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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https://www.jiwxc21格格党/后山其实是一座巨大的假山。太后喜爱山水,苦于久居深宫,皇帝便命人在她生辰之际,修建了这座堪比真山的假山。下方有能让人穿行的山洞,狭窄又逼真,刚走进去就能听见脚步声回音。

温眷禾一刻也不敢耽误,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那个男人还在穷追不舍。

他在说着什么,可声音空旷,温眷禾完全听不清。提着襦裙加快脚步,走出山洞穿过柳树,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

前面两条路,一条通往御花园,那里人多可以躲避这个男人。可是不行,眼疾之人如何能从大殿之上离开,穿过后山跑到后花园呢?

若她就这样冒冒失失过去了,眼疾一事就会被拆穿,等待自己的将是欺君之罪!

前有狼后有虎,温眷禾心一横,朝御花园相反方向跑去,这里错综复杂,跑来跑去她也迷失了方向。幸而自己那一簪刺得深,想必那个男人此刻已经失血过多晕在某一处了。

刚想停下来歇歇脚,耳畔传来一阵哭声。

温眷禾寻着哭声找过去,赫然看见一个宫女抱着膝盖坐在湖边,哭得肩膀颤抖。

也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会追过来,无论如何,必须要和旁人一起,他才不敢对她下手。

温眷禾故意加重脚步走过去,宫女听见声音后连忙擦干眼泪,起身行礼。

“是有人在前面吗?”

宫女疑惑抬眼,停顿一瞬才知道她是谁。

“原来是大将军夫人,奴婢不小心惊扰了夫人,请夫人恕罪。”

温眷禾抬起手,宫女便上前扶住她。

“你叫什么?”

“奴婢采莲。”

她抓住采莲的手:“你同我一起去找大将军,我有事要跟他说。”

采莲眨了眨眼:“夫人可知大将军身在何处?”温眷禾说:“有尚未成熟的酸果子树下。”“可御花园前前后后满是果子树,都还未成熟呀。”温眷禾犯了难,索性心心一横:“罢了,你带我去找霍学士。”

“霍学士就在锦鲤塘那出,奴婢这就带您过去。”采莲说话还带着浓厚的鼻音,眼中红血丝痕迹明显。今日进宫,她见过不少宫女,都穿得干干净净,唯独采莲不一样,发髻乱了,衣服也是脏兮兮不合身的。温眷禾问她:“你为什么哭?”

采莲抿了抿唇,眼底又蓄上泪水。

“奴婢的妹妹在宫外捎来消息,说是生病了,没钱医治。”“你的俸禄不够给家人请郎中吗?”

“因为奴婢做错了事,被罚了一年俸禄。”温眷禾曾经也有个处处都想着自己的姐姐,所以十分能共情姐妹之间的情谊。

她说:“瞧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快出宫了?”说到这,采莲的泪水突然就溢出眼眶:

“奴婢已到了出宫年纪。和姑姑提起此事却被棒打。”“这是为何?”

“因辛者库劳累,外面的人不肯进来,里面的人递银子也要走。进来的也基本都是被各宫主子贬过来带着一身伤的,重活根本干不了。若我也出宫,人手就更短缺了。我妹妹年纪尚小,走的时候还是个小娃娃,现在怕是擦肩而过也不认得了”竞和自己的苦命不相上下。

温眷禾停住脚步,拿出钱袋掏出一锭银子给她:“你先拿着救急,年满出宫这件事,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提起,但不会很快,你要有心理准备。”

“夫人肯帮助奴婢,奴婢已经很满足了。“采莲拿起银子,眼睛却还盯着钱袋。

袋子张开,里面还有不少银子和铜板,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

她在温眷禾的眼睛和钱袋口处来回看了好几次,吞了下口水,悄无声息伸出手,偷偷伸进钱袋子里一一“一锭银子还不够吗?"温眷禾沉声问。

采莲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大将军夫人恕罪!大将军夫人恕罪!”

