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草还想利用他这个备胎的手,除了他的夫人,她来鸠占鹊巢,取而代之,还真他娘的是好算计。
柳树根最恨女人,尤其是最恨跟他耍心机的女人,是以,他离开牧草的时候,牧草已经瘫软在床上,浑身疼得要命。
日影西斜,柳树根离开了百花楼,来到了桃树镇偏远的宅子,在那里,还有人等着他呢。
这座宅子共有三进院落,邪门的很,虽不荒芜,装饰的也考究,甚至是奢华,但是,这座宅院给人却邪门的很,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二进院落的客房里,一个女人的眼睛被蒙着,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不时地双腿打颤。
柳树根看着打扮女人,嘴角扯了扯,满是鄙夷和嘲讽,压低声音,声音里带着点沙哑,道:“你那边的事情办的怎样了,红
不棱上套了吗?”
“主子,他还跑得了吗?”
“你抓点紧吧了!乱花那个废物,不但没能把纤柔骗过来,就连红不棱也搞不定。”
“乱花藏了心思。”
“此话怎讲?”
“乱花看上了牧判官,还想着给他做妾呢,她怎能全心全意的给主子效力呢?”
“当真?”
“主子,您就是打死属下,属下也不敢在您的面前搬弄是非啊!”
女人心中冷笑,假话说多了,也便成了真的了,老娘再给你吹吹耳边风,还怕你不信以为真吗?
柳树根思索再三,道:“乱花那边,你提点些,不行,你就直接管教她,既然是不听话的狗,那就生死由命吧!”
女人的挑唆,直接获得了决定乱花生死的权利。
“你们村里的那几朵花还听话吗?不行,就给她们点苦头吃
。”
“她们还算听话。”
“不听话了就调教一番,不听话的狗,早晚会咬人!”
“主子说的是。”
“你的女儿怎么样了?”
“她在镇上学跳舞呢?”
“她还想着嫁给福九吗?”
女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稍作思忖,道:“姑娘大了,她心里有人了,她想嫁给谁,做爹娘的不做干预。”
“哦?她心里的人是谁啊?”
女人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扯了扯,脑子里转了三百六十个弯,道:“她心里的人是她的天,而她倾慕她的天,心悦她的天。”
柳树根坐在椅子上,想起在床上与牧草的缠绵,脸上露出森寒的笑意,而看向女人时,目光又多了层深意,更确切地说,是不怀好意。
柳树根挥挥手,过来个面貌凶恶的婆子,她牵着女人的手,走了一段路
,下了楼梯,走进了一间暗室,然后将她的双手绑上,吊了起来。
女人的双脚虽然并未离地,但是想起曾经目睹的血腥的场面,吓得浑身发抖,没有缘由的恐惧在侵蚀着她的理智。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冰冷的让人毛骨悚然,“淑惠,你胆子不小啊,敢跟老子耍心眼子?你是活腻歪了吗?”
淑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惊恐的把脑袋摇晃成了拨楞鼓,结结巴巴地说:“主子,属下……属下誓死效忠主子,绝无……绝无二心!”
“你的忠心就是把老子当成猴耍吗?”
“属下不敢!”
“不敢吗?未必吧!”
柳树根扯开淑惠的衣服,露出胸前的那一抹高耸,形状完美,皮肤白皙,极为诱人。
淑惠感觉到凉意,想起那个被割肉的女人,吓得尖叫起来,
“主子,你饶了属下吧,属下誓死效忠主子……”
柳树根堵住了淑惠的嘴,声音冰寒刺骨,道:“老子给你活命的机会,你若再敢跟老子耍心机,老子让你生不如死。这一次,剐刑可免,活罪难逃。”
淑惠的眼睛被蒙着,黑暗的世界,不知迎接她的是什么,惊恐、无措、血腥的画面……还是从不所知的酷刑?恐惧如潮水般袭来。
“啊……”
忽地,淑惠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此时,她终于知道迎接的是什么了。
柳树根凑近淑惠的耳边,低声道:“宝贝,你省点力气吧!我们才刚刚开始!”他手上用力,冷哼一声,“疼吗?”
淑惠连连点头,眼泪早已经湿透了蒙眼的布。
“日后还敢耍心机吗?”
“不敢!”
“那么,我们开始今天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