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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个大逼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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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凤莲拿着毛衣久久都不敢往身上穿。

她其实并不能看到毛衣的样子,只能大致看到些微的毛衣轮廓,连什么颜色都看不清,可手中柔软的触感,比她摸过的任何一样东西都要柔软,她甚至不敢太用力,怕自己手上的茧子刮坏了毛衣。她这段时间天天砍草,不论是握刀柄的手,还是拿柴火的手,都起了厚厚的茧子和被草刺刮花的血痕。这件毛衣算是许明月这些毛衣里最旧的一件衣服了,由此也可见许明月二十来岁时,对这件衣服的喜欢。她三十岁前极其的爱美,且喜欢各种粉嫩的颜色,许凤莲手中的这件,就是一件标准的少女嫩粉色与粉白色拼色,非常温柔的颜色,除了绵羊毛外,还含有百分之三十多的兔毛,所以摸上去格外的柔软。虽是她穿过的旧衣服,却因为日常养护的好,毛衣不仅没有丝毫变形,色彩也依旧鲜亮。

在再三询问过许明月是真的要送给她后,她小心的将毛衣穿在自己干净的单衣外面,没有灯光,没有蜡烛,她看不到自己穿着毛衣的模样,却能感受到毛衣穿上身后,身体的温暖。她从未在冬季感受到这样的暖意。

许是许明月的房间里有火墙吧。

有了这样的毛衣,她连自己的棉衣都觉得有些不配穿在外面了,因为自深秋夜寒,穿上那件棉衣后,还没洗过。她迫切的想要把棉衣洗干净。

可她只有那一件御寒的冬衣,是要穿一整个冬天的。

她穿着自己的新毛衣离开了荒山,不知是内心雀跃,还是洗过澡后身体轻了十斤,她感觉自己像是在飞翔。老屋里,老太太已经睡下了。

这段时间,许凤台兄弟俩睡在荒山,母女俩就搬到许凤台两兄弟原本睡的高床上。

许凤莲轻轻的将许明月给老太太的毛衣盖在老太太的被子上,自己脱下毛衣,也盖在自己被子上压着,上面再压上棉衣,这样夜里会暖和一些。她睡着了,做了个很美的梦,梦里阿姐送了她一件像云彩一样柔软暖和的毛衣。

那是她的第一件‘新’衣服。

许凤发将许凤莲送到老屋后,就自己独自一人回来了。

初冬的寒意,夹杂着河边的湿冷,就像一道道魔法攻击,吹的人骨头缝里都疼。

他整个人都瑟缩着肩膀,小小年纪,两只手揣袖子里,缩回了屋子内。

一进入荒山的房子,顿时有股暖意包围了他。

许明月的火墙并不只有卧室,而是包括整个屋子。

这是许明月第一次开火,从下午烧水洗澡,再到炖了一个小时的肉,晚上又烧了热水,灶台里面始终有温热的木柴,烤的整个屋子都暖了起来,暖的许凤发手背上的冻疮有些痒今年的冻疮才刚刚开始,等到三九天来临,到时候整个手背都会开裂、流血。

可这是他从小就习惯了的。

见许凤发回来,已经哄的小阿锦睡了的许明月出来,经声问许凤发:“阿发,今天房子火墙烧热了,厨房的炕灶上有满满一大砂锅的热水,你要不要洗个澡?”许凤发原本不想洗的,很多时候,他们一整个冬天,也就洗几回澡,太累的时候,连脚都不想洗,直接就睡了。许是今天屋子太暖和了,晚上的红烧肉吃的太满足了,看到厨房砂锅里满满一砂锅的热水,他不禁点了下头:“好啊。其实面对许明月,他是有些拘谨的,他总觉得大姐有些不太一样,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大姐出嫁的时候,他都九岁了,对一手拉拔他长大的大姐,自然是很熟悉的,可眼前的大姐,让他熟悉又陌生。大家都说,是离婚这件事,给了大姐太大的刺激。

还有人说,大姐其实不是他的大姐,是河里的淹死鬼。

可他想,没有淹死鬼会做那么好吃的红烧肉给他吃。

许明月说:“那你把澡盆拎到我房间的浴室里去,阿锦已经睡了,你动静轻一点。

目前只她的卧室里做了浴室,另一个卧室是没有建浴室的,如果在另一个房间洗澡,地弄湿了的话,晚上许凤台和许凤发就不好睡觉了。许凤发和许凤台的物品全都在老屋,这里实际上只是兄弟俩晚上的睡觉之所,除了垫在地上的茅草和稻草,就只有一床之前他们在荒山窝棚睡觉的破旧棉被。如果他要在这里洗澡的话,他还没有换洗的衣服。

