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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淮南王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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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再看龚映时, 她的目光不免带了几分探究。对方身量挺高, 因为肥胖看上去拉低了几分。五官尚可,也是因为胖显得平庸许多。

这样的长相, 实在是很难把他与姬桑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龚映挡在雪娘的前面,大有谁要是敢把雪娘带走他就和谁拼命的架式。雪娘之于他,或许谈不上什么至爱。但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而且还是一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男人, 更是不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

前一次是那人的命令,龚家夫妇未曾与他商量。他得到消息便赶了过去, 幸好晏侯爷还算识相,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带回来。

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手。

晏玉楼眯起眸, 声音隐含威胁, “龚三公子是想阻挠本官办案吗?”

龚老爷急得直冒汗,龚夫人狠狠瞪雪娘一眼。这个祸水,没有引到别人的府上,反倒是祸害了他们龚家。早知如此, 真不应该记映儿知道她的存在。

“映儿, 休得无理。”

使劲一扯,龚老爷把龚映扯到一边。

晏玉楼冷笑一声,这些人搞得她好像是要强抢民女的恶人似的。神色间带出冷意, 再看龚家人时不免多了几分思量。

最后雪娘她没有带走, 龚映她也没有带走。龚家不足为惧, 该防的是那个隐在暗处的人。她堂堂荣昌侯要是传出和龚三争一女的事情, 有损她的官声也拉低了她的档次。

既然不让她带人走,索性命人围了龚府,不许人出去。

她与姬桑同时出手,一个派人围了淮南王府,另一个命人围了龚府。但凡是鼻子灵一些官员,都嗅出其中的不寻常。

淮南王府和龚家,看似完全不相关的人。可偏偏就是在出了质子被刺身亡的事情后,这两家被信国公和荣昌侯派人围了。要说淮南王和龚老爷,那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怎么就扯一起了呢?

外人瞧着一团雾水,宫里的太后们也是云里雾里。

不同于晏琳琅对晏玉楼的全然信任,对此事根本不曾过问。姬太后可是急得在殿里面走来走去。这段时间以来,她明显感觉到弟弟对她这个姐姐更是不愿意应付。

以前瞧着面冷心冷,但对她还是不错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似乎越来越不怎么进宫。出了这样的大事,还是她三催四催,他才姗姗进宫。

也顾不上责问他,她劈头盖脸第一句就是骂晏玉楼。骂晏玉楼为人太过狡猾,自己挑好拿捏的龚家下手,把淮南王那样的烫手山芋丢给他。

“哀家早就说过,那晏玉楼浑身的心眼子。鹤之你也是的,明知道淮南王是陛下的叔爷,你怎么想都不想就派人去转淮南王府。也是王爷心胸宽广没有与你计较,否则他如果发难,咱们姬家就完了。”

“晏家一家子的滑头,晏琳琅是个奸滑的,那晏玉楼更是滑头中的滑头。你也是,怎么能让她得了逞。”

他们姐弟俩,难道真让那对姐弟吃得死死的。这不能够啊!论地位,他们国公府比侯爷可是要高一品。论身份,她是妻晏琳琅是妾,更是不能相提并论。怎么就反过来了呢?他们姬家怎么就落了下乘,让晏家占了上风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都怪她没有生孩子。

说到孩子,她更是心寒。晏琳琅好生养生了儿子也就罢了,毕竟对方比自己小得多身子骨好。可弟弟和晏玉楼相差不了多少,晏玉楼差点没命了都还整出一个儿子来。鹤之倒好,府里连个通房都没有,更别提孩子。

“你说说你,怎么就事事不如晏玉楼了呢?以前瞧着,你可是样样压他一头。如今再看你哪哪都不如他。不说别的,只说子嗣。你和他一样没有娶妻,别人却愣是弄出一个儿子来。哀家现在也看开了,你说让哀家不要和晏琳琅斗要和睦相处,哀家也听你的。你什么时候听哀家的话,早些娶妻给哀家生一堆的侄子侄女。”

姬桑静静听着,对于姬太后东一句西一句的说话方式习以为常。

姬太后说累了,心里的郁气撒了出去,倒也不管他能听去多少。她这个做姐姐的自认为该操的心都操了,旁的她可就无能为力。

再者,她也有些怵他。

心里纳闷着,这个弟弟论长相身份哪一样不是高人一等,怎么在婚姻之事上就如此艰难。偏生父母都不在,国公府里也没个人替他操持。她这个当姐姐的有心,无奈弟弟不领情。她居在深宫,许多事情都是爱莫能助。

看着他始终冷冷淡淡的样子,不免心里又生起气来。

万般纠结之下,只好让他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他一走,她又气得直抚胸口。

“你说说,他每次进宫就摆出这样一副脸色给谁看?要不是母亲没能生下嫡子,哪有他这个外室子当家做主的道理。”

她身后的嬷嬷是国公府出来的老人,闻言隐晦道:“娘娘,这话莫要再说。免得隔墙有耳被人听去。”

