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水家中有一个小妹,名叫滢滢。她正值豆蔻年华,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纯可爱至极。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如同一汪清澈的泉水,灵动而又含蓄,将一脸天真无邪的神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唐明德常常前往牛得水家中玩耍。尽管古时女子遵循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但日子一久,他们也难免会偶然碰面。此时的两人正值情窦初开之际,一来二去之间,心中自然而然地生出了一丝情愫,并渐渐发展成暗自相恋之情。然而,他们都过于羞涩,不好意思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想方设法寻找见面的机会。
自从对牛滢滢动了心之后,唐明德有事没事就会以探讨诗文为名头,前往牛家找寻牛得水。牛家的庭院采用了苏式园林风格的建筑设计,围墙高耸,黛瓦覆盖其上,园内道路曲折蜿蜒,景致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韵味。园中的叠石景观更是错落有致,令人赏心悦目。屋脊和墙角高高翘起的屋顶,以及精美的砖雕门、明亮的瓦窗,无不透露出轻巧简洁、古朴典雅的气息,整个庭院弥漫着一股清新雅致、素雅淡然的气韵。
这天清晨,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唐明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牛家。他一边走,一边默默祈祷着自己能够顺利表达心意。
当他走到牛家的走廊时,突然间与牛滢滢不期而遇。牛滢滢见到唐明德,先是抿嘴一笑,似乎想要躲开,但又忍不住回眸一笑,最终还是站住了脚步。两人四目相对,瞬间都变得紧张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们的心跳加速,仿佛有一只小鹿在内心深处乱撞,使得整个场面充满了暧昧和尴尬。
此时的牛滢滢,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宛如天边的晚霞般绚丽多彩。她害羞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唐明德一眼。而唐明德毕竟是个男子汉,他鼓起勇气,嗫嚅着说道:“我已经请求我父亲去找媒人到你家提亲,不知你意下如何?”听到这话,牛滢滢更加羞涩了,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迅速用手捂住脸庞,转身跑开了。唐明德则傻傻地站在原地,目送着牛滢滢渐行渐远,直到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这一切恰好被牛得水看在眼里。待妹妹走远后,他走到唐明德身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喊道:“日新,你在发什么愣呢?”唐明德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这不就是来找你嘛!”牛得水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坏笑,调侃道:“不对吧?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是别有企图啊?快说,你是不是对我小妹有意思?”面对好友的质问,唐明德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解释着,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然而,牛得水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着,让唐明德感到十分窘迫。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是谁写的啊?”
“谁不知道这是唐代诗人杜秋娘所写啊?”
这首诗所表达的意思,想必你也非常清楚吧——花开的时候,能折就要赶快折下它来!千万不要等到花儿凋谢、花落满地时,再只能对着空枝慨叹惋惜了。
“没错啊,错过了鲜花盛开的季节,明年还会有,但错过的人,或许就永远无法再相遇了。所以,想要做的事情就应该立刻去做,想要爱的人也要立刻去爱。任何事情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人活在这个世上,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珍惜现在的时光,做好眼前的事情,才是最为关键的啊。”
“日新兄啊,我家小妹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你既然对我妹妹心生欢喜,那就烦请唐伯父托媒人上门提亲,尽早定下婚约、喜结良缘,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美谈佳话。可莫要犹豫不决,万一被别人抢先一步,那可就追悔莫及啦!”
“多谢仲元兄!不过婚姻大事,向来都是听从父母和媒人的安排,哪有我说话的余地啊?孟子曰:丈夫生而愿为之有室,女子生而愿为之有家;父母之心,人皆有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古之人未尝不欲仕也,又恶不由其道。不由其道而往者,与钻穴隙之类也。”
“咱们两家可谓是门当户对,你父亲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而我父亲也只有我妹妹这一个宝贝女儿。只要有媒人上门提亲,他们两人岂有不同意的道理呢?那些媒人最喜欢给家境富裕的人家说媒,一旦促成婚事,就能得到丰厚的酬劳。”
话说这牛金山夫妇,膝下仅有一女,那可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珍宝啊!自小,老两口对这个女儿就宠溺有加,任由她自由发展,由着她的性子。时光荏苒,如今女儿已至豆蔻年华,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若天仙。一时间,登门求婚者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直把个牛夫人忙得晕头转向,但又乐在其中。
然而,与母亲的忙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位姑娘本人却显得异常沉静。面对众多追求者,她既不热情似火,也不冷漠如冰,总是一副悠然自得、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那些追求者们也不过是她生活中的匆匆过客罢了。
难道说是这位姑娘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婚姻大事吗?又或者说是姑娘的父母完全包办了自家女儿的婚事?其实都不是这样子的。真正的原因是这位姑娘根本就看不上那些徒有其表、毫无内涵的纨绔子弟们。原来啊,人家姑娘早就已经心有所属啦!她所心仪之人正是那唐明德。这唐明德不仅生得相貌堂堂,而且还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呢!姑娘觉得跟他相处十分融洽,两个人很有默契,也特别聊得来,如果能够嫁给他的话,婚后的日子肯定会过得非常幸福美满、和和美美哒!
