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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之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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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娇只觉自己头皮一紧,头发根部连着皮肉,疼得厉害,她眼前一黑,被朱艳摁在梳妆台前。

她的脸颊微红,气息都不均匀,头被朱艳死死摁着,半分都挣脱不得,委屈夹杂着害怕,沈娇娇整个人不住地颤抖。

“不……不是的。”

不是她说的那样!

沈娇娇极力地想解释,可朱艳身后跟着那一群侍妾都是垂着脑袋不敢言语,有胆子大点的时不时朝着这边偷瞟过来,朱艳一记眼刀,那些个偷瞟的连连垂首低眉,不敢再有所动作。

“是我平日里对你太过苛责了吗?”朱艳看着镜子里被她扯着头发的沈娇娇,眼眶微红,楚楚可怜。

她就是这种神情惹得老夫人怜爱,在赏花宴上大触自己的霉头。

朱艳勾唇轻笑,手往后一移,沈娇娇梗着脖子往后移了移。

“我……”沈娇娇的眼中盈着泪花,疼得受不了,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朱艳笑得轻快,气定神闲地打趣道,“可是今个太早了?又没用膳,要和段姑娘一起用膳才行?”

到底是自己和阿丰碍眼了,还是自己去和段姑娘用膳让朱艳心里不高兴了?

她知道朱艳一向讨厌她,所以便百般忍让,处处隐忍,朱艳却始终变本加厉。

沈娇娇连连摇头,朱艳却视而不见,语气更是嚣张起来:“既然各位姐妹都说了,按照靖安侯府的规矩,自然是要禀告夫人处理的!”

“沈娇娇,只怕靖安侯府那口枯井,实在是有些空荡呐!”

朱艳话音刚落,跟着朱艳来的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大都是附和朱艳之语,一瞬间将沈娇娇推向了风口浪尖。

“府中新进的杂役不懂规矩也就算了,你又不是刚入府的姑娘,如此不知检点,倒真是丢了靖安侯府的脸!”

“平日里看着乖巧和顺,竟然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实在人神共愤,若不是朱姑娘发现,只怕日后定是要酿成大祸。”

“谁知道呢?我知道她家里就两个人,老母亲的品行就十分不好,弟弟更是在街头三天两头和人打架斗殴,到底是些不入流的。”

沈娇娇脑子嗡嗡的,众人七嘴八舌,将她定上死罪,让她百口莫辩。

就在这时,沈娇娇的房门吱呀一声,那人的脚步轻盈,走起路来半点声音都没有,朱艳秀眉微蹙,正想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过来,刚一转头就看见了段兰曼。

“夫人本意是辞宇庐之行为靖安侯祈福,靖安侯府众位侍妾都应该尽一份薄力。”段兰曼扫了一眼众位侍妾,她身穿淡青色的衣裙,衬出几分清贵,脸上看不出喜怒,语气淡淡的,眸底有几分愠怒,沉声道,“万不是让大家到辞宇庐来起哄的。”

朱艳一怔,连忙送开了沈娇娇的头发,退到一边,十分惊慌失措。

“段姑娘……”

众人看朱艳行事,自然都闭了嘴,此刻倒是鸦雀无声,静的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沈娇娇头发被揪得凌乱极了,朱艳刚一松手,她头皮一松,神经已经麻木,起身都是晃晃悠悠的。

看见段兰曼,她的眉眼淡如初月,明眸皓齿,只是冷冷的,并不亲易近人,和那日一起用膳时判若两人,沈娇娇咬了咬唇角,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沈娇娇站在朱艳身后,心中泛着酸泡,平日里朱艳怎么欺负自己,她都不曾这样委屈过。

现在莫名的心中憋闷,头发揪扯感孩在持续,她低头看着地面上自己被扯下来一缕缕的青丝,第一次看着朱艳的背影,有了怒意。

这厢朱艳见到段兰曼,扯了唇角轻声笑着解释:“段姑娘,我与沈娇娇都是一个院的,自然是要给她安顿安顿以后在侯府的言行举止……”

靖安侯府侍妾不少,段兰曼凭着靖安侯未婚妻的名义也就端坐了几年这未来女主人的位置,学着同老夫人一样打点府上大小事宜,奈何段兰曼本人清冷孤傲,凡事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同她们这些侍妾计较。

