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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王啻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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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殿外

儒剑辛与白磬山并肩而行。

“今日掌门师兄,似乎有些失态了!”儒剑辛悠悠道。

“嗯!”

白磬山应声道:“兴许是真的累了,一天之内,发生如此多的事。失踪案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直到今日早上,才有些眉目,忽然又断了线索,任谁都不会好受。掌门师兄今夜在大殿,如此雷厉风行,我似乎可以理解。”

“那你觉得,这一切真的都是谭修镰所为嘛?”儒剑辛开口问道,似有些不确定。

“失踪案我不确定,还不好说。”白磬山,努力回想着刚才在大殿上的细节。“但今日之事,至少一个渎职的罪名,是他无法洗脱的。至于其他……”他摇了摇头,毫无头绪。

白磬山忽然猛的一跺脚,蹲在地上,懊悔道:“我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今日上午,在凌云殿那番话,我就不应该说出来,也许贺师弟,就不会死。”

“你不必自责,毕竟这是谁也料不到的事情……”儒剑辛安慰道。

儒剑辛拍了拍白磬山的肩膀道:“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你我一同去拜见掌门师兄,劝劝他,他今日这般处事,我怕会有些不妥。”

说完,儒剑辛便御起九玄尺,飞向了天阙峰。

长老院医堂内

何安年在医堂的病床醒来,看见邱熠燃守在一边,靠在一张椅子上睡着了。

没有叫醒邱熠燃,自己给自己把了把脉,并无异常。

就在此时,邱熠燃的身子不知为何,突然一下抽动,把他抽醒了。

邱熠燃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有些郁闷,自己怎么会突然抽一下呢。他甩了甩头,想不明白,于是四下看了看。猛然发现何安年早已醒来,正盯着他好奇的看着他。

邱熠燃立刻表情狰狞道:“老何头,是不是你捣的鬼,醒了你就喊一声,你让我抽一下,是怎么个意思。”

何安年依旧一副好奇的表情,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干的。”

邱熠燃听他这么说,表情立刻就变回迷迷糊糊的样子,爬到一边的床上,说道:“哦,那你早点睡,不早了,天都快亮了。”

何安年更好奇了,问道:“你就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抽一下嘛!”

邱熠燃转头看向何安年,盯着他看了许久,道:“看你这好奇宝宝的样,就知道你也不知道,我就当是我睡得太沉了,身体以为我死了,让我抽一下来确认一下。”

何安年惊叹道:“这么解释似乎很合理。”

“老何头,你是不是不困呐?都说岁数大了觉少,看来是真的。”邱熠燃道。

“确实不困,倒不是岁数大了,只是有些事想不通。”何安年皱眉道。

“什么事想不通?”邱熠燃好奇问。

何安年眉头越发的紧锁起来。

“这凶兽朱厌好好的在刑律堂所辖的赤霞岭地牢关押着,又有祖师设下的禁制在,怎么会突然跑出来了,一路来到稽查堂无人发现不说,还不偏不倚的杀了贺奎刚。

要说谭修镰,虽说他没有什么心机,但也不是个傻子。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把朱厌放出来,引火上身,这于他无益。但是,除了他也无人知道,赤霞岭地牢禁制的解法,除非……”

“除非什么?”邱熠燃问。

何安年摇了摇头:“不可能,要想强行解开地牢禁制,除非有玄丹境或玄丹境以上的修为,能达到此修为的人少之又少,我聆烬门中目前有玄丹境的人,就只有掌门与儒剑辛,但是他们怎么可能,此二人这些年来,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在聆烬门之中,要说是他们中,其中一人所为,谁都不会相信。至于外人或是地绝峰的机关术辅以破阵符……”

何安年顿了顿道:“外人能否进入烬余山先不说,他们又如何找到赤霞岭地牢的入口,就算找到入口……玄丹境以上的修士,整个天下怕是也凑不出双手之数。这样的高手,潜入烬余山,放出朱厌,就为了杀贺奎刚这么一个无足轻重之人,显然是说不通的。”

“那现在看来就只有地绝峰了,岩云鹤了?”邱熠燃问道。

何安年点了点头,道:“目前来看只有地绝峰的岩云鹤最有可能,他就是支持重开神魔路最为坚定的一个,与贺奎刚极为不对付。但是,他没有一丝修为,怎么可能,悄悄潜入赤霞岭却不被人发现呢。”

“如果有人帮他呢?”邱熠燃道。

何安年摇了摇头:“如果有人帮他,最有可能的人就是谭修镰,两人的关系极好。不过……”

这话题似乎又绕了回来,思绪再一次进入死胡同里。两人无言……

地绝峰,岩云鹤住所。

一位身穿黑袍,头戴白色虎头面具的神秘人,出现在岩云鹤堂屋内。

岩云鹤正喝着茶,见此人到来,紧忙放下茶盏,起身弯腰拱手,行了一礼,道:“主人,您来了?”