温眷禾犹如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好心被践踏,是最令人气愤的事。

“你我初次相逢,我好心救济你,为何要骗我?”“奴婢没有骗人!"采莲哭着说,“奴婢的妹妹真的生病了,奴婢也是真的到了出宫年纪。”

温眷禾咬了咬牙:“你们一个一个,都欺我眼疾,所以肆意凌辱,拿我当成傻子耍来耍去,瞎子就那么好骗吗?”采莲摇头:“今日在这里遇见夫人,是因为给各宫主子送衣裳回来的晚了,嬷嬷以为我偷懒,不仅打了我一顿,还不给我饭吃,奴婢实在饿的不行,想换些吃食,这才斗胆…求夫人恕罪啊!”

她叩头时衣袖向上游移,手臂上的伤痕露出来。仔细一看,背后脏兮兮的印记也是棒棍敲打的痕迹。这样一个命不由己,可怜至极的人跪在面前,让温眷禾火气全部淡去,下意识抬手去搀扶。

她告诉她:“若你实话实说,我给你三四五六个都可以,可你骗我,就是看我眼疾故意欺负我,只给你一个!”她将那一锭银子塞进她手里,严肃地告诉她:“今日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否则……否则我就说,这银子是你偷的!”“谢夫人,谢谢夫人!夫人的恩惠奴婢记得了,绝不会宣扬此事,日后若有机会,做牛做马也会报答。”默了黑默。

温眷禾说:“快带我去寻霍楚闲。”

御花园中,太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先是惊讶与池中锦鲤任由霍楚闲差遣,又对天上冉冉升起的烟花露出笑容。

“你这孩子啊,小时候来宫里玩,还病怏怏的整日咳嗽。没想到长大了竞然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霍楚闲坦然接受这些称赞,谢过之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束鲜花,跪在太后面前。

“此花名叫施善,“他说,“太后近十年来一心礼佛,实施善恩,恩泽百姓。陛下大赦天下,此举乃是千古流芳之事。今日微臣献丑,只愿太后万福千岁。”

太后喜笑颜开:“好好好!顺国公养育了两个好儿子,霍府重重有赏!”

就在这时,温眷禾在采莲的搀扶下,来到了霍楚闲身边。一见到他,她便鼻子一酸,有苦难言。

霍楚闲问:“长嫂,你怎的一个人过来了,大哥呢?”采莲开口:“大将军夫人刚刚险些遇害。”“竞有此事?”

得知来龙去脉后,霍楚闲走到皇上面前。

宗烨一听,龙颜大怒。

“岂有此理!今日是太后生辰,竞有人借此机会在宫中行凶。”

霍楚闲垂眸思忖一阵,说:“断了一臂,又能在今日盛宴来去自如之人,我想除了王公贵族,大概就是皇家亲眷了吧。”太后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务必将此人找出来,哀家倒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是谁敢在宫中做这等下流之事!”此时,一直站在太后身后的文贵妃不露痕迹地向后退了几步。

被霍楚闲敏锐地发现,开口:“文贵妃娘娘,您要去哪儿啊?”

文贵妃露出一个僵硬微笑:“看霍学士的献礼时间太久,本宫的腿酸了,想先行回到殿中休息一下,难道这也要经过霍学士的同意吗?”

“微臣哪敢干涉贵妃娘娘,只是忽然想起,贵妃娘娘的长兄赵吉,曾与我一同去往北山治理水患。但因赵吉疏于管理,以至于带去的人自成一派,徇私舞弊见钱眼开,从而被皇上发落交由我大哥处理。我大哥念着昔日朝堂情分,只斩断他一臂。”

顿了一下,又道:“也不知赵吉是不是恩将仇报,怀恨在心,从而趁人不备将怨气撒在我大嫂身上呢?”“你放肆!"文贵妃指着霍楚闲,“皇上早就下旨,将我哥哥贬去淮州,他又怎会来到宫中报复你们!”霍楚闲拱手:“微臣恳请陛下准许搜查后山,大嫂情急之下将簪子刺入贼人身上,想必他一定跑不远。”皇帝即刻应允,侍卫们迅速出动。

