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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弄五粮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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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你就那么舍不得妹妹走呀?”

蔡解放问:“咱们家能把她留下来吗?和妹妹在一起我好开心,她那么乖,吃得也不多,咱们家养得起。”

娄主任真是哭笑不得,说:“我也想把她留下来养啊,但她奶奶和爹怕是要来咱们家抢人哦!等会我们送她回去,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留不下妹妹,但是能和妹妹多待一会儿,蔡解放觉得也行。

来的时候,邓秀宁就带了两套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回去的时候,还多了两个包袱。

娄主任把两个包袱交给朱凤英,说是一些小玩具和衣服,朱凤英不肯要,娄主任就把包袱塞进她怀里了。

另一边,蔡解放从自己的斜挎书包里,掏出一摞画册:“妹妹,这个是苏联童话故事书,可有意思了,送给你。”

邓秀宁见娄主任已经送了好些东西了,再收她觉得太多了,便摇头说:“这套书你也很喜欢呀,自己留着吧。”

蔡解放小大人似得叹了口气,说:“确实挺喜欢的,不过我现在长大了,这样的书不适合我这个年纪了。这些故事很有意思,妹妹你肯定会喜欢的,所以我想送给你。”

见邓秀宁不肯要,蔡解放学着他妈的,一把塞进了邓秀宁的怀里。

这孩子真是……

邓秀宁到底还是把书收了下来,蔡解放就显得特别高兴。

另一边,朱凤英把东西放下以后,提了一只鸡过来,说:“我们家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回礼。这只鸡是我以前乡下养的,乡亲帮着我养了两个月,估摸着也有三四斤了,你拿回去给蔡政委和孩子们补补身体。”

娄主任倒是爽快地接了,这风格让朱凤英更是喜欢。

收下了鸡,娄主任也没急着离开,而是指着院子里堆着的粮食,带着一些惊奇地问:“这么多粮食啊?您把老家的粮食都带过来了?”

朱凤英点了点头:“是啊,也是我老家的亲戚帮着收回来晒干弄干净的,费了老鼻子力气了。”

“那也太辛苦了吧?为什么不直接卖掉呢?国家收粮的价格也不差。”

听到这个问题,朱凤英纠结了起来,犹豫着要不要说囤粮的原因。想到娄主任一家对自己家挺照顾的,如果有什么灾祸不提醒人家,反倒是自己不太厚道了。

于是朱凤英顾不上人家领导的身份,凑到娄主任耳边说:“是这样的,我瞅着现在年景不好,感觉荒年要来了,所以囤些粮食!这次不是荒一年两年,而是要荒个三五年!到时候怕粮食肯定不够吃,这么些粮我还担心少了。”

娄主任第一反应是荒唐,现在国家发展向好,一天比一天更繁荣,怎么可能会倒退到吃不起饭的时候?

可是朱凤英满脸真诚地看着她,又这样郑重其事地分享了这个秘密,显然是因为信任她,想帮她,才这么嘴贴耳地和她说了。

“大娘,这个……做得准吗?”娄主任努力压下心中的不信任感。

朱凤英只说:“你问我做不做得准,我说做得准,但是你要我拿出什么证明来,我拿不出来。我是看着你家人好,对我家有恩,我才说与你听。至于你信不信,我也没法管。”

朱凤英的底气,是来自邓秀宁信誓旦旦的保证。虽然邓秀宁还小,可这大半年来的事情,让朱凤英坚信自家这孙女绝不是一般人,不会故意骗自己瞎说。

可朱凤英不能透露邓秀宁的事儿,她得护着自己这个乖乖孙女女。

娄主任心中感觉也是十分复杂,一方面,她觉得朱凤英说的是瞎话,眼下没什么征兆表明会有饥荒,另一方面,朱凤英那种笃定的态度,况且她又不是什么喜欢说瞎话或者开玩笑的人,这么郑重其事地告诉自己,肯定是有她自己的缘由的。

愣了好一会儿,娄主任才说:“这个事儿,我要好好想想,实在是太惊人了。”

朱凤英得了邓秀宁的提前指点,也知道这种事说出去,大多人是不会信的,毕竟连她自己的儿子都觉得她在瞎说,以为就算是真荒年,也不可能饥荒到全国人民吃不起粮食的地步。

“没事儿,反正我不骗人就是。如果我想骗人,也不用自己囤这么多粮食了。粮食囤着,又担心变坏,又担心老鼠,可麻烦着呢!”朱凤英说。

娄主任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蔡芳突然说:“妈!朱奶奶带回来的红枣真甜!你快来尝尝!”

