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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戏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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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曦微一开始亲得很用力。

毕竟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堵住落永昼的嘴, 只是攒那么久的火气攒着一块爆发了,导致穆曦微下意识地做了点以下犯上的事情。

等后来, 这个吻的意思就渐渐地变了, 变得细腻而绵密,原来触感柔软微凉的唇也慢慢被他捂热, 仿佛万物春来时潺潺化的一摊雪水。

一时间鸟雀息声, 连风拂树枝的响动都悄然至无,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穆曦微终于惊觉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踉跄后退了两步, 主动松开了这个吻。

穆曦微低头,垂眼, 不敢去直视落永昼。

然而他比落永昼高了一截, 即使再如何低头, 眼角的余光仍是不免瞥到了落永昼的唇。

相较起起初浅淡的颜色, 如今泛了红意,微微的肿, 像是春意枝头初初绽开的一片花瓣。

“师父…”

穆曦微低低唤了他一声。

落永昼颇有兴趣地扬了扬眉。

他倒是很好奇这小兔崽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后,还能为自己说点什么哭天喊冤。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穆曦微倒没为自己哭天抢地,也没跪下来向落永昼道歉。

他声音还带着一丝抖,语调却很平稳:师父, 如您所见, 我心慕于您, 无可救药。”

倾吐出那么一句心里话, 好像给了穆曦微多大开口的勇气似的。

他抬起眼,一贯清亮而通透的眸光这回亮得竟有几分咄咄逼人之意:

“若是您执意让我陪同您前去,这样的冒犯之事,路上不知还要发生几次。”

两人陷入无言的沉默中。

落永昼一定是生气了。

穆曦微想。

一腔真心好意的相待,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物事捧到他面前去的宠爱,结果养出来自己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穆曦微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不是东西。

但穆曦微想不出旁的办法。

他本来不是长袖善舞,玲珑心思的人,想不出该怎样不动声色地疏远落永昼,又不伤他的心。

与其泥足深陷,害人害己,还不如狼心狗肺一回。

“哦。”

落永昼最终懒懒地回给了他一个字。

他沉思道:“这算不算是柿子捡软的捏?你趁我重伤的时候乘人之危?”

穆曦微默不作声。

在剑圣全盛的时候敢非礼他的勇士,全天下估计也寻不出一两个来。

毕竟只要是个人,都会怕死。

偏偏穆曦微这时候迫切地生出了一种希望落永昼处于全盛状态的心思。

若是落永昼真在全盛,给他一记明烛初光,劈死劈残,断了他的念想,哪样都比现在不上不下的好。

落永昼说完唇畔一弯,似笑非笑,眼眸斜斜睨他:

“唔,你是要我说大胆孽徒,欺师灭祖;还是说乐见其成,求之不得?”

随着他那么一句话,穆曦微浑身的气血都一股脑儿涌上头顶。

然后他的人又不见了。

落永昼:“……”

他总觉得穆曦微那么持之以恒溜下去,未来和人打架时逃命的速度,恐怕无人出其右。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落永昼就在原地笃悠悠等着,丝毫不慌。

在他的不孤峰上非礼了他,还想跑出去?

真当剑圣的名头是摆设?

穆曦微刚匆匆忙忙下到了山脚,就迎头撞上了陆归景。

“是穆师弟啊。”

毕竟是帮自己坐了半张掌门椅子的人,陆归景对他非常和蔼,嘘寒问暖:

“穆师弟是刚刚从师叔那边下来?师叔应当告诉你天河之事了罢。此事要紧,不容小觑,不如师弟再随我一同去见一见师叔?”

穆曦微:“……”

他当然不好说自己做了件对不起落永昼的事,十年八年内都是无颜见他,只能婉拒道:“多谢师兄好意。”

这些天在白云间以代掌门身份处理的事物,终究是把他历练了出来。

穆曦微编起借口也非常泰然自若:“实不相瞒,宗门中有许多事务积压,未及处理,譬如说——”

一听到宗门事务,陆归景立刻肃然道:“这是大事,不容耽搁。师弟你快去罢,师叔这边有事我会通知于你的!”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九九八十一难才忽悠到的掌门继承人。

眼看着大功告成,退休的美好日子就在眼前,陆归景怎么可能容忍在这个时间出上哪怕一点点差错?

