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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右相初见燕惊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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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右相和盛山郡出北典府司那一夜,京中无雪,皓月当空。

那时已经进一月了,临着新岁不远,似乎因为知道他们父子二人受了诸多磨难、不忍再给他们添麻烦,所以刮来的风也显得温柔。那是极静的一个夜,月华静静的流淌,悬挂在树梢上,随着北风轻晃。

北典府司的朱红色大门在月色中缓缓大开,厚实的铁门发出沉重的推动声。

盛右相与盛山郡就在这寂静的月色里,从北典府司的正门里迈了出来。

他们进北典府司的时间足有几日,这几日间,纵然是未曾对他们用刑,但也是夜不能寐,零个人瞧着状态都不怎么好。盛右相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原先的衣裳穿在身上,竟显得空荡荡的,盛山郡坚毅的面庞上一片憔悴。他们二人出来的太突然,之前甚至没有一点风声,所以门外也没有人接应他们,他们出来时,只瞧见了空荡荡的街巷。盛右相还好,他对今日的一切都早有预料,甚至有一部分就是他的计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比计划之中早出来半半个月,但是并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布局。

小老头对一切游刃有余,出来时也不显失态。

但是旁边的盛山郡却并非如此,他年纪尚浅,有些心思根本难以压制,一出了门,目光就忍不住往四处看。他进了北典府司这么久,他的婉玉该有多担心他?

顾婉玉性子柔,软的像是枝头小花苞,那样娇嫩,怎么能经得起这些打击?他进北典府司的消息怕是要将顾婉玉吓坏了!一想到顾婉玉一个人缩在床榻间哭,盛山郡就觉得心口都跟着发疼。

他甚至有点埋怨父亲。

若不是父亲在官场上得罪了人,他们怎么会进北典府司里呢?他之前因为顾婉玉的事情已经离了盛府,却还是因为与父亲血脉相连而进了北典府司,他觉得冤杆极了这都不是他该受的罪过!

他现在就想要去找顾婉玉,可偏生父亲还在身旁,顾着那点父子之情,他不能走。

而这时,盛右相与盛山郡说道:“经此一难,世事凡尘都可看的开一些,你改日,回家一趟吧。

他不知道盛山郡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像是当初盛枝意不相信盛山郡会爱上顾婉玉一样,

亲人之间,总是对彼此抱有一种幻想。

所以盛右相此时依旧希望盛山郡能够回到盛府,跟盛枝意好好的。

经历了一场磨难,他希望他这一对儿女都能各退一步,能在风浪中,转过身来,维护住他们盛府,而不是在其中自己分裂,争斗。盛山郡听了这话,第一句冒出来的却是:“那我过些时日,带顾婉玉一道回来。”

盛右相的眉头微微拧起。

盛山郡离京多年,基本没怎么见过顾婉玉,但是顾婉玉这孩子却是在盛右相膝下长大的,盛右相对顾婉玉十分熟悉。他心底里也无法接受盛山郡跟顾婉玉在一起,但老人家没有将话说死,只是说道:“你先回家一趟,婉玉的事情,过几日说。”盛山郡的脸色骤然沉下来。

他被父连累至此,婉玉也定会为此劳神,偏生父亲还不肯松口!

他便冷声回道:“那我也过几日再回。”

说完之后,他竟是丢下了与他一同出牢狱的老父亲,直接自己向远处行去一一他要去找顾婉玉。

盛右相拧着眉瞧着自己儿子的背影,半晌,只叹了一口气。

老了老了,女儿管不了,儿子教不来。

他以后下了九泉,怎么跟他的妻交代呢?

老大人跟那群政敌斗的你死我活、以身为局进北典府司的时候都没软过半分,但他立在冬日的月下时,突然有些潸然。京城路远,老来多艰,功名半纸,风雪千山,一路行来唯有我妻怜我,偏又阴阳两隔。

他正难过着,突听身后北典府司的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盛右相眼底里那点水光骤然消散,他回过头来,便见一千户模样的年轻人正从北典府司门内牵了三匹马行出来是燕惊尘自北典府司中而出,准备送盛右相和盛山郡回盛府。

盛府无人来接,北典府司也不会管,但他总不能真让这两位大人徒步走回去,这等好机会,他自然要去盛右相面前卖一卖脸面。“盛大人。”瞧见盛右相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燕惊尘的目光左右一扫,便扫见了远处盛山郡离开的背影。他没有去问盛山郡为何离开,只与盛右相道:“燕某与您同路,先送您回去。”