虎头面具,声音也如同虎啸般,雄厚,威仪:“你找我来是有何事?”

岩云鹤探头,四处看了看,道:“主人,这里说话不方便,秘锻处。”

说着,他走到堂屋正中案台边,将手伸向案台上,一块牌位后方,也不见他有所动作。堂屋中,一块硕大的青石板,缓缓向下一沉,往一边移动,出现一个幽深的密道。待二人进入以后,密道口的大青石板,缓缓合上。

秘锻处,是岩云鹤自三十年前接过地绝峰峰首之位后,秘密建造的机关锻造研习之所,自二十五年前建成。

秘锻处,一处昏暗的走廊里,两排囚室,通向幽暗的深处。

岩云鹤卑微拱手对那虎面神秘人,说道:“主人,至昨夜这里已经集齐了四十六人,距您要的八十一人还差三十五人。如今谭修镰已然被燕瞰林拿下,刑律堂现在由燕瞰林那贼子的两位首徒,北冥,海棠执掌,想要再下手,已然不好办了……”

“无妨。”虎面神秘人抬手打断岩云鹤的话:“接下来几年,你就偃旗息鼓,莫要让人察觉你有什么异样,剩下的那些人,就用天阙峰的三十六天罡顶上。三十五人,还多一个,呵呵!”

“是,主人,不过那谭修镰,是否需要除掉。这些年来,我虽不曾向他提及过此事,可日常相处中,我怕我会无意中,露出些什么,让他察觉。”岩云鹤低头跟在虎面神秘人身后道。

“一个没脑子的莽夫罢了。”虎面神秘人,不屑道。然而,他话锋一转:“不过,今日贺奎刚的事已经提醒我了,还是小心为上,此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出手。今日的事,你做的不错。我自会向神王如实汇报。”

岩云鹤面上一喜,连忙弯腰拱手道:“多谢主人,这都是我们这些身为奴仆的人,应该做的。而且,今日那个杨远,若不是主人您的提醒,小的就把他给忘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虎面神秘人,点头道:“嗯,你知道就好!以后做事,小心为上。接下来几年,你就好好蛰伏,燕瞰林不是已经答应你,再过两年就传授你烬风决嘛,此事,我会让人在燕瞰林那里经常暗示他,帮他下下决心。”

“是,主人,您请放心。”从始至终,岩云鹤的腰背一直弯着,双手也一直交叉放在小腹处,方便拱手回话,卑微姿态尽显。

“好,我先走了,接下来几年别找我,如果有事我会通知你。”神秘人说完扬长而去。

岩云鹤却一直弯着腰,良久,确认那虎面神秘人已经走远,这才直起腰背。

翌日辰时

儒剑辛与白磬山,早早便到了凌云殿外。

二人想着,让燕瞰林多休息一会儿,便在凌云殿外站定,没有让人去通报。

可门口值守的弟子却说道:“掌门师伯,昨夜一夜未眠,早在一个时辰前便告知弟子,如果二位师伯前来,让你们直接进去便可,不必通传。”

两人一愣,对视了一眼,便匆忙进了大殿。

二人一进到殿内,看见燕瞰林满脸憔悴,似是老了许多,两边鬓角的发丝竟然全白了。

“掌门师兄,你可还好?”二人异口同声担忧道。

燕瞰林满脸愁容,表情似是有些懊悔的道:“昨夜你二人走了之后,我在这大殿中想了许久,觉得昨夜的决定确实太过武断了,在卯时之前,我差弟子去稽查堂,把谭修镰接出来。可……唉~”

说着燕瞰林长叹了一口气:“去稽查堂的弟子,却回来禀报说,谭修镰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是谁做的?”白磬山震惊。

“我已派人去请何安年师叔,去查看了,想必应该快回来了。”燕瞰林颓然道。

大约过了一刻左右,何安年来到凌云殿内,不等众人开口,就抢先说道:“全身经脉尽断,死前早已被人抽干体内灵力,丹境尽毁。这手法,不像是人为,而像是……”

“神王啻璎。”众人齐声道。

“神王啻璎,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三人齐声道。

众人陷入了回忆中

一千多年前聆烬门第五任掌门,骞塍在封禁神魔路以后,仙魔之力不再流入人间,神魔两族的残余也遗落在人间,无法再回神魔界。修为损耗也无法通过吸收人间的天地灵气恢复,以至于后来,实力低微一些的神魔,连凡间的普通人都难敌。

