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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守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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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侯府不久,家中弟弟身染重疾,没有银子哪个大夫愿意给治病。

沈娇娇整日整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那些少的可怜的金银首饰,一次又一次动摇。

“娇娇,若是我们还有办法,定不会来寻你。”母亲潸然泪下,她跪在自己面前,捶胸顿足,“娘知道你受委屈了,可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娘若是有法子,断不会做卖女儿的事情。”

她的母亲正当中年,却已经有了老者般的白发,她为了儿子四处奔波,眼角的皱纹愈加多了起来,年轻时那灵动的双眸也变得浑浊。

沈娇娇被老夫人买回靖安侯府,做了常年未不回京靖安侯的妾室,她又怎会不知家境寒微在侯府将会受到怎样的欺凌,又怎会不懂自己的女儿乖巧懂事,丈夫早死,她有一身的病,膝下一子一女,那日老夫人对沈娇娇多看了一眼。

为求得老夫人垂怜,她将自己的女儿卖进侯府,只有这样,她的女儿和儿子都还有活路。

“娇娇,娘只要你一句话,若是不便,娘便另寻他处。”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还是不愿让她为难。

沈娇娇自然不知道母亲的心事,她看到母亲跪在自己面前,心如刀绞般疼痛,连忙起身将母亲扶起来,至于母亲后面说了什么,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娘,需要多少银子?”

她的首饰不多,但全部加起来,应该还是有些钱的。

“十两银子便可。”

沈娇娇点了点头,将自己的首饰收在一起,安顿好自己的母亲后就去了当铺。

恰逢那日当铺关门,她的镯子手钏根本没卖出去,她却被朱艳污蔑,荆条打了足足三个时辰,回房后腿部几乎血肉模糊,疼了大半年,现在都还未好全。

那是沈娇娇第一次学会低头认错,也是第一次明白在侯府的生存之道。

越是反抗,越是不服,惩罚就会越重。

阿丰的不解和困惑,沈娇娇看在眼里,心中到底不是滋味,只半垂着眼眸认错。

不管真相究竟是怎样的,朱艳所说阿丰和自己走的太近确是事实,她不愿让阿丰因此丢了差事,却忘记了一旦承认,那么自己会是填井的下场。

在侯府中经常污蔑自己的朱艳此刻趾高气扬,嚣张到极点:“依照侯府规矩,沈娇娇理应填井,这宵小之徒逐出侯府。”

沈娇娇听到这话,身子轻轻一颤,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双脚一软,要不是阿丰扶着,险些跪倒了。

前些年府中有位小妾,被老夫人审查出与人有私,被几个壮汉拉到井边,推搡着丢进井里,几块石头扔进去,传来凄厉的惨叫,侯府一众人都站在那里,几十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耳朵听得清清楚楚。

是威压,也是训诫。

让一众人都明白,这侯府的依仗是靖安侯,侯府中的人若有二心,这便是下场!

沈娇娇吓得几天几夜都没睡着觉,那姑娘长得眉清目秀,说话也轻声细语,那日被打得满是血污,额角紫青,可怖的紧。

她头皮发麻,听到这两个字,就想起那位眉清目秀的姑娘,昨日还在同众侍妾一起说着话,一天不到就殒了命。

沈娇娇低调做人,宁愿被欺凌欺辱,也比丢了性命好。

此刻却是成了天大的笑话,原来她也会走上这条死路。

“不……不是的……”

沈娇娇下意识的辩驳,与朱艳凶恶的目光相接,喉咙里的话哽住了。

周逢扶着沈娇娇,她看起来十分害怕,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唇色渐渐变白,他心下一抽,就算将沈娇娇护在身后,好像保护不了什么,朱艳凌厉的目光,凶恶的神情无一不让沈娇娇心生胆怯,她抖得更厉害了。

“不是什么?”朱艳瞪了一眼沈娇娇,“你在辞宇庐与人苟且,坏了为靖安侯府祈福的喜气不说,如今还死不承认?”