说的好听一点是清高,说的难听一点就是骄矜,朱艳想着靖安侯未婚妻的位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尊段兰曼一声段姑娘,也是老夫人器重她。

段兰曼也自然知道,这靖安侯府上,除却她之外,众多侍妾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她瞥了身旁站着的人,得意地笑了笑。

“否则,这日后靖安侯回府,看到是一点规矩都没有的妾室,岂非……”

朱艳的话还没说完,段兰曼便打断了,她斜睨了一眼朱艳,笑得轻淡却有着无比的威严:“是昨晚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兹事体大,自然要彻查才是,若情况属实,绝不姑息,但有人搬弄是非,在侯府中仗势欺人,也是万万不能的。”

“如今还未来得及禀报掌事姑姑和夫人,你就在这动用私刑?”

段兰曼对着沈娇娇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不再言语,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强硬,明摆着要朱艳给她一个解释。

朱艳愣了愣,平日里的段兰曼都是清冷的模样,就连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她的眉眼仿佛总是轻轻蹙着,有着说不出的愁怨,眸子也总是半垂着,清冷寡淡,连与人交谈都新奇,更别说教训人了。

此刻倒确实像是个女主人的模样,她的唇角微微抿起,秀眉轻蹙,一双漂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朱艳,等着朱艳的下文。

“不是……段姑娘误会了,我和沈娇娇是一个屋子里的,自然要相互照应些,今日要为靖安候祈福,我只是怕沈娇娇起的迟了,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朱艳眨了眨眼睛,难道段兰曼从始至终都是不温不火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她还以为段兰曼那些话都是表面上的说辞,没成想今日段兰曼竟然亲自来了沈娇娇的房中……

她软了语气,往沈娇娇面前走了两步,还是放下身段为好,现在还不是得罪段兰曼的时候,朱艳扯起一个笑,牵着沈娇娇的手拉着人往前走了两步。

沈娇娇被朱艳牵着,瞪大了眼睛,怔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与朱艳同在一个院中生活,自然知道朱艳是何种人,但这样巧舌如簧,倒确实是有一番功力,沈娇娇看着刚才还扯着她的头发,满脸憎恶的人,现在就能牵着她的手笑得人畜无害,顿觉不适。

也许正如朱艳所说,她第一次见到她就不喜欢,对于沈娇娇来说,亦然。

沈娇娇看向段兰曼,只见段兰曼也正看着自己,她漂亮的眸子望着沈娇娇,像是冰山上刚刚融化的雪,透亮而明媚。

段兰曼用膳时说,既然在靖安侯府,那都是自家姐妹,虽是辞宇庐祈福,但到底是要顾念着自己的身子,若是生病倒得不偿失。

众人都说段家姑娘心高气傲,清冷漂亮,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骄矜,旁人都是百米之内勿近的份,也只有靖安侯能让她柔情似水。

可沈娇娇见到的段兰曼,确是待人温柔的女子,与此刻并不相同。

“怕她起得迟了,喊个人叫她便是,这样兴师动众……”段兰曼眸底滑过一丝审视,她的目光平静无波,无形之中却给人以极大的压迫,“莫非你所言属实,就要越俎代庖,替夫人处置了沈娇娇吗?”

段兰曼的声音不大不小,房中的人听得明明白白。

朱艳一听这话,刷的脸色惨白,段兰曼鲜少这般咄咄逼人,她一贯清冷孤傲,朱艳便是觉得段兰曼定不会过多干涉,这才到了沈娇娇的房中,平一平她心中的怨气。

段兰曼的出现本就意外,她的态度更是十分严肃。

“段姑娘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朱艳赔着笑,抬眸道,“只是昨日沈娇娇叨扰姑娘,我身为她院中主室的人,自然是该好好管管她。”

“辞宇庐是修身养性之地,既然来了,有事也不可动手才是。”段兰曼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看着在朱艳身后的沈娇娇,眯着眸子轻声道,沈娇娇,若是朱艳所言属实,靖安侯府绝不姑息,但若不符,也绝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

她的语气淡淡的,神情也十分平静,有种作壁上观的疏离,眸底涌着一层说不出的苦涩。

沈娇娇听到这话,连忙跪了下来,叩头言谢。

“谢段姑娘。”

