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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6 章 22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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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次日的早晨,天有些阴郁。

淡灰色的云压得很低,仿佛伸手可触,也不知几时就会下一场雨。优娜去兄长烛台切光忠处小坐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回来时,恰好看见膝丸在等她。

他靠着走廊的立柱,伸手拨弄着一截枝头的翠叶。沾着晨露的叶脉,颜色很淡,映入他薄绿的发丝间愈显柔和。

“膝丸阁下…”

她打了一声招呼,又想起髭切对自己的警告,便只站在了数步远的地方,没有在近前。——虽说她和膝丸相处的不错,但是髭切特地警告了她,“不要戏弄膝丸”,那她也只能远离膝丸了。

更何况,昨晚髭切留宿在她这里,还多提了不止一遍此事。枕边的人梦呓似地告诉她“不要戏弄我的弟弟”,她想装听不见也难。

顺带一提,髭切为了所谓的“提醒她不要入戏太深”,才会留宿在她这里。她没客气,直接照单全收了,顺便给髭切打了个80分。

这位源氏重宝的兄长虽说平日里有些不好琢磨,但在夜晚却是个格外温柔的人。哪怕口中说着怪责之言,指责她对任务中遇到的人太过用心,旁人也无法对他生出不快来。

那位髭切阁下的手与眼神,都是缓而柔和的,如海波一样漫卷着。

“站那么远干什么……”膝丸却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几步走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很坦率地说,“原野上的花开了。看起来像是桔梗之类的…要去看看吗?”

从任务回来后,膝丸已经找了她好几次了,勤快的就像是刚确定关系的初恋男高中生,迫不及待地在每个周末约隔壁班的女友一起出门游玩。

不过,这个“女友”有些不太给面子。

优娜摇了摇头,说:“抱歉,我想休息一阵。”

“这样吗……?”膝丸摸了摸头,没办法,叹了口气,“那就只能下次了。要好好休息啊。”

优娜点头。

膝丸耸了耸肩。

他原本还有些有趣的事想和日光分享,不过既然她要休息的话,那就下次再说吧。

有趣的事情是指——昨天兄长一夜未归,他早上起来去掀兄长髭切的被子,才发现布团里只是塞了两个枕头拱作人形,而本尊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好不容易才把兄长找回来,才得知兄长半夜出门散心后迷路了。

……半夜出门散心后迷路了!

这可真像是兄长会做的事情。

膝丸和优娜挥了挥手,背身离开了。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暗纠结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从任务回来后,日光对他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对着自己温柔地笑过了。自己去找日光游玩,日光也总是拒绝。

想起她当初对着自己那副羞涩不堪、脸红垂头的样子,膝丸不由暗暗握拳。

……可恶!这是怎么了嘛!他是哪里做的不对

,惹了日光生气吗?

一般遇上这种头疼的问题,膝丸第一个想到的求助对象就是自己的兄长。于是膝丸四处转了转,找到了坐在苗圃边观察新苗抽轫的髭切。

“兄长,我遇上了很困惑的事情。”膝丸在髭切身旁坐下来,满面严肃。

“嗯?”髭切的表情一派悠然,“怎么了?”

“你还记得吧?我和日光的事情。”膝丸环顾四周,虽说无人在旁,却还是压低了声音,“日光应该是喜欢我的,不会有假。但是,这两天我好像惹她生气了,她都不怎么理我。”

“哦?这样吗?”髭切的眉眼一弯,说了句莫名的话,“真是个好孩子。”

“兄长,你在说什么呢!”膝丸锤了一下膝盖,“不要在这种时候夸我是‘好孩子’!太奇怪了!…我肯定是惹她生气了,但我实在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啊…”髭切笑的很纯良,“何必深究自己做错了什么呢?顺其自然不就好了。”

“不行!兄长,你没有恋爱过,不懂得其中的道理。”膝丸振振有词地说,“有错就要改,我肯定是惹到她了…是不是我平时不够温柔?不懂浪漫?”

髭切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地提醒:“足丸,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件事……”

“是膝丸!”

“膝丸。”髭切纠正了,说,“你难道没有考虑过吗?日光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你。她喜欢的其实另有别人呢?”

膝丸的面色一僵。

“那…怎么可能啊……”膝丸喃喃自语。

“仔细一想,日光对着你露出所谓‘羞涩与爱慕’的表情之时,也并非只有你一个人在场啊。”髭切笑的很纯善,“哎呀,也许…她只是对你身旁的某个人很感兴趣罢了。”

膝丸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初在那间房间里的人那么少,除了他和兄长之外,就只剩下那个斋藤家的胖武士小仓井实了。

“这怎么可能呢!”膝丸信誓旦旦地说,“日光绝对不会喜欢那个叫小仓井实的武士的!”

