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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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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心生好奇, 撑起一点身子看他。果然弓筵月头纱在嘴唇处,有一小块湿痕。

他是半妖,那舌头也会不一样吗?

在羡泽的目光下,弓筵月笑了笑, 将头纱微微掀开一些, 露出下巴和嘴唇, 他颜色浅淡的嘴唇只有靠近牙齿的部分才有些血色, 他微微启唇,羡泽看到了他的牙齿, 上齿有两颗明显微微尖锐的细牙,就像是他的毒牙——

弓筵月:“尊上别怕,毒性很低。”

羡泽伸手按在他嘴角,想要掰开仔细看看他的牙齿,忽然从口中,探出一条湿软分叉的紫色蛇舌, 舔了舔她的手指。

羡泽一惊, 松开了手。

他仰着头,恋恋不舍地舔过嘴角下巴处她留下的温热指痕。

那蛇舌鲜艳如兰,舌侧有细软的肉刺, 甚至有些咀嚼香料的隐秘馨香,像是有毒且滴蜜的花蕊。

羡泽心里重重的跳了一下。

弓筵月以为她被吓到了, 将舌缩回去,抿上了淡色的薄唇:“尊上以前很喜欢我的舌……它很灵巧,以前常做针线的时候, 甚至能用它编绳结。”

是。她一看就知道为什么会喜欢。

她也知道他是在以退为进地诱惑。

但这……

这也太……

当弓筵月搂着她的后颈, 将她头压低一些的时候, 羡泽很没有骨气的手臂一软压在他胸膛上。

他嘴唇贴在她唇角, 诱哄一般轻声道:“尊上,尝一尝就不会怕了……它很想念你的味道……”

羡泽微微启唇。

它看似强硬的挤进来,却极尽讨好柔软,甚至羡泽感觉到弓筵月的身体都跟着放松,让压在他身上的她都像是卧在云上一般……什么圣主,学的都是这方面的功夫吗?

只是蛇尾不仅是和龙尾摩挲,甚至也缠在了她小腿上,细密的鳞片就像羽毛般抚过。她觉得痒,缩了缩小腿,想要甩开,但青绿色的蛇尾挤在她微微泛红的膝盖之间,轻柔地困住了她。

教派圣主,掌握着西狄实权,他这般讨好,是对她的感情,还是在讨好权力的源头?

毕竟他在宗教意味上和真龙绑定在一起,也就意味着,真龙完全可以扶持其他人成为圣主……

弓筵月感受得到她慵懒的享受,细密的亲昵,唇舌与吞咽声都拢在这几十年只有他的床帐下。

他的牙尖似危险挑逗般压过她下唇,他几乎觉得要穷尽手法去诱惑她,只是在亲吻与摩挲中,弓筵月心越来越沉。

失去记忆的她,也还是那个她。

亲吻到眯起金瞳,脸颊泛红,她也没忘记吸收着他金核的灵力。

……

伽萨教的许多老人还记得当年金龙乍现的一幕,从神庙中飞出掠走了他们最后一任“圣女”。

弓筵月几十年没有离开过神庙,骤然被拖拽着飞入高空,仿佛云层都触手可及。

他自认为已经修炼得处变不惊,可还是紧紧地搂住了金龙的身躯。

他卷发散乱,甚至被风吹得有些狼狈,他一只眼睛还有蒙膜看不清楚,胡乱抓住了她的爪子。

却没想到她吃痛地吼叫了一声,几乎要将他甩落下去。

弓筵月从没想过会遇到真龙,恐惧敬畏大过了一切,他即将开始蜕皮,本来恹恹无力的身躯却只能牢牢抱住她,道:“求尊上不要把我扔下去,我会摔死的!”

金龙四爪并用,姿态也有点狼狈,她想要张开背后洒金纯白的羽翼,但刚一张开,便似乎因为两边翅膀不大一样,在气流中更加颠簸。

弓筵月想要仰头看看她的翅膀,她却悻悻地收起来,老老实实用法术腾云驾雾,但总算是把他抓住了。

她恢复了自如的神态,口吻也自然又高高在上起来,轻笑一声:“我摔死你做什么,这不是在满足你的愿望吗?”