老屋其实也没啥衣服给他换洗,最多就是里面单衣换一下。

她从她旧衣服里找出一件牛仔衬衫。

这牛仔衬衫原本是春夏季节当外套穿的,并不像贴身穿的衬衫那样细腻柔软,甚至摸起来有些牛仔的粗糙,颜色也比较符合这个年代的朴素。又找了条小阿锦的防走光内裤。

小阿锦的身高蹿的特别快,还不满八周岁的她,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四,所以她的衣服,许明月一般都加十五到二十公分的码子去买。她带的这三条全新的防走光内裤,就是150的码,纯棉宽松四角裤,较平常穿的内裤稍稍长一些,在裤脚处有宽宽的皮筋往里收了收,防止小朋友穿裙子玩游乐设施时走光。毕竟小阿锦是真的活泼,爬上爬下翻跟头一刻都停不下来,每天三千米的游泳训练,都消耗不完她旺盛的精力。说到游泳,自从来到这里,小阿锦已经一个月没有游泳了,也没有做游泳训练和日常训练,现在来了荒山,倒是可以训练起来了,虽说不用去参加比赛,但这里临河,小阿锦又喜欢游泳,很难阻止她夏日里去池塘里,或河里游泳,所以游泳技艺还是不能丢。尤其是,他们这些河边生活的人还特别迷信,以许家村为例,许家村每年夏天都有小孩子淹死,就有迷信的传言说,因为许家村的形状如船,许家村那么大,人口又多,所以每年都会有人从船上掉入水里,可不就淹死了吗?你要说迷信,这自然是迷信,可要说不是迷信,因为他们生长在大河边上,小孩子

使会游泳,在没有大人看着的时候,在深水里游泳依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被淹死的,往往都是水鸭子。

至于裤子,她旧衣服里倒还真有几条,一条比一条丑。

一条女士格子老爹裤,当时在直播间买的,直播间看着还挺好看,结果买回来穿着跟个九分裤似的,直接能把人穿成五五分的那种,她懒得退,一次没穿就压箱底了。还有一件黑色带绒的助水登山裤,原本是买来多天下雨接送小阿铺时,免得褥子被打温了冻的腿疼,被压镇底的原因是,她个子高,腿长,买的登山裤老是裤腿短了,就干脆买了条男士的裤子回来,裤腿倒是修长了,可特别的肥大,前面还有为男士腿腿设计的拉链,冬天她穿了两回,就填弃它丑,没再穿一件直筒加绒牛仔裤,不论是长度、材质都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段时间流行往牛仔裤上甩漆点子的设计,所以这条牛仔裤表面上看,就像是漆工干活时被人不小心甩了一裤子的漆点子洗不干净似的。她买的时候还不觉得,穿了一回后,怎么看那满裤子的漆点子怎么不对劲,越看越丑!

对了,还有一件羽绒裤,还是鹅绒的。

丑到什么程度呢?它后面是纯黑的,这个没问题,问题是前面两条大腿部分的图案,是一整个的白底青花瓷图案。图片上看着还行,买回来洗了一回后,不知怎么,那后面的黑色和前面青花瓷有丢丢的掉色,将雪白的底色晕染成了脏脏的青黑白色,看上去就跟穿了十天半个月没洗裤子似的。可这裤子还是鹅绒的,买来还不便宜,丢嘛,舍不得,不丢嘛,穿不出去!

那条甩了满裤子漆点子的牛仔裤,许凤发倒是可以穿,但是它长呀。

而且,以前她嫌弃它丑,可来到这个时代,她没的选择了啊,行李箱里都是夏天的衣服,就这么几件冬裤,那件男款的登山裤,她是准备给她爷爷的,咖色格子老爹裤,可以给小姑奶奶冬季御寒,至于她还带了一套黑色运动服和牛仔裤,她给了小爷爷,她春秋季就没得穿了啊!她虽然想帮小爷爷,可也是在照顾好自己后,还有余力的前提下,舍己为人的事情,她真做不到!她也不想做什么舍己为人的圣人。

她要是这种无私的人,她就干不出从小就装柔弱、装弱不禁风逃避干农活的事情。

给许凤发拿了这两件衣服,叫了许凤发过来递给他:“也不知道这裤衩子你能不能穿的上,你要穿的勒的慌,就把下面的皮筋拆了。许凤发接到衣服愣了一下。

因为牛仔衬衫手感有些粗糙,有些像麻衣的触感,许凤发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前姐夫穿剩下的旧衣服,被大姐带回来了。农村有句老话,新老大,旧老二,破破烂烂给老三,这话在许凤发身上,真是一点没错!

