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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污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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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水韵,古朴而朦胧,绿草如茵,阻绊着人闲逸的脚步,蝉鸣不断,聒噪得别有一番美感,分明这样生机勃勃的夏,却让人感到难以言尽的死寂。

他看着沈娇娇关上房门,正准备离开辞宇庐,还没出沈娇娇住着的院,就看到段兰曼一身长裙跪在自己的前方。

段兰曼跪在地上,地面冰凉刺骨,顺着她的足蔓延而上,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只有她自己知道究竟是冷的还是有惧意。

朱艳所说的宵小之徒正是靖安侯府的主人周逢,眼前他一身玄色长袍衬出挺拔的身姿,段兰曼能认出阿丰就是周逢一点都不新奇,她是老夫人眼中周逢的未婚妻,她自然与府中其他侍妾不同,周逢会多上心一些。

他曾想,等边关安稳,沧州百姓安居乐业,他就回京成婚,将段兰曼娶回家,遂了母亲的意思,也算照拂段家过往对周家的恩情。

如今却显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可笑,圣天储君迟迟不立,落萧虎视眈眈,且不说沧州,就是沧浪一关都时时动荡不安。

他的未婚妻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厮混,两人耳鬓厮磨,好不亲热。

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出好戏,第一次是愤怒,此后却怅惘。

尤其是面对沈娇娇的时候,他的怅惘更甚。

周逢眼眸微转,看向段兰曼,只见她的唇瓣轻轻颤抖,秀眉微皱,跪着的姿势却是一如既往的合规。

她好像从来都是这幅从容镇定,万事尽在掌握的样子,即使身处劣势,也丝毫没有半分慌张的神情,女人清冷而漂亮,却丝毫勾不起自己半分怜惜之意。

“你这是做什么?”

她叩头三声,诚心诚意,他侧首看了一眼段兰曼,她只低着头,双手贴在额头之上,弓着腰只显出无比的敬意。

“兰曼对侯府众侍妾管理不力,实在是失职。”段兰曼揣摩了半天,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周逢,猜不透周逢心中所想,但只有一点……

她接着说道:“身为侯爷的未婚妻,与二公子界线不分罪加一等,让侯爷受伤更是罪不可恕。”

暗器来的轻巧快速,能以短刃挡之,使之偏离原定方向。

她只在宫宴上看到周逢才有这样的刀法,奇诡而准确,周迎身中暗器,唇色发白,鲜血直流不止,染得床榻一片鲜红,她从未见过这么多的血,心中更是一慌,顺着屋顶向上望去,看到了周逢深邃似海的眸子。

她的心怦然一颤,他直勾勾盯着她和周迎抱在一起的身躯,流泻的月光照着他脸上的伤,殷红的鲜血平添几分肃杀之气,他的神情却并不愤怒,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迷茫。

靖安侯不日回京面圣,辞宇庐之行只是为靖安侯祈福,可如今靖安侯就出现在自己身边!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却不曾想这样的仓促。

他带着人飞下屋顶,段兰曼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如果周逢已经回京,也许,她并非是第一次见到他。

“还请侯爷责罚。”

段兰曼说出这句话时,朱艳口中的主角变了人,不是沈娇娇,而是段兰曼,她的眼神坚定有力,毫无慌张惧怕之意。

“责罚?”周逢看向段兰曼,她的语气诚恳又平淡,一点都没有半分难堪之意,坦荡磊落地令人惊讶。

她不会不知,与周迎厮混,会是填井的下场。

他与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不再有段兰曼的一席之地,什么时候段兰曼心中也没有了自己的位置,他从未想过自己常年镇守边关,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他却在此刻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沈娇娇的脸庞,她小鹿一般懵懂的杏眸,时不时怯生生的眼神,会让自己心里难受。

周逢只觉有些可笑:“我本为靖安侯,如今却是要偷偷摸摸才能回家,回了家还被人指着鼻子骂作宵小之徒。”

这其中夹杂了太多的因素,狼牙形状的暗器呼啸而过,受伤的不仅是他,还有周迎,他暗下眼眸,一想起周巡的来信,眉眼间更是阴翳。

“一个宵小之徒,怎么责罚靖安侯的未婚妻?”他轻勾唇角,嘲讽立现,“若真要责罚,拿你填井?靖安侯府的脸面置于何地,周迎又该如何处置?”

是自己的自以为是,才让周巡不得不做出这样的考量,也是自己的盲目自信,才会在京都出现狼牙形状的暗器。

这种两难的境地,究竟要如何处理?

周逢紧紧蹙眉,只觉还是上战场要痛快淋漓得多。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以这样的身份回京呢?”

他怅惘地看向窗外,看是问,却更像自言自语。

她偷偷看了一眼周逢,咬了咬唇,欲言又止,有些事情能问,有些事情万不可问,这是她还在段家的时候,母亲时常教导的。

如今侯爷悄然回府,定然有自己的一番道理。

段兰曼半垂着眼,并不作答,周逢的话淹没在空中。

周逢缓缓转过身来:“你去填井,怎么可能少了周迎的份?”

他莫名想看看,周迎究竟对段兰曼是有多重要。

段兰曼心神一颤,又叩头,语气里带着恳求,低声道:“还请侯爷顾及手足之情,万不可因此而兄弟阋墙。”

兄弟阋墙,周逢不由轻笑,她分明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却还在为周迎讨饶。

这样的人,怎么会为难沈娇娇?