“哀家知道,也就是在你面前发发牢骚。”

“娘娘是个有福的,老国公和老夫人早早替娘娘谋划好了一切。无论是在闺中还是嫁给先帝,您步步走来都有人相护。国公爷瞧着面冷,实则心里敬重娘娘。否则以延泽宫那位的手段,娘娘哪有如今的太平日子。”

老嬷嬷说得在理,姬太后也没有出声反驳。到底是心意有些难平,思量着自己她一个嫡女,到头来还得看一个外室子的脸色,想想她都替自己觉得委屈。到底是不同母的姐弟,比起晏家那对姐弟来他们之间总是隔了一层。

“你说的哀家都知道,哀家说他也是为他好。他年纪不小了,怎么就不愿意娶妻呢?真是愁死个人,眼下还得罪了淮南王,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姬桑的想法谁能知道呢?

怕是谁也想不到他心里真正在意的到底是谁,这世间的亲人,他真正心里承认的原先只有老国公和国公夫人,如今唯有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其余旁的,都不算是他的亲人。

这般想着,才出宫门就看到心中所念之人倚在马车边,看样子在等他。

“你怎么这里?”

不是去龚家了吗?

“等你。”

她回着,脸色是难见的严肃。

两人有默契地上了马车,一前一后到达明楼,直接上二楼雅间。阿朴和晏实守在外面,两人之间和谐了许多,再也不有以前那种互看不顺眼剑拔弩张之感。

甫一关上门,晏玉楼便说了龚映的事情。

龚家为那人卖命,好处是什么?如果那人有一子养在龚家,而龚家自以为此子是那人唯一的血脉将来必承其大业,这便解释得通了。

“我想那人狡诈成性,应该不止你一子。那龚三穿着比其他兄弟都好,他一出事不仅龚大人出来顶事,便是那些兄弟们也争先替罪。龚家人为那人卖命,图的是什么?先前我只当龚家也是前朝遗臣,如今看来前朝灭亡已久,能让龚家人倾力相助必有天大的好处。”

略一侧头,见身边男人无波无澜的样子,道:“你早猜到?呵,真够奇葩的,他这是广播种不愁没有收成,还得了忠心不二的助力,算盘打得可真好啊。”

这样一个能屈能伸毫无底线的人,万一真成了事,她能想象得到等待赵家和他们这些臣子的是一些什么下场。

顺他者,他会暂且疑之用之。像她这样和赵氏沾亲之人,必是他杀鸡儆猴的对象。到时候整个侯府,都会是他祭国的祭物。

“这事你怎么看?”

“你怎么看?”

“我?”

她莫名其妙地指指自己,实在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这是他的事情,事关他的亲生父亲和兄弟,为何要问她怎么看?

他看看她,眼神幽暗深沉。

她会如何看自己?

像他这样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不光有那样的身世,还有如此手段下作的亲生父亲。她出身高贵,父母恩爱已成佳话。之于她而言,揭开一切遮羞布的自己是这般的可笑。

她会在心里看不起自己吗?

如果,这都不是全部,还有更出乎意料的真相等着他,比哪说那个所谓的亲生母亲。虽不知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但他能肯定并不值得期待。

到时候,知道一切的她会不会露出嫌弃的眼神?

好大一会儿,晏玉楼才知道他在指什么。说实话,她从来没有把他和那人放在一起想过。在她的心里,他是他,那人是那人,那人的孩子是那人的孩子,不是他。

她摇了一下头,突然笑起来。

“想什么呢?你可是堂堂信国公。”

“如果我不是呢?”他再次认真问道,目光不依不饶。

她正色起来,“你是你,他是他,我从来没有把你们混为一谈。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选择自己要走的路。我很高兴你在人生的路上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你相信我。今后你的人生有我与你一起同行,必将走上一条与他不一样的光明大道。”

他眸色幽深,表情为之一松,清冷的脸上现出一抹淡笑。这个女人,还真是自大得可以。从前他并不喜欢她的狂妄,如今看到她的骄傲恣意,只有会心一笑。

她故意拍上他的肩膀,像兄弟一样以手搭在他的肩上。

“是不是很感动啊?我自己都感动了。所以国公爷,你可能好好感谢我啊,是我将你从歪路上扳正,是我把你拉上这条康庄大道。以后你可莫要忘了,你的富贵有我一半,你的功勋有我一半,记得到时候把我那份给我,折成银子也可以。”

说完,飞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他突然笑了,一时间积雪消融。

在刺杀赵邕的凶手没有找到之前,淮南王府和龚府的禁令一日未除。因着这件事情,整个宣京城变得戒备森严,百姓们都不敢纵意行乐。

在此期间,姬桑和晏玉楼秘密搜查过那人有可能养伤落脚的地方,均一无所获。那人一日不找到,伤势就好过一日。等那人伤势一好,只怕终有一乱。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安儿挺过了这次水痘。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整整瘦了一大圈,脸上身上都留下了痘印子。好在性命保住了,侯府上下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杜氏都高兴哭了。