许凤发从小到大穿的衣服,不是大哥许凤台小时候穿的旧衣服,就是堂哥许凤起穿小的旧衣服。

许凤起本来就是那个‘破破烂烂给老三’的老三了,可以想象,哪些破旧的衣服传到最小的许凤发时,衣服该破成什么样了。反正他长这么大,就没有穿过一条屁股和膝盖不打补丁的裤子,通常都是补了一回又一回。

他性格其实有些憨,有些愣的,大姐给他衣服,他也就接着了。

黑暗中,他也看不清手中的衣服长什么样,只那条短裤拿在手里还挺软的。

他难得洗一次澡,许明月就将那块白天用来洗澡洗被子的羊脂皂拿了出来给他,让他把身上沾湿后,打上羊脂皂,将身上好好搓搓,然后像淋浴那样,用葫芦瓢舀水往身上浇,把身上的泥点子洗掉。许凤发挠头笑了笑,他夏天就直接在河边洗了回去,冬天就只洗洗脚,身上确实脏的很,洗完后,他摸索着穿上牛仔衬衫,躺在温暖的房子中,,第一次在寒冷的冬季的夜里,睡了个没有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安稳觉。只剩下许凤台,还在就这厨房锅炉微弱的火光,吭哧吭哧的挖地窖。

厨房在许明月房间的侧面,灶台烧柴火,刚好通她卧室的火炕,锅炉通前屋的火墙。

其实他们这里的人,很少有弄火墙和火炕,除湿全靠高床。

可许明月已经习惯了冬季有地暖的日子,没有火墙和火炕,河边湿气还这么重,冬季真的很难熬。

她轻声叫许凤台:“哥,你干了一天活,歇会儿去吧,现在也没什么东西要储存的,地窖不着急,锅炉上有热水,房间里不冷,你要不去洗个热水澡,身上也能舒服些。”“没事,你去睡吧,我干完了就去睡。”

农村的地窖其实很简单,以许明月小时候家里的地窖为例,就是一个藏在她床下面的地洞,地洞里堆满了红薯,至于里面究竟什么样子,因为里面永远黑漆漆的缘故,她其实一直都没有看清过她家地窖的全貌但因为许明月有砖和水泥,许凤台就想给她将地窖挖的大一些,方正一些。

他也不敢往地基的方向挖,而是往延伸的院子下面挖,到时候铺上砖,抹上水泥,老鼠打洞也进不来,储藏食物的同时,假如有野猪或狼下山,荒山上没人,她们娘俩也可以往地窖里躲一躲。也多亏了整地的时候把树根全都挖出来了,现在上面都是后面填的黄土,不然他想挖出来一个地窖,还不知道要废多大的功夫。晚上喝的那一碗红薯粥和几块土豆已经消化完了,许明月听到了许凤台肚子的咕噜声,将他之前留下没吃的一块红烧肉还有鸡蛋递给许凤台:“哥,你把这个吃了垫垫,锅里还有好多呢。她坐在厨房的小椅子上,借着微弱的火光,看着青年版爷爷单薄的宛如细麻杆一样的身子,出去将她的毛衣裙和土黄色宽松版羽绒服拿了过来,拿给凤台看:“大哥,你看这是什么?”许凤台大半个身子都在地窖里,只有胸以上的地方露在洞外,闻言朝许明月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许明月不知道的是,许凤台因为长期缺乏营养,他其实是有夜盲症的,锅炉上微弱的火光,并不足以让他看到许明月手中的东西。“毛线衣和袄子啊!”她又凑近了一些,在许凤台面前抖了抖手中的衣服,才让许凤台稍稍看到她手里拿的是衣服。许凤台头从地窖的洞里抬起,看向许明月说:“兰子,哥哥没本事,帮不了你太多,你的钱你自己留着,给你自己和阿锦多买两件衣服。别老想着给我们买这个买那个。”想到妹妹故意多买了那么多砖瓦和水泥,知道她是想帮他,许凤台心酸的同时,也担心她。浅橘色的火光下,许明月清亮的眼睛温柔的看着站在地窖中的凤台,眉眼弯弯:“可我就喜欢给你们花呀。”你是我爷爷啊!

或许是许明月距离他太近了,本该在黑暗中看不清东西的他,却莫名的看到了她眼里温柔的光。

不知为何,他鼻子一酸,有些狼狈的低下头去,用黑暗掩盖住他一刹那的脆弱。

他其实并不是很强壮很勇敢的人,只是身为哥哥的责任,让他像一座山一样,沉默地挡

王弟弟妹妹们的前面,用他干瘦的身体撑起这个家。

其实他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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