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其他类型 > 病娇青梅撩夫日常 > 失忆?

失忆?(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烟火向星辰 高调隐婚 元气猫猫爆改女团娇气包 绿茶反派他不想被救赎 疯批前夫回来后 宿敌怎么不是攻略对象 有钱算特长吗 我的魅魔老板 在虐文里当万人迷 无所谓,副人格会出手

第25章失忆?关闭段评功能

梁晏承右手抵住许柚的后脑勺,左手扶住她的腰,整个身子压了下来。

许柚身体僵硬地愣住,一双眸子瞪的圆乎乎的,茫然地看着眼前眸光幽深的男人。

也许是饮酒的缘故,他的唇瓣比想象中更加滚烫。梁晏承微微侧头,炙热的呼吸拂过许柚的脖颈,柔软的细碎毛发微微颤栗。

只有第一下是猛烈地,急促地撞在她的唇上。细密的吻接踵而来。

薄唇小心翼翼地点在她的脸颊、眼皮、眉心,到最后又落到娇软的唇瓣上。

许柚白如葱根的五指紧紧攥住梁晏承黑色的锦衣,在衣衫上抓出一道道明显的褶皱。她心口似有一股电流划过,怦怦狂跳,许柚轻轻地闭上眼睛,像是默许他此刻的冒犯。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并未出现。

许柚弯翘的睫毛颤个不停,微微掀起一道缝隙,依稀能看到他皱着眉头,直勾勾地盯着她。

“梁晏承。"许柚小心试探道。

“不对。"他嗓音低沉,漆黑的瞳孔闪着异样的光辉,面上却浮现出一抹困惑,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那抹红唇。许柚颤了下,咽了口唾沫,指尖蜷了蜷,轻声道:“别气好不好,我解释给你听。”

她只想到倘若吕先生所言不假,离魂症是娘胎里毒素导致的,那娘亲就并非难产而死,而是被有心人害死的,严夫人会不会知道内情?

父亲若肯说就不会瞒到今日,这几日她总梦到娘,更迫切想找个机会去见严夫人。

谁知道就出去一次,门都没进就被这人撞到。他气了,许柚心底却像抹了蜜一样甜。

梁晏承捕捉到少女眼底划过的笑意,他眉心蹙起,心底有一股恼意涌出。

扶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松开,许柚双腿一软,十指将他的衣襟拉得更紧。

梁晏承指关弯曲,轻轻抬起她的下颌,指尖漫不经心地剐蹭。

许柚脸颊传来痒意,纤细的脖子被迫挺得修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脆弱。梁晏承拇指慢吞吞地在她侧颊摩挲,一层薄茧磨的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

不痛,却痒的有些难以忍受。

许柚喉咙发紧,藏在绣鞋里的脚趾悄悄蜷起来,睫毛轻颤,半阖着的星眸中噙着水光,可怜又娇媚。梁晏承眸光闪了闪,视线扫过她眼底的水色,呼吸急促一瞬,再克制不住的俯下身。

许柚闭上了眼,屏住呼吸紧张地僵住身子。蓦地。

她感觉到唇瓣传来一股轻微的酥痒和微微痛意。许柚胳膊用力,想将人推开。

梁晏承真是个笨蛋。

他没有任何章法的在她唇上胡乱地蹭,两瓣薄唇时不时失重咬到唇.肉,鼻尖将她脸挤得难受,不像在缠绵亲吻,倒像是扑向主人的小狗,恨不得在她身上打满印记。许柚推操不动,手臂被他挤压地紧贴在胸口,仰着头勉强由着他在脸上乱拱。

良久。

他的动作慢下来,许柚的半张脸都被他蹭的通红,娇嫩的红唇更是被他胡乱的动作糟蹋地肿了起来,看上去饱满红润,娇艳欲滴。

许柚指根发软,攥着衣襟的手克制不住松了些,与此同时,梁晏承也略微抬起了头,深沉的眸子里暗藏汹涌。“梁一一"许柚刚张开嘴,嗔怒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觉肩膀一沉,高大的男人就这么直愣愣地趴在她肩上,晕了过去。许柚脚底一滑,被压地坐到地上。