安儿出来的那一天,她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亲自将那丫头的卖身契交还,且当着众人的面再一次许诺了丰厚的嫁妆。

这件突如其来的灾难,总算是有了一个好的结局。

偌大的宣京城,因为淮南王的配合,居然什么乱子都没有出,看着一切似乎风平浪静。但是越是平静,晏玉楼的心就越发警惕。

湖阳偷偷进过一次城,装扮成一个农妇的样子。她王府外徘徊了一会儿,在得知里面的人只能进不能出后,再次悄悄离开。她自以为自己做得隐蔽,不想一切行踪都在晏玉楼的眼皮子底下。她出了城,没有回别院,而是去了王府的一个庄子。

她前脚出城,后脚晏玉楼就悄悄跟了上去。

那庄子外表上看与其它的庄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便是附近的佃户都不知道庄子是王府的产业。唯一不同的是,庄子的地形绝佳呈梯状。最高处几乎在半山腰,那里终年云雾缭绕外人难窥全貌。

湖阳编了一个菜农的身份,顺利进了庄子。

她有些纳闷,不明白为何如此容易。以前她不是没来过这里,只记得守卫十分森严,外人想进去难于登天。那时她怕引起父王的警觉,只敢远远看着不敢靠得太近。

庄子里人不多,有人搭话都被她三言两语打发掉。

她远远看着那高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一步,两步…

眼看着越来越接近目的地,她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荡在她的心间,她想哭想喊想放声大叫。

近了,更近了。

她都能看到隐藏在竹林中的屋子,那个女人会在里面吗?

屋子四周安安静静的,竹林苍翠环绕,屋前一排木槿篱笆。篱笆内,琴台木桌凉亭茶几一应俱全,看布置就知道主人应是一位隐世墨客。

她不安起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难道她猜错了吗?她忐忑起来,多年来一直梗在心上的结眼看着就要打开,她却有些踌躇不前。

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和外面的雅致不同,屋内很暗,暗到她都以为这里是王府的那些暗牢。窗户没有开,也不知多久没有人住过。

掀开内室的帘子,她闻到了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像是关着马的王府马棚,里面散发着牲畜的气味和屎尿的臭味。

布幔重叠的床上,似乎卧着一个人。

她心跳加速,快步上前,抖着声问道:“你是谁?”

床上的人不知是死是活,听到她的声音喉咙发出“嗬嗬”声。她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你是我的母妃吗?”

母妃二字,刺激了床上的人。

“嗬…嗬…”

“母妃!母妃!是你吗?”

外面混进来的晏玉楼听到这个声音,心下一动人已冲了进去。湖阳似乎并不意外看到她,甚至在看到她后脸上露出怪异的欢喜。

“本宫就知道整个宣京城最聪明的就是你晏玉楼,最爱打抱不平的也是你晏玉楼。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人,本宫知道你会找来,可惜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晏玉楼此时看清了床上的人,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一具活着的骷髅。她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人还能活着。

“她是…”

湖阳发出奇怪的笑声,“你猜?本宫知道你已经猜到了…想不到吧…天下人都想不到吧!本宫的母妃居然还活着,活的还不如一个死人…”

悲怆的哭声,低低地呜咽。

晏玉楼走近,床上那具骷髅人睁着大大的眼,眼神已经涣散。看来他们确实来迟了,这样的人活不过今天。

骷髅人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衣袍,那双涣散的眼神有一丝清明,“…孩…孩子,是你吗?”

“母妃,我在,我在…”

湖阳赶紧扑过来,紧紧拉着骷髅人的手。

淮南王妃的眼神重新涣散,已经气若游丝。

“母妃,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要让人治好你,我…我这就去叫人…”

湖阳跌跌撞撞地要往外冲,晏玉楼面露不忍。淮南王妃明显已是强弩之末,便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救不活一个活死人。

“没用的,抓紧时间赶紧多陪她一会吧。”

晏玉楼也是易过装的,扮成一个农夫模样。心里也是很是奇怪这个庄子守卫之松,她随便编出一个身世就能混进来。

淮南王居然把人转移到这样的地方,真的不怕别人发现吗?

“不…不会的…我找了她这么多年,她不能死…不能死啊!”

湖阳呜呜地哭起来。

晏玉楼觉得湖阳再哭下去,只怕就真的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了。她想扶起淮南王妃,却害怕一动对方的骨头都会散。

“王妃,公主来了,你有什么想对她说的赶紧说吧。”

有什么想问的就赶紧问吧,这句话晏玉楼没有说出来。想必湖阳明白她的意思,也一定有许多的问题要问。

淮南王妃听到她的声音,那只竹枝般的手重新有了力气,又抓住了她的衣服,“…孩子…我的孩子…是你吗?…”

湖阳抹干泪眼过来,“母妃,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淮南王妃双涣散的眼神奇异地清亮起来,却没有看她,而是看向晏玉楼。晏玉楼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的眼神那么快的亮起来,亮到恍若黑暗中突如其来的一颗星星。然而这亮光太过短暂,消失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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