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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奴婢的下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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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爷和刘夫人深深地为如意的事苦恼,这孩子眼看着就要长大成人,没想到越来越不走正途,专在闺阁红粉之事上用心事,不求他将来封侯拜相,总不能不贤不肖令世人耻笑吧。

“年前,大老爷回乡之时还三番五次地叮嘱我,对子弟尤其是对如意要严加管教,不承想,被大老爷不幸而言中了,这该如何是好?我怎么向大哥交代?”谭老爷晚间向夫人刘氏感叹道。

“老爷,你也别太多虑了,如意儿这孩子是你我骨肉,知子莫如父母,我看他不是那种坏孩子,只是小孩子心性,长大了懂事了也就好了。”刘夫人宽慰道。

“你瞧他都多大了?十五岁了!照这样下去,你看他还能好到哪里去?是该痛下决心了,不行就先送他到大伯父或是二伯父那里去历练历练,总比他这样混日子不长进好!”

“老爷,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十四五岁嫩嫩歪歪的孩子,你怎么舍得他出门受那样的委屈?若是那样,不如让我娘儿俩一起死了倒干净!省得碍你的眼。”说着,刘夫人刷刷地流下眼泪来。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说说。再说了伯父那儿怎么就委屈他了呢?”谭老爷也是无奈。

“都是那一班狐媚子整天挑逗引诱的,看我明儿个怎么整治她们!”刘氏愤恨地说。

自那日大闹宁蘅苑后,刘夫人再也不肯放如意回去住,只把他留在自己屋内,婆子小厮们整天跟着。

宁蘅苑更是由李婶娘看管着,只待要打发了那四个丫头。四个丫头天天看李婶娘的脸色,不知将有什么事要发生,饭也懒得吃,头面也不收拾,只会吱吱地暗中哭泣。

一天晚间,一抬小轿子,趁着夜色掩盖悄悄地抬到宁蘅苑,几个婆子不由分说便把春花塞入轿中,连哄带骗加上威胁,偷偷地抬出了谭家大院。

谭家卖下人,一来是怕别人看见了讥笑,二来是怕如意儿知道后会大闹,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丫头卖给了一个远地的地主做小妾,就是如意后来知道,那也是木已成舟,他也没奈何,何况他少年公子心性,难道真的会把几个丫头的命运放在心上?

不说别人,单说那秋月、夏雨、雪雁三个丫头,婆子们进门来拉人早被她们看在眼里,看着春花被带走,心里也就冷了半截。

三人想到自己一个丫头的命贱如草芥,当年还不懂事时就被家里人贱卖,这些年父母家人的面目都已记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这穷人家把孩子生到这个世上到底图个啥?被卖到了富贵人家,实指望能跳出苦海,得到命运的眷顾,哪里知道,到头来自己还是贱命一条,小猫小狗尚且有人怜爱,自己活在世上哪里又有知冷知热的人?做奴做婢也就罢了,还要如此任人摆布,倒不如死了干净!本来她们心中还暗地里恨着春花,这会子才觉得她才是自己这一路的人,高墙大院里的奴婢,贱命一条!三个丫头一时间又悔又恨,肝肠寸断。

如意儿自从被限制不许回宁蘅苑后,整天闷闷地提不起精气神,白天在谭飞和两个书童的陪伴下上学,晚间就在谭老爷的书房里打熬混时间。他一会儿想着春花、秋月现在不知怎么样了;一会儿又想着有什么办法让书童去打听一点消息。有心问刘夫人,又见母亲眉头深戚,他便不敢多言;想找谭飞和书童打听,小厮们均被刘夫人反复训斥,哪里还敢造次多话?他不时地使唤丫鬟送茶倒水,拿眼色挑逗她们,但那几个丫头个个低头顺眼噤若寒蝉,如意儿也深感无趣。

一日,学究谭世俊因家里有事,下午布置了学生温习的任务,就早早地放学了。

如意儿走出学堂,见天气尚早,就对谭飞说:“我说谭黑头,天气还早,不如我们到哪里去玩玩吧!”

谭飞闻言,一边向旁边闪躲,一边用手捂住屁股,说:“爷,你不是憋疯了吧?打我的主意!”

如意儿好气又好笑,踢了他一脚骂道:“你个黑炭头,胡说些什么?等我禀报了老爷撕你的嘴!”

谭飞嘿嘿笑道:“少爷,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老如果真的想出出火,谭甲谭兵就很不错啊,等哪天我来给你安排。学文大爷也正喜欢得紧呢!”