这次朱凤英回去,不仅把自家的粮食都弄来了,还去周边收了一波,要不是邓奎先不能离开学校太久,她还想走的更远,再多收一些呢!

这红枣就是她在村里收的,正是大爷家的几棵大枣树,打下来的枣子晒干的。

蔡芳献宝似得,塞了一个给娄主任:“你放心,秀宁打了水让我们洗了的。”

娄主任吃了一口,就不由得用力点头:“真的很甜!”

朱凤英笑说:“喜欢的话,回去的时候抓一些,和鸡一起炖也是清甜的!”

朱凤英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朴实热情的笑容,这让娄主任有些恍惚。这样看上去毫无心机、踏实善良的农村大娘,根本没有骗自己的理由,更何况是撒那样一个夸张又有些荒唐的谎。

母子几个在邓家的小院里坐了好一会儿,一直到时间差不多了,娄主任才叫着两个孩子回家。

蔡解放有些不想走,邓妹妹家好好玩,妹妹在这儿比在自家话要多好多,他喜欢这儿,虽然这个小院子不如他们家的院子大。

娄主任也习惯了蔡解放这样,说:“那行,你先玩着,记得回家吃饭啊!”

朱凤英说:“没事儿,晚饭在我家吃也成!如果天黑了,我让我家老大送他回去!”

娄主任笑着应了,带着蔡芳走了。

她们走后,朱凤英就随手拆开了娄主任给的包袱,将里面的衣服都拿出来看了看。

确实都是小闺女穿的衣服,看着是半旧不新的,实际上都是棉布的,样式也挺好看的,朱凤英觉得都挺不错的。

她正拿着一件偏红色的衣服,往邓秀宁身上比划,说:“这红色衬肤色,你要是再养白胖一些,穿这衣服就更好看了。”

李翠花挺着大肚子来了:“哟哟,大娘你家今年丰收啊!”

朱凤英知道这话不是什么好话,只是阴阳怪气的酸话而已,便说:“你不是说你们老家,也有好几亩上好的田吗,肯定比我这儿丰收多了!”

之前闲扯的时候,李翠花就说乡下老家也有好几亩田地,让金振汉的兄弟种着,还是最好的那种。

现在,朱凤英听出了她话里酸酸的意思,干脆就刺歪了回去。

李翠花被堵了回来,虽然不高兴,却没有转身离开,反而直接一屁股在没来得及放回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坐下来,就直接伸手去拿朱凤英摊开的衣服,说:“这衣服还挺好看的。”

说着,还拿着小衣服往身上比划。

朱凤英撇撇嘴,也不看自己多大的人了,还羡慕小姑娘的衣服。

而且,朱凤英实在不喜欢她这样,别人的东西伸手就拿,也不和人打个招呼问一问。于是她干脆直接将李翠花手里的衣服,抢了回来叠好,说:“人家送给秀丫头的,你又穿不了,比划个什么劲儿。”

李翠花就有些不高兴了,说:“比划比划都不行了?小气!秀宁不就一个丫头片子嘛?要得了那么多衣服?不如给两件我家建国和援朝算了。”

说着,她又要去拿别的衣服。

朱凤英一巴掌把她的手拍开,说:“人家说了,都是给秀宁的。我也比了,都是秀宁的尺寸!你家建国援朝穿不下。”

金援朝虽然年纪和邓秀宁差不多,但是人家是男孩子,又贼能吃,长得比邓秀宁大两个号都不止。

李翠花也翻白眼:“不想给就不想给,说什么尺寸太小。援朝穿不下,我给我肚子里这个做尿布也成啊!”

朱凤英也是来气了,直道:“你家小崽子是你家的,这是我家秀宁的!别整天叭个儿丫头不值钱之类的,我家秀丫头比你家小子金贵!这是秀丫头的衣服,凭什么你张口就给你家的做尿布?!真是糟践东西!”

李翠花天天嘚瑟自家两个儿子,邓奎先只有个闺女,朱凤英早就看不惯了。

放以前,朱凤英也更喜欢孙子。可是这些年,她一直以为邓秀宁是她死了的老大的独苗苗,就格外上心地护着,再加上邓秀宁确实聪明可人乖巧,朱凤英这心也就慢慢的变了,觉得自家孙女比小子们好多了。

李翠花能够拿出来显摆的,也就是能生儿子的肚子了,多少人听说她要生第三个儿子了,都说她了不起。没想到到了朱凤英的嘴里,这小子就一钱不值了。

这不是骂她家小子的事儿,是从根子上否认她李翠花的事儿!