“……嗯?”髭切眨了眨眼。

原来弟弟不把他当成人吗?直接被踢出竞争对手的位置了吗?

他身侧的膝丸已经开始按照原来的思路思考了。“一定是我在不知不觉间惹到了日光……”膝丸摩挲着下巴,开始一一排查自己的行为,“是我说了那句过分的‘你长得太着急了’,让她不高兴了吗?一定是这样……”

髭切悠悠叹了口气。

“我的弟弟可真是叫人操心啊……”

///

“日光,主公传唤你。”

近侍数珠丸恒次来时,优娜刚晒好自己的衣服,抱着一个空木桶往回走。听闻主公传唤,她连忙回房间收拾了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冲去了主公的居所。

檀香淡淡,僧人的居所一如她前次来时一般幽静。黯淡的光自窗隙间落入,将木格地板筛出道道光痕。

“日光长光前来觐见。”她将身后的障子纸门合

上,跪在了下首。相隔十数步的生丝几帐之后,坐着的便是这座本丸的主人,那位披着墨色莲服的僧侣。

“上前来吧。”僧人的声音落下了,沉而平缓。

得到主人的允许,她起身近了前,始终保持着恭敬之姿。

“前一次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僧人放下了手中的佛珠,向她询问道,“你可有什么奖赏想要的吗?日光长光。”

优娜愣了愣,目光落到了一旁的书柜上。本本经卷以丝线捆束,安置于高阁中,那正是她本次任务的目标物品。

只要她开口,主公一定愿意赠与。可这一回,她却不想这么做。

“主公…还记得我最初来到本丸之时的事吗?”她小声地询问。

“嗯。”僧人的声音很淡。

“那时,主公将随身的数珠送给了我,还摸了摸我的头发。”她的语气有些忐忑,“这次…能否……也请主公,像那时一样……”

“我明白了。”僧人扬起了头,对她说,“到我的身旁来吧。”

她怔了怔,心底涌起一缕仿佛被融化似的暖意。旋即,她起了身,又上前几步,跪坐在了主公的身侧。这样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她能闻到僧人身上淡淡的幽钵罗香。

一阵珠玉的脆响,僧人伸出了手,落在她的发心;旋即,那只父亲似的宽大手掌就向着脑后滑去。

“日光,你已经成长的很出色了。”僧人摸着她的头,声音沉缓,“这次将你唤来,我有两件事想请你做。”

“请下令吧。”她说,“无有不从。”

“其一…我想让你成为编队的队长。”僧人说。

“诶?”她眨了眨眼,有些意外,“队、队长……?我吗?!”

“正是。”僧人慢慢地收回了手,低头注视着她,目光巍巍,如月光照澈下的海面。

优娜有些为难。

所谓的队长,那就是领导队伍作战的人,除了普通的战斗之外,还要规划行军、制定作战计划,要承担更多的工作与责任。

每次出阵前,一期一振都会仔细地研究任务地点的地形还有时之政府的情报,再分配每组搭档的工作……

换成经验不多的她,可行吗?

“主公,这是否有些太草率了?”她不由小声地这么说,“我不认为目前的我可以承担这样的要责……”

“那么,你试试看吧。”僧人说着,语气没有回旋的意思,“倘使不可,那便再议。”

优娜沉默了。

这是主公对她的信任,就算她真的不行,那也必须硬着头皮上了。

“是。”于是,她低下身,这么回答,“如您的命令。”

僧人缓缓地点了下头。

片刻后,他用手指拨弄着佛珠上的四天玉,低声说:“第二件事…是我的私心。”

“‘私心’……?”优娜半抬起了头,目光向前窥伺而去。僧人正低头望着手指间的四天玉,目光静然,“请问这是何意呢

?”

“日光,你能再为我唱一次…仁敦的遗世之歌吗?”僧人这样说。

她久久地愣住了。

仁敦亲王的遗世之歌……吗?

为什么呢?

是因为主公…至今无法从过往的事情中挣脱出来吗?

即使已过去不知多少岁月,仍旧深陷于过去的泥淖之中吗?