他的愿望。

……用双脚随意行走在草原之上。

圣女除了变成尸体离开神庙外,唯一活着离开的办法——就是真的成为被真龙掠走的祭品。

这神话一般的故事,竟然能成真。

弓筵月往身下看去,原来草甸还是像他儿时记忆那般鲜嫩厚重,那些雪山细看原来是如此多的冰堆石滩,弓筵月忍不住看痴了。

弓筵月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笑意,抬起头来看向真龙,真龙抓着她飞了好半天,这时候才跟他双目对视。

她翩然飞舞的身姿在空中顿了一下,愣愣的看着他:“……你们倒是了解真龙,还知道要以色选人。”

弓筵月因长居幽深神庙内而苍白的面容,却有着一双如燃烧的湖水那般的蓝绿色瞳孔,内心惊惶却无畏的望着她。

他不大年轻了,但像是宝物久置蒙尘,才有擦拭后的惊喜,那面纱便是落在他身上几十年的尘埃,如今被风吹落。

耳垂、鬓发上是繁复的金饰,卷曲的长发被风吹拂在脸上。如此装饰华丽,像是给冰种透玉包了俗气的金边,反衬那美丽面容,像是冬末春初时节山坡上半融化的羸弱的雪。

若是以前,她很有收集的兴味,但如今自身难安,她心思也淡了,挪开眼笑道:“摔死好?还是被人用乱刀捅死好。”

弓筵月一愣,显然是她知道了圣主和圣使打算杀了他。她说话的声音,让弓筵月还意识到她既是真龙,也是之前他见过多次的神秘女人。既然如此便是能交流的。

他稳了稳心神道:“他们要杀我,我也有准备,谁死还不一定。”

真龙眯起眼睛:“你赢不了的,我观察伽萨教内斗如此严重,你此番得手,也会被其他人所杀。”

弓筵月却想过要冒险一试。谋杀圣主和圣使之后,他要尝试给自己自由,甚至摆脱圣女的身份。

不过伽萨教没有先例,他自己也没有底气……

他刚想开口,真龙又道:“但那也没意义了,你要做我开启各个地方神庙的钥匙,我都已经查好了,你们现存的埋骨神庙不过那几座,你带我去打开来。”

羡泽说完,被她掳走的人并没有回话,她忽然感觉自己尾巴被什么紧紧纠缠。

羡泽垂下头去,竟瞧见他皱着眉头双眼紧闭,衣袍下的双腿变成蛇尾,缠绕在她的龙尾上!而且蛇尾看起来还有些不对劲——

他像是冷得直发抖般紧紧箍住她:“尊上,我、我可能要蜕皮了……”

羡泽:“啊??”

春季第一次蜕皮的虚弱,再加上云顶极冷的风,弓筵月抱着她的手越来越松,整个人骤然往下一坠,昏迷过去。

羡泽连忙慌手忙脚的抱住他削瘦的身躯:“哎!你醒醒,你好长一条我四只爪子也抱不住啦!”

……

弓筵月再醒过来,竟是在温暖厚重的毛毡帐篷下,帐下还有热炉煮着奶茶。只是棚顶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亮晶晶小玩意儿,从包银牛角、贝壳、绿松石到琉璃罐子和小铜镜,他甚至还看到了某个神庙上的金龙雕像被掰下来,也放在桌子上当摆件。

但他还是很难受,蜕皮期需要大量的水分,而这毛毡帐篷却烧得暖和干燥。蛇蜕箍着他,他虚弱又发痒,新生的肌肤几乎是蹭在毛毯上像是遭受酷刑一般刺痛。

弓筵月挪动尾巴,推开毛毯皮被,身上祭袍早就因为他蜕皮时不自知的扭动而散乱了,他也顾不上了……

他是半妖,最多只能变出蛇尾,不像是纯粹的蛇妖每个月都会蜕皮,他一年最多两次,但痛苦的程度却远高于蛇妖,堪比扒掉半层皮。

而且如今正是开春,他强撑过冬眠的第一次蜕皮也是最痛苦的。

他垂着眼睛,满头是汗,有些昏沉地拽着衣襟,看自己身上祭袍的绣线,那张牙舞爪的金龙绣得根本不对……明明她更神气更活灵活现,身姿也更纤长飘逸,鳞片也不是这样的形状……

不对。他不是遇到了真龙吗?

那他为何在这里?

