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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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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羡泽进入了某处废弃神庙的地下。

其实通往龙骨的入口,是一处不过直径半米多的深井,往下是近百米的空腔石洞,钟乳石如獠牙般交错, 如果不是化作龙身往下飞, 一般凡人也不太可能抵达龙骨身侧。

她在底下的龙骨身边待了许久, 她手掌抚过已经开裂的骨节, 等她脸上带着一点湿痕飞出来的时候,为她开启入口的弓筵月, 正坐在神庙快崩塌台阶上看着远方。

草甸之上,血流成河,是某个部族似乎正趁着伽萨教内部混乱之时,袭击了他们的迁居队伍,把驮兽背上摇摇晃晃的行囊金银拽下来,将男人女人扒去衣衫杀死, 弓筵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 已成定局。

而这么庞大的迁居队伍的几个护卫,竟然看到其他部族之后落荒而逃……

他只是静静的抱膝看着。

这样的场景,肯定不止在此处发生。

羡泽已经见怪不怪, 走到他身边,道:“走, 去下一座神庙,你要是累了我们也可以歇一会儿。”

弓筵月似乎在她去找龙骨的时候,思索了许多。

他此刻深深弯下腰来, 两手趴伏在神庙的石阶上, 向她行礼, 轻声道:“尊上, 如若我愿意用一身灵力,来为您修复伤口,您愿不愿意再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

另一边的聚居地。

在真龙现身掠走圣女之后,伽萨教彻底大乱了,绝大部分人都陷入了斗争之中。戈左也带领大批年少的哈吉发起了游击,但伽萨教掌权的守旧派势力比他们更强大。

而且伽萨教在西狄各部族中势力比较弱,许多信仰不同甚至干脆抛弃信仰的部族,都在这个混乱的时间点,也向他们虎视眈眈——

就在圣女被掳走的六七日后,戈左号令百兽与自己的同龄亲信,杀入距离神庙不远的万兽祭坛。

一行人血腥的身影,被烛油映照在群龙时代的壁画上,他们穿梭在祭坛外部的石柱回廊下,夜空深邃无月,天地间黑暗得像上神闭上了眼睛。

金龙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神庙上方的夜空中,如一道金色的闪电般,在灰云中穿梭!

戈左等一行人都愣住了,转过头去看向那道金光。

随着龙吟咆哮,它盘卷身姿,落在神庙的之上,龙尾漫不经心的拍打着神庙的方尖斜顶。

金龙在几日前的现身,让神庙的石阶上已经摆满了祈祷的雕像,燃烧的灯烛还有百姓们自认为金龙会喜欢的各种金器珠玉,而它的龙尾将不少祭品都打落在地,甚至有火顺着泼洒的烛油而剧烈燃烧。

金龙像是昂首很有兴味地笑了。

可她身姿只是短短出现了一瞬间,刚刚让众多百姓信众看清,便飘然而去,隐匿在云层中不见了。

只剩下“圣女”身着祭袍,出现在了神庙厅室前。

他没有佩戴面纱,缓步走下台阶——

弓筵月说自己会想出办法能与她躯体相融的丝线,尽力修复金龙的伤势。

与此同时,他想要一次高高跃起的机会,他渴望一次金龙现身为他神性身份的背书。

“想要用我的身份实现你的野心,”羡泽没想到他勾引的功夫都不做完,就直接提出了请求,她冷笑道:“那你要给我什么?”

弓筵月垂首跪在她面前:

“给尊上无数场复仇,用九洲十八川修仙者的血与灵,为您抚平每一道伤疤。”

“见到您我就猜到了东海发生的事,您孤零零一个,哪怕怒火倾覆所有的宗门,也只会招惹无尽的祸患,您需要自己的信徒,需要自己的子民。”

“如若我能掌握伽萨教,我们必将出征,将当年参与其中的宗门屠戮殆尽,将有您雕像的神庙伫立在九洲十八川的江边湖畔。”

羡泽的金色瞳孔终于亮起饶有兴趣的光:“就凭你一个圣女?”

弓筵月垂首:“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羡泽咧嘴笑起来:“与我绑在一起,既是沾光,也是同尘。他们对我捕猎之心不死,迟早会再扑上来,你挡得住吗?与我有关的厄运,你承受的起吗?”

