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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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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窥视送闭段评功能

翌日清早,天还没怎么亮,容艺就醒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不安稳。

窗户外面天空还是黑的,她侧躺在床上,头枕着手,眼睁睁地看天色一点点亮起来。

由于下雨的缘故,天色一直很阴沉。

肚子里面食物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在咕咕叫着。她饿的不行,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烧点稀粥做早餐。走到灶台边打开电源,小锅被加热。

她弯腰去下面的柜子里拿米,摸了半天却只摸到一个空袋子。

拿出来一看,才发现米袋早就空空如也,家里已经一粒米都不剩了。

她叹了口气,柴米油盐,样样都费钱。

买米又是一项支出。

她转身把用空了的米袋扔进垃圾桶里,然后踱着步子回到床边。

看了一眼床头的衣架,从上面翻出许久没穿的校服短袖。递到鼻息边闻了闻味道,带着股不太好闻的阴干的气味。但她懒得计较这么多,三两下就把身上那条睡裙脱了。少女光洁的身体躯干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她身材比例很好,该纤细的地方很纤细,而该丰盈的地方也一处都没落下,和画本里的身材别无二致。尤其是那一双白皙纤长的腿,比例更是逆天。带着困意,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随后本本分分地将那件黑白色系的校服套上。

这校服和校裤其实都不大贴合她的体型。

当时项盈萱征集身高体重的时候,容艺明明报上去的尺码是165的,可拿到手之后,她掂量了下,却发现这衣服哪怕是给身高185的人穿也绰绰有余。

一点也不合身。

这就导致穿在她身上显得特别肥大,处处都跟漏着风一样,将她曼妙的身体线条遮了个严严实实。校服倒是勉强还能穿,但那校裤真是一点也不能穿。否则走两步就要掉到脚心。

容艺又找了条宽松黑色运动裤搭上,看上去没那么突兀。洗漱好以后,她擦干脸。

低头间看了眼自己的头发。原本快要遮过腰部的长发,经过昨天晚上她这么一折腾,现在只堪堪碰到肩膀。上面的发色是黑的本色,而下面却是冷棕色,时间久了,有点褪色,所以衔接还算自然,不至于太过突兀。她抬手将左侧的碎发拢到耳朵后面,显露出她明艳的五官来。

短发映衬下,她整个人更增添了一丝倔强的清冷,像是一杯任雨浇灌的栀子,不需要任何修饰就足够出众。拾掇好一切,手机闹铃就叮叮当当地叫起来。容艺按掉嘈杂的闹钟,把手机关机塞进书包,之后就挎起书包准备出门。推开掉漆的木门,一阵潮湿的雨汽混杂着污泥的气息翻涌上来。容艺皱了下眉。

外面在下雨。

眼看就要到五月底了,但细细回想起来,这个月放晴的天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伏海镇的梅雨季就是这样的,像挤牙膏一样牵连不断,而且不接连下它个两三个月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往后撤两步,翻过门来,门背后挂着一把透明的雨伞。伸手把它摘下来,自如地按开伞柄底部的按键。“哗"地一声,伞面被撑开。她随手把房门带上,脚步轻便,踏进雨里。

她走的很急,以至于一一忘记了房间里那口做饭用的小锅还没断电。

高二十五班的教室在北幢教学楼的顶楼,它是整个伏海三中高二年级里成绩最烂,同时也是麻烦最多的一个班。容艺挎着书包,一路上步子散漫,手里还拎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包子,是她随手在校门口的包子铺买的。这包子皮厚馅小,她咬了四五口,愣是没尝到一点肉沫,和馒头简直没什么区别。

食之无味,弃之又可惜。

她步幅轻盈,很快就拐过四楼楼梯角。可还没走两步,隔着老远,她一眼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高建明,身后还跟着他的得意门生项盈萱。