“可以吗……?”僧人再度询问道。

她低下了头,说:“如您所愿。”

听闻她答应,僧人起了身,打起了身旁的竹帘。细乌木的衣架上,垂挂着一件礼服。雪色的狩衣与赤红的袴装,外罩松纹的纯白打褂,竟是白拍子歌者献舞时的穿着。

“我想,有这样的一身衣服,兴许更合适一些…”僧人喃喃地说道,“这是礼服,也是虔诚之服。以礼而歌之时,那个逝去的孩子也会听到这些歌谣吧。”

优娜的目光颤了颤。

白拍子的舞蹈,不仅仅是贵族的娱乐欣赏,更是一种虔诚信念的表达,是对神的供奉。若非如此,也不会有静御前献舞以求天降甘霖的传闻了。

“如您所愿。”她再度这么回答道,走近了衣架,取下了那身礼服。

她在侧殿更换了衣物,拾起一支象牙柄的金日折扇,缓缓回到了主公的面前。坐在几帐后的僧人在看见她时,目光有一瞬的迟滞,彷如看见了初生的朝阳——

女子立在四折的梅纹屏风前,雪色的打褂垂落在层叠的袴脚边。赤红的下装如染秋日的红枫之色,纯白的上衣又似贞洁的冬日一般无瑕。她扬起头,肌肤比海中倒映的月愈要皎洁。

折扇轻展,金色的圆日徐徐从扇面上升起。她垂下细长的睫,唱词从口间喃喃逸出。

僧人始终坐在几帐之侧,但缠绕在指间的数珠,却再未被拨动过。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手持折扇、翩然起舞的女子,几近一眨不眨。

狩衣的宽袖慢曳,红色的袴脚自地上摩挲而过,发出细细的丝绢优雅之响。金色的日轮在折扇开合间隐现,仿佛昼夜之更替。偶尔一抬眸,便可瞧见舞者的一双眸,如含着湖光与水色,惊艳无端。

幽深而寂静的屋宇之内,除却他们二人,只有黯淡的光与绵长的檀香。女子将折扇轻拢起,终于唱出了最后一句问词。

——可是云端彼方处,时值春日花满开?

身着雪色狩衣的女郎,在僧人的身旁跪了下来。她垂下眼帘,将头缓缓地枕靠在了主君的膝上,仿佛想要在此处小憩一阵。

这冒犯的举动,令僧人的身体微微一震。

他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女郎,缓缓伸出了手,似乎想要将她从身前驱赶走;但最终,他只是将手落在了女郎的额间,慢慢地抚了抚她的发丝。

“……日光,你做的很好。”僧人赞许她。

枕在他膝上的付丧神慢慢地抬起了身子,小声说:“冒犯您了。”

“无妨。”僧人说,“你们…原本就都是我的孩子。”

她将折扇慢慢收起,插入腰间,小声说:“主公,若您日后还想看这支舞…请您传唤于我。”

僧人点了点头。“下去休息吧……”他说,“谢谢你。日光长光。”

///

在门外的走廊上,优娜见到了数珠丸恒次。

“数珠丸殿。”她和数珠丸打了声招呼。

数珠丸颔首,将一页写有名录的薄纸递给了她,说:“这是主公为你安排的伙伴。”

“是说新的编队吧?”她接过了那张纸,翻过来一看,只见上面用墨痕写了好几个名字,她一一念了出来,“髭切,膝丸,莺丸,大包平,小狐丸……?”

“正是。”数珠丸说,“日光,你初初成为一队之长,必然会遇上手忙脚乱之事。有源氏兄弟在侧,能更好地辅佐你。而且,在原来的队伍之中,也只有他二人…膝丸…尚算是能承担这个要任。”

优娜:……

一期一振的队伍,确实是相当老龄化啊(不)。

三日月殿就不说了——不知为三日月殿的侦查能力十分迷离飘忽,他还总是容易在“认路”这件事上出岔子;不仅如此,出阵之时需要后辈的照顾,要不然自己穿衣服能穿八百年。

鹤丸国永又太过活泼了,让他来辅佐,恐怕全队每天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巨大惊吓之中。

相比较而言,膝丸算是非常正常、非常靠谱、综合能力非常平衡的一位付丧神了。而髭切虽然健忘吧,有时候连自己弟弟是谁都忘了,但有膝丸在后面兜着,算是不大会出什么事了。

这么一想,一期一振还真是沉稳又靠谱,又当爹又当妈,又当大哥又大哥大姐,太不容易了!

她领了队伍成员的名单,走向自己的房间。

“日光—我的妹妹啊——”

快要到门前时,她听见了鹤丸相当热情的嗓音。“我听一期说了!你要当小队的队长了!”

