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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与人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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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与人争

与高墙尖锐的边缘过错的一瞬间,他眼里的事物开始模糊,有些望不清地上了,也听不到人子粗重的喘息,只是紧紧握着手里的生息,这些生息正牵挂着独善,它应该在城墙上滑行一段之后卡在了边缘处,就算卡不住也没关系。

云素眼里只容得下蹄寸衫,他就在下面,他跳下城墙的时候蹄寸衫还没有抬起头,这样的距离这样的位置他绝对反应不过来,云素要想的就是如何落地不被摔死并且还有余力冲出去。

飞剑能飞四十五丈,这个距离对一位知初来说,早已损失了它刚出手时的杀伤力,只留有一些能承载两人重量的力量,再远一些,要么拉不住,要么就是太远无法确切的去感知生息控制生息。

这样的城墙是没有任何绳索能拉住,但生息可以,因为生息可以完美的贴合上去,而他没有打算靠这四十五丈太久,只是跳下去的这一下,一息两息就好。

云素紧紧抓着栓住独善的生息,耳畔终于飘过人子的惊声,在他眼里云素是在抓着空气。

他在城墙四十五丈处悬挂着停了两息,随后独善脱离了城墙,一息是用来喘息的同时踩上城墙,一息是将另一只手握着的通幽朝着东门下的蹄寸衫用力刺去,刺出的同时松开手,紧接着双腿在墙上一蹬,一把扯回了卡在城头的独善,在蹄寸衫听着兵卒话语抬头看去的时候他已经到空中,墙上原来牵挂着独善的生息也迅速回收,扯着独善紧跟其后。

蹄寸衫还在望着那个从头顶坠落越来越大的黑点,他才望了那人一眼,人没到,飞剑先到了。

人如一颗石头,剑如一片落叶。

但它没有落叶一般悠然。

它飘来的很快。

蹄寸衫只听到咻的一声,立即拔出了刀朝空中云素所在的方向挥砍,却没砍中,他反应很快刀上力道也能将这飞剑砍下,没砍中只是因为这飞剑刺的不是他,而是他座下的马匹。

通幽没有锋利剑刃,靠着生息刺入了马背,蹄寸衫座下黑马凄厉的叫了起来,发了疯一般从人群中冲出,蹄寸衫胆战心惊的准备拔刀砍云素而不是准备握缰绳,措无及防被黑马被甩下。

他重重到了地上,胸膛一阵拥堵,几乎同时,那个黑点也砸到了他旁边,发出声音要清脆也要刺耳一些。

他看起来还好,他看起来不是很好,少年的一半皮肉都被地面搓开,嘴里还是身上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响,不知是哪个部位在抗议,只有那双眼睛仍旧清澈。

在墙上的一蹬使得他不是直直的从天上砸下,否则砸出个坑,进了坑里黑马拉不动他,哪怕此时黑马也踉跄了一下,随后立即用更大了力气将他扯出,这也导致他身子的一半看起来还好,另一半凄惨恐怖。

云素将生息都放在了与地面接触的一面,保护住自己的同时让自己变得平滑,从像一颗石头变成像一片树叶,但这片树叶落在地上的时候也很重,只不过是从侧面,看起来像是滑了一下。

所以他看起来恐怖,大多也都是皮肉伤,护体的生息也在碰撞中变得零零散散,所以不是一半的皮被地面做成的刀直接削下,反而像是被无数把锋利的小刀一刀刀的割开皮肉。

这比云素想象中的要疼,但还没到黄石重塑他身体时的疼痛,漆黑的双目仅仅白了一刹,接着声嘶力竭的发出一声闷哼,一只手很突然的从尘土中伸出,伸向马背跌落的蹄寸衫。

他手挽扼住蹄寸衫脖颈,手里的是独善,抓人其实是出剑,那个报信的裨将反应很快,蹄寸衫摔地时他就在拔刀,云素不可以在这拖延,所以他从尘土中对着裨将出了一剑。

独善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重的,再加上云素的力气,砍退他的手和他的刀不算难事,收回的手才去挽的蹄寸衫,而另一只手皮开肉绽,指头还在勒着通幽上的生息,被黑马拖动的同时以最快的速度从地上起来,接着便是更快的被黑马拖着离开。