沈娇娇的声音又低又小,大抵是方才被朱艳撕扯着嗓子喊哑了,听起来憔悴不堪。

她的眼下一片湿润,眼眶红红的,不敢抬头去看在自己面前的段兰曼。

段兰曼家世尚好,又气质绝佳,更是夫人指定的靖安侯未婚妻,她才是应该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那位,断不是朱艳之流。

可段兰曼从未依着自己的身份或是家世旁人,就算是沈娇娇这种地位低下的小侍妾,也会毫不嫌弃同邀用膳。

都是自家姐妹……

段兰曼说这句话时,亲切而温和,带着善意和温柔,有着大家闺秀的气度和风骨,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

沈娇娇自从入府,一直都呆在西偏房那四四方方的小院落,见她机会少之又少,见段兰曼也都是一些侯府中的宴会活动,她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从容不迫,眉眼间的疏离却是显然易见。

私下见过她本人也就两次,一次是为朱艳寻找耳坠,沈娇娇狼狈地在东正房的树底下,第二次就是辞宇庐用膳。

每一次接近段兰曼,沈娇娇都觉得她与侯府中其他侍妾不同。

先前还想同清冷孤傲的段兰曼拉近关系,虽不讨好,但在侯府中能好过一些,如今倒是真的想去和段兰曼成为好朋友。

她清冷的外壳包裹着温柔的心,连说话都是柔声细语,对人关怀备至的,与这样的人相处,也一定很快乐吧。

沈娇娇这样想,段兰曼自是不知,她连忙将沈娇娇扶起来,转身对众位侍妾说:“已经不早了,我们是该去辞宇庐为侯爷祈福了。”

“余下的事情,回侯府再说。”

众人听完后,便跟着段兰曼的脚步往出走,段兰曼走时吩咐贴身的春桃,先跑去给掌事姑姑解释,沈娇娇可以晚些到。

沈娇娇套上内裙,袖口碰到前段时间手腕上刚好的伤,她秀眉轻皱,又用系带穿过腰间,触到刚才被朱艳大力揪扯时摔到的后腰,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疼……

这就是所谓的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从前朱艳讨厌她,也会这样欺辱她,可自己怎么从来都不觉得这么疼,这么难过呢?

段兰曼说,都是自家姐妹。

阿丰说,都是府中的侍妾,究竟是谁敢这样欺辱你?

是她拿了府中的镯子手钏,来当银子,这才被朱艳抓住把柄,日日欺凌,这是她一早就认定的事情,也是她一早就接受的,不是吗?

坐在妆奁前,桌上自己的青丝两三缕,十分散乱,沈娇娇看着镜子前被朱艳推搡之下七零八落的玩意,胭脂水粉浸了水,红的白的混成一团,黏稠得像是一团泥,是她现在混乱不堪的处境。

原来……

扯掉了这么多头发啊。

沈娇娇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攥了攥手,松开后便拿着梳子轻轻整理着头发,一个简单的簪子绾着青丝,她的指尖滑过刚刚被朱艳扯疼的头皮,现在头上还是又烧又燥,垂下了眸子。

不知怎的,啪嗒掉下一滴泪来。

段姑娘有句话说的不对。

并非都是自家姐妹,若真的是自家姐妹,怎会下这样的毒手?

更遑论,散布她和阿丰二人的谣言,这分明是想要她的性命,正如段兰曼所说,如果所言属实,靖安侯府绝不姑息,可没有就是没有,她相信段兰曼,可她不相信朱艳。

朱艳一直很讨厌她。

也许,她不该这样一直被人欺凌。

正如阿丰所说,如果朱艳一直这样欺负你,难道你要这样一直忍受吗?

有一开始的以接着耳坠打发她去东正房的玩笑,就有后来仗势欺人的巴掌和踩踏,有万分不屑的鄙夷,就有辞宇庐信口雌黄要她性命的流言,扯头发又算得了什么呢?

沈娇娇缓缓拾起自己被扯下来的头发,放到掌心,眸子晦暗不明,她轻轻咬唇,看着绕着指尖的青丝犹疑了。

“娇娇,这侯府之中的求生之计,从来都不是隐忍和退让。”清荷在她的房中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轻声说,“朱艳步步为营,除却小心之外,你一再隐忍退让,决非长久之计。”

沈娇娇看着收拾好的自己,目光也变得迷茫。

那什么才是长久的求生之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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