直到一百二十年前,神魔两族遗落在人间的残余已经被消灭殆尽。

而神王啻璎,不知从何得知一部功法,竟可以通过抽取修士体内的灵力,经过转换,来恢复神魔体内的仙魔之力。

他们通过这种方式,恢复了仙魔之力以后,便又有了想要翻身,重新打开神魔路的想法,于是神魔两族六十余部众在神王的带领下,在北方聚集起来。

聆烬门内得知此事,由高恃武,何安年,范语饶三位长老带领着一众年轻一辈的出色弟子近百人,前往北方追杀神魔两族最后的余孽,势必要除恶务尽。

聆烬门众,一路寻着啻璎带着的,不足七十的神魔余孽的踪迹,在西北北疆遭遇。幸而,北方地广人稀,他们一场厮杀,山林树木毁去大半。而普通人应该是没有什么伤亡的。

两方人马,厮杀近半月一路从西北北疆,杀到了东北方的常云山山脉。

常云山烟池边两方对峙,双方死伤殆尽,活着的人也各自有伤。

神魔余孽仅仅只剩下啻璎和他的副将两人。

聆烬门一方,长老除范语饶被击落下深渊,尸骨无存,何安年与高恃武也是身负重伤,无法再战。

而一众出色弟子也只剩下,燕瞰林,儒剑辛,白磬山,单鸿义,贺奎刚,谭修镰六人。其中燕瞰林,之前在密林中,与一名神族余孽厮杀,被一剑从后腰划至耳后,只轻轻一剑,看似伤口不大,却已然被剑气攻入心脉,身受重伤。他强撑着重伤之躯将对方斩杀。待众人赶到时,燕瞰林早已昏迷。

所以聆烬门这能战之人,就只有五人了。

五对二,胜负却难分,只是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烟池竟慢慢开始升温,片刻间,烟池水翻滚起来。熔岩随即喷涌而出。

啻璎和他的副将,兴许,是知道他们已经大势已去,哪怕今日,能够将面前五人尽数歼灭,想要再重开神魔路,仅凭他们二人也是无望了,心如死灰,对视一眼,苦笑摇头,一跃便跳入了,烟池的熔岩中。

聆烬门众人见此情形,来不及面面相觑,赶紧撤离。

至此神魔时代终于彻底结束,神魔与人族彻底隔绝,天下皆称,这一日为“混沌初开日”。

“然而时间过去一百二十年,当初的混沌初开日,现在看来不过是鸿蒙未判时。”何安年苦笑道:“一百二十年过去了,我们却成了笑话。”

“何师叔,这才刚刚开始,我们还没输。”白磬山道。

“是啊,这天地都开了,鸿蒙也一并判了就是。就他一个神王啻璎,还能翻了天不成?”儒剑辛怒道。

“好,好一个混沌初开,鸿蒙未判。当年我们近百人一同下山,到最后,只有我们八人活着回来。如今我聆烬门势力比之百年前更大。然而神魔到如今,却只剩啻璎一人。他再强,还能敌得过我聆烬门近五千弟子不成?”燕瞰林雄心勃勃道。

何安年看着这三位如今聆烬门的掌舵之人,顿感欣慰道:“好,好啊!我岁数大了,打不动了,你们却是正当年。不过,你们有什么用的上我的,万死不辞。”

“哈哈哈……,何师叔,您老就好好在医堂坐镇就行,就像高师叔那样,一心练武,心无旁骛。”儒剑辛舒了口气。

“哼~那个老东西,幸亏当年范语饶师妹没嫁给他。”何安年说道此处,顿了顿,声音也低了些:“也幸亏没有嫁给我,挺好……挺好……”说罢,便走出了凌云殿,那背影似乎有些落寞,也似乎又佝偻了一些。

三人看着何安年远去的背影,良久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燕瞰林感觉肩膀被人顶了顶。转头一看,却发现白磬山,正双眼放光的看着他。

“白师弟,你这是何意?”燕瞰林疑惑道。

“刚刚听何老头的意思,他和老高还有那范师姑好像有故事啊!我入门晚,一进山就在修行,刚有所小成就和你们一起去北方了,北方回来以后,大家心情都不怎么好,我也不敢问,而且又被我师傅直接拉去修行了,再后来我就把范师姑忘了,没听过这些故事啊!”白磬山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儒剑辛瞥了一眼白磬山的白发白须,和他那满是褶皱的脸,道:“大人的事,小孩别老瞎打听!”