李翠花也是立马不干了,噌地站起来说:“别人送你几件破衣裳,你还当个宝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会拍马屁吗!瞅着人家蔡政委娄主任家都是有权力的人,就巴巴地凑上去讨好了!这几件衣服,不就是主人赏给哈巴狗儿的东西么!我呸!”

说到最后,还真地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咚咚咚地迈着坚实步伐,朝门外走去。

朱凤英被气的发抖,说:“你给我滚!滚出我家院子,再也别进来了!”

李翠花的声音从院子墙外传来:“谁稀罕进你家破院子!”

朱凤英真是恨不得追上去给她两个耳刮子。

邓秀宁端了水来,递给朱凤英说:“奶奶,您还和她计较啊?”

朱凤英喘了几口粗气,才重新坐下说:“你听听她说的话,像人话吗?你爹能得到上头的重视,还不是因为他有军功?”

邓秀宁让朱凤英喝水,说:“奶奶,你要是生气,可真就让人家得了意了。”

这时候,蔡解放也凑了过来,歪着头听祖孙两说话。

朱凤英问:“这话怎么说?”

“李婶娘那人,喜欢眼红别人,你也是知道的。咱们这院子里堆了不少粮食,她家没有,娄阿姨送了我许多衣服,她家也没有,所以就说酸话呗。”

“再说了,咱们两家隔壁住着,什么事儿都对比着。蔡伯伯和娄阿姨家,明显和咱们家好一些,这样的领导家,李婶娘能不眼红嫉妒?凭什么咱们家就比他们家好处多?因为爹的军功?金伯伯也有。但你要说,是因为爹比金伯伯聪明厉害表现好,她肯定又不愿意相信了。”

邓秀宁没说的是,李翠花说自家会拍马屁,肯定不是她自个儿想出来的,而是别人教的。数来数去,也就她男人会这样酸自家了。

金振汉大约也只是在家发发牢骚,不想都被李翠花听到心里去了。

朱凤英听了邓秀宁说的,觉得十分有道理。

金振汉和邓奎先两人关系好,连住都刚好是住在隔壁,就容易形成比照。李翠花天天盯着她家,看她家吃什么做什么,不就是想比一比吗?和李翠花那样的人计较,没那个必要。

想到李翠花是因为比不上自家,所以才说出了那些酸气冲天的话,朱凤英心里才舒坦了。

见邓秀宁一番话,就把朱凤英说得眉开眼笑的,蔡解放十分佩服,说:“妹妹你好厉害啊!”

邓秀宁说:“我一直都这么厉害。”

傲娇的小表情,让蔡解放觉得,邓妹妹真是越看越可爱!

晚上,朱凤英做了饭,留蔡解放吃了,然后让邓奎先把他送回去了。

走之前他还恋恋不舍的:“妹妹,我明天再来找你玩。”

“你明儿要上学呢!等你放学再说吧!”邓秀宁说。

等邓奎先回来,朱凤英又把娄主任送的衣服和玩具给他看了看,好让他心里有个数。

邓奎先让她收起来,说:“秀宁喜欢的,合适的,就留着。不合适的送给别人家去,别糟蹋浪费了。”

朱凤英将衣服收起来,说:“我知道的。老大,你最近忙不忙?”

邓奎先问:“怎么了?家里有事?”

朱凤英说:“我想着,让你把咱们院子的围墙加高一下,把院门弄一弄,别让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上回李翠花摔了,不就是因为趴咱们院墙头吗?好在没摔出什么毛病来,不然这事儿咱们也得被牵连。”

虽然李翠花是自己个儿爬墙头偷听的,可是万一她摔流产了,到时候别人反而会风言风语地说他们家,怪他家怎么有个院墙了,还会同情李翠花。

邓奎先觉得老娘说的有道理,点头说:“我明儿看看学程表,找个时间弄弄院墙和门。”

“如果可以,最好再加高个半米。”

这就是个不小的工程了,邓奎先应了下来,盘算着自己去买点砖头水泥,然后找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干。

第二天,邓秀宁听说自己爹答应了加高院墙,也松了口气。加高院墙不仅仅是为了防备李翠花,也是为了饥荒做准备。到了困难时期,大家都饿的两眼冒绿光,如果让人知道她家囤了粮食,估计会直接爬墙进来抄家了。

邓秀宁可不想自己辛苦积攒的粮食,就那么被人弄了去。

而另一边的娄主任,心里一直装着朱凤英说的荒年的事儿,她心里实在是纠结得紧,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晚上睡觉前,蔡政委还坐在床上看着文件,娄主任掀开被子,在自己那一边躺下了,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老蔡,我今天听说了一个事儿。”

蔡政委眼睛不离文件,说:“什么事儿?”

