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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交集

李寻真死在杨柳春风的二月。

这天距离令柔的生日很近,很近。

令柔得知噩耗的当天晚上就开始生病,紧接着高烧不断。等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快半个月后。

这半个月的时间发生了许多事……

大张氏喜极而泣将醒过来的令柔抱在怀里,小张氏则一面吩咐去请太医,一面去厨房盯着,让他们弄些清淡小菜和养胃的粥送过来。

令柔懵懵地坐在床上,半躺在大张氏的怀里一一她的记忆依然停留在从仙韶院回来,惊闻李寻真噩耗的那一刻。

大张氏抹了把泪,声音轻的像一根针,生怕把好不容易醒过来的侄女吓着。

她轻声细语询问令柔,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等等。

然而令柔一句话也没回答她,只是怔着表情,眼神呆愣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处。

大张氏被她这副人神分隔的样子吓得不轻,登时又哭嚎起来。

令柔被这哭哭啼啼的动静扰的不耐烦。

她皱眉,稍微偏过头,斜睨向大张氏,表情十分无奈。想开口说自己没事,只是一连睡了十五天,睡懵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什么话等她稍微缓缓再问。可等说准备说出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无论多么努力,还是发不出一点声响。

这下轮到令柔慌了。

她猛地掐住自己的脖子,瞪大了眼睛,不信邪地继续努力发声,还是没什么用。

于是开始咳嗽,剧烈的咳嗽。

妄图希望咳出喉咙里并不存在的东西,使自己能够成功发出声音。

别说,这招还真有效。

一番惊天动地的咳嗽过后,令柔再次尝试开口,这回终于是能发声了。

不过声音哑的像被砂纸打磨过,沙哑而低沉,并且发出的音量还小。

若不是大张氏拥着她,稍微离远一些的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没、我没、没事咳吃

令柔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原本苍白的小脸被咳的通红。“姑、姑妈,快给我去、去请太医,让他赶紧过来、看、看看我的嗓子!”

大张氏早就被令柔的咳嗽声惊的不哭了,后又听她这么说,又听她说话的声音嘶哑难听,也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好、好好!姑妈这就去、就去!”

大张氏慌慌张张起身,刚要掀起帘子往外走,就猛然想起小张氏已经着人去请太医,她忙又折返脚步,重新坐回床边,心情焦焚不已,一边抽出帕子给令柔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心疼地安慰:

“乖乖啊,别怕,你二姑妈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请的还是太医院的王太医,太医院数他医术最高超,别怕啊别怕,一定会没事的。”

令柔咳了半天,只觉得嗓子干涩的厉害,偏大张氏关心则乱,一点也没发现,于是只好自己开口:

“姑、姑妈,我想、想、想喝水!”

经令柔这么一说,大张氏这才恍然大悟!

是了是了,咳了这么久,喉咙必然发紧难受,是该想喝水了。

于是一边絮絮叨叨埋怨自己粗心,一边忙不迭起身去倒水。令柔大病初醒,压根没有进食的欲望,即便已经醒了有一会儿,感受到使胃阵阵发烧的强烈饥饿感,嘴里依旧没味,就算甘冽的茶水到她嘴里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因此只轻轻抿了几口,稍微润了润嗓子,就将大张氏奉到她嘴边的茶杯推开。

“要不要再喝些?“大张氏捧着茶,关切地询问。令柔摇头,重新躺下。

嗓子被温水浸润后,比开始时舒服多了,说话的阻力也小了许多,不过这时她反倒不想说话。

她闭上眼,背对着大张氏,翻身面朝里侧睡去。大张氏见她这般样子,便知她大概是想起了李寻真一事。想劝,却不知从何处劝起,

人死如灯灭,再怎么劝也改变不了天人永隔的事实,不过是徒惹伤心罢了。

大张氏无声叹息,摇摇头,已经开始发愁将后要怎么才能让重情重义的侄女忘记李寻真去世的悲痛。她将令柔安顿好,准备出门看看厨房的粥做的怎么样。令柔昏迷的这些天,起初是别的太医照看,后来她烧的越来越严重,便不知为何换成了王太医。

王太医不愧是太医院头把交椅,一出手就将令柔的病情遏制住。

几天前,王太医就说令柔大概会在今天醒,让她们在厨房熬制小米粥,应付令柔随时醒过来就能喝。还真被他说着了!可不是今天就醒么?

小张氏才出厨房,便见大张氏领着春绣过来,便问是不是令柔醒了?

