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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https://www.jiwxc21格格党/温眷禾的瞳仁瞪得堪比圆月,眼睁睁看着他从自己口中抠出甜杏,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霍楚厌表情依旧淡然,仿佛刚刚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情不是他一样。

“眼睛瞪得这样大,该不会是已经可以看见了吧?”温眷禾快速眨了眨眼,拭去嘴角的口水。

“若是我能看见,定要……定要……

“如何?"他挑眉。

“定不会叫你这样欺负我。"她咬着牙,觉得自己的尊严都被践踏在地。

霍楚厌,怎么能这么对待女子。

他简直……

“你是我的妻子,我碰一下你的唇舌怎能叫做欺负?”温眷禾如鲠在喉,根本不知该如何反驳这句话。她问:“我好好地在吃杏子,你为何要这样?”霍楚厌说:“甜杏开胃又凉,你吃太多夜里胃痛又要折腾我。”

因为不想被折腾,所有才要用这样的方式阻止她吃东西吗?所以,上次她喝参汤意识朦胧,是不是还要感谢他没嫌麻烦把自己杀掉。

霍楚厌拿出巾帕,慢条斯理擦拭手指。

“孙慎。”

“孙慎!”

目睹一切目瞪口呆的孙慎终于回过神来:“在!”“夫人今夜吃了太多甜凉食物,这盘甜杏赏你了。”………谢大将军,谢夫人!”

孙慎离开,没忘记替他们关上房门。

霍楚厌将巾帕扔到桌上,冷冷道:“你不该误解我的好意。”

用这样的方式关心人,还真是少见。

但温眷禾清楚,这种时候万万不能与他发生冲突。在想做的事情还没做成之前,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咽下口中最后一丝甜味,纤长的眼睫垂落:“是我误解夫君了。”

霍楚厌的脸色并没有因这句表面服软,内心不满的话而好多少。

“楚闲从小身体不好,不爱吃饭,所以哪怕他多吃一些零食,母亲也是开心心的。但你与他不同,凉食吃多了对身体不益。日后莫要与他走得太近,会教坏了你。”

温眷禾总觉得这话里还有些深层意思。

该不会…已经看出她的心思了?

不可能,她从未在任何时候表露过心迹。这番话一定只是表层意思。

见她迟迟没有回应,霍楚厌又问:“怎么?难不成你与楚闲感情更加深厚?”

温眷禾的心仿佛被银针刺痛,羞愧地摇头:“我本是来西陵寻亲,结果徒增眼疾被霍家救下。能嫁给夫君留在霍家养病已经是恩赐,又怎敢奢求与霍家人谈论感情。”霍楚厌瞥了她一眼,此刻倒是佩服起她能屈能伸的性格。“那就早些睡。”

温眷禾却抿了抿唇,颇为羞赧垂下头。

平日都是吃过晚饭后,和白心在院子里走一走,然后沐浴歇息。

今日因为霍楚厌突然归家,打乱了一切。

她出去走了一遭,又吃了不少甜杏,还没沐浴呢。霍楚厌虽已经坐在桌前,余光里却全都是温眷禾,自然将她的欲言又止看在眼中。

她时不时朝书柜旁的屏风处看,那里是沐浴之地。想要睡前沐浴,又不好意思开口。

霍楚厌勾了勾唇,全当不理解她的意思,翻了页书。没过多久,还是温眷禾率先坐不住了,她起身喊了白心进来:“备水。”

她静静地坐在浴桶之中,把花瓣一片一片搁在手臂上,再一股脑地推下去。

随手拿起一片,撕成一条一条无聊地搭在浴桶边上。霍楚厌的耳朵生来灵敏,流水声潺潺响起,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她舀起水倒在肩头的画面。

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在心中浮现。

这个人不是很爱骗他,还想杀了他吗。

既如此,是不是他怎样对她也是情理之中的呢?洞房花烛夜,本就是新婚夫妇该做的事,先前他以为二人之间有隔阂,便尊重她的意愿,纵使思念成疾,也主动提出不越雷池。

可如今,这承诺反倒成为被卖掉还帮着数钱的愚昧之诺了。念头一起,霍楚厌便有了行动力,放下书正要起身又陡然滞住。

不行。

他究竟在想什么?