高建明是她的班主任,教数学,市级优秀名师。他年过不惑,个子却不是很高,约莫只有一米六多一点。而项盈萱有一米七,她拿着一本习题册跟在他屁股后面问题目。

哪怕她微躬着身子,一米七的个子也足以将建明衬的非常“娇小"。

建明戴一副度数很深的眼镜,喜欢从眼镜缝里面看人,虽然个子不高,但眼神却极度犀利,带着一种极强的威慑力和压迫感。

他抬头纹很深,看人的时候,会皱成一个川"字。项盈萱毕恭毕敬地在向他请教题目。

他停下脚步,扫了眼习题册上项盈萱圈画出来的那道题目。大约只看了三秒,他就有了解题思路,伸手用红笔划出一个关键信息,提点道:“看见这个条件了没?”项盈萱一知半解地点头:“嗯,看见了。”“三角换元秒杀。”

随后建明立即收回红笔盖上笔帽,就像收刀入鞘一般,动作利落,一气呵成,颇有一股“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风范。一道困扰项盈萱半个小时的题,就这样被建明用三秒钟打发了。

“奥~原来是这样,我弄懂啦!"项盈萱十分配合,一串彩虹屁直冒,“高老师还得是您,你看看我,又忽略这么重要的条件了。”

就差没把“拍马屁"三个字眼挂脸上了。

容艺听见项盈萱的声音,顿住脚步,她不想和建明就这样撞上。于是几乎没带任何犹豫地就转换了方向,她准备下楼之后再从另一条楼梯上来。

宁愿麻烦点也不要和建明碰面。

可她刚背过身没两秒,项盈萱就眼尖地发现了她。“诶,容艺,你来了啊。”

声音不轻不重,带着点甜腻的“亲切”。

容艺装没听见,脚步没停。

“诶诶诶,怎么还装没听见呢?高老师都看见你了。”项盈萱嗓门故意放大了些,回荡在空旷无人的走廊里。这下想装没听见也不行了。

容艺索性摆烂,转回身,没带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对视间,项盈萱站在不远处,拿着习题册,眼睛里写满无辜二字。

要不是嘴角还带着轻蔑的笑。容艺真要下意识以为她不是故意的了。

建明一看见容艺,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声音也低了些:“回来就好好学习。”

语气中带着些无可奈何。

容艺点了下头:“知道了,高老师。”

“嗯,快回班吧,今天分班考别走再走错考场了。"建明皱着眉,不过语气倒还算友善。

上次期中考,容艺就走错了考场,得了个全科零分的光荣战绩,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将班级平均分拉低1分多。想到这件事,她有些尴尬,局促地把包子藏到身后:“好的,高老师。”

然后准备绕过他们俩个人回班。

可项盈萱的声音偏又“适时"地响起来:“咦,容同学,你怎么剪头发了啊?”

她手捧习题册,将一支笔撑在嘴巴下面,水盈盈的眼睛眨了眨,故意作出一副好奇状。嘴角藏着一道没怎么压下去的笑痕。

事实上,她早就注意到了容艺的发色变化。随着她这么一说,建明果然也抬起眼睛看了过来。“你这头……

容艺有条不紊地答:“太长了碍事,下学期就高三了,我想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学习上去。”

说完弯了弯眼睛,看上去温顺极了。

听不出来一点破绽。

项盈萱冷笑一声,心想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但建明没过多计较:“有这样的觉悟是不错,但也不能只做语言上的巨人。”

言下之意是告诫容艺要将努力的口号落到实际行动上去。容艺还没来得及点头,项盈萱就又发话了:“容同学,你发色好浅啊。”

容艺游刃有余地答:“没办法,吃的太少,营养不良。”边说边晃了晃手里的那个包子。

然后又对着项盈萱微微一笑。

项盈萱脸都快气绿了,紧咬着牙关猎猎作响。有风拂过,容艺的发梢尾端止不住地在晃。她不得不承认,剪了短发的容艺,美的更加张扬随性了。有的人,似乎生来就美的不费吹灰之力。

