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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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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筵月差点被水呛到, 他挣扎了几下,才扶着河滩的石头透出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羡泽坐在水泽畔晒得暖洋洋的石头上,惊奇道:“你不是蛇妖吗?多少蛇妖深藏水泽千年就为了化成蛟, 结果你都还不会游泳。”

弓筵月祭袍湿透, 蜿蜒的卷发贴在胸膛上, 他呛得胸口起伏不住咳嗽, 半晌才艰难道:“……我是半妖。我也、我也没怎么见过水。”

她似乎也很喜欢水,两只脚浸泡在湖水中, 笑道:“懂了,笼养的宠物蛇。”

他心里不认同这个说法,但还是弯下身子,将自己浸泡在湖水中。

她蜷起双脚,在石头上侧卧着,裙摆随着动作往上掀起一点, 露出小腿和膝盖。这阳光与水流声, 似乎让她很安心,尾巴在惫懒舒适中也钻出来,头顶的角挑起了几根乌发, 弓筵月泡在水中细细观察着她。

这是一只很有故事的金龙。

她的尾巴美丽而破损,她的龙角炫目而残缺, 尾鳍上甚至有些撕裂伤痕,被用灵力笨拙的缝合在一起。

怪不得她说如果他能缝合伤口就好了。

恐怕被他抓到龙爪发出痛呼,也是因为有些伤口过了这么多年还未完全痊愈。

羡泽没再看他, 一边伸手玩水, 一边手中拿着水晶窄镜似乎在看什么, 还边看边乐。

弓筵月自诩容貌出众, 却没想到传闻中本性淫|乱、喜好美丽事物的龙,只是被他迷惑了一下,便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

他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可她面上的笑容实在是愉悦……

弓筵月抿了一下嘴唇,笨拙的在湖水中游动几下,接近她所在的大石头,手搭在她脚边,仰头道:“尊上是在看什么?”

羡泽看了他一眼:“墨经坛。我就是知道你们西狄不大用,才敢在西狄现身的。喏,给你看看。”

她给他看了一眼界面,弓筵月看到是墨字在窄窄镜面上汇聚,他懂的语言还是比较多,眯起竖瞳看着上头写有什么:

[仙侠情缘分坛]

“[相亲帖]本人一百九十七岁成丹期大成,现寻一位十八岁美丽聪慧的筑基期女修,将以毕生所学贴身辅导——”

下头的文字密密麻麻,写着什么:

“……卧|槽,一百九十七岁的成丹期,你这修炼的功夫全都用在修长寿道了吧,封你成丹老王八称号吧!”

“成丹期的毕生所学,在闲丰集一般三十枚中品灵石就能买到了,希望各十八岁就能筑基的女修天才别捡过期垃圾哈。”

“成丹期还能活到一百九十七岁?!我不知道我们宗门活了四十五岁的狗跟你应该谁拜谁为师!大家快前排留念!”

羡泽看着哈哈大笑起来,弓筵月还不理解,她道:“很厉害吧,墨经坛可是我花了百年修为做出来的好东西。”

她顿了顿,又仰头看着雪山感慨道:“确实,若不是把修为都拿来做宝囊、做墨经坛,又分出精力开栉比阁,说不定十几年前我能杀穿东海,而不至于被他们……但当时哪里知道呢,只觉得想要快活热闹,想要自在有趣。”

东海。

弓筵月依稀能猜到真相。

尊上一身伤势恐怕也是在那时……

羡泽并不知道他心中的猜测,她垂头看着弓筵月仰脸看着她,叹气道:“跟你自夸你都听不懂。”

弓筵月为她而心疼,却仍是努力露出笑容:“我听懂了,尊上很厉害。”

羡泽轻嗤:“你是圣女,不是小妾,别捧了。我要睡一会儿,你泡好了就能化成人形了吧,就自己回帐下吧。”

羡泽转过身去,倒头就睡,只不过她尾脊上尖刺竖起,像个刺猬似的保护着自己。

她醒来的时候,天边日头低垂,石头上有些冷了。

羡泽撑起身子转过头去,只瞧见营帐亮着灯火,之前被她杀了的妖兽,竟然都被挂在营帐外的晾衣杆子上,像市集上卖的牛羊那般,身上的肉都被割得七七八八。

血糊糊的狼妖旁边,是叠得齐整随风摇摆的皮被,正绒面朝外晾干。

羡泽恍如做梦般走回去,弓筵月挽着袖子端着盆子走出来,裹紧衣衫,修长袅娜,苍茫晦暗的草原上,营帐里金色灯火勾勒了他的身形。他将洗肉的血水泼出来,正哼着悠扬的歌曲,像是在神庙里给信徒唱的诗歌。

他瞧见了踱步走回来的羡泽,眼睛亮了一下:“尊上。”

风从背后扫过来,羡泽裙摆扬起,他背后披散的卷发也拂动,她有些恍惚,鼻尖闻到了一些草本香料炖肉的气味。

弓筵月抱着木盆道:“我已经蜕完皮,实在是需要些食物补充体力,便不打招呼就割了这些妖兽。尊上要不要也来吃几口。”

羡泽呆呆的跟他进了营帐,屋里热气腾腾,弓筵月说是在湖边找到了香草,在营帐柜子下面找到了盐巴,拿起煮奶茶的锅子做了炖肉。

他低下身子寻找碗筷,精致的祭袍上的金线经不起劳作,都已经开线崩裂,但他也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尊上的碗筷都在哪里?”