娄主任将姿势变成侧躺,面朝着蔡政委,说:“今天,小邓不是和他娘从老家回来了嘛?还把今年新收的粮食全都拉来了,我瞅着有千多斤呢!我就问了问朱大娘为啥这么做,朱大娘凑我耳边说,她那是为荒年囤的粮,所以再费事费钱,也都弄到这边来了。”

蔡政委过了两秒,才从文件中抬起头,惊诧地说:“什么?荒年?”

娄主任点了点头,说:“我问了她,凭啥说要荒年了,现在国家发展不挺好的吗,哪里还担心饿肚子?她就说,是她的经验告诉她的。而且这次荒年不是一两年,而是好几年。”

“她……没有切实的证据?”蔡政委问。

娄主任轻叹一口气,说:“要是有证据,我也不至于这么为难了。一方面我觉得,连国家气象局之类的机关,都没有预测说要荒年了,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大娘不可能故意骗我。她自己都囤了那么多粮食,总不会是故意放在那儿坏掉吧?”

蔡政委理解了娄主任的难处,点了点头说:“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小邓是个踏实的人,他娘也不是个不着调的。如果真的有大灾荒,确实是需要尽早做准备。不过咱们是部队的,粮食和农业,也不是咱们能管得到的事儿。”

娄主任说出了心里的事儿,感觉也舒坦了一些,闭上眼睛说:“谁说不是呢,想报警,又怕报了假警。这个消息又不敢和别人说,只敢和你商量商量。如果是假的还好,如果真的,提前准备准备的话,也能救许多人命了。”

蔡政委凝重地点了点头,这农业虽然不是职责范围,可是作为部队的人,心中天然带着责任感。如果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的话,不做点什么,如果真出现了饥荒,自己肯定会自责的。

娄主任和蔡政委的纠结也影响不到邓秀宁,她和奶奶朱凤英花了几天时间,把家里的粮食整理了一番,登记好了,然后分门别类地搬进了地窖里。

李翠花可能是真的被朱凤英给气着了,也不见她在墙头或者门口探头探脑了。

收拾着粮食,邓秀宁和朱凤英说:“魏奶奶她们,估计粮食也收了,咱们得上各处看看了。这一个多月没去,估计也有不少粮食能收了。”

朱凤英说:“我也这么想的。只是最近手头有些紧了,我们去乡下可是花了不少钱呢!再收粮咱们得慢慢来。”

邓秀宁点头。

晚上,祖孙两等了许久,邓奎先才从学校回来。

“今儿是又被什么活动耽搁了吗?”朱凤英边给他盛饭边问。

邓奎先洗了手脸,在桌边坐下,饿得直接上手抓菜吃:“不是,是蔡政委把我叫去问了点事儿。”

邓奎先也不知道,自家老娘说的荒年的事儿,怎么传到蔡政委耳朵里了。

蔡政委询问了他关于荒年的事情,邓奎先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是我娘说的,我娘现在每天就想着囤粮,我的津贴补贴之类的,全都被拿去买粮食了。”

邓奎先虽然不大信,但是能够让老娘开心点,他也就不那么在乎那些钱了。

囤粮能让自家老娘安心,也有了事儿做,邓奎先觉得钱花的值。回头要是粮多了,吃不完,再说服老娘卖掉一些陈粮,当然有些损失,那就当花钱买了心安好了。

邓奎先说的倒都是心里话,但是也让蔡政委更加拿不准了。

祖孙两不知道蔡政委和邓奎先说了什么,倒也没放在心上。

收拾好了家里的粮食,地窖被填满了不少,祖孙两心情更是好了不少,又开开心心地出门去收粮了。

这次除了一些日用品,她们还将邓秀宁的衣服收拾了一下,不适合她的和不喜欢的,都打包一起,带到了乡下去换粮食。

反正旧衣服她们也没花什么钱买,就干脆半换半送了。

这次祖孙两隔了一个多月才来,魏玉花和同村的等得辛苦极了。

“老姐姐,你是不知道,我前段时间啊,天天早上都要去那边的路口望一望,看看你们来没来,可是你们一直都没来!”魏玉花看到祖孙两就激动得不行。

祖孙两虽然才来过几次,可是魏玉花觉得和朱凤英特别聊得来。而且朱凤英上次带来的东西又好又实用,她们就天天盼着了。

朱凤英害了一声,说:“一个多月前,我摔了胳膊,一直在家养着呢!我托人带话来了,说我来不了,你接到了没?”