“行了,快进班去吧。“建明摆摆手,“杵在门口干什么。”容艺点头,径自绕过项盈萱。

她步子很轻盈,齐肩的发一晃一晃,带着清淡好闻的洗发水气味。

走到项盈萱身边的时候,她故意顿了顿,直白又嚣张地和她对视一眼。

项盈萱也不甘示弱,咬了咬嘴唇,目光硬生生和她撞上。容艺却早已收回目光,一秒也没停留就进了班。这个点学生还没到齐,位置上稀稀疏疏坐了十余个学生。甫一进门,就看见沈欣茹在疯狂地补作业。容艺位置在最后一排,沈欣茹刚好坐她前面。她放下书包,身子往前探:“忙什么呢,茹茹?”沈欣茹吓了一跳,就差没把笔直接扔了,她“啊"地尖叫一声,引得同学们都往这边看过来。

沈欣茹又尬又窘,本想发脾气,往后一看结果发现是容艺。瞬间就不恼了,反而展颜笑起来:“艺艺!你终于回来了。”容艺坐下来,把书包扔进桌肚,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想我了?”

“那可不,老想你了。"沈欣茹朝后趴着,注意到容艺的短发,她猛然直起身来,“呀,你剪头发了!”“剪了。”

沈欣茹有些惆怅:“好端端的,怎么剪了,都留那么长了。”

容艺打了个哈欠,没回答。

沈欣茹兀自说下去:“不过现在好像更好看了。”她眼睛里闪着光,说完这句话,她凑近容艺,声音压低了些,问,“你昨天是不是看见盛锐了?”

容艺拉开书包拉链,把里面一字未动的作业拿出来。听到沈欣茹这样问,她才想起来昨天的事情。要不是沈欣茹提,她差点都忘记盛锐也来了。“来了,怎么了?”

说完,她想起什么,看沈欣茹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沈欣茹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你哥朋友圈发的。”容艺扁了扁嘴,她的微信里面没几个好友,几乎不怎么关注朋友圈。哪像黎新言,屁大点事都要往朋友圈发。“怎么样怎么样?你们昨天玩了什么?“沈欣茹好奇地凑近容艺,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更多。

容艺拿笔的手一顿。

脑海里飞速闪过恶作剧般的一幕。

“没玩什么。”

她按动笔芯,低头在卷子上落下名字,像是故意回避沈欣茹的目光。

“那好吧。“沈欣茹嘟囔了一句。

容艺看了眼题目,尝试地读了几遍,没读懂。于是她指着第一题问沈欣茹:“茹茹,这题什么意思?”沈欣茹有些惊讶:“艺艺,你怎么了?”

容艺:?

沈欣茹:“你居然会问我题目?”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容艺问题目这在她的印象里还是头一遭。

“教我。”

沈欣茹用手指了指题目中的特殊角条件:“"30度角所对的直角边等于斜边的一半,选A。”

容艺一知半解地问:“为什么?”

“你画出来就知道了。”

容艺还真兢兢业业地画了个三角形。

“现在懂了吗?“沈欣茹问。

容艺点头:“会了。”

沈欣茹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撑着脑袋问:“艺艺,你转性了啊?”

容艺没说话,继续看下一题:“这个怎么写?”沈欣茹拿过题目看了眼,无奈摇头:“我也不会。”她数学也不好,常年在及格线徘徊,自己都还没学明白呢,哪里能教容艺。

没办法,容艺只能翻开白洁如新的数学教材,对照考点一点一点看起。

分班考放在一天考完,早上第一门是语文。考场的座次也有讲究,是根据上一次月考的排名来分的,名次越靠前,考场号就越前。

没任何意外地,容艺被分配在最后一个考场的最后一个座位。

好在有沈欣茹陪伴,作为好闺蜜,她在倒数第二个考场。最后两个考场被设在另一栋教学楼。

踏进考场前,沈欣茹还给了容艺一块巧克力加油打气。容艺接过,然后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来,她位置很好找,靠窗的最后一个就是。