“承认什么?”周逢上前两步,一身玄色长袍衬出他不凡的气质,光洁的额头,精致的五官让人很难不多看两眼,只是脸颊上的血迹红艳而妖娆,看得人触目惊心。

沈娇娇秀眉轻蹙,方才他被暗器所伤,也只是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鲜血,与从先自己见过的男子都不同,他好像毫不在意脸上的伤痕。

一定很疼吧。

沈娇娇捏着衣襟,垂头看着地面,喉咙有些干,看了一眼阿丰,他上前了两步,正面对着段兰曼,倒是坦坦荡荡。

“我来靖安侯府做工,本以为侯府中人都是善良正直,与这位姑娘也只是帮忙的关系。”周逢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段兰曼,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脸色却并不阴沉,语气玩味而悠闲,“没想到却是总被人诬陷,什么叫宵小之徒?”

段兰曼在看到周逢的一瞬间,刷的脸色惨白,见他脸颊上的伤口,欲伸手的动止在空中,听到周逢的话,咬了咬唇:“这位公子……”

段兰曼的话还未说完,周逢就打断了。

他一双深邃的眸子看向朱艳,唇角轻勾,带着嘲讽和鄙夷:“我一不偷二不抢,也从未做过无礼之事,却硬生生被你一张口就是宵小之徒,若是长期如此,哪个人还敢到靖安侯府上做工?”

朱艳自信地将沈娇娇两人带到段兰曼面前,沈娇娇性子软弱,根本无从辩驳,她一个眼神就能让沈娇娇垂头不再言语,这位阿丰……

“你!”

一个杂役,居然口出狂言,还给她扣帽子!

这个意外让朱艳的怒火冲到喉咙口,脸没气成猪肝色,伸手指着阿丰便破口大骂:“你与沈娇娇两人整日厮混……”

段兰曼的声音清冷镇定,表情平静无波:“朱艳。”

泠泠如清泉,汩汩如小溪,段兰曼的脸色渐渐恢复,半垂着眼眸,又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站的笔直,如墨的长发垂在腰际,有种说不出的温婉。

朱艳很快没了声音,朝着段兰曼的方向看了看,有些委屈的垂下头。

分明是这两人为非作歹,怎么现在好像是她的错了?

沈娇娇的指尖被攥的泛白,阿丰就在自己身前,他的肩膀很是宽广,挡住了段兰曼看向自己的视线,也挡住了朱艳凶狠的目光。

只听到阿丰朗声道:“这就是你们中地位最高的段姑娘吗?我倒是想看看,段姑娘怎么处理?”

他说的有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这样的严重的事情,在他口中却轻飘飘的。

“我这个宵小之徒和这位不知规矩的侍妾,是要杖责还是填井呢?”

沈娇娇听到这句话,只觉脸上烧得厉害,耳根子都在发烫,他分明只是询问,可言语之间将她和他无形之中已经连在一起,语气亲昵得厉害。

她又十分惴惴不安,阿丰所说的杖责和填井,不管是哪一个,都是要人性命的惩罚,前者鲜血淋漓,只剩一口气吊着,撑不住就死了,后者几块大石头压下来,在深井里活活饿死砸死。

沈娇娇本想往后退几步,却发现阿丰正攥着她的手,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像是给她慰藉一般,有种莫名安定人心的力量。

“此事关乎靖安侯府的声誉,亦对沈姑娘的清誉有损。”段兰曼看着周逢,眼神定定的,好像他们之间认识似的。

“是非曲直也并非一个人说了就算的。”她斜睨了一眼朱艳,轻淡而疏离,“我定会查个明白,给诸位一个交代。”

段兰曼的话周全又得体,两边都不得罪,体面至极。

周逢点了点头笑道:“看来段姑娘倒是识大体的,我希望靖安侯府的人能够是非分明,还沈姑娘一个清白。”

“什么叫还沈姑娘一个清白?”朱艳气得跳脚,看着段兰曼温吞的样子,十分焦急,“段姑娘,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

“朱艳,与人苟且之事绝不可小觑,关乎性命。”段兰曼眼眸低垂,声音沉的压抑,她的语气还是淡淡的,“从前那位小妾与人苟且,倒也是开了祠堂,靖安侯府众人都在场,也抓到了那男子,这才填的井。”

“若此事属实,定是要禀报老夫人。”段兰曼冷声说道,“你也是府中呆了时间够久的了,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吗?”