“梁晏承!"她略显沙哑的嗓音带了点焦急,但显然男人睡得很沉,一丝反应也没有。

许柚气结。

她被压地快喘不过气,双手用力撑在梁晏承铜墙铁壁般沉重的胸前,她趁机深吸口气,咬紧后槽牙,使出浑身力气,猛地用力一推,终于将人掀翻。

梁晏承就那么直愣愣地躺平到地上,紧闭着眸子,气息平稳,睡得香甜。

许柚跪在一旁,待缓过起来,挪动身子,垂眸看着梁晏承,轻声试探道:“梁晏承?”

她生气的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似是觉得还不解气,又伸出两只手,掐住他的脸颊,朝两侧扯了几下。

回应她的是男人格外沉稳的呼吸声。

许柚卸下绷紧的身子,瘫坐在地上,她叹了口气,左手覆在逐渐平缓的心口,右手指尖轻点了下唇瓣。“嘶一一”

许柚倒吸一口气,心底暗骂,都怪梁晏承没轻没重,胡闹一通,现在倒好,还来得及同他算账,直接不省人事了。许柚站起身,双腿微微打颤,看到陷入沉睡的人更不满了,她冷哼一声,颤颤悠悠从梁晏承屋里抱出一床被子扔他身上,扭身自己回了屋子。

翌日清晨。

“小姐可是吃饱了?还是今天的早膳不合胃口?“若兰半蹲下身子,眸色担忧地看着许柚。

“啊?"许柚这才回过神来,她低头戳了戳碗里的粥,心不在焉道:“今天可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若兰眉心皱了皱,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想了半响,讷讷道:“同过去没什么区别。”

许柚手下动作一顿,淡淡道:“梁侍卫呢?”小姐自醒来便一直魂不守舍,原来是同梁侍卫有关。站在门边的听荷挑了下眉,幽幽道:“梁侍卫现在正靠在梨花树下削他的木剑,看样子,约莫有半个时辰了。”“哦?"许柚抬起眸子,好奇地看向听荷。“奴婢是看那地上的碎屑都积成小山,猜的。"听荷福了福身子,调侃道:“小姐可是有话要问?奴婢去请他过来。”许柚低下头,往嘴里送了口粥,埋着头低声嘟囔了句什么。听荷见状默默补充了一句:“奴婢观他脸色不好,似乎有什么烦心心事。”

她们小姐分明是想让梁侍卫主动过来,可惜那个木头根本没这根筋。

“嗯。“许柚低低应了声,她听到听荷还没动作,直接放下手里的汤匙,直勾勾的盯着她。

若兰朝听荷努努嘴。

听荷勾唇一笑,转身朝外走。

“小姐,我们在外候着,有需要传唤,你声音大点我就能听到。"若兰跟着起身,心有灵犀的给许柚腾出空间。梁晏承刚一踏进,身后的门就被若兰关了。他侧过脸,便听到许柚略带羞涩的嗓音响起:“可还头疼?″

“尚可。“他回道。

接着又看到她脸上浮现出一抹薄红,颤着睫毛,嗓音轻柔:“昨日,是误会,你别生气。”

许柚握着汤匙的手紧了紧,不自觉地放慢呼吸。昨夜的种种直到清晨都一直在她脑海里不断重现,怎么翻身都忘不掉。

急促、莽撞的梁晏承,尽管动作笨拙,令人发笑,但他炙热地呼吸,肌肤相贴地颤栗,和每一次若有似无地碰触都让她双腿发软。

那种心跳加快的紧张、刺激感再次袭来,许柚捏紧指腹,垂下眸子,轻声道:“你说话啊。”

梁晏承眉心微蹙,宿醉引起的后遗症让他到现在都感到头脑发沉。

他摸不清许柚奇怪的反应,脑海中能想起的全是她神色忐忑望着严府大门的模样,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梁晏承语气生硬地反驳:“属下愚钝,不知小姐想让我说什么。”许柚加速的心跳瞬间变得平稳,脸色的烫意也淡了下去。她眉心微微蹙起,眼底带着狐疑,怔愕道:“你没什么要说的?”说什么,说祝你寻得佳婿?