他一直和通幽保持在四十五丈之内,让它能穿透那匹马的血肉。

墙上的四十五丈让他不至于摔死。

墙下的四十五丈让他不杀一人就带着蹄寸衫冲了出来。

他没有砸在城门,早在半空就从仰朝露头顶飞了过去,随后砸在蹄寸衫身旁,那时候马已经跑了出去,是因为抓住了飞剑,飞剑第一剑力量最大,这第一剑便是被他接了,之后他才砸到地上。

第一剑主要是生息的稳定,第二剑主要是力与速。

云素很少见人使飞剑,想着寻常的飞剑就应该是第二剑那么使。

无论力还是利还是速,就是一剑。

飞剑快,发疯的黑马也快,等到仰朝露和其它兵卒反应过来的时候,黑马已经拖着云素离开了城门前,只能看见背影。

蹄将军也被带走,一切都是几息间发声的事,她本来还在听着那裨将禀报什么事情,仅仅抬头的时间,蹄将军就被带走了,裨将的刀也断了。

她望着那个巨大的笼子,认出了里面的人,遍布明媚的脸一瞬间煞白。

“疯子!”

笼子里的人子也有些磕磕碰碰,不过就是些崴了脚一样的伤,云素将他也放在好的那个方向了,他望着笼外在地上拖动的两人,至今仍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心脏还在拼命的跳动着。

有了先前的见识,人子本以为这位仙人会很风轻云淡的落地,至少也不会太狼狈,哪里想到他还是如比剑时一般发疯,本以为那时候只是他没用仙力,原来他根本没有那么无所不能,但他真的完完全全就是个疯子!

听到人子的骂声,云素浅笑了一下,蹄寸衫是背对着两人的,他的脖颈被云素死死卡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面色内心同时一沉。

料定云素不会杀他,否则他应该死了,他武艺比不上人子,但好在还有一些狠辣一些决心,此时拔出的刀还在手上没有脱手,再让它跑下去,人子和雨大夫都会功亏一篑,之后还能不能活两说,既然他能摔得皮开肉绽,那么也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

蹄寸衫看准了地面,一扬手中长刀用尽全力往地上劈去!

黑马骤然一停,两人在地上翻滚起来,绸缎已经松开,笼子在云素之后跌跌撞撞,云素松开蹄寸衫的脖子也松开独善伸手抓向笼子,庆幸黑马又继续奔跑着,云素另一只手抓剑柄抓得紧,通幽刺的深,能感觉到它更拼命了一些,不知道心里是恐惧多还是疼痛多。

本不该有这样的疏忽,着实是觉得捏住了他的脖子他就会识趣消停了,既然已经给了蹄寸衫一次挥刀的机会,就不能给他第二次,否则身后的兵卒一旦追上,他身上生息所剩无多,只怕真会死在这。

他抓刀抓得也紧,这样的颠簸中仍旧没有松开手中刀柄,云素已经松开了他,在他的念头中,他应该在翻滚不久后停下,然而他还是在被拖着。

蹄寸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自己,一咬牙,反手握刀将长刀迅速往上提去,要斩在云素手上,要把他留下。

地上的独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着,忽然提起,由下而上一剑便将蹄寸衫的手洞穿,他闷哼一声,不在胡乱去抓地面,而是用另一只手死死遏制住云素的脑袋,攻势依然不停,腿脚膝盖对准云素腹部,然后开始接连用力。

听到一声声响,应该是一根骨头碎了。

要是没伤得这么重,应该是碎不了的,它本就在破碎的边缘。

独善再次飞起,一剑洞穿他的护膝他的膝盖,鲜血喷涌,蹄寸衫也是发了疯,一口咬在云素脸上,独善一转又是一剑,将他另一只手洞穿。

黑马还在往前跑,两剑加上这些,云素已经没有了一点生息,在生息用尽前用力一扯扯回了通幽,好在它已经跑了好长一段路途,同时松开笼子,两只手奋力将蹄寸衫从身上拉下去,再将他高高抬起,随后猛地落下,把蹄寸衫重重往地上砸去!

一路的尘土飞石,也就是人子将这朔归外面也打理得好,没有什么要人命的石头。

蹄寸衫吐出一口血在云素脸上,接着疯狂的挣扎着闷哼着,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像极了两只饿狼。

蹄寸衫还有一条腿,还有一个脑袋一张嘴,全凭的血性疯狂,云素四肢还在,他死死把蹄寸衫抱在怀里,用他的身子紧紧勒住忍不住蜷缩的腰,往下一拳打在他抬起的腿撞在一起!