周逢盯着段兰曼半响,松了神情,后退几步道:“是周迎让你这样说的?还是你自己要这样说的?”

段兰曼紧紧抿着唇,再次叩头,她的额角红肿不堪,让人看着一阵心疼。

“侯爷,此事是兰曼自己一人之意,决与二公子无关。”段兰曼一边又一遍地磕头,响声在宁静的夜晚显得越发的大,她不仅在为周迎讨饶,还在为周迎求一丝活下去的生机,“他如今现在身中暗器,流血不止……”

她一门心思扑在周迎的身上,分明高风霁月一般的人,倒是有了几分狼狈。

周逢眨了眨眸子,看向跪在地上的段兰曼若有所思。

翌日。

天边刚吐出鱼肚白,门被一脚踹了开来,砰的声响惊醒睡梦中的沈娇娇,她还穿着里衣,青丝杂乱披在身后,气色并不好,睡眼惺忪地看向门外的人。

“今日大家都要诚心为侯爷祈福,你怎么现在还没有起来?”

朱艳在远处看着沈娇娇,眸底滑过阴毒,脸上是笑着的,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

“你和你那个相好怎么样?昨晚是不是玩的挺开心啊?”

沈娇娇听到这,回过神来,遍体生寒,睁大了眼睛摇头:“他不是……”

段兰曼居然会站在阿丰的这一边,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本想告状的朱艳更是一口气上不来,被气得半死,沈娇娇不由攥紧了袖子,困意散了大半。

她知昨日朱艳落了下风,定是要报复回来的。

现在趾高气扬的朱艳就站在这里,身后跟着一大群的侍妾,沈娇娇有些头皮发麻。

阿丰曾说,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他眉眼间的困惑显然易见,在段兰曼房前,他能挺直了脊梁对段兰曼说什么是非曲直。

侯府人多嘴杂,况且身份都不一,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懂其中的隐忍。

她不像段兰曼,不仅出身高贵,清冷高洁,也不像朱艳,家世尚好,张扬跋扈,能在府中随心所欲,她就像是田野里一株杂草,没有锋芒,也没有任何个性。

她只是想忍下去,给家中接济些银子罢了。

明明应该打断阿丰的话,明明不管阿丰对她有多好,她都应该与他划清界限,让朱艳少因为阿丰找她的麻烦。

可她看见他为了保护她而擦伤的脸颊,听到他为了她不畏强权的侃侃而谈,她的心就莫名软成一团,只看见他的背影,她的鼻尖就一阵酸涩,眼睛也难受的厉害。

他是除却家人之外,唯一关心她的人。

她怯懦中带着倔强,有种不愿阿丰的话被人反驳般的执拗,喉咙有些干涩,鼓足了勇气:“我们二人清清白白,你怎么这样污蔑人?”

朱艳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沈娇娇,转身对周围的侍妾高声道:“姐妹们,这真是天下第一奇事!”

朱艳的声调高,声音又尖,刻薄尽显:“在靖安侯府中,咱们可都看见了,沈娇娇向来与那位新来的杂役阿丰交好,两人你侬我侬,丝毫不把靖安侯放在眼里。”

“如今倒是说他二人清清白白?”

“这事说出去谁信呢?”

跟在朱艳身后的一群侍妾一双双眼睛盯着,皆是默不作声,几位胆子大点的跟着朱艳附和,都是讽刺着沈娇娇。

朱艳笑了笑,斜眼看了一眼众人,人群中立刻就有人会意。

附和的声音此起彼伏。

“既然身为靖安侯的侍妾,就应该遵守靖安侯府的规矩,沈娇娇此举将靖安侯放在何地?”

“妾身以为这是大事,理应禀报老夫人处理。”

“那岂不是要填井?那位阿丰估计也逃不掉!”

他们七嘴八舌地在说着,沈娇娇只觉脑子嗡嗡的,她呆愣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好像被什么吸走了似的。

她不知怎的,总是说不出话来。

沈娇娇后背发寒,分明还未梳髻,头却紧的很,看着眼前的这些人都有些不真切,她后退了两步,连连摇着头。

“不……不是……”

沈娇娇的脸色惨白,捂着脑袋直摇头,朱艳轻轻勾唇,不由松了眉眼。

她挑衅的意味更甚:“怎么着?你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你昨日不是还伙同阿丰一起在段姑娘面前论我的不是吗?”

“不是什么?”朱艳冷笑,一把扯过沈娇娇的头发,将她拽到铜镜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一个贱民之女而已,要什么不会什么,偷偷拿着府里的东西往出当,现在越发不可收拾了!”

朱艳白齿红唇,美眸中的狠毒丝毫不加遮掩,像是毒蛇吐着信子一般的危险:“会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了?

“这府中谁不知道你的房中阿丰想去就去,你与他二人向来成双成对,就连到辞宇庐,杂役中根本没记他的名,他都能跟着你到这里来?”她将沈娇娇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笑得很是猖狂,“掌事姑姑刚训完话,你后脚就跟着进了段姑娘的房中。”

沈娇娇的头皮被扯的生疼,她的眼眶微红,想反驳却看到朱艳满脸的怨气,自然将头低垂了下来。

朱艳见沈娇娇顺从的模样,十分满意的点点头,手上松了点劲,一字一句道:“沈娇娇,你让我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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