梁晏承心底冷哼,看向少女的眸光划过一抹精光,泛着危险的光辉。

“听闻近日福源斋新出了一款糕点,小姐是否需要属下去买?“他语气平平。

许柚梗住,永乐苑何时需要他亲自去买糕点?她突然想起,严府宅院好似就在福源斋的隔.…昨夜不是已经解释过了,怎么一早还这么阴阳怪气?许柚心口漏了半拍,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猛地站起身,抬头质问道:“你昨晚都记得什么?”

许柚眸光亮了亮,这才发现,梁晏承今日难得穿了件广袖大衣,他向来贯穿窄袖黑袍,行事干脆利落。但月白水纹云锦显得他整个人温润儒雅许多,腰间束着玉带,绑着一枚青色玉佩,有种翩翩君子、风流倜傥的潇洒感觉。这让许柚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梁晏承并不是国公府的侍卫,而是盛京世家的公子,雍容闲雅。

但一想到他有可能忘了昨夜的所有,许柚眸光紧跟着又黯淡了几分。

梁晏承怔了下,宽袖下的指腹轻轻摩挲,他只记得自己看到那刺眼的场景后心情烦躁,便径直去酒馆提了两罐烧酒,直到夜深,才昏昏沉沉地回了永乐苑。

可观她的神色,似是还有其它事情。

脑海一阵刺痛袭来。

梁晏承揉了揉眉心,只要一回想,耳边便不断传来丫鬟们叽叽喳喳讨论严家公子的声音,一股烦躁自心底滋生,他语气不耐,皱眉道:“属下大抵昨夜酒醉失态,竞抱着被子睡在院中,不知是不是吓到小姐,是属下失职。”他话音刚落,便听到少女气得跳脚的声音响起。“梁晏承,你要给我说的就这些?"许柚璀璨的杏眸像是燃起两道火苗,怒瞪着神色不耐的梁晏承。

牙痒,想咬人。

别人看不出什么,可她这个当事人到现在嘴唇还肿着,吃东西的时候,一碰就疼。

她小心翼翼遮掩半响,含羞带臊,喊他进来叙话,他竟是全都给忘了。

“小姐想听属下说什么?“梁晏承倏地心底躁意更甚,他不假思索,竞直接脱口而出,

“难道是恭喜小姐,听闻府上皆在讨论严家公子温润儒雅,定是极…”

梁晏承嗓音骤然顿住,他张了张嘴,眼底划过一抹懊恼。“你混蛋!"许柚怒骂,气地浑身颤抖,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人失忆了,他忘了昨夜,他还在介意昨日看到她站在严府门外的事,可许柚心底的火意就是压不下去。少女娇羞的心思,昨晚夜不能寐的场景,到此刻都成嘲笑她的筹码。

许柚深深地吸了口气。

正欲开口解释,突然听到一串敲门声。

“小姐,老夫人房里的张妈妈朝这边过来了。“若兰语气急促。

“你给我出去。"许柚闭了闭眼睛,手指向院子。她愤怒的神色落在梁晏承眼里极为刺眼,她没反驳,像是被他说中了心心思而生出恼意,梁晏承心口一滞,拳头攥紧到指关泛白,低声回道:“属下告退。”

“在院里候着。”

她嗓音似是不耐,梁晏承脚步顿了下,没吭声,沉默地拉开门。

“小姐,奴婢奉老夫人的命令给您送严府的拜帖。“张妈妈还未完全踏进屋里,嘴里的话就一咕噜倒了出来。梁晏承身子僵住,拳头握地嘎吱响,沉着一张脸,快速离开。

他一点也不想听。

许柚眸子微微瞪大,怎么这么巧?