弓筵月仰起脸:“我当然要承受,如果圣女能够离开神庙,我十多年前就应该一同去东海。若有一日尊上不在世间,我自然应该一同投海而死。”

话说得好听。

羡泽却对他的誓言并不放在心上,分辨真假对她来说是个难题,所以她一概当人类的誓言都当做假的。

她垂眸俯看着他:“你想没想过,当我觉得你不配用我的名,便会咬断你的喉咙,站在你打下的疆土上,再扶持一位听话的圣主。”

弓筵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伽萨教千年以来的信仰是真龙,而不是任何一位圣主或圣女,她想要颠覆一切,易如反掌。

可他深知,这是自己强大的唯一办法。

弓筵月做过太久的羸弱花瓶,他知道被动的滋味。

而且,这也是长久接近真龙的唯一办法。

作为拥有美貌的“圣女”,他无法得到她的青眼与留恋。想来也是,以她与神鸟作伴、与万物有灵,什么样的美丽她没有见过呢?

唯有成为她在人间的左膀右臂,他才能被她倚重,才能留在她眼中……

……

羡泽一开始只是用那一瞬的显露身姿,为他赋予了神性。

但对于混乱了这么多年的伽萨教内部而言,一个连性别都不合规的圣女,一个没有家族势力的个体,想要获得权力,可不是真龙的一瞥就足够的。

弓筵月这些年在教会中的势力,虽然单薄,也是一柄已经插入贝壳中的撬刀,他在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背后,是令人发指的凶狠手段。

她化作人形走在血染的草原上时,目睹了部族战场的落幕,满地的尸体与竖立的兵器中,草叶正因为双方对战沉淀的灵力而悄悄生长。伽萨教正在壮大势力收拢俘虏,只不过那些俘虏要自己剃掉头发,割掉自己身上异教的纹身,发誓终生信仰真龙。如有不愿意的,便送给翼虎们做了零食。

她在深夜游荡过伽萨教部落上空时,也见到戈左与少年们从神庙离开,捆着一扎新鲜的旧教徒头颅,他们正趁着四下无人,将这些脑袋用木桩扎在巴扎市集的广场上,将绘有金龙的布条钉在他们额头上。

教派中的守旧势力,似乎误以为弓筵月因为讨好了她才拥有了权力,于是开始大肆抓捕年轻貌美的年轻男子,将他们送往各个神庙,甚至在草原中假设露天祭台,扒光他们、火烧他们,妄图用这些人的惨叫,来吸引她的注意力,让真龙再来一回“英雄救美”,妄图来顶替掉弓筵月在她身边的存在。

羡泽饶有兴趣的躺在云中看着闹剧,直到弓筵月带着人马前来,把围观祭台的数位神仆用他制作的蛇斑索缠住,将他们一并拖入火堆中,听着他们发出与可怜的祭品一同的尖叫。

羡泽惊奇于凡人之间彼此屠戮的手段之高超,也惊叹于这位在神庙中仿若心怀大爱的“圣女”,如此精于凡间的斗争。

她有时候会漫步在帐篷之下,近距离的好奇观察这些人们的恸哭与笑容,西狄人更有未曾被驯化的快乐和残忍,他们割了头颅回来洗净手,依旧会唱着歌哄着自己的孩子入眠。

她也不止一次在神庙中,见到了跪在熏灯下,虔诚的跪在地上祈祷的弓筵月。

他似乎已经知晓了她的脚步声与气息,好几次她甚至还在壁画后的暗室中,他便已经开口道:“尊上,衣裙又划破了吗?”

羡泽笑了笑,坐在石台上晃着脚看双手合十的他。

弓筵月不再佩戴那些如装扮游神般的首饰,他换回男子衣着,但仍有雌雄莫辩的意味,目光也愈发明亮。

羡泽道:“权力养人,你比之前更漂亮了。”

他目光楚楚,坐到祭台脚下,将脑袋靠在她膝盖处:“尊上,我想你了。”

她轻笑起来,任他将面颊压在她膝头:“想我?想我以金龙化身,再帮你叫两声?”

弓筵月说不出话来。

他打心眼里想念那几天,想她抓着他在云中飞舞时的纠缠,想遥远又挂满闪亮物件的营帐,想热气腾腾的炖肉与冰凉夜晚的缠绕。

他想赤着脚踩在草甸上,朝她奔过去;他想蜿蜒在冰凉的湖水中,趴在水边石头上仰头看她。

可随着他说出那句请求,仿佛就将那份可能性给扼杀掉了,他从她捕获的新鲜猎物,变作了臣子与奴仆。

他很后悔,自己应该多与她相处些时日,再动用许多勾引的手段。

真奇妙,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勾引并未成功,但当她目光因此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仍然有种欢愉和满足。

可当时他知道内乱争斗很快就会尘埃落定,不快点加入战局就会彻底无法立足,实在是由不得他继续为真龙编织温柔了。

此时此刻,弓筵月也只能这么靠着她,手指摸了摸她的小腿。

她觉得痒,笑着缩了一下,丝毫不知道他的心也跟着一缩。

他虽然是圣主,但仍然在这石墙的环绕之下,如何不能说,这权力依然是将他笼罩住的头纱?