盛右相并不知道燕惊尘是谁,之前盛枝意没有告知他,后来他进了北典府司里自然也不知道,见这年轻人态度颇好的来送,他便抬眉道:“哦?竟是与我同路?”燕惊尘牵马走出来,道:“燕某现下住在康平街盛府。

这倒是真同路。

盛右相在麒麟街的盛府现下还被封着,那些奴仆也都没放出来,盛右相回了麒麟街也住不了,他得回康平街。盛右相这才仔细去瞧燕惊尘的眉眼。

燕惊尘并不是很俊俏的模样,他眼眸淡淡,瞧着像是平静的一湖水,叫人生不出惊艳之感,一张脸轮廓冷硬,颇有几分鹰视狼顾之像,虽然年轻,办事却沉稳,瞧着骨正肩平,倒是一副顺眼模样。他们两个上了马,自北典府司离开,路上谁都没有提什么案子,只聊了聊燕惊尘为何在盛府。

这一聊,就要聊到出身。

燕惊尘倒没什么不能讲的,从他出头的那一日起,他那点出身早就被人背地里嚼过百八十遍了,他也不介意盛右相知道。他进盛府,是天意。

他本该夭折的一生,被盛枝意续写了一笔,那他之后走的每一步路,写的每一个字,都与盛枝意有关系。等他们到康平街的时候,盛府人才得知消息,匆忙出来接。

盛枝意当时都已经歇下了,闻言匆忙披了件大氅出来,才行到庭中,正见到行进院里来的盛右相。父亲瘦了些,比原先瞧着更老,那么圆的一个人,瞧着竟有几分萧索之意。

盛枝意心疼极了,又欣喜极了,围着盛右相转了两圈,便连声催促盛右相进屋里暖和暖和。

在牢里待了几日,父亲鬓间的发似是落了一层雪,远远瞧着都白了些。

盛右相身子不好,也确实累了,便不曾推辞,而是直接穿过廊檐进入屋中休息。

盛枝意则围在父亲身后转,见父亲进了前厅内休息,便准备让膳房的人去做点吃食来。

“盛枝意。”她转身之时,突然听见有人叫她。

忙了许久的千户大人声线有些嘶哑,随着风一起落过来的时候,莫名的掺杂了些缱绻的意味。

盛枝意面上的欣喜还不曾落下,她眉眼含笑,听见有人喊她就提灯回头。

月色下的夫人眉眼都高兴的飞舞起来,围着自己父亲转时罕见的像个孩子,她周身这股活泼劲儿与平日里大相径庭,手里的灯像是一朵花,盈盈绕她而亮。一回头间,她眉眼中的喜悦还未曾褪去,正撞上燕惊尘。

他身上还穿着北典府司的官服,硬皮革缀精铁的腰带裹着他劲瘦的腰,其下隐隐透着少年人的火热气,在冬日里翻卷着,扑到她的面上来。他脊背挺直的站在飒飒冷风里,一旁的树影花灯落在他的身上,留下斑驳不一的光晕,枝叶稀疏间落下月光,枝叶上残存的雪点点落下,与一点月光交映,在燕惊尘的面上跳跃,那双眼像是雨后被打湿的黑色石头,闪着冷冷的光,定定的看着她。她方才太高兴了,都没去瞧他,若非是他开口,她都不会看见她。

迎上他平静的视线,盛枝意突然觉得一阵不自在。

他甚少唤她名字,以往都叫他夫人,现下他一连名带姓的唤她,便叫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他们之间不再是夫人和女儿的养兄之间的关系,而是他变成男人,她变成女人,以自己的姓名去和对方交谈。她先是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父亲已经转身绕过廊柱、进了屋檐,没瞧见他们这边,她才回头看向燕惊尘。他还是那样望着她,眼眸都不曾错开一瞬。

那夜京中无雪,月光高悬。

暖色花灯在她手里晃啊晃,风拂过她的发梢,使她有些看不清燕惊尘的面。

她莫名的觉得他有话要说,心口都微微皱缩。

当时廊檐下丫鬟们都随着盛右相进去忙活了,庭前这里反倒没什么旁的人,四周寂静,燕惊尘与她道:“今日盛右相和小盛大人沉冤昭雪,是好事,燕某贺喜。盛枝意想起来燕惊尘这些时日的奔波,心口又软了三分,声量也跟着放轻:“还要多谢你这些时日帮我。“我没帮上过什么。”燕惊尘倒是知道自己的斤两,他确实有做过一些事,但基本都没什么用,钱大人那头被齐云天堵上了,他自己司内的千户也不知道得了谁的授意来找他的麻烦,他其实什么都没做好。盛枝意却只是与他笑:“做过了便够了。”

反正比上辈子的顾云亭强,那个废物在盛右相进牢狱的时候,只敢缩着装缩头乌龟呢。

她一笑,这漫天的星光都暗淡了几分,唯她潋滟。

人静皎月初斜,浸海棠。

燕惊尘瞧着她的脸看了片刻,突然间问:“之前问过你的话,你可想过吗?”