若是想要报复,可以直截了当地问,亦或是要了她的命。怎能在身体上报复旁人?

这样做跟那些借酒轻薄良家女子的地痞流氓有何分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崩溃、羞愧。

霍楚厌重重舒了口气,他绝不和那群杀千刀该下地狱的人同流合污。

就在此时,温眷禾沐浴完毕走了出来。

最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手,纤细的手指扶着屏风,摸索着走到床边。

长发披散在身后,发尾处有晶莹的水滴落下。温眷禾打了个哈欠,正欲放下床幔,霍楚厌便开口:“慢着。”

他取来一张干净的巾帕放到她面前:“擦干头发再睡。”“多谢夫君。"说完,摊开手掌。

霍楚厌生平最不喜被人欺骗,尤其是当他已经得知真相后,一模一样的欺骗手段再次出现在眼前,就仿若儿戏。似是在不断戳破他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当初被骗得有多惨。

被骗得多惨,如今就多恼。

他收回巾帕,吩咐的语气开口:“转过身,我替你擦。”温眷禾垂眸:“不劳烦夫君,我自己就可以。”刚刚沐浴完的人身上除了香气还有一番潮湿之气,钻进鼻子直通心脏,将心心脏牢牢包裹,自己也仿佛站在潮湿之中。霍楚厌沉声:“又不是没看过你沐浴,怎的就不好意思了?”

话音刚落,当初在沙突的画面默契地浮现在二人脑海之中,温眷禾以眼盲作为屏障,全当不知道。她问:“你何时看过我沐浴?”

“哦,我记错了,“霍楚厌轻声,“是看过你出水芙蓉。”说完,强硬扳过她的肩头,让她侧身对着自己,拾起紧贴在背后的长发。

巾帕一寸一寸擦过,她的发丝在他指缝之间游走,偶尔有调皮的几缕环绕指尖,他便亲自拆下。

一番擦拭过后,巾帕上留下几根青丝。

温眷禾如获大赦般转身:“有劳夫君。巾帕放在这里就好,明日白心会来收拾。”

霍楚厌攥紧巾帕,亲自为她拉下床帷,遮挡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早些睡吧。”

床帷另一侧,温眷禾捂着心口松了口气,抖了抖擦干的头发。

翌日一早,白心来收拾房间,小声嘟囔:“怎么少了个巾帕……

温眷禾听见了,告诉她:“应该是被大少爷丢在哪里了。”“原来如此,我是怕万一掉在地上,大少奶奶踩到就不好了。”

这之后,霍楚厌又似人间蒸发。

直到太后生辰这日,温眷禾跟随霍家一起来到宫中,才又一次见到了他。

他身着朝服,但与往日不同的是,这一次在墨色朝服外还穿了一件素白色薄氅。

微风轻拂,薄氅小幅度飘扬,平白为他增添了一种放荡不羁的韵味。

人前他向来尊重她,亲自牵着她的手来到太后面前,献上那幅精心准备好的百寿图。

本就是在身边长大的孩子,太后的笑容多多少少蕴藏着慈爱,对待温眷禾也是一样。

“知道你患有眼疾,就吩咐厨房把你桌上的饭菜换成了小块,用勺子也方便。”

落座后,温眷禾才注意到自己的餐食的确与旁人不同,她不禁看向霍楚厌。

如何也想不通,这人平日里说话做事硬邦邦的,全然没有半点人情味。

怎的就能让太后和皇帝都对他刮目相看呢?最后一位嫔妃献上礼物后,明若姑姑附在太后耳边说:“听闻皇上在全国各地搜罗,特意为您找来了会唱昆曲戏班子。”太后眼前一亮:“那快传。”

明若姑姑扬声:“传昆曲一一”

“且慢!”

一个清澈明朗的声音从大殿之外传来。

太后不解地向外张望:“是谁?”