温眷禾就跟在他们身后,看着霍楚闲在假山之间穿梭,一刻也未停息。

很快霍楚厌也和宝音赶来,得知此事眸色一暗。从上到下看了眼温眷禾,随即也走入假山之中。

他手持火把,很快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滴不易察觉的鲜血,又顺着血液一路寻找,最终在一处浓密的草丛里,发现了赵吉。赵吉早就看见了霍楚厌,躲在这里连大气也不敢喘。如今被霍楚厌提着衣领丢到太后面前,更是狼狈至极。“赵吉,还真是你!“宗烨龙颜大怒,“朕已下旨,你非召不得入宫,抗旨该当何罪!”

赵吉跪怕在地上:“臣有罪,臣知罪,可臣也是无奈啊!”“你无奈?你有何无奈?”

“他!“赵吉用力指向霍楚厌,“他断了臣一只手臂,让臣从此成为废人不说,臣妻得知此事,孕中晕倒,胎儿早产险些一尸两命。臣不能不怨!”

宗烨怒视他:“所以你就趁着太后生辰,与文贵妃里应外合,溜进宫中对大将军夫人下手!”

“此事不关文贵妃的事,臣,臣是自己闯进来的,和文贵妃没有半点关系!“赵吉跪在地上,忍着后背疼痛磕头,“臣是一时糊涂,求皇上饶命。”

“你在太后生辰做出这等事来,还敢提饶命。”赵吉抬眼:“臣今日进宫是有过错,但也是为了我们西陵的江山着想,为的是试探霍楚厌对皇上是否忠心。”宗烨扁扁嘴,眉眼间讽刺毫不遮掩:“那你可试探出来了?”

赵吉下意识想要拱手禀报,却只抬起一只手臂,又沮丧放下。

“臣今日入宫,乃是要揭发霍楚厌以及这个女人犯了欺君之罪!"他看向温眷禾,迫不及待开口,“此女根本没瞎,她是装的!”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瞥向温眷禾。

霍楚厌剑眉轻挑。

如果是从前,他会立马站出来为温眷禾反驳,但今日倒要看看,没了他,这个小骗子要如何替自己解围。只是没想到,还未等温眷禾开口,霍楚闲就率先出言讽刺:“怎的我大嫂的眼疾屡次三番被人质疑,难不成就因为她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

“赵吉,你想看的该不会是她像你一样,因为失去了光明就迁怒所有人,仗着自己瞧不见就作威作福,肆意凌辱他人吧?一定要所有苦命之人与你一样报复全世界,否则就是装的?”赵吉愤恨道:“那假山之中,她穿梭自由,试问一个瞎子是如何穿过崎岖山路的?”

温眷禾开口:“什么假山?分明是你让一个宫女传话,说是我夫君在御花园等候。结果没等来夫君,反而等到了你。”“我拼死护住清白,胡乱跑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界,若非遇上了个好心宫女带我去寻霍学士,便要被你轻薄了。是你说要让我夫君蒙羞,为的就是报复他断你一臂的仇。”此话一出,霍楚厌头皮瞬间发麻。

眸中即刻浮现出杀意,若非是在宫中、在太后身侧,他定会抽出佩剑,削掉赵吉的脑袋。

“因被我断了一条手臂,而迁怒于我的妻子。"霍楚厌盯着他的目光,犹如死神在看一条濒死的狗。

“身为朝廷命官,饱读诗书,吃了几年军饷就目中无人,放任手底下的人作奸犯科,自己也同流合污。如今更是非召进宫,趁我不在,色.欲熏心不成反污蔑我妻子的眼疾。”霍楚厌看向宗烨:“眷禾的眼疾有高太医和沙突医仙诊治过,若真已经康复,怎能堵住悠悠之口。赵吉今日口出狂言,蒙蔽圣上。臣以为,此罪当诛。”