他立即郑重地,坚决地送走了穆曦微,见着穆曦微身影向主峰方向而去才松了一口气。

不孤峰上常年有剑圣威压萦绕,无论何人来此,皆是步行而上,不得御剑。

穆曦微当然也没那么快离开不孤峰。

就在他换个方面,打算一走了之的时候,又兜头撞上了祁云飞。

“你也在这儿?”

祁云飞对穆曦微,就没陆归景那么好的脾气,一皱眉头,冷声冷气道:

“师叔有极为重要的事寻我,你为他弟子,想来是逃不过的。既然你也在不孤峰上,不如随我一起去见师叔。”

要命。

好不容易躲过了陆归景,又遇见一个祁云飞。

穆曦微心中暗暗叹息,表面声色不动,诚恳望向祁云飞:“祁师兄,师父特意嘱咐过,说是有要事与你单独相商,我不好去打扰你们。”

祁云飞面色稍缓,哼了一句算你小子识相,随即大步流星地走了。

穆曦微想起余下的三张传讯符,余下的三个人,对不知幻想即将破灭,目前还喜滋滋的祁云飞在心中默默说了一句抱歉。

这下总算是可以离开不孤峰了。

离开这个他朝思暮想,又避之不及的地方。

就在穆曦微如是想的时候,他第三次地,撞上了一个人。

这回他撞到的是月盈缺。

“穆小友。”

月盈缺言语神情俱很柔和,说出的话却不容他人抗拒:“穆小友切莫怪我直言。我此番来寻阿昼,是为一件关系极大的事情,穆小友为阿昼唯一弟子,不如同我一同上去?”

穆曦微:“……”

这回饶是以穆曦微的沉稳镇定,处变不惊,都有种眼前一黑的冲动。

第三回了。

他遇见第三个想把他带上不孤峰的人了。

难道他和不孤峰的孽缘深厚至此,命中注定无法摆脱?

穆曦微不信邪,坚强地开了口拒绝:“多谢月前辈好意,只是师父已与我说过天河之事,恐怕要辜负前辈一番心意。”

许是为百年前前事的缘故,月盈缺待他素来宽和,闻言不再多言,放他自行离开。

穆曦微只觉得自己离开不孤峰的路就像是个永无止境的圆圈。

莫非想要离开不孤峰,当真困难至此?

是的。

因为他第四个人,遇见了秋青崖。

秋青崖一见是他,立即道:“你师父有要事寻你我,你随我同去。”

他根本不询问穆曦微的意见,也不容他反抗,剑气一卷,就嗖嗖地把穆曦微带上了不孤峰。

穆曦微:“……”

他恨不得整个地把自己挖进土里去,再盖上厚厚一层,由上到下彻底地杜绝落永昼视线打量。

落永昼:“……”

他看了看穆曦微,决定原谅站在他面前的四个人了。

谁能想到他们四个还有这般妙用呢?

祁云飞耐性最差,第一个开口:“师叔,掌门师兄告诉我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有件事让祁云飞如鲠在喉很久了。

他师叔明明有天下第一的修为,天下第一的剑道,为何却要容纳妖魔本源在体内,而属于自己的修为却空空如也?

此番落永昼出剑斩去妖魔本源,也没谁比祁云飞更着急,更清楚事态的严重。

落永昼也不瞒他,坦然说了一个:“是。”

祁云飞肩头抑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过了良久,他的颤抖平复,沉沉地吸一口气:“师叔,那么重要的事,我一定要跟着你去,否则我这辈子都不能心安。”

落永昼想了想,觉得以祁云飞的性子,不让他去的话,说不定真能做出趁自己不在砸不孤峰的事情,只能应道:“好。”

陆归景从祁云飞说话的那一刻就非常警惕,此时更是等不及道:“我也算一个。”

他呵呵然一声冷笑,扫过落永昼祁云飞穆曦微他们三个:

“你们前往第六州,路途遥遥,指不定要和人起多少次冲突,拔多少次剑,给白云间添上多少笔账。”