盛枝意心里一突,隐隐知道燕惊尘在说什么,却又有些不敢信,只瞧着他看。

燕惊尘看着她,缓步走过来,问她:“若我一一”

月下的青年男子已经站到了丰腴美人的面前,他们试探着靠近,彼此意味不明的对视,又在一个危险的距离停下,风里似乎飘着欲说还休的气息。盛枝意心口一点点发紧。

若他什么呢?

她是寂静的湖水中,而他搅起一池春水。

当初随手救下来的孩子,以为是再也没有下文的诗文,随手便丢到了脑后,他却紧赶慢赶,将她丢掉的诗文捡起来,续上几句结尾,又填上一枝花,慢慢一步一步走过来他问这些话时,气息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盛枝意哪里知道呢?她攥着手里的灯,愣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回应

她想,她的春天晚来十几年,叫她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要是早生十几年,与盛山郡、顾云亭一般大,她会选她做夫君吗?

她想不出来,只慌忙的侧过身,将这件事压了下去,与他声线磕巴的道:

"我父,我父这就算是没事了吗?那案子可查清了?"

他盯着她看了片刻后,终于挪开目光,配合她的话回道:“人既然已出来了,便是没事了,但案子还没结束。”幸好,他也不是非要她现在就给个答案。

他们对视片刻,见她抿着唇不说话,他便又提了旁的事转换话题,道:“出北典府司的时候,小盛大人从另一侧走了,也不知是去了哪里。提起来这事,盛枝意猜都能猜到。

盛山郡还能去哪儿?肯定是去找顾婉玉了。

她那个蠢弟弟被顾婉玉忽悠的找不到北,左一句顾婉玉柔弱,右一句顾婉玉无辜,顾婉玉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去摘,他的父亲,姐姐,在顾婉玉面前都变成了无足轻重的柳絮,再没有半点重量。提起来那个弟弟,盛枝意就心烦,她摆了摆手道:“你不必管他了,叫他自己去找吧。”

盛山郡真找过去了,便知道了,顾婉玉早就不在了。

她倒是觉得有趣了,若是盛山郡知晓顾婉玉跟了国舅爷,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呢。

燕惊尘便顺势退了一步,道:“那你早些歇息。”

盛枝意这才抬眸看他。

月色之下,燕惊尘那张脸平静极了,瞧着毫无波澜,好像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这副模样,不管盛枝意做什么,他都不会翻脸。小小年纪,却摘得像是五六十岁的老头一样,盛枝意的亲爹偶尔还会与盛枝意玩笑,他却不会,瞧着就是个不会讨女人喜欢的。“去吧。”盛枝意心里头嘟囔,但瞧见他眼下淡淡的淤青时,还是软了心,与他道:“一会儿我叫膳堂给你送一碗鸡汤过去。”燕惊尘又盯着她看。

那表情很像是那一日在马车里他看她的目光,滚热,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欲,像是喷涌的火。

盛枝意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在冬天雪地里都要将她融了,她便瞪了他一眼。

男人的通病,真该好好改一改。

他随时随地都在放肆

恰好此时远处传来脚步声,还有盛瑶光隔着老远喊“母亲”的动静。

盛枝意刚涨起来的气焰莫名的又低了下去,她给了燕惊尘一个目光,催着燕惊尘躲远。

燕惊尘便开始往后退,他灵活的借着花影树枝的遮盖去了另一条路,没有让盛瑶光瞧见他的身影。

他们两个都没想好该怎么跟盛瑶光说,而且他们两个目前还没

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也不方便与盛

光讲述,

便只能先这么不尴不尬的拖着。

最起码,要他们两个这边说透了,才能去告知盛瑶光。

盛瑶光也确实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像是只自由的飞鸟,从廊檐那头扑过来,人没到,声先至,欢腾的吵着:“母亲,祖父已经出来了吗?祖父出来,那就说明他们家没事儿了,这么大个好消息,盛家的人都高兴。

“嗯。”盛枝意回头看向她自己的女儿。

盛瑶光显然也是睡梦中被人叫醒下来的,头发也没盘,脸上还压着红痕,身上还冒着被窝里面热腾腾的气。“去洗漱。”盛枝意揉着她墨色的发丝道:“一会儿娘带你去见祖父。”

盛右相自从回来之后便身陷北典府司,盛瑶光根本就没瞧见过她的祖父。

盛瑶光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转而便下去洗漱,盛枝意则唤来小厮丫鬟,叮嘱他们去做膳食,迟疑了一瞬,她又补了一句:“小燕大人那边,再送些饭菜过去。”燕惊尘忙到现在,也不知用没用过。

她说了这么一句吩咐,丫鬟没怎么当回事儿,送顿饭而已,瞧不出什么暖昧来,但盛枝意自己反倒先微微抿唇,掩盖情绪似的撩拨发丝、搓了搓手里的灯笼手柄。怎么一提到燕惊尘,她便觉得处处不自在?