是霍楚闲。

温眷禾在第一时间就听出他的声音。

尽管目不斜视,尽管在努力做个透明人,但依旧会被浑然天成的清风气息所吸引。

温眷禾忍不住抬眼看他。

霍楚闲今日也身着朝服,是他一贯喜欢的水蓝色,立于大殿之上。

面带微笑:“太后,微臣的礼物还没有献上。”太后笑道:“楚厌已经献上百寿图,你们霍府的心意哀家已经收到了。你竟还有礼物要献给哀家吗?”霍楚闲后退半步,摊开手:“请太后屈尊移步御花园。”太后笑着起身:“好好好,你们兄弟二人一个沉稳,一个活泼。一个老古板,一个有新意!哀家倒要看看是楚厌的礼物好,还是你的礼物更胜一筹。”

说完,又跟霍楚厌招手:“你们也一起来。”温眷禾正欲起身,手背突然一重。

被称为老古板的霍楚厌说:“宫内人多,眷禾不方便走动,我留在这陪她。”

太后遗憾地说:“我见楚闲这气势,怕是要有大惊喜给我,你不来万一被他比下去怎么办?”

“兄弟二人那有输赢比较之争,“霍楚厌微笑,“只要太后看得开心就好。”

一众嫔妃也随着到了御花园,不多时,大殿之上只剩下温眷禾和霍楚厌。

她轻轻把手抽出来,默不作声。

霍楚厌冷冷睨了她一眼:“怎么?不让你去,不开心?”温眷禾摇头:“怎么会呢。”

“那为何看上去如此低落。”

“我本就看不见,越好的景色对我来说越残忍。"温眷禾将襦裙攥出波纹,说,“刚好我也不希望自己在一众人欣喜之时,露出与之不同的表情,惹人厌烦。”

霍楚厌思忖一阵,沉声道:“你是将军夫人,无论做出什么,也没有敢厌烦你。”

“毕竟是太后的生辰,我也不想败了太后的兴致,让夫君难堪。”

默了默,霍楚厌换了个问法:“你当真不想参与楚闲为太后的献礼?”

“夫君怎的一直问我,"她平静地说,“拒绝太后美意的,不是你吗?”

霍楚厌的脸倏地沉了下去,这时,空旷的大殿上传来悦耳的铃铛声音。

温眷禾还不知是谁,霍楚厌的下颌已经绷紧。一个身穿沙突部落服饰的年轻女子走来,脚上手腕上都是铃铛,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说御花园怎的少了两个人,原来你们二人没有过去啊。”

不等人回答,又自顾自地开口:“霍学士为太后准备的锦鲤送福,可比你霍大将军献上的百寿图要有创意多了,你该不会早知道自己必输无疑,所以才躲在这里做缩头乌龟吧!”霍楚厌眸色凌厉,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宝音公主,谨言慎行。”

温眷禾静静地打量这位公主。

她的服饰与在沙突时撞见的玉美人差不多,区别在于,玉美人过于妖娆,而她看上去则是俏皮。

身后还站了一个侍卫,长相虽没有沙突人那样粗旷,可身材威猛皮肤黝黑,看上去也带着凶相。

“谨言慎行?“宝音重复了一遍,嗤笑一声,“怎么,你怕在你新婚妻子面前丢了颜面?”

闻言,温眷禾轻声开口:“夫君征战四方,为西陵国打下无数胜仗,怎会和手足计较输赢,他们兄弟二人都只盼望国泰民安。”

因是垂目,所以她的视线一直落在下方,刚好能瞧见跟在宝音身后侍卫的手。

在她说话时,那位侍卫竟然握紧拳头。

这二人似乎来者不善。

宝音看了温眷禾一眼,眉头蹙起撇了撇嘴:“有你什么事,我又没和你讲话!”