魏玉花点头:“接着了,那时候我才没去路口望你们了。”

祖孙两一来,不消一会儿,就把东西都换出去了。那几件小衣服,也是魏玉花看着谁家有适龄的小姑娘,才给换了出去的。

朱凤英可记得李翠花说,要用邓秀宁的衣服,给她肚子里的儿子做尿布的事儿,所以才让魏玉花特地帮忙盯着,免得被没有适龄小姑娘的人家拿去糟蹋了。

换完了粮食,祖孙两也不急着走,这次魏玉花还特地给祖孙两冲了红糖鸡蛋来。

闲聊起来,朱凤英说了自己手骨折的事儿,然后说到了这次回老家运粮食的事儿。

“我老家那边,有传言说是要搞公社化,就是把所有人的田地收到了一起,大家一起种。收上来的粮食呢,交一部分给国家,一部分给公社里,剩下的就村里人一起分。”

“还有这事儿?”魏玉花听着觉得很惊奇。

朱凤英点头说:“说是别处早就搞了,还搞了好几年了呢!我老家那边算慢的了。”

魏玉花说:“我们这边还没听到什么风声。”

朱凤英说:“我也不怎么清楚,但我估摸着也快了,咱们虽然不算一个地界儿,可也是一个省的。我回去就遇到了村里开大会,说今年要修水库,修水渠,很多地方都旱了,要想办法存水呢!”

邓秀宁听着,就知道人民公社化要开始了。邓秀宁当初也是吃过大锅饭的,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还是个好事,在家吃饭吃不饱,在食堂还能混个饱肚。可惜后来饥荒,大食堂办不下去了,她又开始饿肚子了。

不一会儿,朱凤英和魏玉花两个人的头就凑到了一处,嘀嘀咕咕地说起了什么,邓秀宁猜着,自家奶奶是在和魏玉花说饥荒要来的事儿。

这个事儿邓秀宁不敢告诉太多人,她不怕别人不信自己,怕的就是,最后她说对了,别人还怀疑她有什么问题,甚至怀疑饥荒就是她带来的。

新中国成立了七八年了,可是许多人还愚昧无知一如从前。

“所以你今年的粮食,都别卖了,都自个儿留着,以后就都是救命粮!”朱凤英郑重其事地对魏玉花说。

相对于娄主任半信半疑的态度,魏玉花接受的速度快多了,因为她和朱凤英一样,是庄稼人,下过田地,知道今年已经有些干旱了。

“老姐姐,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说,我和我老头都打算过些天就把粮食都卖掉一部分呢!”魏玉花很感激地说。

朱凤英摆摆手说:“不用谢我,我又没给你一粒粮食。这粮食你还得藏好,不然到时候饿疯了的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魏玉花对此十分信服:“你说得对!有些人心就是黑的坏的。”

大约是因为自己囤了千多斤的粮食了,再加上其他七七八八,也有不少东西,朱凤英心里有了底气,也就不那么眼馋这些人家的粮食了,能换就换,人家舍不得换的,她也就不要了。

一直聊到了中午,魏玉花还留祖孙两吃了午饭,才放两个人离开。

第二天,两个人又带着两瓶西凤酒,去找了那个可以换熏肉的猎人。

不仅是邓秀宁惦记那些熏肉,朱凤英也是常记挂着。

对方拿着两瓶西凤酒,左右看了看,露出了很高兴的笑容,说:“这酒我喝过两回,确实是不错。”

说着,他拿来梯子,去挂熏肉的杆子上,给取了五六块肉下来。

能换这么大的几块肉,祖孙两顿时觉得真是太值了!

或许是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山林里的猎物是予取予求的,但是好酒却不好买,所以出手也十分大方。

“这肉,最好是能蒸着吃,下头放梅干菜之类的,上头盖上几片肉,滋味非常好。”男人一边抽烟一边说。

朱凤英笑着说:“我知道了,谢谢。”

男人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说:“明个儿我就要进山去了,在山里头巡一圈得小半个月,所以这些天你们就别过来了,过来也是白跑。”

邓秀宁有些惊奇,她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没有像魏玉花那样,非常热情直白地表达了他的期盼之情,但邀请之意也挺明显的,意思是,等过了这小半个月,你们就可以来了。

“我们知道了,那……那你工作也小心些。”朱凤英客气地说。

男人的工作大概是护林员之类的,今年天气旱,森林里干枯的枯枝败叶也更多,更容易发生火灾,所以他的工作也很不轻松。

男人略点了点头,举了举两瓶酒说:“山上我熟得很,有这个我就能坚持下来。”

难怪这时他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估计是进了山就不能抽了,毕竟火星子都能引发火灾。进了山,他就换成喝酒了。