“哥哥!"文贵妃大喊一声:“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她从人群中走出来,一把攥住赵吉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我知你心中有恨,但你今日的确不该这样做。快来跟太后认错,跟皇上认错。今日是太后生辰,定不会跟你计较的!”赵吉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赶忙跪到太后面前求饶。可霍楚厌步步紧逼:“我的妻子危机之中用发簪刺伤了你,才得以逃脱。若她今日没戴发簪,又或者中途被你抢走,亦或是没能刺到你,今日跪在地上哭诉的怕是她了。你若求饶,也不该跟太后皇上求。”

赵吉脸色煞白,膝盖挪动,跪向霍楚厌:“臣知错,臣一时鬼迷心窍,求大将军恕罪!”

园中谁也没有讲话,只剩下赵吉的声音,他哭诉着跪在霍楚厌脚下,鲜血撒了一地,连连认错。

很久之后,霍楚厌才开口:“你还是求错人了。”赵吉愣了,迟疑片刻看向温眷禾。

文贵妃也一脸不可置信,噗通一声跪倒在宗烨面前:“皇上,霍大将军为前朝出力,呕心沥血。兄长跪在霍大将军面前无可厚非,但不能跪温眷禾啊!”

“有何不可?“霍楚厌扬眉,“我与眷禾即已成婚,乃是一体。若依文贵妃所言,那前朝后宫见了你都无需行礼,毕竟你只是后宫嫔妃而已。”

“你一一!"文贵妃气得眉头竖起。

“好了。“太后扬声制止,指着赵吉,“温眷禾乃是楚厌的正妻,你胆敢轻薄于她,还出口污蔑。该给她赔礼道歉,要看她愿不愿意恕你的罪。”

纵使心中不悦,赵吉也不得不再次挪动膝盖,对着温眷禾拱起手:“请大将军夫人恕罪,臣一时鬼迷心窍,险些铸成大错,请大将军夫人恕罪!”

温眷禾抿了抿唇,冷脸开口:

“今日太后生辰,我并不想徒增事端。只愿太后福泽深厚,庇佑西陵子民。一切都任由皇上太后处置。”话毕,太后欣慰点头:“楚厌寻了个秀外慧中、通情达理好妻子。”

说罢看向宗烨:“皇帝啊,这人就交给你处理吧。”宗烨沉声:“先把赵吉关入地牢。”

又看向文贵妃:“你也回到你宫里闭门思过一月。”两人狼狈离开,一众人又重展笑颜,随着太后回到大殿之上。

温眷禾挽着霍楚厌的手臂走在最后,忽地听他问:“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要求太后赐死赵吉?”

温眷禾眨了眨眼:“夫君要求处死赵吉,是护妻心切,到了我这边,就会变成肆意妄为。”

“若事情真这样简单,烫手山芋也不会到我手里,皇上一早就会下令处置赵吉。”

今夜是太后寿辰,自己与太后的情谊自然不如霍楚厌与皇家情谊更深厚。

此前太后才宣布大赦天下,今日若她要置人于死地,必定会惹太后不悦。

尽管内心希望赵吉付出代价,也万万不会选择在今天傻乎乎开囗。

霍楚厌看着她,眸色又暗了几分。

可温眷禾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情绪,从进了大殿起,她便一直注视先前被宫女下了药的那张桌子。却没料到,竟是霍楚闲径直走过去,将折扇放在一旁,拿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他爱吃甜食,吃多必会口渴,而那酒杯就摆在手边,喝进去只是一瞬间的事。

霍楚厌明显察觉到掌心的手僵了一瞬,偏头看过去:“怎么?″

温眷禾垂眸:“我想……和楚闲说几句话。”霍楚厌一顿,目光直直看了过去:“现在?”“是。”

“宴席就要开始了,若没什么要事,最好等回府再说。“握着她的力度又紧了几分。

温眷禾却固执地站在原地:“夫君,你先回吧,我说几句话就好。”

霍楚厌敛眉:“你看的见他在哪?”