羡泽挠了挠脸:“这营帐是法术变出来的,里头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我直接偷拿旁人家的,我从不做饭,也不知道都在哪里。”

弓筵月还是找到了两个陶盘,他随身的腰包里有切肉小刀,俩人就这么一人扎一块,坐在帐下吃肉,一抬头就能看到远处山间,细窄的钩月爬上来,星星明亮。

还真不难吃,羡泽已经很久没好好吃这么刚出锅的热气的食物了。

她以前不太需要食物,强大的修为足以让她辟谷几十年不食,只是她喜欢跟苍鹭去人间混吃混喝解馋;近些年,她大多是在捕猎大妖,龙身时生啖血肉就够了,化作人形时也就简单烤一烤吃。

俩人脸颊被热腾腾的锅蒸的泛红,羡泽道:“圣女还需要做饭吗?”

弓筵月笑了一下:“神庙里不许庖厨开火,我也有几十年没有做过饭了,小时候倒是经常做饭,我在家族里其实是挺边缘的,跟半个奴仆也差不多。”

羡泽没多问,他也不说往事,只是抬起手来:“看,多少年没切过肉了,我甚至还把手割伤了。”

羡泽看到,他食指侧面有一道浅浅的血口子。

灵力运转几下就会痊愈吧,他还想让她说什么?

以前她身边也有这种会卖可怜、会伏低做小接近她的家伙,可鸾鸟自诩是她的情人,脾气又爆下手又狠,把这种矫情怪全都打跑了,她还真没多少接触的机会。

她挑了下眉毛刚要开口,却看到弓筵月收回手,似乎压根没打算让她安慰,将那道伤口放到唇边含住,紫色的蛇舌探出浅色的唇边,舔一舔血痕,然后朝她笑了一下:“是我手太笨了,不过很快就会好了。”

羡泽面上不动,心里抽了口气。

太厉害了,容貌都不算年轻的男人,扮起娇憨来毫无违和。

可她也确实被他紫色的舌头吸引住,道:“你的舌头完全就是蛇类的样子吗?”

弓筵月刚刚就没怎么吃饭,他此刻故作矜持的小口喝水,漱了漱口,才对她张开一点嘴,分叉细长且鲜艳的舌从唇缝之间探出。

他吐着舌头,说话自然也含混:“……有些像,但又不太一样。”

羡泽将手指放在了他的下巴处:“能舔到吗?”

这对他如带着肉刺的小钩子般的蛇舌来说,自然简简单单。

羡泽又把手放在了他脸颊处:“那这里呢?”

这就有些困难了,但她那好奇研究的目光全心全意的落在他脸上,弓筵月全然忘了该有的矜持,弯起舌尖去努力勾了一下她的指腹。

“哇真厉害。那放在这里也能勾到吗?”

她又将手指竖在他面前两三寸处。

弓筵月本来以为自己必然能勾引到她,可事到如今却成了他自己昏了头了,全然忘却了目的,被她哄骗得昂着头伸出蛇舌去勾住她指尖。

羡泽脸上立刻露出“骗到了”的得意表情,伸手用力捏住了他舌尖,捏在指间仔细端详:“嗯,也有些像野兽,但是很软。是因为你们圣女总有咀嚼香料要求吗?你的舌头都有熏香的气味。”

弓筵月对容貌有自得,也觉得自己有些手段。可他那手段毕竟是没经过实战,对面的人却是个高手。

甚至她都一副认真研究的好奇表情,反倒让他的难堪与遐想更上不了台面。

弓筵月想要收回舌尖,她却不放;他挣扎起来,她立刻皱起眉头来。

或许是神话故事中真龙的形象太可怖,他不敢伸手推她,只能喉咙中发出几声哀求声。

“拽了拽就一副难受的样子吗?干嘛这副表情,是舌头伸出来就不会散热了吗?脸上都热红了。真有意思,等你死了的时候,你的眼睛,你的舌头我都要放进万物囊中。”

她终于松开了手,弓筵月连忙将蛇舌缩回口中,可他舌尖发麻,合齿着急,一下子咬到了自己的舌尖,闷叫一声捂住了嘴。

羡泽笑起来:“小心别咬掉了。”

弓筵月垂着头,也偷偷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心中有些羞恼。

这真龙真是软硬不吃。

羡泽:“看,你手上的伤已经好了呢。”

弓筵月有些气的将手指藏起来,放下切肉的刀走出帐篷。

羡泽看他把晾晒的皮被收回来,才知道他觉得自己之前蜕皮出汗弄脏了她的床铺。其实羡泽找块石头都能睡,可他偏偏分好了,他睡在旁边的小榻上,羡泽睡在主床上。

羡泽看到自己那开线的枕头都被他给重新缝过,还布置好床铺,她自己都忍不住摇头:他手段真是高超,昏君都是被人惯出来的!