温眷禾微笑:“本不想讲话,可你刚刚提到了我,我不回应岂不是坐实了我夫君是个热爱攀比之人吗。”这时,霍楚厌开口:“公主既觉得楚闲的礼物好,那就去看吧。以我对他的了解,让太后及皇上屈尊移驾御花园,绝不可能只献一件礼物。”

“我当然要去看!"宝音叉着腰,“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发现霍楚闲比你优秀太多!不仅比你爱笑,还比你和蔼可亲,每次见了我都主动和我打招呼,还给我讲笑话!”那个侍卫的拳头又攥了起来,手背指骨突出,好像下一秒钟就要冲破皮肤。

霍楚厌抬了抬眉:“若公主真与楚闲情投意合,倒可以跟皇上请命赐婚。”

顿了一下,又说:“的确如公主所说,楚闲待所有人都很友善和蔼,对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都记忆犹新。至于讲笑话,府上的侍女小厮都知他爱搜罗一些搞怪的话本子,闲来无事也爱给房中鹦鹉讲笑话。希望你是他心中最特别的那一位。”“你!"宝音的脸色终于挂不住了,她咬着牙,“霍楚厌,你今日的话还真多啊。介绍起弟弟这么用心,平日里怎么就惜字如金的?!”

霍楚厌下意识看了眼温眷禾,又迅速收回视线。“只是想告诉有心之人,高瞻远瞩时,也要看自己配不配,是不是唯。”

“你这个……你们霍家都是奇怪的人!一个玄冰,对谁都冷冰冰,一个火炉,谁都可以取暖!"宝音狠狠翻了个白眼,怒气冲冲回头:“藏奴,我们走!”

被唤作藏奴的侍卫头也不回地跟在宝音身后走了。大殿重回平静,霍楚厌勾了勾唇:“刚刚还因眼疾一事自轻,怎么还有胆呛宝音?”

温眷禾回答:“因为夫君说了,我是大将军夫人,无论做什么都没有人敢厌烦我。”

霍楚厌轻轻转动手上扳指。

“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便好。”

未几,一个太监小跑着进来:“霍大将军,您快去看看吧!宝音公主闹着要吃树上的酸果子,这可吃不得呀,万一坏了肚子,皇上要问罪的。”

“叫侍卫阻拦。”

“哎呦谁敢上前啊!"太监一脸无奈,“就连宝音公主自己带来的那个侍卫,叫叫叫……叫藏奴的那个,他只说了一句果子未熟,就被宝音公主一个铁锁链抽到身上,当场就见血了!”“她竟敢带着武器来御前。”

“大将军,只有你能制止她了!”

霍楚厌沉声:“宫里的侍卫是吃干饭的吗?直接拿下。”“这…

太监犯了难。

若是寻常人,直接拿下倒也无妨。

可对方是沙突公主,沙突王唯一的女儿,也是最宠爱的小女儿。

眼下西陵与沙突和亲在即,若在此刻捉了沙突公主,皇上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

可大将军此刻的情绪也不好,两边谁也说不通。这脑袋怕是保不住了。

就在这时,温眷禾轻声开口:“夫君去瞧瞧吧,毕竟是太后生辰,真闹出事来就不好了。”

霍楚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头思绪万千。大拇指上的扳指转了几圈后起身离开。

太监也连忙跟在身后,一溜烟跑了出去。

偌大的宫殿只剩温眷禾一人,倒也舒坦。

她在回忆宝音刚刚说的锦鲤送福,若是自己现在也身处后花园就好了。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刚拿起琉璃杯,突然瞧见从殿外鬼鬼祟祟进来两个宫女。那两人窃窃私语,传到温眷禾耳中凌乱,却也能拼凑出个大概。

“这个……夫人……

“别怕,是个……”

“可她就在看……”

“放心。”

说完,其中一人从袖口拿出一个纸包,抖了抖白色粉末掉在对面的琉璃杯里。

下毒?

温眷禾心中浪潮汹涌,面色依旧平静。

宫女卸下发簪在杯中小心翼翼搅了搅后,迅速离开。二人从大殿后门离开,走到柳树之后,小声说:“一切都按照您吩咐的做了。”

“可仔细着?没被人发现吧?”

“殿中只有大将军夫人在那,但她看不见。”“真没想到,霍楚厌竟然娶了个没家世的瞎子!“那人动了动转过身,一只手垂下,另一只袖口空荡荡的晃悠两下后稳住。那一桌是空的,从温眷禾坐下开始,对面就一直没有人。定是来晚了的王公贵族,亦或是沙突人。

真没想到,竟有人如此大胆,敢在太后寿辰下此毒手。该如何提醒对方呢?