“大哥大嫂,"这时,霍楚闲起身走过来,“你们在说什么,昆曲班子都上来了,怎的还不回去?是大嫂有什么事吗?”温眷禾抽出手:“我……有话对你说,可否去到你桌前?”危机时刻,她完全忘记礼仪,一把攥住霍楚闲的衣袖。“当一一”

“我带你过去。"霍楚厌握着她的手臂,顺带将她的手抽出来,带着她大步走向霍楚闲的桌子。

他倒要听听,温眷禾有什么事一定要在此刻说出来。可他的步子太大,温眷禾完全根本不上,一个踉跄摔倒在桌边,那个装满了酒的琉璃杯子掉落在地,霎时摔得四分五裂。温眷禾心中的石头刚一落地,坐在不远处的德妃便愠怒起身:“那是先皇在时,命人打造的琉璃金盏,被你这样打碎了,该当何罪?”

都知太后与先皇感情深厚,先皇离世时也险些跟着一同去了。

如今看着散落的碎片,太后脸上的笑容彻底消散。“罢了,我累了。"她起身由明若姑姑搀扶着离开大殿。众嫔妃一见气氛不对,都起身告辞。

德妃则再度开口:“皇上,先皇在世时,最钟爱这套琉璃金盏了,每次都要等到过年过节时才会拿出来,今日正是因为太后生辰,大家才能有幸再次见到。可却被人给打碎在地,还惹得太后不悦,这可是大不敬。”

“德妃娘娘此言差矣,“霍楚厌沉声道,“是我夫人身患眼疾,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眼盲之人的确情有可原,但霍大将军与霍学士都在身旁,怎么都不小心仔细一点呢?”

霍楚厌捡起一个碎片,下颌微扬:“原来是这套琉璃金盏啊。”

他说,“我儿时常在宫中生活,先皇曾打造两套琉璃金盏,一套留于自己使用,另一套则赏赐给了我父亲。”“明日我会差人拿出一只新杯子补上,不叫太后忧心。”她本是文贵妃一派的,见文贵妃吃了瘪,就要替她找回尊严。好不容易借题发挥,没料到这琉璃金盏竞有两套。无可奈何只能讪讪点头:“臣妾也是为了太后着想,既如此,那就放心了。”

生日宴就这样不欢而散,宗烨遣散了众人,只留霍楚厌一个。

静谧的书房中,宗烨与霍楚厌坐在桌前,灯烛将二人影子拉得斜长。

宗烨在说,霍楚厌的脸色越来越沉。

终于,他起身:“绝无可能!”

宗烨早就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楚厌,你与我之间从无嫌隙,此事若不尽早解决,恐引起母后不悦。”

“太后已经得知?”

“尚未,但母后聪明过人,想必隐瞒不了多久。”“可……我不相信。”

“我也不信,所以现在你需要做的,是证明给我看。”回去的马车上,霍楚厌一言不发,拳头攥得紧紧的。孙慎说:“属下拿着那枚碎片交给高太医后,他马上就发现,那酒水之中放了……合欢香。”

大殿之上,他捡起碎片时,便问出酒中味道不同。但此刻霍楚厌沉着脸,思绪仿佛已经纷飞,叫人读不懂他心中所想。

孙慎接着说:“想必是赵吉的手段,他要看的是,夫人和霍学士……

霍楚厌冷眼瞥过来,车内温度即刻下降。

孙慎垂眸:“属下多嘴。”

又道:“属下去清台见到了夫人的父母。她家中亲眷没有参军也没有在他国生活的。还有一件奇怪的是夫人姓温,但她父亲姓胡。”

“假名字。”

“应不是假的,夫人家的邻居们都知夫人的名字。”孙慎又从袖中拿出一条手帕,上面绣着片片祥云,角落里的名字正是温眷禾。

霍楚厌将这条手帕收进怀中,等回了府中径直走进东厢房。温眷禾已经沐浴完毕,长发披散在身前,一抬眼就见霍楚厌走近。

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这样的眼神,里面仿佛蕴藏了无限杀机,竟逼得她生生移开目光。

轻轻唤了句:“夫君……”

话音还未落,就被他握住脖颈,温眷禾被迫仰头:“你……”“你可知那琉璃杯在太后心中的地位?”