优娜抬头,看到鹤丸正蹬蹬蹬地往她这里跑。

“你们已经知道了?”她有些诧异,“这么快……”

“是啊!”鹤丸在她面前停下,一手揽上了她的肩膀,做出了好兄弟的架势来,“从一期一振那里听说的。这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试着成为队长了吗?主公还真是爱重你。”

优娜的目光一转,小声问:“鹤丸阁下当过队长吗?”

“当过哦。”鹤丸笑嘻嘻地说,“但是只有一次,因为我对任务时遇到的人做了不可饶恕的恶作剧…所以后来都让一期一振做队长了。”

“???”

鹤丸没多解释,拍了拍她的肩,说:“为了庆祝你当上小队的队长,我们去找光坊一起来喝酒,怎么样?!”说完,没等她答应,就已经兴冲冲地拽着她往烛台切的房间冲去了。

门一开,烛台切光忠的身影显露出来。听明鹤丸的来意后,他立刻欣喜地答应了:“这确实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啊!没想到日光竟然能成为小队的队长…如此的信赖,

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我来做一点好吃的吧?”

半个小时后,临时的“队长就任Party”就已经热火朝天地准备上了。

鹤丸国永捧来了一大堆在万屋买的冰镇啤酒,烛台切光忠准备了水果沙拉和其他的零食,三个人盘腿在烛台切的房间里坐下了。

“咔啦”一声响,鹤丸拉开了啤酒罐的拉环,咕噜噜的气泡声涌了上来。优娜看着他手里的易拉罐,有点忧虑地问,“我们喝这些…会醉吗?”

虽说付丧神不用进食饮水,但该醉酒好像还是会醉酒的。次郎太刀殿就很喜欢喝酒,每天脸上都飞着两抹醉酒的红霞,时不时还会醉醺醺地磕到本丸各种地方的门板。

“少喝一点就不会醉了。”烛台切光忠笑眯眯地说着,神色从容。他是出阵回来的,因此未来得及换下衣装,依旧是那一身黑色西装搭配盔甲手套的外形,看起来颇为成熟体贴。

(uu暴言:像是从牛郎club刚刚下班回来)

“也对……”优娜也拿起了一罐啤酒。她一点都不带怕的,她的特征之一就是酒量好,来五百个男人也别想灌醉她。

鹤丸国永晃着啤酒罐,笑嘻嘻地说:“光坊,日光,你们两个的酒量如何?不会很差劲吧?今天可是庆祝日光成为队长的重要日子啊!要是喝了两口就睡倒了,我可不负责哦。”

他挑着眉,语气有些挑衅。

烛台切侧过头,轻轻一笑:“这一点,你就放心吧。”

“别逞强啊,光坊!”鹤丸说完,一口气将啤酒灌下了喉,“来喝吧?冰冰凉凉的——味道好棒!夏天就该喝这个嘛。”

优娜端起了啤酒罐,浅浅地呷了一口。冰镇过后的啤酒确实很爽口,当成解暑的饮料也未尝不可。

“味道如何?”鹤丸国永亮着眼睛凑过来问她,“说来,日光,你能喝酒吗?如果喝两口就会晕的话,那就不要喝啦,我可以去帮你问问厨房有没有果汁和牛奶之类的饮料。哈哈哈哈——”

优娜:……

作为回答,她直接喝完了一整听啤酒,微呵一口气,将空的啤酒罐放在了鹤丸的面前。

见状,鹤丸的眸光动了动,像是有点小震愕。然后,他摸着头哈哈笑起来:“哎呀呀,是我低估你了。那我们继续喝吧?”

优娜颔首,又问:“鹤丸阁下,您的酒量怎么样?”

鹤丸的背一僵。旋即,他哼笑一声,说:“说出来肯定会吓坏你们的!所以就不告诉你们我的酒量如何了。”

烛台切光忠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嗯?你很会喝酒吗?我似乎没有听说过呢……”

作为回答,鹤丸把啤酒塞进了烛台切的手掌心:“光坊,喝这个,来看看我们谁更厉害吧?”

……

……

一个小时后,房间里满地空啤酒罐子,鹤丸国永瘫在墙角呼呼大睡,双手抱着花瓶不肯松开,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

清醒无比的优娜和烛台切光忠凑了上去,看看鹤丸国永酒后通红的睡颜,再看了看彼此,互相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了无奈的意味。

烛台切:“啊…鹤先生竟然会来和我们两个拼酒量…不知道该怎么说呢……”

优娜:“是觉得我们不能喝吗?”

烛台切:“我们长船派…怎么看…都不像是酒量很差的人呀……”

不,他们长船派的刀,压根就没有酒量差的!

</>作者有话要说:皇上,新的秀女入宫了,您摆驾储秀宫看看吧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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