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朱凤英打算和他说要走了的时候,男人突然又说:“块到年底了,要是你们能给我弄一瓶那个五粮液过年,就更好了。”

他后来去打听了一下,五粮液确实是顶好的白酒,可惜不好买,贵得很,还多是特供。

朱凤英也不知道那个五粮液要怎么搞,一时有些为难,邓秀宁考虑了两秒,说:“我们会尽力想办法的。”

邓秀宁会尽量去想法子,但是她不能跟人家保证说,过年前一定会弄到。

祖孙两换完了肉,男人又拎出来一只兔子,说:“送给你们的,我明儿走了,没时间弄了,你们拿回去,免得浪费了。”

这兔子比上次买的兔子要小上一圈,但也能吃上一顿了。

朱凤英还在犹豫间,邓秀宁已经说:“好的,谢谢。”

男人也没废话,直接弄了水来,帮着她们把兔子处理了。

这人对她们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估计也是看在两瓶酒的份上。

回去的路上,朱凤英觉得那只送的兔子有些沉手,自家没给人家什么好处呢,人家就送了这么只兔子,真是占人家的便宜了。

邓秀宁也皱着眉头思索,要从哪里弄五粮液,就算不是一整瓶也好,那样的酒,半瓶都是很了不得的了。

当然,邓秀宁也没有动过要用假的五粮液去骗人家的念头。不仅因为这样的事儿实在是缺德,还因为人家就是个嗜酒的人,五粮液人家没尝过,可是酒好不好,有没有达到特供的水平,人家也能尝出来啊,对方又不是傻子。

回到家,朱凤英就把兔子给做了菜。这兔子不大,但做出来也有满满一碗了。

吃着兔子,邓秀宁琢磨着五粮液的事情时,邓奎先见她吃得慢,还特地将兔腿都挑了出来,放在她碗里:“秀宁多吃几口肉,长壮实点。”

看着闺女越来越丰润,也越来越白皙,越来越多人夸他闺女好看,邓奎先那美滋滋的心情啊,别提了!这就是养闺女的成就感吧。

邓秀宁啃了一口兔腿,问邓奎先:“爹,你知道哪里有五粮液吗?”

之前是她没想透,觉得弄酒的事儿,会让她爹不高兴。不过,想想她奶奶把钱都花在了囤粮上,爹也没有什么意见,连抱怨都没听到一句,说明只要她们做事正当,亲爹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邓奎先说:“学校的仓库就有啊,但是轻易不会拿出来喝。你要那个干什么?”

朱凤英插嘴说:“那几块熏肉,你也看到了,我们去换肉的那个人那里,他的火塘上面挂了好多这样的肉。他说只要一瓶五粮液,就能把他那些肉全部换走。”

邓奎先惊奇地挑了挑眉毛,说:“还有这样的好事?”

五粮液价格确实贵,但是如果那么多肉的话,价值也不比一瓶五粮液低,这年头连蛋都金贵得很,肉就更加难得了。

邓秀宁点了点头:“是真的,那个大叔话不多,但是看得出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而且他很喜欢酒,去山林里巡护的时候,经常要揣着酒,好暖身子。”

朱凤英也说:“我看那肉熏得很好,黄黄的,又干又漂亮,就算是囤着,估计几年都不怎么会坏。”

这也正是邓秀宁的想法。

饥荒的时候,人都没得粮食吃了,哪里还能养动物吃?毕竟两三斤粮,才能在动物身上长出一斤肉来。到时候肉肯定会很少供应的。

饥荒来了的时候,那么多熏肉能解馋好久了。

想到这些,邓秀宁就心痒痒。

看到自家闺女那向往的表情,再看看亲娘那期盼的样子,邓奎先点了点头,说:“那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弄到一瓶五粮液来吧!”

邓秀宁好奇地问:“你们也能有机会拿到五粮液吗?”

邓奎先不是很嗜酒,平时对酒也不很上心,但是部队和学校的规矩,他还是很懂的:“主要是看表现了,表现得好,就有机会。”

邓秀宁点了点头,其实部队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以前她只记得踢正步整整齐齐的方阵,还有棱角分明的豆腐块被子,还以为部队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是框死了的。

来到这军校,她才知道,其实部队的生活很丰富,除了主要的学习和训练,平时打篮球,搞文艺活动,办舞会,看演出之类的,调剂生活的文体活动不少,还很多样化,也难怪许多人会爱上这样的部队生活。

