完药,已经退烧了,陈太医的药真管用。"永宁轻声回道,眉眼弯弯,特别高兴。

刘胤颔首,“此处有太医和嬷嬷照顾,回玉芙殿去休息。”永宁摇头,执意要留在昭阳殿,“瑜哥还没醒来,他昏迷时就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假使待会儿醒来没有看见我,会伤心的。”

四周无人,永宁胆子也大了起来,纤白手指拉住天子的食指,讨好地唤了他一声哥哥。

声音柔软,好似和煦的春风吹拂湖面,看他的眼神更是让人心软,不忍拒绝。

刘胤抿唇,无奈应了她,回握她的手指,捏了捏,永宁害羞地红了脸。

“此处有痘疫,皇兄龙体金贵,不宜久留。”刘胤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朕刚答应让你留下,这会儿便要将朕赶走了,小没良心。”

永宁红脸小声反驳,“才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便是担心哥哥了?”

永宁微愣,不料他竞会说出这番话来,在他的注视下心脏忽然跳得飞快,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她理了理琦哥踢乱的被子,将放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珀哥浓黑的眼睫动了动,没多久就醒了,虚弱地睁开眼,看见永宁后眼睛一亮。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小手握住永宁的手,嗓子干哑地唤了她一声"阿姐。”

什么防备都没有了。

永宁心间最柔软处蓦地一暖,鼻翼酸酸的,眼泪在不知不觉间盈满了眼眶,她拿锦帕擦了擦,回握着琦哥的手,关心问道:“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刘琦巴巴看着她,苍白的唇动了动,带着哭腔,“痒。”他说着就要去挠手臂的水花,刘胤突然按住他的手,“痒也不能抓。”

刘瑜到底还是怕天子的,乖乖地收回手,不敢乱动,本能地朝姐姐投去目光。

“姐姐帮你吹一吹。"永宁说着低头,在他刚才想抓挠的水花处吹了吹。

刘琦见永宁嘴角有褐色的结痂,疑惑问道:“阿姐的嘴巴怎么破了?”

永宁在刹那间涨红了脸,红晕逐渐蔓延至耳朵,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弟弟发现了一样,心虚含糊道:“不小心咬破的。”刘胤唇角上扬,贴心地叮嘱道:“那妹妹可要仔细些,别又咬破了。”

好似里有话,永宁的脸更红了,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嘴巴裂开口子,全赖他。

刘胤极低的一声轻笑传入她耳中,永宁知他故意这般说,抬头又羞又恼地嗔了他一眼。

真坏。

刘胤笑了笑,将空间留给姐弟二人,去了外间。永宁喂了刘珀水喝。刘瑜小手抓着永宁便不松开,好似这一放,她又要离开一样,特别没有安全感。刘珀看着她,小心翼翼问道:“阿姐之前不是故意丢我在宫里的,对不对?”

永宁惊讶于他突然这样问,难不成之前与她疏远,是因为这个?

“阿姐怎么会丢下你呢?”

她摸摸弟弟的头,“阿姐就在这里陪着珀哥,哪儿也不去,等琦哥好起来。”

刘珀笑着,明显开心许多,跟小时候一样,抓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

然而他在病中精神不是很好,没多久又怏怏地睡了过去。永宁给他掖了掖被角,心疼地看着脸上那些抓破的水花,低头吻了吻退烧的额头,“好好睡一觉。”一些事情还是要等瑜哥水花好了再问。

哪知琦哥的水花刚有好转,天子的一道赐婚圣旨传来一一天子赐婚永宁和陆涿绪,婚期定在两个月后。突如其来的消息传来让永宁措手不及,陷入慌乱。“长公主?”

来宣旨的内侍唤了声,“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恭喜啊恭喜。”

永宁回了神,从内侍手里接过赐婚圣旨,惶惶不安地谢了恩。

“陛下还派了位嬷嬷教导殿下新婚事宜,之前出嫁的怀仁长公主,可没这待遇,可见陛下对您亲厚。”赐婚,嬷嬷教导?

永宁面色大变,拿着圣旨的手不禁颤抖,她以为天子说的气话,没承想他竞真的这样做了。

天子他是疯了吗?!

竞然真的让她嫁给陆涿绪。

“奴婢过来宣旨时,陆小侯爷正被请去宣政殿,若是陛下准许,陆小侯爷估摸着待会儿就要来找长公主。”内侍笑道:“恭喜长公主喜得良缘,奴婢告退。”永宁眼前突然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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