至于穆曦微,陆归景已经不指望了。

穆曦微平时是挺靠谱,但天知道一旦轮到落永昼的事,穆曦微得糊多少层猪油看落永昼,得有多偏袒他,陆归景不敢想象。

所以陆归景才不信他。

陆归景理由之充分,表情之沉痛,落永昼也无可辩驳,只得应道:“好。”

他目光落在月盈缺与秋青崖两人身上,无奈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不如一块说了吧。”

他倒是不意外两人会找过来。

月盈缺与秋青崖对他的伤势一直很上心,多次嘱咐过陆归景若是有可行方法,一定要通知他们两人。

这不就找上门来了?

月盈缺含蓄道:“个中原委你是知道的,天河神秘,即便我们对其了解也不太多。何况你有伤在身,你一个人前去,我不放心。”

祁云飞向她保证道:“月前辈放心,有我在。”

月盈缺微微一笑,并无任何言语表示。

倒是秋青崖冷淡看他一眼,直接道:“你不行。”

言下是赤|裸|裸对祁云飞的蔑视。

气得祁云飞当场就要喊一声拔剑。

“你也不行。”秋青崖对着落永昼道,“除非你打过我,否则我一定与你同去。”

落永昼不可置信:“小青你跟我说这个?明烛初光胜过多少次你的青崖剑你忘了吗?”

秋青崖向他做一个请的手势,含义昭然若揭。

要这一次的打赢,才算是真正打赢。

落永昼:“……”

他算是对四人彻底没了脾气,看过一遍阵容,“可以,知道的知道我们是单纯去个天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对不执寺有什么意见,准备去把第六州夷为平地。”

“剑圣百年来头一次出行,怎么能没点排场?”

月盈缺拍了拍他肩膀,笑容明澈轻快,“要不要我再拉一队西极洲的人马,瞧着更气派?”

落永昼真诚问她:“所以这一路上我一旦和人打架拔剑,财物有所损坏,都可以报西极洲的名头,让那人去向西极洲要钱是吗?”

陆归景双眼一亮,他觉得这样可以。

月盈缺冷漠一拂袖,无事发生。

“事不宜迟,我立即去安排。”

还是陆归景最靠谱,想得最多,他说着不禁有点迟疑:

“不过两位前辈若是都不坐镇,穆七那边祸患未定,魔族会不会更加猖獗?

落永昼满不在乎道:“不要紧。”

他意味深长:“你以为谈半生算不出天河的下落,穆七不会来搅局做个搅屎棍?有我们在第六州吸引火力呢,怕什么。”

******

“我是真不喜欢这座王宫的陈设,天知道穆曦微当年建它的时候怀着何等鬼才想法,才把王宫造成这副鬼样子!”

穆七向来说话含笑,一副彬彬有礼好说话的模样,唯独现在眉头上的险恶烦躁已经快要压不住,不停在殿中转着圈,想来是真的不喜欢。

谈半生对他的喜好并无兴趣,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是个人,大概都很难想象谈半生和穆七和平共处一室的画面。

问题是他们还真的做到了。

谈半生自王城一战后,头发皆白,仅有一手完好无损,另一宽袖下空空荡荡,除却重叠衣料外空无一物,形容也比往常消瘦许多。

但他仍是飘渺冰冷的模样,好似笼了一层九天星辉,见之退避,不敢直视。

在穆七焦虑地在宫殿里踱步了百八十回,转了千八百个圈的时候,谈半生终于忍受不下去。

穆七爱晃悠自己晃悠,晃到他性命尽头谈半生也管不着。

但在叫自己过来的时候这样晃,不是浪费他谈半生的时间?

“你是不喜欢这座宫殿的样式,还是不喜欢这座宫殿的含义?”