她也没多说什么就合衣躺下睡了,弓筵月熄灭了灯烛,营帐的帷幕半开着通风,能有星光月色透进来。

她从受伤之后就很容易犯困,趴伏在床铺上,刚刚陷入昏睡就又梦到了令她神魂俱裂的画面……

羡泽咬紧牙关,两只手攥得紧紧,仿佛被魇住了。但身边有人靠近,她又立刻清醒了,羡泽感觉靠近的人身上微冷,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脱口而出:

“姓钟的,你别又挤我。”

那声音沙哑轻柔得像是雾天的月亮,略带一丝困惑:“尊上,我不姓钟。”

羡泽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来。

弓筵月侧卧在她身边,一只手抬起来似乎打算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她:“是尊上记错了吗?我叫弓筵月。”

羡泽:“你过来做什么?”

弓筵月察觉到她的脆弱,再也没有比这更适合勾引的时候了,他自然要凑上来,无辜道:“尊上一直在抖,我以为尊上病了。”

羡泽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龙尾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来,此刻正贪凉一般裹着他的蛇尾。羡泽掀开皮被垂头看去,弓筵月立刻拽了拽有些松散的衣裳下摆,遮住了他蛇尾上微鼓的弧度。

羡泽看到他新生的蛇尾颜色鲜亮,鳞片细腻,有着金属般的光泽。

湖中看不到他的蛇蜕,应该是被他自己收了起来。

羡泽想要收回龙尾,可是龙尾却不依不饶的缠着他,她一发狠,却没想到背鳍的尖刺反而刺痛了弓筵月,他咬着嘴唇闷哼一声。

羡泽皱起眉头:“你到底做了什么?!”

弓筵月确实委屈:“尊上,都说龙喜爱蛟、蛇,便是因为它们性格独断,躯体上却喜欢同类相亲——这只是本能罢了。尊上之前没有其他蛟类作伴吗?”

羡泽:“……没有。应该有吗?”

弓筵月:“许多唱诗中都有说过什么蛟作乳母哄睡暴怒的幼龙,或者是十几只蛟伴驾真龙出行之类的,我便以为有。尊上是哪一年出生的?”

羡泽也觉得奇怪,她几乎没见过蛟,只有近些年她有意寻蛟捕食,才偶尔见到几条丑蛟,见了她也不敢逃走,仿佛知道该被她吃似的瘫软。

羡泽:“我记不得了。反正是夷海之灾之后,我几乎没见过蛟。”

弓筵月惊讶:“这世上如果有蛟,它们怎么可能不去寻找您供奉您呢?”

弓筵月心里有更深更多的疑惑,但他没能问出口。

羡泽放任着龙尾,没有挣扎,道:“你能动弹了吗?我们不若明日就去找神庙。”

弓筵月:“那这营帐就放在这里?”

羡泽转过身去:“不过是叠纸用灵力化成的营帐罢了,明天吹口气就能收入怀中了。”

二人就这么挤在一处,或许是因为这只神庙里养大的宠物蛇,连尖牙都没什么毒,蛇尾也细腻柔滑,手臂纤长且放软,她没感觉到什么威胁,便放任他这般半拥抱着她。

但羡泽仍然因为噩梦而心悸,有些睡不着,她睁开眼:“你之前泼水的时候,哼的那是什么歌?”

弓筵月知道自己的歌声很好听,他也是故意哼着那首歌,此刻却装作想不起来,思索半晌后才道:“……好像是《雅普希玛》的唱诗,讲述千年前女族长与群龙为伴的故事。”

羡泽闭上眼:“唱。”

他弯起嘴唇,唱诵的是更上古的西狄语言,沙哑低沉,虽然她听不懂歌词,但隐约也能感觉到女族长骑龙飞翔,穿过云层与雨点的场面,他意识到她想要借此入眠,换词选唱了另一段更温柔的曲子。

古语与现在的西狄语也有共通之处,她大概听出,似乎是群龙卧眠山谷,女族长盖上了真龙的鬃毛,依偎着它也昏沉睡去。

西狄唱诗像是香料般在他口中:

“龙的血不是冷的……鼻息拂起鬃毛,像是水草缠住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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