忽然,帐帘掀开,圆肩窄腰的女人走进来。她梳着西狄少女的发式,弓筵月发现,在去掉自己眼前那层相隔的面纱后,她看起来那么神气鲜活,耀眼高傲。

她手里拎着一把沾满血的长剑,站在门口看着他。

女人的裙摆上还有他亲手缝的纫线,她脚下是细密的草叶,身后是咫尺般的雪山。

弓筵月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离开了囚禁他几十年的神庙。

他的真龙,将他带离了那回荡着他脚步声的石头坟墓。

弓筵月虚弱的躺着,却忽然绽放了笑容,他感觉眼角好像有意味不明的水滑落,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轻轻道:“……还不知道尊上的名字。”

羡泽愣愣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蜕皮,会引来大妖异兽觊觎。

她以前身边没有蛇或者蛟这类跟龙比较相近的大妖,也没有跟他们相处的经验,可能是因为他蜕皮期身体虚弱,灵力逸散,引来周围的大妖异兽想要捕猎他。

羡泽不得不提着剑出去吓退那些大妖,也有些不长眼的连她都敢扑,直接让羡泽给砍了脑袋。

羡泽裙子上弄了不少血污,这时候已经不耐烦了:不应该掳走他,麻烦死了。她自己都是要别人伺候的性子呢!

要不带他去一座神庙,掌握打开神庙的方法之后,就弄死他算了。

不过深入了解伽萨教的信仰,以及亲眼见到百姓看到她身姿后的反应,羡泽觉得说不定她可以深耕西狄这片远土。

她已经在东海屠魔的时候看出来了,在人世间完全没有自己的势力,还是不太行,所以才在消息落后偏远的西狄再度现身,试探一番。

眼前这“圣女”虽也有野心也有自己的势力,但还是不成气候,果然她还是要看看现在的圣主对真龙现世是什么反应……

羡泽正思忖的时候,掀开帐帘就看到某个人衣衫散乱,在庄严的金线祭服中,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绿松石项链蜿蜒在锁骨处,青绿色蛇尾在毛毯上不安扭动着。

他下半身蜕皮蜕到一半,而上半身却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透了,那漂亮的卷发黏在身上而不自知,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她。

他肚脐之下的蛇身,有一处微微拱起的类似泄殖腔的弧度,鼓鼓囊囊,但隐藏在鳞片下看不清楚,否则羡泽真是要一览无余了。

什么圣女,这……根本就是妖男啊!

更可怕的还在后头,他竟然转过那张好似哭过的苍白的脸,对她虚弱的粲然一笑。

凡人连这都能算到吗?那么懂得拿捏龙心吗?!

好可怕!

他问道:“还不知道尊上的名字。”

她干巴巴道:“……羡泽。”

他垂下湿漉漉的睫毛:“尊上的名字真好听,但像是有个无法达成的愿望藏在里面……为何要羡?是亲近还是艳羡的意思?”

羡泽没有回答,对自己真被他勾引到这件事,甚至有点暗自恼火。

她走过去站在床畔看着如同被亵渎的祭品一般的弓筵月,道:“你的蜕皮期什么时候能结束?”

弓筵月吃力的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一两日罢。尊上可以带我去泡水吗,我这样很不舒服……”

羡泽皱起眉头:“你好麻烦。”

弓筵月疲惫的轻笑:“尊上明明之前还是很会装温柔的,这么快就对我不耐烦了吗?”

她理直气壮:“反正你都知道我的真身了,装不装又有什么意思,我本就是这样的脾气。”

羡泽还是将他扛了起来,她也喜欢水,所以暂居的帐篷不远处,就有一片浅湖。弓筵月长长蛇尾拖在草地上,他似乎自己还挺爱干净,想要抬起尾巴,但汗透的身体又实在是无力。

羡泽也怕被他蛇尾绊倒,干脆抱起尾巴来,她就差盘腰上了。

她没有注意到弓筵月面上浮现的病态的红晕,他努力扶着她肩膀直起上半身,紧绷着尾巴,才没让自己像爬藤般没出息的缠绕她。

可就算这样,他也觉得自己像是春天攀附上篱笆的使君子花,头一回感知到自己蛇尾如若无骨……

不过羡泽很快就治好了他的春意,因为她手一抬,将他扔进了初春冰凉的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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