穆七停住了脚步。

王宫是仿着百年前穆府而建。

百年前的穆府,是穆七七百年前传承下来的那所。

七百年前的穆府,一砖一瓦,一走廊一转折,都有她的心血巧思,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最喜欢的建筑。

见王宫,如睹旧物,如见旧人。

这点因果,果然瞒不过谈半生的眼睛。

穆七的确被他戳到了痛处。

他往后一仰,整个人瘫倒在了高处王位之上,开始拍着扶手使劲地笑。

谈半生冷眼旁观看他发疯。

笑到最后,穆七的手也拍红了,眼泪也笑出来了,才气喘吁吁开了口:“我们得去天河一趟,落永昼的修为在那儿。”

谈半生的手指顿住,不再去掐掌宫。

天河被视作上界之河,不归人间管辖,人间的种种规则束缚不到他,即便是谈半生,也很难真正对天河那边发生之事一览无遗。

他也没去多问穆七是如何得知。

谈半生越是一言不发,穆七的话就越多,探身往前,兴味盎然:“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谈半生看也不看他,显然是真不觉得很有意思。

穆七毫不气馁:“像剑圣这种人,也是可以被杀死的。只要在他寻到自己修为之前拦住他,抢过他的修为,他也就于普通人无疑。”

“……”

谈半生深呼吸一口气。

他告诉自己应当冷静,于穆七这种疯子计较不值得。

等复活他师父的事做完,他与穆七自当一刀两断,生死相搏。

但谈半生还是忍不住。

他嗤了一声,笑里满是一言难尽的嘲讽意味:“当我好心,劝你一句,比之你夺走落永昼的修为,成功杀了他。他恢复自己修为杀了你的可能性更大。”

“不要紧。”

穆七不知是真的成竹在胸,还是生死看淡,十分悠然:“反正落永昼是要杀的,他的修为也是要拿的。你的师父也是要复活的。”

穆七:“如我没记错,复活你师父里有一味重要的原材料,即是天河之水。”

“那还废话什么?走。”

******

白云间与第六州距离得虽远,对陆地神仙而言,也就是数个时辰的距离。

他们很快来到第六州中最为繁华的主城,不执城。

也就是不执寺的所在之地。

毕竟来人家的地盘,先去拜访一下,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不然三个陆地神仙来这里,人家不执寺还以为打算怎么着他,指不定引起什么让人啼笑皆非的误会。

不执城身为一州主城,自是繁华。

这种繁华不仅仅体现在城中卷入云霄的飞檐丹瓦,庄严不绝的梵唱声洗涤人心。

更在城外,每个路人的表情都平静而祥和,许多黄袍的僧侣背着竹篓,踏着布履来不择城朝圣,抬头驻足望着城门口那一块硕大的牌匾。

行人与僧侣互相点头微笑致意,合掌念一句佛号。

落永昼想起了有关第六州的传言。

第六州为不执寺所居之地,佛道之风自然盛行。

而不执寺避世,间接导致了第六州中人不爱与外人往来,生老病死,都未曾出过这片土地一步,封闭的风气如双刃剑,既带来了安宁和平,也有极端固执的固步自封。

和乐融融的城门前兀然扬起了一片烟雾。

众人顺着烟雾方向望去,才发觉有一队人神情倨傲,衣饰华丽,高高坐在灵兽之上。

刚刚的烟雾是灵兽脚下扬起的灰土。

为首之人旁边的侍卫一样的人物,高声喝了一句:“蹲下!”

城门口众人看他的神情仿佛看傻子。

他以为这是哪里?

是不执城。

是第六州最繁华的地方,有陆地神仙坐镇的城池。

要想在不执城门口撒野,没点真本事还真做不到。

左右不执寺的执法队一会儿就到,众人已经看到这一队人哭爹喊娘的将来,并不是很怂。

落永昼小声说:“他一定不知道上一个对我那么做的人结局如何了。”

祁云飞虚心请教,小声问道:“上一个那么做的人结局如何了?”

落永昼:“你认识的,白玉檀。大概也就是被我炸飞两次琉璃台,祖孙三代一起吊着打的结局。”

月盈缺小声插了进来:“这群人是四姓的人吗?反正我看着蠢得挺像的。”

陆归景摇了摇头,公正客观地小声道:“四姓的人至少会知道递拜帖,一群死讲究。”

落永昼:“那是哪门哪派的人,敢在不执城门口放肆?”