温眷禾闭了闭眼,身旁突然走进一个宫女,尽管知道她看不见,依旧规矩行礼:“大将军夫人。大将军在后山等候,让我带您过去。”

温眷禾不解道:“夫君说,叫我在这里等待。”“霍学士即将为太后献上第二份礼物,大将军说您一人留在殿中不放心,还是与他一起更好些。”

温眷禾点头:“好吧。”

宫女扶着她的手:“我带您去后山。”

宫内风丝更小,高高的宫墙阻挡了一切可能。温眷禾站在了重新翻修的后山下,视线所及之处,并没有霍楚厌的身影。

“夫君呢?”

“就在那儿。“宫女向前一指。

下一刻,天际出现一朵盛开的牡丹。

带着五颜六色的光,为这寂寞的宫墙之中增添了一丝希望。一朵牡丹还未凋零,另一朵已经盛开。

温眷禾呆呆地望着,瞳仁也被染成相同颜色。怎会不知这是霍楚闲的杰作,下有锦鲤送福,上有牡丹真国色。

太后今日定会为他的细心而大悦。

腰间突然攀上一只手,像是刚刚燃烧的火苗撞上一盆冷水。温眷禾以为是霍楚厌,没想到一低头竞发现对方穿着深蓝色长褂。

温眷禾迅速闪身躲开,后退半步看见对方的脸。这人…有些眼熟,可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再向下看,空荡荡的袖口……

他是那日在霍府后花园里,被霍楚厌一剑斩断手臂的人!温眷禾胆战心惊,带自己来的宫女已经不见踪迹,才明白一切都是阴谋!

“你是谁?”

那人笑了两声:“大将军夫人好生厉害,在下还没吭声,你就已经知道我不是你的夫君了。”

温眷禾又问:“你喊我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想见见,霍楚厌的新婚妻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温眷禾沉声:“你失礼了。”

“我失礼?“那人带着讽刺意味笑了一声,一把攥住温眷禾的手臂扣在他断臂的那个肩膀之上,“大将军夫人来摸一摸,知不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

温眷禾猛地抽回手:“休得无礼!”

“又是无礼又是失礼,看来今晚,我不无礼不失礼,就对不起夫人了。”

他用阴恻恻的声音说:“夫人你刚刚摸的,是我的断臂之处。出自霍大将军之手。”

他本与霍楚厌井水不犯河水,可治理水患一事,皇上担心人手不够,便派了他带兵前去支援。

即是去支援的,就要听从对方的差遣。

“可我不过是多休息一阵,把公务交给了手底下的人。手下人贪心罚他们就行了,霍楚厌偏偏废了我一只手,当真是欺人太甚!”

“原来你也是治理水患的人,"温眷禾皱眉:“你所说的将公务给了手底下的人,可知那些人仗势欺人?分明留有一条给百姓上山的路,偏偏被他们封死,不给钱不让走!”温眷禾之所以眼盲,正是因为当日上山之人也有她。因为拿不出钱,她便与他人趁着夜半时分侍卫打盹时偷偷上山,不曾想却被发现。

那些侍卫要将他们所有人赶尽杀绝,山顶突然滚落无数石块,其中一块刚好砸中她的后脑,以至于她睁开眼后一片漆黑,失落了好几天。

提起这事,温眷禾气不打一处来:“是你渎职,就要付出代价。”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那人说,“你跟霍楚厌都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话毕,他一把攥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今日,我就掰下你的牙。再将它送给霍楚厌,你说霍楚厌愿不愿为了你献出玄虎军?”

温眷禾的脸顷刻变成红色,用力捶打他的手臂:“玄虎军乃是顺国公所有,与我夫君有何干系……今日是太后生辰,你怎敢!”

可他此刻完全听不进去,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别说太后生辰,就是玉皇大帝的生辰,我也要让霍楚厌蒙羞!让他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玩弄,看他以后该怎么波澜不惊!怎么在朝堂之上装人!”

温眷禾只觉得脑后一沉,被他攥着头发用力向下一拉,她便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这个男人并非看上了自己,而是为了报复霍楚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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