坐定以后,她撕开那块巧克力塞进嘴里。

甜津津的,有点腻牙。

到点以后监考老师把答题纸和试题纸都先发下来。容艺在姓名一栏签上自己不太美观的字体。

都说字如其人,但她的狗爬字完全和她的美貌扯不上一丝联系。

考试铃很快打响。

最后一个考场的考生们松弛感很足,铃打响后,愣是没一个人动笔。

特别是容艺前座的那个男生,趴着睡觉还不够,还一直在打呼,呼噜声震天响。

监考老师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敲敲他的桌子。口腔里的巧克力还没化完,容艺不紧不慢地含着。一股暖融融的热意。

她抬起笔看了眼第一题。

一道字音字形题。

约莫看了有半分钟,她实在看不出来到底哪个有错。最后皱眉填了个“C"。

遇事不决就选c。

勉勉强强把几道选择题做完,底下全是大段大段的主观题。容艺叹了口气。

有点儿晕字。

左右也不过是去最差的班,而她现在已经在最差的班里了。想到这儿,她心情稍微缓和了些。高一高二欠下的知识点太多,现在每做一题都像是在补天。

她一点也写不出来,只能暂且搁下笔,手半支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往窗户外面看去。

窗户开着,外面湿漉漉地在下雨,天色有点暗。对面是另外一栋教学楼。

她漫无目的地看过去,突然,目光却骤缩了一下。正对过去的第一间教室的第一排窗户没关。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那个位置,身上穿着熟悉板正的黑白色系校服短袖。

是游赐。

眉心突突地跳。

她开始数考场号,手指刚点了一下,她就猛然顿住一一游赐……好像是上一次的年级第一?

她怎么不知道?

转念想到昨天晚上他们临别前,深暗雨夜,少年的眉眼被雨打湿,离去的背影分外决绝。

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容艺皱了下眉。

心绪顿时纷杂起来。

她视力很好,没有近视,两幢楼之间隔的有点远,约莫有十五米,但只要想看,她还是能轻而易举地看见游赐。少年目光落在卷子上,迟迟没有动笔。

容艺看了眼教室前面的闹钟,这才刚刚过去半小时。心下疑惑道:半个小时就写好了?不可能吧?然后又仔细看了眼,这才瞥见他受伤的手。绷带已经拆了,似乎贴了新的创可贴,但明显边缘有血迹。大概看了十分钟左右,她发现少年一直没有动笔。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手还疼么?

想到这里,她突然又摇了下头,觉得自己考虑的未免太多。昨天晚上她明明已经问过他要不要换药的,是他自己不要的。

罢了,那就别管他。

容艺收回目光,重新拿起笔,在题目上圈了圈。可没过两秒钟,又开始控制不住地走神。

笔尖在纸面上停顿了许久,直到墨迹晕开。与此同时,十五米外的对楼窗户里,少年偏过来一分目光他早就看见她了。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间点,他才会看她。

余光里,少女咬着笔尖对一道题目发愁。她剪了短头发,头发刚刚过肩,有一侧被她特意绕到耳朵后面,露出她白皙的耳朵。

她眉心皱着,看样子题目有点难。

下雨天,潮湿的风吹过,容艺齐肩的发在晃。他记得触碰她头发的感觉。有点像猫科动物柔软的毛发。想到这,喉咙痒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创可贴上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但看上去十分明显,甚至有些骇人。

他满意地轻勾了下嘴角。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一一不明显一点的话,按照容艺那个大大咧咧的性格,定是发现不了的。时钟在这时走过九点,距离开考已经过去一个小时。而他一个字也没写。

不光是因为手的缘故,而是因为,这场考试意义非凡,事关高二的最后一次分班考。

考场里静悄悄,只听得见笔尖摩擦纸面发出的细微声响。好学的一号考场和好睡的最后一个考场形成了最为鲜明的对比。

此时,考场里所有的人都在奋笔疾书,除了游赐。他侧过脸,很安静地在看另一栋楼的容艺。不对,与其说是看,倒不如说是观察。

他一点一点,从她齐肩的发看到她雪白的耳朵,从她鲜红的嘴唇看到她挺翘的鼻尖,最后看向她白皙的颈后皮肤。每一寸都细细打量过去,有关她的每一寸都不放过。青天白日里,他的目光却晦涩难耐,充满了欲念的挑衅和叫嚣一一他想离她更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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