她本就做贼心心虚,此刻与他面对面,更是胆颤心惊,幸而眼盲能帮助掩盖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温眷禾垂眸:“那时……你拉我走得太快了,我…“难道不是你发现了楚闲的杯子里放了合欢香,故意打碎杯子不让他喝?”

那竞是合欢香!

这个名字虽是第一次听说,但却能无师自通,一听就明白是什么。

她更加慌乱,额头都浸了一层薄汗:“我我…“你听见了声音。"霍楚厌说,“你听见有人在杯子里下药,但装作没听见。下药之人也以为没被你发现,所以堂而皇之离开。一开始你并没有慌张,直到回了大殿,发现那个位置是霍楚闲的,所以你说什么都要过去,哪怕打碎先皇的琉璃杯,也不让霍楚闲陷入危险。”

温眷禾紧紧攥着他的手臂,踮起脚尖,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要被扭断脖子。

情急之中,她脱口而出:“若被下药的是夫君,我也会的。”

霍楚厌依旧不苟言笑,某种的讥讽意味流露出来。“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他的手劲加大,温眷禾觉得呼吸艰难。

霍楚厌说:“我只看到你每次瞧见他,都满眼倾慕和委屈。”

“没有……”

“你倾慕他,委屈嫁与我。”

温眷禾的大脑即刻停止运转。

原来,他已经看出来了。

她无地自容又心生怨念,种种情绪席卷而来,犹如一阵堪比天高的龙卷风,生生将她和尘士碎屑席卷在一起。窒息感叫她的眼泪迸发而出,整张脸都发麻。温眷禾心一横,用力抓挠他的手臂,几乎就在下一刻,锋利的指甲就将几近小麦色的手臂抓出一道道血痕。霍楚厌却纹丝不动,另外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再用力一扯,还未等温眷禾反应过来,他的唇就落了下来!起初,温眷禾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桎梏,可在他的亲物之下,身体变得轻飘。仿佛一片云,亦或是一滩水,就那样挂在他身上,任由狂风暴雨的洗礼。

刚涌进肺部的空气很快就被他吸干,温眷禾睁眼,在他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也在他的注视下,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腰。

霍楚厌的腰身明显一僵,待反应过来时,气息变得更加紊乱。

夜幕低垂,天气闷的半丝风都没有。

耳畔只剩下接吻的声音,和粗重的呼吸。

他本意是想嘲讽恐吓一番,看她心心有不甘又不得不认输服软的模样,却没想到现实竞发生如此大的转变。拦着她腰的手臂改为攥住两侧,她的桃色面庞和半睁不睁的剪水双瞳更能激起身体里的冲动。

纵使成为了自己的妻,衣裳料子换成最好,也不过只是装饰,在他手中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曾在这个梳妆台上佩戴首饰、梳理头发、喝参汤、吃甜杏。

现在,她要承受他。

他要让她每次坐在这里时,都能想到今天这一幕。单手托起她的下颌,铜镜之中出现两人潮湿的脸。温眷禾咬着嘴唇低头,又被他抬起。他就在镜中看着她的脸,在镜中胡作非为。

胭脂和香膏在颤,瓶瓶罐罐碰撞着几乎要掉在地上。终于还是掉了,接二连三,清脆响亮。

后来更是连桌脚都断了一只,若不是被他提着手臂,怕是她也要随着一起趴在瓷罐碎片之上。

铜镜也倾斜,可无论怎样倾斜,霍楚厌都会拉着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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