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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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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野心

深秋时节,天气渐凉。

如同树下一堆又一堆扫不尽的枯黄落叶一般,空气中没有半点水分。

这样冷而干燥的时节,来一碗温热的茶水再合适不过。延福宫。

令柔盘腿而坐,与对面跪坐的李寻真,中间只隔着一张墨色茶几,芸香则跪坐在茶几后方给她们泡茶。令柔在家时,经常看曹氏给婆婆泡茶,不说对茶道了如指掌,但对基本的程序还是如数家珍的。

因此作为一个“懂茶"之人,令柔并不觉得喝茶前漫长的准备工作乏味。

尤其芸香的一双手生的极好,指肉白嫩细腻,指甲粉白透亮。这双手此刻在令柔面前灵活舞动,光看着就赏心悦目,更不觉得乏味了。

李寻真是知道这孩子是个坐得住的,平时练字,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但其实她性格还是偏活泼开朗些,并不沉闷僻静。因此只当她只有在学习上才异常专注,委实没料到她小小小年纪连枯燥无味的茶道也看得津津有味。

别人不清楚,但赵致渝像她这么大的年纪。不,应该还要比她年长两岁,赵致渝是十岁才到她身边的。她可对芸香泡茶一点兴趣也没有。

每次李寻真让她陪着一起喝茶,她乐意倒是十分乐意,可就是没耐心等泡茶前的准备工作,最好是等热腾腾的茶水倒进杯里可以直接饮了,她这才有兴趣坐下陪她。“柔儿,你从前没看过别人泡茶么?"李寻真只当是小孩子头一回见,好奇,才盯得这样目不转睛。

令柔将视线从芸香的手上恋恋不舍收回来,看向对面的李寻真,“没呀。我在家经常看我娘给我婆婆泡茶,我婆婆还夸我娘手艺好,泡得茶水好喝呢。”

李寻真了然,看来不是好奇,这孩子是真心对这东西感兴趣。

见她小小年纪对这么高深的东西感兴趣,李寻真爱考学的毛病又犯了。

她笑眯眯看着令柔,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眸亮的发光,进发出璀璨的色彩,“柔儿呀,既然你对茶道这么感兴趣,那李娘娘考你几个有关茶道的知识好不好呢?”

令柔被她过于热忱的眼神烫了一下,慌忙别开视线,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每次李寻真用这种眼神看她,就意味着要向她提问了。而且提的问题还都不简单。

令柔对茶道只是略知皮毛,深究起来,甚至连皮毛都算不上。

乍然要被提问,她还真有点慌。

不过曹氏总是教导她,做人不能未战先怯,许多事,不试试怎知最终胜负?

因此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缓缓点了一下头。李寻真见她心慌慌的模样,笑了笑,安抚道:“别紧张,李娘娘知道柔儿年纪小,不会提太难的问题,嗯这样吧,柔儿就说说泡茶大概有哪几道程序?”

令柔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有多难呢,原来这么简单。

立马挺起胸膛,自信满满说道:“我娘说过,泡茶不是随便就能泡的,茶道需遵循一定的法则,唐朝时为克服茶中九难,通常采用造、别、器、火、水、炙、末、煮、饮′这九种方式。”

“但到了我们大宋朝,则分为三点与三不点品茶。“三点'为新茶、甘泉、洁器为一,天气好为一,风流儒雅、气味相投的佳客为一;反之,即是′三不点'。”

说着瞥了眼芸香灵活舞动的手指和在她手指间翻来覆去的茶具。

“新茶、甘泉、洁器已有。”

又笑嘻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看向对面的李寻真。“风流儒雅、气味相投的佳客在这!”

“至于天气味…”

令柔抬眸向殿外望去一一

天空清澈透明,湛蓝如画,清晨的阳光从高处洒下金色的光芒,铺洒在殿外汉白玉的石砖上,熠熠生辉。一个身穿白衣,身姿挺拔的男人忽然出现在殿外的树荫下。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他洁白无瑕的衣衫和描绘着金边的面具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虽是白天,却显得十分神秘。神秘人两手空空,负手而立,一错不错盯着殿中的她们,显然已经站了有一会儿。

令柔认得他身上穿的正是上回的乐师服,可心里又纳闷。既是请来的乐师,怎么没像上回那样带着乐器?而且只在殿外光看着也不进来。

疑惑间,延福宫的秦公公已经捧着一张古琴行至那人跟前,似乎跟他说了些什么。

距离太远,令柔听不清内容,但明显看见,在秦公公说完后,那个神秘乐师熟练地从他手里接过古琴,然后大步向殿内走来。

所有的变化只发生在几瞬间。

李寻真还没来得及察觉令柔的异样,令柔就指着向她们走来的男人问:“李娘娘,他就是上回给咱们弹奏的乐师么?”李寻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先是愣了愣,而后惊喜不已。她顾不上回令柔的话,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乐师,一面起身。

“参见娘娘。”

因为手里端着琴,没法儿躬身行礼,因此只微微颔首示意。令柔见他整张脸藏在面具后面,说话的声音虽然闷闷的,却依旧掩盖不了他好听的音色,更加确定他就是上回唱歌的乐师。

看来李娘娘果真没证她!