这几日令柔病着,大张氏寸步不离,若非令柔醒了过来,大张氏是决计不会离开半步的。

大张氏叹道:“醒倒是醒了。不过也记起了昏过去之前的事。”

小张氏知道她说的是李寻真去世一事,想到令柔与李寻真深厚的感情,以及令柔至情至性的性格,也不禁忧心心忡忡:“这确实难办,不过还是要跟她说。她现在醒了过来,于情于理都应当去延福宫拜一拜,这一去,就不可能对此事避开不谈。唉,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来,等她先把病养好再说。”

大张氏与小张氏皆叹过几回,大张氏才问小张氏粥熬的怎么样?

得知已经熬好,便吩咐春绣进去厨房将煮好的粥端出来。几人正要往令柔的房间走,就见秋菊领着王惟德匆匆进殿。王惟德眼尖,一眼就看到春绣手里的粥,老远就招呼道:“先别喝粥!容我先施针。”

大、小张氏对视一眼。

小张氏连忙迎上去,领着王惟德往令柔房间去。大张氏则急声吩咐春绣把粥端回去,紧跟在他们身后也进了房间。

房间内,令柔被小张氏轻轻推醒。

她睁开眼,看见小张氏坐在她床边,身后站着秋菊,另有一个留着长长胡须的中年男人坐在她床边的凳子上,男人身上还穿着太医院的服饰。

小张氏低下头与令柔说话,指着王惟德介绍:“柔儿,快起来,这是太医院的王太医,你病的这些天都是他在照看,快让王太医瞧瞧。”

在小张氏的搀扶下,令柔坐起身,靠在她的怀里,刚把手搭到脉枕上,大张氏就急哄哄的进屋,一面往这边走一面急声说:

“王太医,先别诊脉,先瞧瞧她的嗓子!她方才醒过来的时候,怎么都发不出声,咳了好一会儿才有声音出来,你快瞧瞧她嗓子是不是烧坏了!”

小张氏还不知道这件事,一听大张氏如此说,也慌了,连忙拜托王惟德先看嗓子。

王惟德是名医,不少达官贵人找他看过病,年纪也不小了,见识过各种疑难杂症和各色病人家属,已经颇有应对经验。他先向大、小张氏抬了抬手,示意她们稍安勿躁,大、小张氏看懂他的手势,连忙闭上嘴。

等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后,王惟德才不慌不忙把手搭在令柔的手腕上,一面给她诊脉,一面先是让她把舌头伸出来瞧瞧舌苔,再是把下眼皮翻开看看下眼睑,最后才让令柔张开嘴给他看喉咙。

又问大、小张氏令柔具体几时醒的,醒过来的前几天以及醒过来后,除了发不出声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症状。“没有呀王太医,别的什么症状都没有。我家柔儿前几日就退了烧,你那时说她今日便会醒,我们姐妹半点不敢马虎,一直轮流守在床榻边,就怕万一出什么差错好及时通知你。”大张氏语速极快,得亏王惟德耳聪目明,年纪又不算太大,否则定要大张氏放缓语速再说一遍。

大张氏说完,又推了推坐她旁边的小张氏,示意她说句话。小张氏连忙应和:“我姐姐说的都是真的。这几日的确没什么别的症状,只今日醒来才有这件事。”王惟德听罢,又诊了一会儿脉,才不紧不慢收回手指,并让令柔说句话来听听。

令柔随便说了句话。

王惟德轻捋着胡须,沉吟片刻,才对大、小张氏说道:“小姐没有大碍。”

“烧已经退了,也没有留下后遗症,只需日后安静调养即可恢复。”

“嗓子么,我个人倾向是心理因素居多,许是在昏过去前受了极大的打击与惊吓,才有如此症状。”“以前也有病人出现这种情况,药石对他们无用,只有克服心理障碍才能痊愈,大部分人少则两三年,多则几十年,乃至一辈子都不能战胜心理障碍重新说话。”“但小姐很幸运,虽然受到惊吓,却克服了心理障碍,她有渴望恢复和自救的强烈欲望,所以只是片刻的失声。”“待会儿我开几贴润喉的药配合着其它药吃,就万事大吉了。”

大、小张氏咬着牙心惊胆战听完,听到“万事大吉",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王太医,您方才不是说要施针么?现在可以开始了么?”大张氏还记挂着这件事。

王惟德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摆手,“不用施针。小姐比我预期恢复的还好,只需按照我开的药方抓药吃就行了。”大张氏忍不住又追问了几句,确定令柔彻底脱离险境后,搂着令柔又哭又笑,“嘿哟柔儿,你可吓死姑妈了!但凡你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跟你死去的爹交代呀!幸亏没有事,幸亏没事,老天保佑,我张家的列祖列宗在天有灵,在天有……小张氏见这里实在不是适合谈话的场所,便引王惟德到外殿说话。

“王太医,这些天真是有劳你了,我们当真感激不尽!”小张氏在主位坐下,吩咐女使给王太医端茶,由衷感激道。王惟德接着茶杯,笑道:“医者救人,乃是本份。谈何谢与不谢?”