“嘿,你不就比我大四十岁嘛,装什么装。”白磬山气哼哼道。

“你要知道,要是普通人,四十岁,我当你爷爷都有富裕的,你信不信。”儒剑辛头一仰,嘚瑟道。

二人斗着嘴,燕瞰林却笑着摇了摇头,道:“好了,别争了跟我走”

长老院,医堂内。

邱熠燃百无聊赖的坐在药柜旁,数着这药柜有多少个抽屉。

“熠燃。”

邱熠燃听见有人喊自己,回头看去,见是燕瞰林,白磬山,儒剑辛三人,便急忙拱手,道:“师傅,师叔。”

燕瞰林点了点头,道:“你随我来。”说罢便走向前往静墨峰的云中车,白磬山和儒剑辛不解的跟在身后。

邱熠燃也应声跟上。

往静墨峰的云中车不大,只有其他云中车的十之一二,毕竟前往静墨峰的弟子并不多,只是每隔几日,需要有人去打扫祖师祠堂。不过只四人乘坐这小云中车,空间倒是非常宽裕。

四人在内坐定,待到云中车缓缓驶出。

“邱熠燃。”

燕瞰林开口道:“你认为,这人们,修习道法,寻求长生,是好还是坏。”

邱熠燃闻言,不假思索道:“我认为,不论是修习道法,还是寻求长生,都不是好事?”

儒剑辛听到邱熠燃如此说,顿时来了兴趣,道:“哦?我也问过很多人这个问题,有说是好事,也有说是坏事,从未见有人把这两件事分开说的。”

“是吗?可能我想的比较多吧!”邱熠燃道。

“那你分别说说吧,我很好奇。”燕瞰林笑意盈盈道

“好。”邱熠燃点头道:“首先说修习道法,道法威力太大,昨夜见你们与凶兽朱厌交手,还未有真正的出手,便可见一斑。若是你们想要将其斩杀,虽然也费不了多大力气,但这长老院怕是要毁去三成不止吧。在这烬余山上也就罢了,毕竟大多都是修士,伤不了性命。那如果是在山下某个村子,或是某个小镇呢!毁去的房屋,田地不说。怕是整个镇子的人,都要死伤殆尽。”

白磬山认同的点了点头,道:“那你再说说长生怎么个不好。”

“说起长生。我虽然没有得到长生,活的也不久……”邱熠燃说着话,站起身走向云中车的窗口,看着窗外巍峨的烬余山脉道:“师傅,儒师叔,老东西你们有想过,走遍这烬余山的每一寸土地吗?”

燕瞰林等人也各自走向云中车的窗口与邱熠燃一同看向窗外,感受着,烬余山的巍峨,壮阔。儒剑辛开口道:“自然想过,如果能够能在有生之年,将这烬余山脉的每一寸土地都走遍,记住每一方风景,那应该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邱熠燃看向儒剑辛,问道:“那如果您的寿数,变得无尽的漫长,真的有一天,您走遍了烬余山的每一寸土地,记住了每一方的风景,那个时候你还会觉得有意义的吗?”

儒剑辛一愣,思索片刻道:“哈哈,那是自然。”

邱熠燃摇了摇头,道:“我举个例子吧!儒师叔,您第一次见到这云中车时,是否会感觉到它的神奇。”

儒剑辛闻言回想了一番,点头道:“那时,第一次见这云中车,我也曾感叹他的神奇,想要探索他……”

说到一半,儒剑辛话语忽然一滞,似是想到什么,看向窗外,久久无言。

燕瞰林也已了然,只有白磬山有些不解,道:“说啊,怎么突然不说了,我还听着呢!”

儒剑辛笑道:“原来如此,生命的意义在于他的短暂。再美好的东西,在无尽的岁月里,都会有失去光彩的那一刻。长生没有任何意义。熠燃贤弟,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哈哈哈……”

“儒剑辛,我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了!怎么就没意义了,为什么呀?”白磬山一头雾水

“以前不都是叫贤侄嘛,怎么就这么一会就超级加辈了。”邱熠燃一头黑线。

“小东西你说说到底啥意思啊?”白磬山焦急道。

“儒师弟,这般不妥吧,你如此称呼熠燃,那我们以后该如何相称。”燕瞰林急忙摆手抗议道。

“掌门师兄,你跟我说说啊!”白磬山插嘴道。

“无妨,咱们以后各论各的,不就好了!”儒剑辛乐呵呵道。

“不是,你们刚刚都说了啥?谁给我解释一下?”白磬山一脸懵。

一行四人,在云中车内吵吵嚷嚷,很快便到了静墨峰,祖师祠堂。

只有白磬山,一脸不爽,他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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