令柔心里乐滋滋的,仰着小脑袋,同样目不转睛望着他。她坐着,对方站着,从这个角度向上看,只觉得他有如参天大树,高不可攀。

这样仰头看人太累,令柔便学着李寻真的样子站起身。两人间的高度差一下子缩减不少。

她只需微微抬眸,便能看到他脸上带着的镶着金边的面具。李寻真激动之余,下意识想伸手去握他的手,却被男人不动声色避开。

李寻真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外人在场。

于是忙敛了敛神色,客气且疏离地吩咐他坐到不远处的琴案后。

她正要坐下,见令柔聚精会神盯着赵祯看,想到眼前两个都是自己疼爱的孩子,心一下子软成了一摊春泥,手指顺着令柔乌黑光泽的长发,对她笑得异常温柔。

“柔儿,李娘娘没有食言,给你把人寻来了,你要听什么只管说。听完后要更加用功,知不知道?”令柔抿着嘴笑,眉眼弯弯,郑重其事点了点头,拍着胸脯再三保证自己以后定更加用功,之后便在李寻真的指导下点了一首《阳春白雪》。

《阳春白雪》是十大古曲之一,展现的是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欣欣向荣的初春美景,旋律清新流畅,节奏轻松明快。

很适合小孩子听。

赵祯年少时曾钻研过一段时间的琴艺,为此还被刘太后训斥玩物丧志。

不过他这人天份极高,即便中途被刘太后喝止,也因为之前的刻苦练习有了一身不俗的琴技。

《阳春白雪》虽是名曲,他弹奏起来也颇信手拈来,再配上他温润如玉石的嗓音,宛如天籁。

令柔手肘支在茶几上,两只小手掌像叶子一样并在一起,白皙精巧的小下巴搁在手掌中间,两只眸色光亮的眼睛一错不错盯着弹奏的赵祯。

一曲终了,赵祯不再拨弄琴弦,十指习惯性平放在琴上。令柔眼尖地注意到放在琴上的一双手一一

手指修长如白玉,指甲圆润明净,皮肉白皙而光洁,仿佛海底的珍珠,散发出淡淡的柔光,手部线条精致利落,好似经过精心雕刻,有一种自然而优雅的美感。

这这一个乐师该有的手么?

一个乐师而已,即便弹的好,也只是一个宫人,他能有这么养尊处优的手?

对,就是养尊处优。

除了这个词,令柔再想不出别的词形容。

即便成天待在深宫,有无数人伺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李寻真,她的手也没有这个乐师白嫩漂亮。

令柔为了进一步确定自己的猜测,她看一眼赵祯的手,又猛回头盯住李寻真放在墨色茶几上的手不放,微眯着眼仔细打量比对。

李娘娘的手白嫩纤细,婉约柔美。

但她的白是泛着红润肉色的白,不像乐师的手,白皙细腻的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柔和光晕,美且仙。李寻真见她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的手看,边看还便皱眉,不由得问道:

“看什么呢令柔,"李寻真说着,放下茶杯,也举起自己的一双手左右翻看,却并未找出什么异样,不禁皱眉,“李娘娘的手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么?”

“没有,就是……令柔说着又要转头再看一眼那双异常华贵的手。

可春绣的声音却不适时宜地响起,打断了令柔的思绪。“李娘娘安。“春绣站在帘子外,向李寻真福身行礼。“怎么这么早便来了,不是还差一个多时辰么?“李寻真一面说着,一面抬手示意她起身。

李寻真与大、小张氏说好,每日固定时辰接送令柔往来延福宫和祥瑞阁。

巳时三刻,李寻真派人去祥瑞阁接令柔,申时三刻,大、小张氏派春绣或秋菊去延福宫接令柔回去。如今连未时都没到,距离约定的时间差了快两个时辰。春绣隔着帘子笑道:“回禀顺容娘娘,梁国大长公主带着曹娘子进宫给我们娘娘进献桂花酿,我们娘娘知道小姐连日来思念母亲,因此特派我来请她回去。”