“差点忘了大事。尊上,我找到了能帮您缝合伤口的办法。”

他从腰间小包中取出丝线,还有一枚精细打磨过细针,羡泽一眼便能看出透明丝线中灵力流动,与众不同:“这是……”

弓筵月弯唇一笑:“这是用蜕皮与蛇筋炼化所制的丝线。听闻蛇与蛟,是和龙有一丝亲近的血脉,筋骨皮肉皆能为龙所用,若是尊上信任我,我们便试一试?”

羡泽思索片刻,化作龙身,懒洋洋的趴在祭台上。

弓筵月之前就关注过她掌心的伤痕,此刻看来这伤痕穿透掌心,十几年来未能愈合,甚至是有些皮开肉绽的可怖。

她该多疼啊。

他针尖入体,羡泽只是轻轻抽动了一下,他额顶先冒出汗来,连呼吸都轻了:“我小时候就会给蹭破的裤腿,缝上一朵小花,不如也在尊上掌中缝朵花?”

羡泽脑袋凑过来,鬃毛拂过他鬓发,她好奇的问:“什么花?”

他抬头笑了一下:“金莲花如何?很配尊上。”

羡泽没有见过金莲花,但他散发着淡光的丝线细密的缝合伤口,一层层花瓣确实绽放在她掌心之中,而她迅速感觉到自己的灵力缓缓的修复着这处已经十几年的伤口。

他确实有些本事。

她从没见过弓筵月直接杀人或彰显修为,但单单是他为她缝合伤口这片刻,就足以窥见他灵海浩瀚,修为不低,恐怕早就有元婴上段的修为。

不显露个人的实力,恐怕也是他故意为之,既是底牌,也是他明白在斗争中,个人哪怕是化神大仙,没有权柄也不过是他人的刀。

他缝合好之后,羡泽将龙爪化作了人手,他有些缱绻的握着羡泽的手指。

羡泽却望着他如绸缎的卷发,心想:这个人不管有没有真心,或许也可以种下金核吃一吃。

弓筵月抬起头来,二人双目对视,羡泽看似薄情的金瞳却有深深的凝望,他显然误会了羡泽的目光,心中震颤。

弓筵月承认,自己有许多行为都是刻意的,她即是权力的化身之一,他想要俘获这位真龙的心,他想要用情感构成的迷宫将她困得更久一些。

他也应该知道,成功的勾引是应该得到更多的利益、承诺与让步……

可当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眸中有一丝对他的深沉与正视时,他为什么便一股脑的认定,那一定是她爱上了他。

弓筵月为自己的不理智而胆战心惊,他抚着她的手背和指节,看到羡泽手腕上戴着一串金色与黑色小珠子穿成的细手镯,看起来不算太昂贵,但可能有些旧了。

弓筵月心思一动,轻声道:“尊上要不要送我个小礼物?毕竟我可是抽出自己的筋为您缝合……”

羡泽声音果然警惕起来,声音却依旧漫不经心:“你要什么?”

弓筵月指了指她手腕上的细手镯:“如果是对尊上很重要的首饰,那便当我没说。”

羡泽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她是前一段时间从宝囊中拿错东西拿出来的,但她因为太喜欢把漂亮物件占为己有,自己包囊里的首饰少说千万件,她只是觉得这手镯有些眼熟,但也记不清来源了。

她灵力试探了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法器。

羡泽思索片刻,对他伸出手:“那给你吧。”

弓筵月对她伸出手腕:“尊上替我戴上吧,就戴左手就好。”

羡泽对他突然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正在弓筵月心里一提,这笑容是否在讥笑他的手段太拙劣时,她已经摘下了手镯,套在了他手腕上。

羡泽的手掌握着他的手腕没松开,相比于他天生的薄皮瘦骨,她的手丰腴而洁白,像是玉佛般轻巧又不容拒绝。羡泽手指抚了抚他的脉搏,道:“我本来想送你另一个礼物,但再等等吧。等你平定西狄,将众多部族纳入麾下的时候。”

她这样郑重的口吻,听起来不是一般的礼物。

会不会是定情的……

弓筵月忍不住抱住了她的腿:“……尊上真的不留住在这里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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