有了亲爹的应承,邓秀宁倒是信心足了许多,至少这样希望大了许多。

第二天,朱凤英就分割了一块熏肉。除了一块肥瘦匀称的部分,留着自家尝尝。剩下的部分,又分了好几块,一块送去楼上的李主任家,一块送去了娄主任家,另外几块也分去了交好的几户邻居。

至于李翠花家,自然是想都别想。

邓奎先知道朱凤英不太待见李翠花,只好叫金振汉自己去买了酒,然后来自家喝酒吃肉。

收到了一块肉的邻居们,哪怕只是巴掌大,都很感激。虽然食堂的肉也有供应,但并没有那么充足,每天的有肉菜都卖得特别快。

更何况这块熏肉,在熏制了以后,缩水了一些,其实本来应该是挺大一块的。

娄主任收到了肉,心想着,这怕也是人家要囤的粮,不然一块新鲜肉,谁舍得熏成这般大小。

她越看朱凤英祖孙的表现,越觉得人家确实没骗自己。心里的天平,逐渐倾向了相信她们两人了。

秋收后,天气越来越凉了,大家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厚。

邓秀宁衣服穿着厚了许多,反而显得她更加圆润可爱了一些,之前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还有些空空荡荡的,看着就让人觉得怪可怜的。

“爹,你在这儿做什么呢?在阳光下写字,对眼睛不太好呢!”邓秀宁用搪瓷杯给邓奎先倒了一杯水来,在他身边坐下说。

看向邓奎先面前的纸,邓秀宁发现,自家爹的字写得还挺好看的,俊秀锋利,就像他的人一样,稳重中带着一些锋芒。

邓奎先以前没去过学堂,文化知识都是在部队学的,从扫盲班上到学习班,再通过考察,取得了现在读军校的资格。除了他这个人确实聪明,也说明他真的努力。

想到这些,邓秀宁就十分佩服他。

在打仗的时候,哪怕天天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也不放下学习,这种精神实在是太令人佩服了。

越了解这个亲爹,邓秀宁就越恨之前抢了她身份的人。

邓奎先放下钢笔,说:“这是学校布置的任务,每个人都要写一篇关于苏联以及苏联与我国关系的分析文。我这不是没什么灵感,所以来汲取一下天地之精华嘛!”

邓秀宁忍不住笑出了声:“爹你真好玩!”

邓奎先也嘿嘿笑,他那么说,当然是逗闺女玩的。

邓秀宁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小月亮一样,脸也更加显得肉嘟嘟的,十分可爱。邓奎先就喜欢看自家闺女笑的样子。

不过邓奎先确实是没什么灵感,纸上都是他瞎写的东西。

“爹,您有看报纸,听广播吗?现在苏联是什么情况呢?”邓秀宁也想启发一下他。

她的记忆虽然模糊了,却也记得儿子以前说过,苏联竟然对自己阵营的国家下手,难怪会在冷战中落败。

邓奎先点头说:“我们每天都要读报纸的,特别是这种国际新闻,还要读专家的解读文章呢!可是专家们都解读了不少,我们也分析不出什么来了。”

倒不是邓奎先想要出风头什么的,他只是不想把别人说过的话,自己又拿来用一遍而已,那样太应付差事了。

邓秀宁想了想,说:“上次我在娄阿姨家,听到蔡伯伯说起过苏联呢,他说苏联的那个赫鲁晓夫,就是个莽夫,完全比不上斯大林同志和列宁同志。”

邓奎先摸了摸邓秀宁的头,说:“没想到你连苏联人的名字都记住了。”

邓秀宁点头:“我记性好着呢!蔡伯伯还说,苏联就是想学美国,搞大国沙文主义。我问蔡解放,什么是大国沙文主义,他说,就是大国要收别的国家做小弟,让人家听他的,然后帮他打架。我就想,这不和金建国金援朝他们差不多么?他们给更大的孩子当小弟,不仅要把自己的弹弓给人家玩,还要把糖也给人家,不知道这么干有什么意思。”

邓秀宁一副“我真闹不懂他们男孩子”的表情,话却说到了邓奎先的心里。

是啊,有时候国际关系并没有那么严肃,其实和小孩子之间的关系也有许多共通之处。

如果把美国和苏联,看成是两个抢地盘的大孩子,其他的国家就像分属两个阵营的小孩子。

小孩子都知道,要收小弟,就要人家分享玩具,要分人家的糖,国家间不也是如此吗?