令柔闻言,蹭地一下坐起身,她想现在就跑过去拉着春绣的手追问。

但又觉得这样不合礼数,可又不甘心就此坐下,因此只直愣愣站在那,看一眼帘外的春绣,又看一眼坐着的李寻真,肉眼可见的焦急。

李寻真见状,掩嘴笑了笑,才说道:“既是如此,就将她领回去吧。她母亲进宫一趟也不容易,今日的课程便到此结束,下午不用再来了,让她跟她娘好好说会儿话。”令柔闻言,忙给李寻真道谢,然后迫不及待跑过去牵住春绣,拽着她往殿外走。

她二人一走,李寻真这才松懈下来,吩咐芸香:“你先出去,我与这位大人有事相商。另外告诉底下人,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殿。”

芸香看了一眼赵祯,无言退下。

等殿内只剩下李寻真时,赵祯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与李寻真足有七八分像的脸。

与李寻真八分像,剩下两分在眉宇间,是与先帝如出一辙的飒爽威重。

“母妃。“赵祯笑着唤了一声。

李寻真对他招手,“快过来,陪我喝杯茶。宫里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我还以为你没有闲心过来呢。”赵祯起身,来到方才令柔的位置坐下。

他随手拿起茶壶,斟了一盏茶奉给李寻真,“方才那个孩子是谁?母妃好像对她甚是喜爱。”

李寻真接过茶盏,笑道:“派去的人想必没同你细说。她其实是你父皇的两位妃子,就是永平郡君与广安郡君的娘家侄女。”

“那孩子可怜,小小年纪便没了父亲,母亲带着她投奔你姑妈梁国公主,在她府上任职谋生。”

“她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寄居在主家府上多有不便,因此两位郡君便求了杨太妃,将她以养女的身份接进宫照顾。”说着,叹息一声,感慨的同时,又十分欣慰。“那孩子真真是个好的,才那么小的年纪,懂事乖巧不说,难为的是还十分好学刻苦。我给她布置的功课,她都能一丝不苟的完成,一点也不偷懒。”

“我拢共养了三个孩子,只有渝儿由我传道授业,那孩子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我为此还懊恼失落过一段时间,没成想如今倒遇上了她,也是有缘。”

“她功课完成的好,我自然要奖励她。上回你来瞧我,她恰好也在,觉得你歌唱的好,因此想再听一回。我想着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见你了,因此才将你唤来。”赵祯闻言,哭笑不得。

“我还以为是母妃想我了才叫我过来,敢情是因为这个?儿臣可是大忙人,为母亲尽孝也就罢了,你却专程喊我过来给一个小丫头解闷。”

当时是头脑一热,被令柔认真的态度感动,这会冷静下来,也觉这事做得有点荒唐,但做母亲的怎么会像儿子认错?因此依然嗔怪。

“你是大忙人,可方才又不是只为她弹奏,母妃也在旁边听着。况且我已经嘱咐去请你的人,让他务必说清楚,你若有空就来,若没有空,千万不能勉强你。还是他阳奉阴违,没把我的话传到,让你扔下手上的要紧事赶过来,为难了?”赵祯宅心仁厚,担心母亲怪罪别人,忙解释道:“母妃这可就错怪他,也错怪儿臣了,儿臣只是开个玩笑。只因鲜少见母妃如此开心,这才打趣几句。说起来,那孩子能讨你喜欢,由你亲自传道授业,也是她三生有幸。”

“不过……"赵祯不知想到什么,皱了皱眉,“那孩子的母亲在姑妈府上任的什么职位,值得她一个寡居的女人千里迢迢带着孩子到东京城?”

赵祯一开始怀疑是不是张家人放任这对母女不管,才让她们背井离乡到东京城谋生,可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若果真如此,身为婆家人的大、小张氏决计不会费工夫接她进宫亲自抚养。

况且方才祥瑞阁来的女使说了,梁国公主亲自带着那孩子的母亲进宫拜访,可见梁国公主定是极看重那孩子的母亲的。所以这个猜测不成立。

但是赵祯的确很好奇,一个寡居的女人能在公主府做什么工作,值得她千里迢迢从异乡奔赴而来。

还是说…只是为了将女儿送进宫抚养?