这几句话将朱艳说的哑口无言,她本来的精气神折了大半,整个人都变得蔫蔫的。

月色皎洁,依着段兰曼的意思,众人前后回了自己的卧房,沈娇娇走的飞快,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小嘴撅着,杏眸中充满着怒意。

周逢往上走两三步,沈娇娇就往前跑两三步,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明明是帮了她,为什么这小姑娘还可劲躲着自己?

她平日与人为善,断不会半句感谢都不说。

将他避之如洪水猛兽,更是说不过去。

“沈娇娇,我刚才可是帮了你。”

周逢忍不住提醒,他这不说还好,一说沈娇娇更是跑的飞快,一进卧房就将门重重的关上,发出砰的声响。

“你怎么了?”

周逢上前拍了拍门框,屋里没了动静,他转眸一想,索性靠在门框上,朝着屋内:“那我今晚就在你门口给你守夜吧!”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经书朝周逢身上招呼过去,谁知道一个没有注意,她踩到自己的裙摆,整个人都向前扑过去,只不过对面不是周逢,而是支撑房梁的柱子。

周逢快速移到沈娇娇的面前,沈娇娇整个人都扑在周逢的怀里,两个人一起向后面倒下去,扑通一声,地面上的微小的灰尘四起,周逢看见在自己胸膛上一脸蒙圈的沈娇娇,调侃道:“终于舍得开门和我聊了?”

他的语气温柔而慵懒,眼中宛若盛着一池秋水,好看的眸子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扫在沈娇娇的脸颊上,有些痒。

她打了一下周逢:“你乱说话!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会害死咱们两个!”

沈娇娇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短而促,细看眼角通红,嘴唇时不时颤着,她的掌心也薄薄一层细汗,又冰又凉。

她刚才一定吓坏了。

周逢心下一抽,将沈娇娇搂得更紧,用轻松的语气逗着乐。

他嘶流嘶流的吸气声让人听了觉得怪疼的:“你还说我,你可知道我为了你让你不摔倒,脚踝都崴了,现在疼得厉害。”

看到沈娇娇轻皱的眉,周逢叫唤得更欢实了,“哎哟喂!可疼死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骨头,没想到我没有死在为靖安侯府出力的道路上,却是死在了小小的扭伤上!天哪!命运不公啊!”

“阿丰!”沈妙容捂住周逢的嘴,“你再乱叫!”

杏眸怒瞪,白皙娇嫩的指捂着他的嘴,他的鼻尖轻嗅,闻到沈娇娇身上淡淡的香味,周逢轻笑,不自觉想要逗逗这惹人怜爱的美娇娘。

“我现在可是受伤了。”

她居高临下看着周逢疼的胡乱叫唤的样子,有些不忍,提起裙摆,推了一把周逢,让他摔了个屁股墩,转身就出去了。

周逢看着沈娇娇离去的背影,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心下一阵悲凉,嘶喊的更是卖力,正准备自己慢慢坐起来,就看到沈娇娇走了过来。

沈娇娇拿着药箱从门外进来,逆着月光,莫名的好看,周逢怔愣了一下:“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沈娇娇言简意赅,抬抬下巴:“自己抹药。”

周逢接过沈娇娇的药箱,挑了挑眉,将自己的鞋履褪去之后,没有应该的青紫红肿,倒是十分正常。

沈娇娇拿着白巾瞪了一眼,房间里空气都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一点即触。

周逢若无其事地提着药箱站起来,手在里面来回地翻着,看了半天问道:“有止血的药吗?”

他侧首,翠绿的玉冠束起的几缕青丝落下来,在他的鼻尖打着旋,混着血迹沾在脸颊上,看得沈娇娇不由没了怒气,她两步走到阿丰面前,拿起一瓶棕色的药瓶,放在他的掌心。

“你脸上的伤怎么样?”

沈娇娇说的小声,语气里的担心丝毫不加遮掩,周逢看着沈娇娇,只觉手中的药有些烫手。

他想,我到底该说严重还是不严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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