邓奎先脑子里无数念头闪过,然后,他立马拿起钢笔,唰唰唰地将自己脑中的想法先列了出来,飞快地理顺了一下思路之后,就开始写自己的学习感悟文。

邓秀宁见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才悄悄地从他桌边离开,去帮着奶奶干活去了。

有了灵感的邓奎先,文思如泉涌,不到两个小时,就写出了一篇洋洋洒洒近五千字的文来。

在修改了一番后,邓奎先才满意地定稿了。

他不知道自己文里面的观点是否正确,但是既然是发表观点,那就要想到什么说什么。

学校布置这样的任务,也并不是想让他们说出多么具有预见性和前瞻性的观点来,只是作为被培养的军官,需要培养他们敏锐的头脑,和预判性的眼光。学习期间就是要大胆尝试,多尝试,到了真正实战的时候,才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嘛。

邓奎先也明白这点,所以他没怎么担心观点是否正确,就把自己的学习文章交了上去。

没想到,几天后,他就被蔡政委他们叫了去。

“小邓同志,你看看这是你的学习文章吗?”蔡政委递给他说。

邓奎先站的笔直,拿着几页纸,浏览了一遍后,说:“回政委,是我的学习文章!”

“都是你自个儿写的?”

“是!”

蔡政委和其他几个领导交换了眼神,然后笑着拍了拍邓奎先的肩膀,说:“小邓啊,你这文章里的说法,可是有些吓人啊!”

因为邓奎先竟然“大胆”地猜测说,苏联不仅会继续对中国施压,双方的关系会继续不断恶化,甚至发生军事上的冲突都很有可能。

在众多还挺乐观的声音中,邓奎先这种“唱衰”的看法,实在是有些别致,还有些惊人。

邓奎先依旧身姿笔挺,眼睛直视前方,大声说:“回政委,那并不是我故意吓人,是我经过思考和分析以后,得出的结果!苏联曾经是我们的老大哥,帮助了我们许多,但是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我觉得,我们应该对此提高警惕!”

蔡政委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继续说:“叫你来,不是想要批评你说的不对,或者批评你胆子太大,唯恐天下不乱,而是因为你的想法确实有一些道理。我们准备把你的观点传达上去。毕竟你的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和咱们的专家不谋而合了。”

邓奎先愣了一下,才明白蔡政委的意思,原来他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邓奎先顿时高兴了起来。

“因为是要作为往上传达的消息,所以我们要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你自己的思考成果。如果你的想法能够引起上面的重视,可能会有专家来和你交流,到时候,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三五来,丢的可不只是你自己的脸啊!”

军校也常有军事专家前来讲课,除了一些带兵打仗的知识,还有武器知识,国际关系等等,邓奎先常觉得那些专家是只能仰望的人物,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和他们去交流?

邓奎先更加兴奋起来,忙说:“请政委和各位领导放心,这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和专家们交流一下,希望能学习到更多。”

蔡政委见他还有些迫不及待,不由得笑了:“专家能不能来,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来,有没有时间来!你先回去上课吧,专家有消息的话,我们再通知你!”

“是!”邓奎先立正行礼,然后飞快地离开了办公室,可是他那兴奋的背影,看得几个领导都有些哑然失笑。

蔡政委喝了口水,说:“这位学员,人品我觉得还是非常信得过的,这篇文章,应该是他自己的东西,不是别处抄来的或者听来的。”

专家们也有不乐观的想法,可是都觉得双方不至于发生军事上的冲突,这邓奎先也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脑洞大,竟然提到了这个敏感区。

那个一直没说话的花白头发领导说:“既然如此,你们就把他那个文章,递上去吧!有机会的话,能把专家争取过来,给咱们的学员们演讲一下也挺好。”

其他的人纷纷应了。

有了蔡政委的话以后,邓奎先一直期盼着,会有专家过来。

这专家来的也不快,过了将近半个月,才有一辆军车低调地将专家接了过来。

邓奎先被通知到的时候,他还在做学校的劳动。

听完消息,他立马把活儿扔给了金振汉:“老金!我有大事要去做,卫生你替我做完啊!下次我替你!”

金振汉笑骂道:“你小子,怎么比去见媳妇还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小tips:公社化是55年就出现了第一个了,然后慢慢推广的~

②三年困难时期,苏联断了援助,撤走了专家,并不是完全无迹可寻的,他们在赫鲁晓夫上台以后,路线就有些歪了,所以在关系恶化之前,双方也有许多分歧和争执在,只是苏联帮过许多,大多人还是不愿意相信老大哥变了。

③大国沙文主义的真正含义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和粗陋,女主说的只是小孩子的理解方式啦~蔡解放虽然一心爱玩,但是家庭的熏陶,也让他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解方式的~这点大家勿喷勿杠哈~

本只是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写个大肥章,结果我做到了!然后我也被掏空了……仙女们的支持确实让我保持着兴奋状态,哈哈~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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