如意儿大骂一声:“黑炭头儿,给我滚!”众人边走边说笑。

如意儿说:“黑炭头,你若是能把那慧如小尼姑约来我见见,爷倒要好好赏你。”

“这有何难,包在我身上了,只是暂时怕是不行了,太太老爷对爷管束得太紧了。”

这慧如小尼姑是西山坳下水月庵净语老尼姑的弟子,净语尼姑本是一个人独守水月庵出家修行,靠着给谭城镇上及周边有钱有势的大门楼人家吃斋还愿画符消灾过活。

太太夫人们有事找她一个尼姑老人家来办比较方便,胜似去大寺庙里大费周章,女人们一块儿也可以家长里短地说说悄悄话。一来二去,净语尼姑就成了太太夫人们的门前红人。

手头有钱了,净语尼姑就收养了一个女孩,剃度了做徒弟,照管水月庵和自己的生活。那女弟子眼看也已经十五六岁,颇生得有些风情,因常随师父到谭家大院,也认识了这位风流公子谭天赐,见他面目俊朗,体格风骚,千百人当中难见其一,也暗暗稀罕。

虽说才几天时间,但刘夫人还是害怕过分约束了如意儿,闹出病来。看着儿子成天无精打采的样子,刘夫人也是着急,便打算带如意儿去亲戚家走走。

如意儿闻言自是欢喜得了不得,心早就飞到了表姐韩凌儿、表妹韩非儿的身边。

韩家的老爷韩演敬是谭城商会的会长,开着钱庄和商铺,生意繁忙,就让儿子韩增帮忙照管生意,韩夫人刘氏是谭家夫人刘氏的堂妹,两家住得很近,又有生意上的往来,一向交往较为频繁。韩夫人膝下两女,就是韩凌儿和韩非儿。

这一天说来就来了。一天一大早,如意还在厢房里睡觉,丫鬟婆子就来把他叫醒,伺候着起床,说是去韩姨妈家。

如意闻言大喜,急急地叫谭飞去学堂向谭学究告了假,就高高兴兴地随母亲带着丫鬟婆子出门了。

两辆黑漆红帷幔的马车越过石桥,顺着村前的青石板路一路吱吱磕磕地向谭城镇上出发。

石板路边是一条水渠,水渠从村庄的后山流下,分左右绕过村庄,在村前汇合,聚成一口波光粼粼的池塘,又穿过小石桥,沿着青石板的道路向远方的大河流去。

石板路穿过两道石牌楼,又经过那棵蓊蓊郁郁的大榆树,延伸向三里外的谭城镇。

到了韩府门前,通报进去,韩夫人很吃惊,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到门前迎接。众人下了车,上前去彼此牵着手嘘寒问暖,客套一番就一起进入韩府内室落座。

这韩府比起谭家大院就要小得多了,但也是进出三个院落。前院临街,正堂是老爷们日常会客处理事务的地方,后院是大公子韩增和少夫人的住处,韩夫人则是带着两个女儿和一众丫鬟婆子住在中间院落。

韩夫人拉住谭夫人的手,道:“姐姐真是,怎么不早知会一声,也好让我早高兴点!”

谭夫人也说:“咱姐妹俩讲那么多客套干什么,我想妹妹了,就来了。”

韩姨妈一边说话一边吩咐家人准备早酒早饭。谭夫人也不客气,两人有说有笑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后来韩姨妈又拉过如意儿的手,不无爱怜地摩挲,说:“如意儿今年十五岁了吧,看着就长大了,瞧这模样,要是个女孩儿就好了,那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

如意儿不知如何回答,还是他母亲从旁边答道:“这孩子也是命苦,小的时候怕他养不大,就一直当个丫头养着;这长大了还是个苦命,读书读不进去,他老子还整天逼着他读书,要逼出个贤德圣人来,我看迟早要逼出毛病来!”

韩夫人方才放下如意儿的手,正色道:“姐姐,只管放心,小孩子贪玩也是正常,过个两三年给他找个合适的女孩儿订了婚成了家,心性就能稳定下来了,咱们这样的人家还怕孩子不能成家立业?当官也好发财也好,那还不是早准备好了的事吗?”

不一时,早酒准备好了,韩姨妈邀众人入席。谭夫人坐了上席,韩姨妈作陪,韩凌儿、韩非儿、如意等也都入了席。

韩增的夫人汪氏一边指挥着下人们上菜伺候,一边亲自把盏斟酒。席间说说笑笑不止一时。

早酒过后,韩姨妈邀众人到自己房中叙谈,如意儿见待在这儿无趣,就告罪退下来,悄悄地上楼去找他的表姐妹玩耍。

上得楼来,就看到表妹韩非儿正在花厅里看书,他就凑过去说:“妹妹正在看什么书呢?”

韩非儿放下书本懒懒地说:“我还能看什么书,不过是打发时光罢了!”