没有低估临死前的拼命和他本身的力气,但这一下没有生息的云素还是在力气上吃了亏,蹄寸衫的脑袋猛地撞向云素,随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下面的腿还要抬起,云素便不再管那腿,狠狠一肘打向他的脑袋!

将他的脑袋还有肩膀上的一块肉打了下去,然后再不管来自他腿的重击,抓住他的脑袋,任由他的嘴又张开在手上啃咬,再抬手,再砸!

腿的重击来了,鲜血从他咬紧的牙缝里挤出,再抬手,再砸!

再砸!

生怕那些兵卒们追上来,他心里有些着急了,索性把蹄寸衫抱起来,跑着去往树上砸,一下比一下要快,直到看不清蹄寸衫的脸,他的腿还在动但是抬不起来了。

他看到远处的队伍,望向跑了很久身后快要看不到的笼子,快速拎起血肉模糊的蹄寸衫,擦去脸上的血,身子疼得直不起来,只能微微屈着,用通幽撑着肚子,拖着他接着向远处跑去,用微弱的声音对他说道:“东西。”

云素边跑边望着蹄寸衫迷离的目光,怪罪自己至少应该让他有可以说话的力气,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在他身上摸索起来,最后从他怀里摸出一个瓷瓶,被他绑在怀里绑得很紧,没在路上掉出来。

他身上就这么个还算特别的东西,但云素还是把他身上的银两那些都带走,不留下一点东西。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探索瓷瓶,那毕竟是白绫的东西,他也不好乱弄,弄坏了不好,而且也没有时间弄,他忍着满身的疼痛,将蹄寸衫随意丢在地上。

云素没有了半点生息,蹄寸衫身上的东西已经到手,若不是这个他也没有了半点法子,不用再拿人子去换。

人子和蹄寸衫都在这里,主事的只剩下仰朝露,比起成仙人子应该对她更重要,若是再带上人子,她只怕会穷追不舍,而且他也没有了力气去带谁,杀了更不行,恐怕群情激愤,而且比起收两具尸体,救两个伤人应该更麻烦一些。

云素伤了蹄寸衫不少,但给他留了一条腿,能让他往朔归的方向爬,若他运气好,便能爬到那些兵卒追来的时候,以此来为他拖延一些时间。

若他还有别的东西交给了别人,以云素此时的状态,也无法回头去抢,他紧紧攥着瓷瓶,被血水打湿的发丝中露出两只眼睛,望着天上的星辰,算了算方向继续奋力的跑。

今日云素不止一次的低估了蹄寸衫,可能是因为人子太容易对付的关系,也可能因为他们都是不曾修行的人,在不杀他留作问询的前提下,那将军比人子要难对付得多。

但与人子这一争,他总归是赢了。

他一直跑一直跑,等到他停下的时候,已经离朔归城有段距离,他的生息也恢复了一些,换上了原来从后土宫外带来的衣裳,身上恐怖的地方都被遮住,怎么说也比这满是鲜血的衣裳正常一样。

再让生息滋养着那些吓人的皮肉,身子也能在生息的鼓动下直起来,然后找了条溪将脸上也打理干净,整个人已经看不出有什么伤口,天这才蒙蒙亮,他又跑了一会儿。

这次跑的时候,他已经可以有额外的心思,开始选从朔归去往太灵的道路。

在计划里,若太灵那里没有可以离开的道路,白绫就会在那里等他,若自己死了,她便也离开太灵,自己去找离开的路,生死不好知道,就估摸着设定了个算是死亡的时间。

他当时是这么和白绫说的,她当时话也不说,头也不点,只是“嗯”,一副答应了又没答应的样子,那是个执拗姑娘,不管太灵有没有东西,她应该都会不听话的往朔归城赶来。

云素很快选好,往其中一条路线跑去。这条路最快,如果她来的很着急很着急,她就只会选这一条,那么他会在这条路上遇到她。

他算着要不了几个时辰就能碰到她,然而才没走多久,就不得不在一个村子旁停了下来。

他没进村子,只是因为村口有人在行医,这个时间没有什么病人,他也不是要治伤,但这冷脸大夫好不长眼,村口如此大的地方,他偏偏要拦在这乡间小路上。

云素闭了闭酸涩的眼睛。

和人子的争赢了,但还有别人在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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