“王太医,我虽敬重你,可话却不能这么说。"小张氏笑了笑,说道。

“医者救人是本份,可我们这些被救治的对象却不代表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有道是′有施无报,何异禽兽?如果别人对我有恩惠,而我却不知报答,与禽兽又有何差别?”话音刚落,秋菊就用托盘端着几块黄金从内殿出来,奉到王惟德跟前。

小张氏叹道:“王太医,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感激你,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之前我家令柔烧成那样,眼看就要不行了,全靠你妙手回春,我这侄女才捡回一条命。”“你也知道我们姐妹没有生养,这孩子是我嫡亲的侄女,我们是将她当作亲生骨肉看待的。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活着我们不能跟她母亲交代,即便哪天下去也没脸见我那兄弟。”小张氏现在说起也不禁感到阵阵后怕,她叹息着落下泪来,声音哽咽。

“这钱您千万收下!若没有这几日您费心营救,又是开药又是施针的,我这侄女哪能恢复的这样好?实话实说,您就是我们姑侄的救命恩人,我们打心底里感激你!这点子钱在救命之恩面前压根不足一提,只是为让我们姐妹心里好受些,不至于苛待恩人罢了。”

小张氏这话说的极为体面。

不仅没让拿钱的人不好意思,反而让拿钱的人有种自己拿这钱是对她们做好事,是帮了她们忙,是对她们有恩的错觉。然而王惟德还是没有收。

医者仁心是一方面,再者就是他是受人所托来给这小姑娘看病的。

人情自有嘱托他的人还,压根论不到大、小张氏身上。也有厚颜无耻的人会收下,觉得不拿白不拿。但他王惟德不是这种人。

因此断然拒绝。

小张氏送走王惟德,便进屋照看令柔。

令柔已经在大张氏的照料下喝了小半碗粥。大张氏正要再给她喂一勺,令柔却偏过头,避开喂到嘴边的那口粥。

“怎么才吃这几口?能饱么?"大张氏皱眉。令柔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吃不下了…”

“孩子吃不下就别让她吃了。”

小张氏掀开帘子走进来。

“王太医方才不是说了么?一次不宜吃太多。”说着,瞟了眼碗内。

“我看这小半碗已经足够。”

大张氏一边给令柔擦拭嘴角,一边絮叨,“我这不是想让柔儿快些恢复么,她病了这么些天,都没正经吃过东西,人都饿瘦了一大圈,要多久才能养的回来呀。”“你再担心也不能这么急,没见孩子吃不下么?“小张氏说着,就要扶令柔躺下。

但令柔依旧摇头。

“要漱口……”

是了,这孩子一向爱干净,吃完东西必要漱口的。于是忙招呼春绣端杯茶水过来。

等漱过口后,令柔才终于躺下。

躺下的令柔并没有继续睡。

她刚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许精力,意识已然清楚不少。她看着面前的大、小张氏,问她昏迷的这些天,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李寻真有没有下葬?

如果没有,她想去拜拜她。

大张氏听着令柔的询问,一边将碗放下,一边与小张氏对视,眼神担忧且犹豫。

她们实在是怕了。

侄女之前就是因为惊闻李寻真的死讯高烧这么些天,差点就没救回来。

如今虽说已经转醒,可毕竟大病初愈,正是虚弱的时候。她们的意思是,为保险起见,等再过个五六天、七八天左右,她身子彻底稳住,再跟她讨论这件事。哪知令柔竞主动问起。

小张氏是个杀伐果断的性子,别看大张氏是姐姐,但其实只要两姐妹遇到什么事,都是小张氏拿主意。犹豫几番,小张氏到底选择跟令柔实话实说。多日的相处已经让她清楚这孩子的脾性,知道她性格执拗,在意的事容不得半点含糊,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她。