她看着梁晏承略显凌乱的脚步,唇瓣翕动,看着已经自顾自地站到眼前的张妈妈,到底还是没再出声。张妈妈余光瞥了眼青年,脸上覆上一抹笑意,极为熟练地握住许柚的臂弯,语气喜悦:“恭喜小姐,严家先一步递上拜帖,老夫人一看到就立即让奴婢给你送过来。”许柚不知喜从何来,某人占了便宜现在反过来生她的气,又被他亲耳听到严家的拜站………

所有的事情像是缠成一团乱麻,理不清,道不明。许柚勉强牵起一抹笑,心不在焉道:“有劳妈妈告诉祖母,我并不急于见严公子。”

张妈妈神色一顿,连忙解释道:“小姐误会,这拜帖是严夫人递的,只说是故人叙旧,并未提起半点关于婚约之事。”“老夫人知道你心里挂念夫人,这么多年,她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件关于夫人的故事讲给你。而严夫人是咱们夫人自小一同长大的闺中密友,和你自然能聊许多。想来她特地递来拜帖,也是想亲眼看看你。”

张妈妈每说一句,许柚的眸子就亮一分,她松了一口气,高兴道:“替我谢谢祖母。若兰,将帖子放好。”“老夫人近日身子疲惫,她让奴婢代为转告,在严夫人未主动说出婚约一事之前,小姐就当不知此事,闭口不言。”许柚点点头,乖巧道:“柚儿明白,祖母就拜托妈妈劳心照顾了。”

张妈妈笑着点头,“奴婢话已传到,这便回去复命。”待若兰将人送完回来,便看到许柚表情沉重地坐在椅子上,听荷则神色忐忑地盯着她。

“这不是好事?小姐怎么反倒愁起来?"若兰奇怪道。许柚眉心隆起,她迟疑的是,要不要问严夫人关于母亲是否中过毒这件事。

自那日之后,她还未曾找过大夫诊断,离魂症一说奇之又奇,她不敢随便张口咨询,怕被人当成犯了癔症。“若兰,听荷,我们三人也算是一同长大,在我记忆里除了祭祖那次,咱们三个应该从没长时间分开过。"许柚轻声说。若兰和听荷面面相觑,不知许柚突然说这话有什么意思。两人配合地点头称是。

许柚视线轻扫过两人,淡淡道:“你们可有事瞒我?”若兰和听荷心底一颤,皆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惹主子不快。两人不约而同地跪到地上,战战兢兢道:“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请小姐明示。”

许柚注意到两人紧张的模样,轻叹口气。

大抵是她的样子太过严肃,让这两个贴身丫头脸都白了些,她松开眉头,安抚道:“跪什么,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小姐是洪水猛兽吗?我可曾苛待过你们?”两人齐齐摇头。

小姐自是最好的主子,待她们犹如姐妹,吃穿用度从未苛刻,永乐苑的丫鬟、侍从是国公府最轻松的。许柚也不再遮掩,直接了当道:“我回忆过去,总约莫着自己似乎丧失过几段记忆,脑袋里混混沌沌的,你们一直跟在我身边,可曾知道是何情况?”

若兰和听荷视线相对,眼底慌乱一闪而过。许柚精准地捕捉到,她起身抓住若兰的手,目光灼灼,嗓音有一丝沙哑:“有过,是吗?你们都瞒着我。”她低下头,浑身泄了气,有些颓丧地靠到椅子上,沉声道:“这么大的事,若不是.……

她顿了下,继续开口:“到现在我还被瞒在鼓里。假如做了什么荒唐事,后果不堪设想。”

“小姐,奴婢知错,可是……“若兰和听荷再次跪下。若兰神情紧张地看着许柚,结结巴巴说不清楚。听荷握住若兰的手腕,朝她摇了摇头,她眸光冷静地看向许柚,沉稳道:“小姐,是何人告诉你。”许柚怔了下,不愿开口。