韩非儿比如意小一岁,长得粉嫩团团的,皮肤白皙似乎吹弹可破,两只大眼睛忽闪着光芒,显得稚气可爱。

“哥哥最近在学堂里都读些什么书呢?想必是有趣有益的很吧?”

“别提那些书了,横竖就是些道德文章,无聊透顶!”

“哥哥怎能小看这些道德文章,那可是你将来立身做人为官处事的良方啊!”

“好妹妹,咱别说这些安邦定国的大事了,你就陪我下一盘棋吧!”说着,如意顺手把阁子上的棋子拿下来,丫鬟送上茶水糕点来,两人就在案上摆开架势开始下棋。

“妹妹,怎么不见凌儿姐姐呢?刚才还看到她在楼下呢,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不如咱们去闹她一闹吧!”

韩非儿闻言,凑到如意的耳边说:“姐姐已经订亲了,不再方便出来见客,不能再像往日那般玩闹了。”

如意儿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就又漫不经心地下棋。

“傻子,你走神了,这一块我全吃了。”

韩非儿伸过手来收如意的死子,如意却伸出手去握住韩非儿的粉嫩圆圆的藕臂,那胳膊从粉红的绸衫袖中露出,愈发显得白皙迷人。

如意只感觉到温软嫩滑柔若无骨,不觉神情呆愣。

韩非儿轻拍如意的手,嗔道:“哥哥,再不许这样了,咱们现今都已经长大,不比小时候了,言行举止得合乎情止乎礼。”

“啊,这不知将来会便宜了哪个有福之人,想一想我就恨呐!”

韩非儿抿嘴一笑,说:“哥哥,就怕像你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将来要怎生收场!”

“这样不好吗?见一个爱一个,总比憋屈死好!活着今天何必再去想明天呢?明天你们都嫁人了,我找谁玩去?”

“哥哥,世人都嘲笑商纣王。我看你要是当了皇帝,恐怕比那纣王还要无道!”

“哈哈哈,妹妹哪里知道,纣王才是个真正的聪明人呢!这天下江山有什么好,你做皇帝他做皇帝,天下不还是那个天下吗?有什么区别?妲己才是真宝贝!”

两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边闲聊边下着棋。

不一时,丫鬟来传话,说是吃午饭了。两人下楼来到了饭厅,不一会儿又见韩凌儿姗姗地来了作陪。如意拿眼睛去看韩凌儿,果见韩凌儿比先前更显得美丽丰致,又添了一份羞怯颜色更是楚楚动人,不觉怦然心动起来。

饭后,漱口吃茶,收拾停当,如意儿就又随着母亲恋恋不舍地辞别了韩姨妈回家去,只是心中似乎怅然若失。

也是在如意随母亲出门的这天,谭家大院出了一件大事。

宁蘅苑的小丫头桃红一早到井台上打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良久爬起身再向井里一看,确实见到井里浮着一个人。

她连滚带爬地敲开李婶娘的房门,说:“李大娘,井里有个人!”

李婶娘闻言大惊,赶紧去看,又急急忙忙去推夏雨、秋月、雪雁的门。秋月的门开了,房内无人。雪雁闻声开门,蓬松着头发走了出来。

李婶娘面色苍白,但很快就镇静下来,浑身哆嗦着吩咐二人道:“想活命,就谁也不许声张,我去向太太汇报。你们俩关好院门,守着谁来了也别开!”

这里两人也早已面色惨白,哪里还敢做声。

李婶娘悄悄地来到太太院子,叫开院门,等太太从卧房出来,把事情悄悄地汇报了。

刘夫人由惊愕转而气愤,用一种平静而果决的声音说:“此事千万不可声张,我先带如意出门,我走后,你叫谭兴全带个可靠的人把尸体从井里捞出来,悄悄地弄出去。我下午回来之前一切办好。”

下午的时候,太太带着如意从姨妈家回来了,一切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谭兴全已经把尸体装在竹篓里,遮挡严实,用车拉出去埋了。

太太不知道的是,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两具。

原来,谭兴全带人用小车推着竹篓走后,李婶娘关上院门惊魂未定。眼看着夏雨的房门紧闭,久久没有动静,她心下惊疑不定,就又去敲门,还是半天没有回应。于是李婶娘和雪雁、桃红一起,拿菜刀别开了房门。

推门一看,房梁上赫然悬挂着一个人,却是秋月,一个圆凳踢倒在一边。三人忘记了害怕,上前合力将秋月放下来,只见秋月张口吐舌,眼鼻歪斜,早就气绝身亡了。

谭夫人晚间听完了李婶娘的汇报,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怕如意知道,又不敢发作。

当晚谭家就又把雪雁和桃红偷偷捆绑送了出去,也不知送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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