原来,在李寻真去世后没几天,慈寿宫就下了道懿旨到延福宫,封李寻真为正一品“宸妃”,号“李宸妃”,位份仅在皇后之下。

宸,帝王所居之处,更是王位的代称。

此举,是在变相地昭告天下,皇帝的生母另有其人。简言之,刘太后在与皇帝的争斗中,已经完全落于下风。再几天后,刘太后亲往宗庙,身着帝王衮服祭拜赵家列祖列宗。

许是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刘太后没了牵挂,身体一下子就垮了,如今危在旦夕,只吊着最后一口气。除此之外,小张氏还跟令柔透露。

自打李寻真去世,刘太后病危,王太医就一直在慈寿宫给刘太后看病。

按理来说,像王惟德这种太医院翘楚,仅凭大、小张氏在后宫的地位,压根是请不来他的。

但他偏偏就是来了,而且不是大、小张氏请来的,是他自个儿主动登门。

对此,大张氏是这么说的一一

“你刚开始发烧的时候可把我们吓坏了,烧得神志不清,浑身滚烫,已经开始说胡话,爹啊娘啊的喊。”“最初请的太医尽责倒是尽责,无奈医术不够,纵然百般努力,到底没能将你的烧退下来。”

“我急的六神无主,还是你二姑妈反应快,听说王太医医术最高,便亲自去太医院请人。谁知人家已经被召到慈寿宫,整日陪在太后娘娘病榻前,想要人,得去问慈寿宫要。”“也是没办法,你二姑妈就去求杨太妃,求她帮帮忙,她也很好心,说她会试试。又等了快一天,保庆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慈寿宫压根不放人,她也爱莫能助。”“你那时已经烧的惊厥,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心说完了完了,这孩子要毁在我们手里了,那时我已经没有想活的念头,只等你一走,我也随你一起去了。”

“可偏偏就在保庆宫传来消息说请不来人的当晚,王太医他自个儿便登门,说是来给你看病。”

“之后每天他都会抽空来一趟,单单给你施针就花了不少功夫,更别提其他。每次匆忙来,匆忙走,虽然只有这一小会儿,可到底保住了你的命。”

大张氏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的。

令柔刚醒,精力还没完全恢复,没能听清她所有的话,聚精会神听了半响,才只听了个大概。

“你是说……"令柔皱着眉,努力回忆方才大张氏说过的话,“王太医不是杨太妃请来的,也不是你们请来的?他是自己主动登门?″

“是呀!我和你大姑妈当时绝望到寻死的心都有了,哪知天降甘霖,老天爷看不过去,到底帮了咱们姑侄一把。”小张氏一边感慨,一边抹泪。

别看中间所有事都是她做主,她心里的焦急一点不比姐姐大张氏少。

到现在也心心有余悸,好不容易安排进宫的侄女差点就要毁在她们手里了。

往常小张氏总觉得大张氏说话夸张,这次却觉得大张氏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倘若令柔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是真没有脸面见曹氏,见娘家人,更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弟弟。

“既然不是她,也不是你们,慈寿宫又扣着人,那他怎么出得来,又知道这里有个病人等他救命?"令柔问道。对于这一点,大、小张氏其实也想到了。

之前一心着急令柔的病情,见到王惟德登门便如见到救星,一心指望他将令柔救活,压根顾不上这点不寻常。而在令柔退烧的这几天,她们终于能从她身上分出稍许心神,便也注意到这个问题。

“其实我和你大姑妈私底下也讨论过,既然连杨太妃都请不过来,那比她地位低的人就更请不过来的,所以能让慈寿宫放人的,地位必然不在太后之下。"小张氏说道。整个皇宫,能与太后平起平坐,甚至隐隐压她一头的只有一个人一一

…是陛下?"令柔诧异。

小张氏点点头,“之前我也不确定,但方才我给王太医送钱的时候,他断然拒绝了,我便有几分确定。”令柔觉得这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

“就算他拒绝拿钱,又与陛下有何关联?总不会是陛下不让他拿…

令柔说着,竟诡异地觉得还真是这么个理!可不么,倘若是陛下让他来救,就是圣旨,领的是皇恩,他必定不敢额外收钱。

可细想来,还是觉得这事扯淡。

她跟陛下仅有的关联就是李娘娘。

可李娘娘在她发烧的当天就没了,而且是李娘娘没了在先,她发烧在后。

她又从未见过陛下,仅有的一面还是当初中秋夜宴时,她跪在下面,对他的遥遥一望。

可这压根算不上交集!

没有了李娘娘从中周旋,按理来说是不可能的……难不成,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陛下其实已经与她有过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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