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娇嗔声被福九堪比兔子的耳朵听见了,他想起三年前这丫头欲求不满的样子,俊美的脸上荡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随之,更加肆无忌惮地吻下去。
福小七很受伤,心说九叔九婶婶,你们两个人撒狗粮注意下周边环境行吗?你们亲亲亲热,可曾想到我福小七和小奶娃还在这里,你们造吗?人家还是个孩纸,你们造吗?
福小七和小奶娃不但被忽视了,还被深陷爱河的人塞了一肚子狗粮,吃的饱饱的,不情不愿地回西屋了。
桃树镇,柳府。
柳树根命人将打得半死的夫人抬回房间,气哄哄地出府,去了自家的生意——百花楼。
柳树根真不明白,家里暗格里一百多两黄金和几千两白银,怎地就不翼而飞了呢。
西屋的暗格里藏着金银,除了他,就只有夫人知道,就连他贪财好色的儿子都不知晓,可是,金银怎地就不翼而飞了呢?这他娘的不是闹鬼了吗?
那些金银,有他多年的积蓄,自然数量不小,他哪能做到无关痛痒呢?
作为富庶之
地桃树镇的首富,百两黄金和几两白银的丢失,还不至于让他倾家荡产,不过是闪腰岔气而已,他有钱,有的是钱,但是平白的丢了金银,他也恼火啊!
百花楼,在专属柳树根的包房里,偌大的床榻上,牧草与柳树根在一起,直到柳树根停止了行动,两个人才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床上。
牧草是柳树根最宠爱的女人,除了牧草长得好看,还有就是,牧草倾慕于他,为了和他在一起,把自己都给了他。
柳树根不知道的事,牧草的清白之身,已经换了八百两银子。牧草与他合欢,床上那一点红,不过是些手段而已。
是以,背锅侠柳老爷将牧草看成是眼珠子般疼爱,他们每次幽会,都会在百花楼这间偌大的房间里。
牧草觉察到柳树根有心事,伏在他的胸前说:“爷,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倒也没啥事,就是家里丢了些银子,不打紧!”
“我的爷,你可别怪我说话难听。”牧草知道柳树根遭遇了什么,也知道此事与他的夫人有关,遂不怀好
意地说,“你说这银子你夫人不能运出去,若是她里应外合呢?那也不能运出去吗?”
柳树根蹙眉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哼,我可是听说,你那夫人在家养小白脸呢!”
“牧草,老子宠你,你他娘的别恃宠而骄,这话能乱说吗?”
“爷,你宠我,我才会费尽心思的为爷分忧啊!你家夫人有没有养小白脸,你亲自调查不就行了嘛?若是我信口胡言,我任凭爷的处置!”
柳树根把细皮嫩 肉的牧草推到一边,没好气地起身穿衣服。
牧草的话,他往心里去了。
柳树根有此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常年在百花楼厮混,回家的时候并不多,除非家里有事,他不得不回去。
但是,常年缺少丈夫宠爱的夫人,精神状态却极好,根本不像独守空房的糟糠妻。
府里曾有丫鬟想上位,就以此事为说辞,想把夫人拉下马。但是,柳树根柳树根为了维护夫人的声誉,只说这是丫鬟欺主的心机,把那丫鬟打发后,便把此事压下
了。
今日,牧草旧事重提,他不得不往心里去。
柳树根能够把生意和家业打理的如此殷实,绝对是有城府的人,但是他的城府,却抵不过黄蜂尾上针,最毒牧草心啊!
牧草伤心地抹着眼泪,哭得梨花带雨,“我倾慕于你,心悦于你,以清白之身,没名没份的委身于你,我不求别的,只求爷别辜负了我的真心。”
柳树根看着受尽委屈,却不能发泄,而是默默啜泣的美人,他的心被美人打败了,将牧草抱在怀里,轻声道:“我的美人,别哭了,你都把老子的心给哭碎了。”
“奴家不想哭,就怕爷误会了奴家。”
“好了,宝贝儿,不哭了,老子信你,老子信你还不行吗?”
“就这样说说可不行。”
“那你要怎样?”
牧草的眼睛含着泪,深情款款,秋波正浓,微微笑起来,既有羞涩,亦有妖魅,将柳树根的魂儿勾走了,声音娇媚,嗲嗲道:“爷是奴家的天,奴家看见爷,欲罢不能,爷说奴家要怎样呢?”
柳树根的呼吸见粗,看着牧草
的眼神越发的迷离,双手开始在她妖娆玲珑的躯体上游动。
“爷家里的事不急一时,你那夫人心机深重,爷总要有个筹谋才是。不过,奴家却等不及了呢……”
这就是牧草,挂羊头卖狗肉的牧草,她打着去镇上学习舞蹈的名义,实则是与柳树根厮混在一起。
她不敢保证能够嫁给福九,所以,在尘埃落定之前,她还不能放弃柳树根这棵大树。
自从他看见了福九,别的男人再也入不了她的眼,若非万不得已,她才不会嫁给人到中年的柳树根。
牧草不能没名没份的与柳树根厮混,如果他不能嫁给福九,就只能将柳树根的夫人干死,她来做柳树根的夫人。
她十八岁了,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
牧草怎么想,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此时此刻,她还要满足柳树根所有的需求。
柳树根此时冷静了许多,他也看穿了牧草的心事,牧草把他这个桃花镇首富当成备胎了。
她若能嫁给福九,便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她若不能嫁给福九,那么便委身嫁给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