不过这种不自在很快便被她压下去,她收拾好心情,转而去了前厅,在前厅的外间等候。

关于这次父亲突然从北典府司里出来的事,她还有些话要问问父亲。

盛右相已经进了前厅后面的厢房洗漱休息、更换新衣。

大概两刻钟,盛右相便已经更换好衣裳,从厢房内走出来,行到了前厅间。

盛枝意赶忙站起身来,唤了一声“父亲”。

只一声唤,父女俩都微微红了眼。

“父亲受苦了。”盛枝意含着泪,说道:“女儿生怕您一

生怕盛右相如同上一辈子一样回不来。

盛右相面上汇了点愧疚,低低的哄她:“枝意莫哭,这官

每沉浮便是如此,父亲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嘛。

说到这一处,盛右相也有些奇怪。

按理来说,他应该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的,也不知道为何,竟让他出的这般快。

盛右相都搞不懂的事儿盛枝意更搞不懂,他们俩父女正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盛瑶光来了。

他们二人便立刻不讲这些话了一一在孩子面前,总要慎重些。

盛瑶光也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做了什么导致了现在这个结局,她只知道,她的祖父出来啦!她们盛家不会倒啦!盛瑶光进来后,规规矩矩给祖父和母亲行礼。

祖父瞧着盛瑶光的眉眼,问了几句话,大概是读过什么书,学过什么论,盛瑶光挨个儿回了。

听她回的话,盛右相便有了底一一这孩子书读的不够多,真要是给她请官,随便请个小官就算了,不然容易出事,真要是请出来了个出京的官儿,还得多给她带几个老仆,顺带通一通当地人情。盛右相脑子里转了两圈后,笑眯眯的夸了几声好,便哄着盛瑶光回去睡觉了。

盛瑶光一走,盛枝意便跟父亲道:“父亲,明日我递些帖子出去,既然已安然

无恙的回来了,就该

罢个宴席,请人来热闹热闹,去去晦气。

“自然如此。”盛右相点头,复而又道:“还有你弟弟,记得也请过来。

还没等盛枝意不高兴,盛右相便道:“他怎么说也是你弟弟。

听父亲这个意思,是想让盛枝意与盛山郡重归于好。

手心手背都是肉,盛右相心里哪里舍得自己儿子真的跟家里离了心?他现在还对盛山郡抱有幻想,以为自己儿子对自己也会有眷恋之情。盛枝意却知道,盛山郡对自己的父亲,对这个府门早就没有什么眷恋感情了,他现在只有顾婉玉,也只要顾婉玉。她是不可能接受跟盛山郡重归于好的,但父亲这般说,她也不想跟父亲顶嘴,便先应下来,打算换个法子来处理“放心吧父亲,我会邀约盛山郡回来的。”盛枝意道:“只要他肯好好谈,愿意将顾婉玉这个人藏起来,不要让外人知道家丑,他不娶妻也不妨事。”盛枝意这般态度让盛右相松了口气,他想,虽然儿子不懂事,但是女儿还是体贴的。

盛右相思索间,还点头道:“也是,对了,这次办宴我邀约些青年才俊过来,你若是瞧见顺眼的,再挑两个赘婿进门。”当父母的,就是觉得儿女得成婚,你管是几婚呢?你得成啊!

盛枝意乍一听到这话,脑子里突然闪过了燕惊尘的脸,她低咳了一声,将这个话题含糊的带过去了。几个话语间,盛枝意便哄着盛右相先休息,其余的事,都由她去办。

那时康平街盛府的灯还在亮着,在融融冬日间亮亮的烧着,父女之间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盛枝意慢悠悠送盛右相回房歇息。他们的背影交叠在一起,像是幼时,盛右相哄着盛枝意去睡觉的模样。

康平街盛府陷入了一片令人安心的宁静中,连伺候的丫鬟都能舒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盛山郡也走出了内京,直奔他与顾婉玉的院落中而去。

这一路长而远,冷风吹到人身上,让人浑身发抖,但他一步都没有停歇,他燃烧着体内的爱意,行到院落前,大力推开了门:“婉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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