好在唐明德父亲唐桥伯也是个通达之人,听到儿子心里有个意中人,也是满心欢喜,忙请了媒人提亲,提亲时牛家也是一百个愿意。
媒人拿着唐明德和牛滢滢二人的八字去合婚。古代婚姻,要按照“六礼”的程序进行,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其中问名就是询问女方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纳吉就是将男女双方的八字在祖庙进行占卜,也就是合婚。
古人认为一个人婚姻生活顺不顺,一是取决于本人八字中的婚姻信息,另外一方面也看找的另一半对不对,是琴瑟和鸣,还是鸡飞狗跳,八字中都会有提示。
合婚一个是看属相合不合,有口诀说,“白马怕青牛,羊鼠一旦休,虎蛇如刀错,猪猴不到头,金鸡怕玉犬,龙兔泪交流”。唐明德与牛滢滢二人则是子丑相合,有口诀说:“黑鼠黄牛正相合,男女相配无差错,儿女百年多长久,富贵荣华福禄多”。
一个是看纳音五行,有口诀说“木火夫妻大吉昌,此命天定姻缘良。水土夫妻不久长,三六九五见瘟王。两火夫妻日夜愁,妻离子散泪水流。土金夫妻好姻缘,两口相爱至百年”以生辰之年的五行纳音,来看婚姻的吉凶,唐明德与牛滢滢则是木水相合,也是绝佳婚配。有口诀说:“男木女水同合愿,一世双双如鱼水,男女相合足安康,金银财宝足钱粮。”
二人行过三书,即聘书、礼书、迎书。行过六礼,举行了隆重婚礼,,大宴宾客,远远近近的亲朋好友,乡里乡亲都来祝贺唐牛两家喜结良缘。
洞房花烛之夜,唐明德为牛滢滢揭去盖头,一个美艳如花的美少女,羞涩地幸福地含笑着。唐明德虽然不止一次见过牛滢滢,也知道她的美丽,但是看来,真的是惊为天人,七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吧!
“你坏,老盯着我看,没见过吗?”
“你太好看了,我都看呆了!以为是仙女下凡呢!”
说着他抱起牛滢滢,放到床上,他双手扳过她的头来,在她的头发上嗅了一口,“好香。”她急促地呼吸着,说“你坏。”他又接着在她的脸蛋上也使劲亲了一下。“你干嘛?”她本能地有些抗拒,唐明德却兴奋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不要啊,我怕——”她把他推开,说。
“你怕什么?”听到牛滢滢说怕,他心生怜悯,问道。
“我不知道怕什么,反正我就是怕。今天你也累了,我不怕的时候再说好吗?——”
于是,两个人各自脱衣睡下。睡的时候,牛滢滢在中间比划了一道线,说你在那边,我在这边,你不能越过这条线。”
“好的,你睡吧,我不会越过的,井水不犯河水。”
刚睡下,唐明德的手就伸过来,抚摸牛滢滢的头发。“你咋不睡觉?累了一天,给这个敬酒,给那个敬酒,忙到半夜,你的那些同窗还喝酒不知道走。”
“我睡不着啊,你摸摸我的胸口,心里砰砰跳呢。”唐明德拉过牛滢滢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胸口。”
“咋会睡不着呢,今天这么多事情,这么累?”
“我想抱着你睡。”
“嗯,好吧。”
听到她说好,唐明德一下子把她搂到怀里。
“别抱这么紧,我透不过气了,……嗯……你这是什么?”
“嘻嘻……”
“哎呀,你怎么……”
“嘻嘻……”
“哎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