许多嫔妃都将亲戚家的女孩接进宫抚养过,宫里衣食住行一应俱全,那孩子的身世既然可怜,那这的确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赵祯思绪百转千回,面上却不动声色,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但还是静静听着李寻真的解释。

不过这话倒的确把李寻真问住了,她想了想,说道:“任的什么职我还真不清楚。不过倒是听芸香说,她母亲在梁国公主府上的职位是由两位郡君介绍引荐的。”“不过既然是嫡亲姑姐,想必不会亏待了她,必然是很体面的职位。”

“你也知道,你姑妈与我,还有祥瑞阁的娘娘互相关系很好,她们姐妹许是体恤寡居的弟妹生活不易才有如此打算。”说话间,见赵祯沉静自若的模样,黛眉忽地蹙起,语气陡然由轻松转向凝重,小心心翼翼询问:“我已经听说刘氏意欲效仿武则天称帝一事,听说连龙袍都绣好了,你……你是怎么个想法?″

赵祯面色淡然,舒朗的眉宇间看不见半点愁绪。他不慌不忙给自己也斟了杯茶,抵至唇边轻饮几口,才抬眸看向对面的李寻真。

眼神笃定,语气缓慢却掷地有声。

“母妃,儿臣今日与你托个底,刘氏她既没有称帝的决心,也决计称不了帝。”

李寻真深感于刘氏多年来擅权专政,若不是她,自己如何能与亲生儿子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只能掩人耳目,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亲近。

她没有赵祯的自信,出于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心,虽然见儿子信心甚笃,但还是焦心如焚。

“可刘氏权倾天下,垂帘听政多年,朝中党羽众多,她若铁了心想办,也未必不能办成呀,如果真被她得逞,到时你可该怎么办呀.……

李寻真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忧,赵祯却是一如既往的自信笃定。

他从小被教导"事以密成”。

虽然心中有自己的推断,但并不准备说出来,避免无端生事。

因此找了另一个借口安慰李寻真。

“母妃,你不必担忧。今日吕丞相已经率领一众朝臣前往慈寿宫,吕丞相高风亮节,能言善断,是两朝老臣,一向被先帝倚重,他们若不配合,刘氏只会被架空,别说称帝,恐怕连摄政权都要丢。”

“何况女子称帝,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要被所有读书人唾骂,还有刘家这个软肋,她不为别人考虑,也要顾及自己死后刘家能不能善终。”

眸看向对面的李寻真。

眼神笃定,语气缓慢却掷地有声。

“母妃,儿臣今日与你托个底,刘氏她既没有称帝的决心,也决计称不了帝。”

李寻真深感于刘氏多年来擅权专政,若不是她,自己如何能与亲生儿子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只能掩人耳目,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亲近。

她没有赵祯的自信,出于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心,虽然见儿子信心甚笃,但还是焦心如焚。

“可刘氏权倾天下,垂帘听政多年,朝中党羽众多,她若铁了心想办,也未必不能办成呀,如果真被她得逞,到时你可该怎么办呀.……

李寻真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忧,赵祯却是一如既往的自信笃定。

他从小被教导"事以密成”。

虽然心中有自己的推断,但并不准备说出来,避免无端生事。

因此找了另一个借口安慰李寻真。

“母妃,你不必担忧。今日吕丞相已经率领一众朝臣前往慈寿宫,吕丞相高风亮节,能言善断,是两朝老臣,一向被先帝倚重,他们若不配合,刘氏只会被架空,别说称帝,恐怕连摄政权都要丢。”

“何况女子称帝,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要被所有读书人唾骂,还有刘家这个软肋,她不为别人考虑,也要顾及自己死后刘家能不能善终。”

其实赵祯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抓住了最关键的一条。“事以密成"的道理,刘太后教给自己的,并且反复叮嘱教导,要他时刻谨记。

因此,作为教授他的刘太后,不可能自己不明白“事以密成"的道理,那她为何要提前告知刘从广,泄露风声呢?这摆明了是留给他们时间自救。

虽然他忌惮刘氏,刘氏也忌惮他,但他们毕竟做了二十多年名义上的母子。

就算是陌生人,朝夕相处久了,也有一两个相同的共同点。很不巧,他们的共同点之一,就是都很喜欢读史书,从先人的事迹中感悟成败,吸取教训。

在刘太后之前,正式称帝或者未称帝但权倾天下的女子也不是没有。

前者武则天,后者吕太后。

刘氏既幸运,又不幸。

她拥有武则天的权力,却如吕太后一般,没有自己的直系子孙继承皇位。

这也就意味着,她一旦称帝,死后不仅不能如武则天一般,名正言顺受后世子孙香火祭拜,还会有挖坟鞭尸的风险,并且要被天下的读书人唾骂,后世史官还会大书特书她是妖后,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

而刘家,也会落得个和当处吕家后代一样,全族身首异处的下场。

说到底,刘氏确有称帝的野心,但没有称帝的决心。因此才提前泄露风声,寻求外力迫使自己打消蠢蠢欲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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