他们陆地神仙对不执寺尚要以礼相待,相较之下,这队人所作所为,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陆归景打量他们一番:“衣服上没有任何门派宗门的徽记标识——”

他摇了摇头,瞧着不甚赞同:“可能是单纯路子野,胆子大。”

也是,但凡出身来历有个名姓,知道不执寺的轻重要紧,怎么敢在不执城门口撒野呢?

为首的人看他们六个跳得最欢,登时大为不满,想也不想间一道鞭子抽了过去,猎猎破空。

当然一个人都没抽到,落了个空。

还顺带被六人附送了看白痴的眼神。

祁云飞在一旁请示陆归景:“师兄,我打这些人,应该不用赔钱吧?

“你真是太丢我们名门正派光明磊落行事的脸!”

陆归景厉声喝斥他,吓得祁云飞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随即就听陆归景难以置信:“这种宵小鼠辈,你打了他居然还想赔他钱?不让他赔到倾家荡产算是我们有好生之德。”

他们白云间珍贵的灵石,珍贵的财政,要用在这群人身上?

怎么可能?

他陆归景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祁云飞受教。

然而纵然有陆归景的保证,面对这种等级的对手,他根本连剑都不想拔。

真的太太太丢人了。

是被人知道他对这群人动手,可以被出去长长远远挂在耻辱柱上的那种动人。

更不用说秋青崖等人。

月盈缺甚至生不出气,踌躇道:“阿昼,你说他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落永昼缓缓道:“那必然是,不知道的。”

在他们两个抬头交谈之际,为首的首领看清了落永昼与月盈缺他们两个的模样。

真是两个……美人儿!

他胸口一窒,一时间什么夸赞容貌的词都忘了干净。

尤其是那个白衣服黑头发的,怎么能有人长成他这个样子?

那眉那眼,只消一眼,也能把人三魂勾着七魄一块飞了。

最绝的是你看他眼,他眼里有滟滟秋波千顷连星辰,浩浩长天万里荡云霞,都是艳极了,动人极了的颜色,照得进自然一切奇异瑰丽的造化,却疏淡得容不下一个人影。

倘若他眼里有你的一个影子,就是为他死了,为他赴汤蹈火,刀山火海,也甘愿。

人生在世,竟能让他遇到这样的美人儿。

人生在世,若是不能抱一抱亲一亲这样的美人,和他快快活活睡一觉一度春宵,又有什么趣儿?

他收了打算用来教训人的鞭子,把原本快脱口而出的斥骂硬生生拧成笑容: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谁。”

陆归景和祁云飞两个对他肃然起敬。

知道几人是谁,还敢在那里动手,已经不是真勇士一个词可以简简单单形容的。

莫非是穆七那边派来的人?

他们对视一眼,一脸凝重,窃窃私语。

然后几人就听着为首头领调笑道:“这两个美人儿合该是我的人。”

“就是那两个穿白衣服的,一个白头发一个黑头发的那个。”

他说的就是月盈缺和落永昼。

“……”

哦。

陆归景和祁云飞一脸麻木地同时闭嘴,在心里向穆七道了个歉。

这群人,辱穆七了。

穆七虽然疯了点,脑子好歹也是有的,派出来的手下想来也不至于像这群人一样愚蠢猥琐又油腻。

月盈缺头一次被人强取豪夺,甚至还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流程。

但她更在意另外一件事情。

她轻声对落永昼道:“这群人认不出我,没见过我的画像。”

落永昼心想你的画像还要像灵石一样人人见过人见人爱不成?

月盈缺:“他们竟没见过我的画像,是我第一美人的名头流传的不够广吗?”

落永昼:“……”

他安慰月盈缺道:“你要这样想,美人榜首现在是我,他们一样没见过我的画像,是不是好受许多?”

月盈缺:“……”

话虽如此,落永昼的明烛初光快压不住了。

但是有人的剑比他还要压不住。

倘若不是在不执城门口,须得给不执寺一个面子,也许穆曦微的剑早已出鞘也说不定。

就他那样子来看,对面的人再说几句,穆曦微可能也真不在乎给不给不执寺面子的事。

落永昼适时地做出惊慌的模样,拉住穆曦微,极其配合地往他身后缩了缩,喊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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