听荷眉心拧了拧,继续解释:“知道这事的人都被下了封口,原想我们与小姐几乎寸步不离,故而那事便在可控范围内。况且统共也并没有发生过几次,老爷担心小姐知道后结下心心结,故而让我等隐瞒实情。”

许柚心底一沉,父亲也知道。

她忽然对那个先生的话多了几分信服,她抬眸看向听荷,笃定道:“梁晏承也知道。”

听荷点点头。

许柚嗤笑一声,嘲讽道:“你们倒是瞒的极好。”“我过去都做过什么怪事?"许柚产生出一丝好奇。听荷神色古怪,沉默半响,盯着许柚灼灼的目光,硬着头皮道:“小姐似是对梁侍卫有某种执着。”许柚瞳孔微微一震,脸颊一热,颤声道:“这是何意?”“小姐从语柔小姐那儿回来后,非逼着梁侍卫背着你在院子里走,足足走了两刻钟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还有呢?”

“有一次,小姐见过表姑娘后,又突然要躺在卧榻上,让梁侍卫喂你剥开的.葡萄。”听荷艰难的说完。一旁的若兰低着头,脸都熟透了。

那些奇怪的场景,历历在目。她有时都觉得,梁侍卫不像是侍卫,倒像是戏文里讲的,专门服侍小姐的那种,那和……若兰摇摇头,不敢再想。

“还有一次,小姐一一”

“停,不用说了。”

许柚头痛欲裂,她深吸一口气,神色认真,语重心长道:“听荷,你家小姐不是傻子,你不要因为我没记忆就糊弄我?”这些事,岂不是梁晏承都知道,那在他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孟浪之人。

这不就是,不负责任的浪荡子。

可她太冤枉了,她一点没感受到,还要背着坏名声。“奴婢不敢乱言,句句属实,小姐若有疑惑,可同梁侍卫求证。"听荷语气平淡。

许柚捂住眼睛,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难以启齿道:“梁晏承..…他每次有什么反应?爹呢?”

听荷眼底浮现出浅笑,语气轻快:“小姐不必担忧,老爷公务繁忙,有时我们都要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小姐是在发病,不知道实情的人根本看不出,也就没特意去烦扰老爷,这事只有咱们自己人知道。”

“我等皆知你是因病症故而做出奇怪的举动,梁侍卫虽然做得别扭,但并未因此动怒。”

许柚放下手,脸色恢复平静,心底忍不住想,如果没有病,他愿不愿意。

“这事,你们不要告诉父亲,就当我还不知道。“许柚吩咐道,看来需要找个时间去庙里再见一次吕先生,至少他说出来的症状不假,这病到底是个麻烦。

“小姐可是有打算?"若兰神色担忧。

许柚站起身,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她眸光越过若兰,想要看一眼树下站着的男人。

原本她有理,这人占她便宜,一觉全忘干净,大早上还吃醋甩脸色,她本该生一场气,斥责他、惩罚他一番。可现在听过听荷的话,许柚看见他只觉得心虚。更何况,她明日还要去见严夫人。

许柚觉得头更疼了。

她挥挥手,示意若兰和听荷退下,自己则抬脚朝外走去。“梁晏承。"许柚慢吞吞地走到梨花树下,小声打断正在沉着一张脸削木剑的男人。

梁晏承手下一顿,微微掀起眼皮,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小姐有何吩咐。”

许柚身子一僵,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越发心虚忐忑。什么背着哄睡,什么躺着喂葡萄,她都没享受到,凭什么要让她负责。

许柚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攥着裙摆的手心冒出一层细汗,她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从何处说起。梁晏承眸光转深,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许柚,嗓音覆上一抹冷意,低声喃道:“小姐是要去严府吗?”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驸马生娃?天经地义!gb 和死对头中了不亲就死的蛊后 沪上旧事 再不看弹幕,妈妈就要成虐文女主了 仙门优雅杀猪 假千金姐姐在求生综艺爆红 施微 男女主又be了[快穿] 神君,那是你的崽 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