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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天下第一高手是谁? 成也《也太平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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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万太平道信众拼命逃走, 有的向县城内狂奔,有的只管乱跑。

“孩子他爹!孩子他爹!”

“三哥,三哥, 等等我!”

叫嚷声哭喊声响彻原野。

千余集体农庄的社员大声呼喊:“杀!”“追上去,砍他姥姥的!”

无数只会哭泣, 被强迫着拿着刀剑上沙场的人陡然信心百倍,打仗好像也不是很难, 我就在人堆中喊了几句口号, 几万敌人就溃败了。

无数豁出性命,想要富贵险中求的人愤怒无比,老子就等在胡县尉面前浴血奋战了,你丫就围着我们呼喊了几声就跑了?

千余社员对战争的恐惧瞬间清零, 看逃跑的几万太平道信众就像看一群鸭子。

曹躁听着身边众人兴奋地叫嚷, 只觉这一次赢得莫名其妙。

不论是长矛兵刺杀的几十人, 还是胡轻侯等等武勇之人斩杀的几十人,对两三万黄巾贼人而言都微不足道。

他还以为至少要苦战一场,杀敌过千, 才会遇到黄巾贼人的崩溃, 可这群黄巾贼人与昨日遇到的黄巾贼人判若两人,就只会拿着刀剑摇旗呐喊,没有一丝一毫的斗志。

曹躁皱眉,难道是因为昨日遇到的是贼人精锐,今日遇到的才是贼人的真实战斗力?仿佛也只有如此才说得通了。

他远远地望去,跑得最快的胡轻侯似乎被黄巾贼人拦住了。

曹躁微微一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胡轻侯是真能打啊。

炜千大声约束着想要追杀太平道溃兵的社员们:“不要乱跑!阵型,注意阵型!谁敢乱跑就杀了谁!”

一群社员鄙夷地看炜千, 胆小鬼!然后无奈地看着两三万太平道溃兵四散。

远处,胡轻侯仔细打量眼前的白袍男子。

白袍、长矛,还算英俊,这就是找了许久没找到的赵云?

张角惊愕地看着挡在身前护卫他的年轻男子,这是谁?不认识啊。

一群卖力扯张角衣衫的太平道信众奋力扯张角衣衫,管他是谁,快逃啊!

胡轻侯委屈极了,“一吕二赵三典韦”,玩三国的谁不想收了赵云?她到了真定就找赵云,这不是没找到嘛。

胡轻侯深深地盯着赵云,收拢了赵云,别的不好说,至少亲兵队长或者骑兵队长到手,以后看谁不顺眼就放赵云,分分钟打扁了对方。

可是为什么赵云就投靠了张角呢?这简直是明珠暗投,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胡轻侯哀伤极了,一直没有点魅力技能,不知道能不能临阵招揽赵云啊,但是说什么都要试试看。

她的目光从赵云的脸上缓缓上移,一直到了赵云的脑袋上,咦,没看到黄巾!

再瞅瞅张角的眼神,好像对赵云也不是那么熟悉,那就是说赵云要么不是黄巾,要么在黄巾中地位低下?

胡轻侯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说不定还有机会!

胡轻侯深呼吸,神情一变,看赵云的眼神幽怨极了:“子龙哥哥,你可知道,我找得你好苦!”

“哥哥”两个字要喊得委婉凄迷娇柔动心清纯绿茶,“找得你好苦”五个字要带着无限的委屈与期盼,还有一丝丝撒娇,最后的“苦”字音调必须打转。

胡轻侯给自己点赞,完美的声音!完美的演技!赵云一定眼神大变,温柔深情地看着她。

被赵云护住的张角没觉得什么,扯着张角衣衫的一群太平道信众的眼神瞬间惶恐了,还以为赵云是自己人,没想到听胡轻侯的口气,竟然是胡轻侯的人!

有太平道信众绝望了,胡轻侯这眼神,这口吻,这神情,这小鹿乱撞,分明是见了定亲的情郎啊!

一群太平道信众奋力扯张角,再不走,我们就死定了!

远处,至少数百太平道信众笼着手,淡定无比,那个什么赵云能不能打败胡轻侯啊,不妨看看热闹。

张角环顾四周,我太平道心中不曾畏惧,张某为何要畏惧?

赵云持矛傲立,眼神都没有变化一分:“狗官,赵某就在这里!”

胡轻侯死死地看着赵云,你丫没听见娇滴滴的“子龙哥哥”?

胡轻侯悲伤无比,别的穿越女主喊一声“哥哥”,对方立马眼睛发亮,骨头都酥了,自己喊了屁用没有,果然是忘记点魅力了。

不对,一定是因为我身上都是血和尿,外表太差,浑身发臭,影响了“子龙哥哥”四个字的效果,哪怕迪丽热巴一脸血和尿也会被人嫌弃的,果然都要怪张角!

一群太平道心腹信众心中大定,只要赵云没反应过来胡轻侯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那么他们还有机会逃走。

有太平道心腹信众大叫:“壮士,休要和那狗官废话,砍了她!”

有太平道心腹信众怒吼:“是男人就砍了她!”

有太平道心腹信众捋袖子,要是张角再不肯逃,打晕了他背着他逃。

胡轻侯神情再变,赵云护住张角,无非是认同太平道的思想而已。

这事情容易!

胡轻侯45°角看天空,眼神平静,透着看破宇宙的智慧和光芒,慢慢地道:“子龙以为当今天下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胡轻侯有充足的把握可以说服赵子龙脱离太平道投靠她。

因为太平道的思想其实与她非常接近,都是为了给底层饿死边缘的百姓找活路,只是太平道的理念过于单纯,只知道推翻朝廷,杀了门阀士人,完全没想过可持续性发展。

这在四月初造反就彻底暴露了太平道的愚蠢,这个时候造反,不论成与不成,春耕彻底完蛋,秋天颗粒无收,大家不活了?

太平道的人愚蠢的以为只要抢了门阀的粮食就够吃了,可想过真的够吗?几个门阀存储的粮食够整个县城的人吃吗?

太平道看似有纲领,有组织,其实整体透着幼稚,对未来缺乏足够的认识。

胡轻侯相信就算张角挺身而出替赵云与她辩论,照样会输得一塌糊涂。

经过马列熏陶,见证过历史的人要是辩不过一个老道,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胡轻侯眼睛看天,眼角使劲瞄赵云,快回答啊,不论你回答百姓没饭吃,还是回答朝廷奸佞当道,胡某都有一整套完整的马列等着你。

胡轻侯傲然挺胸,穿越三国收赵云的主角多的是,可有像胡某用马列折服赵云的?胡某要开创三国马列流!

在胡轻侯的殷殷期望中,赵云大声地道:“狗官,少废话,只管过来厮杀!”

胡轻侯猛然转头看赵云,喂喂喂,你是文武双全,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六边形战士赵云,你丫不是李逵啊,怎么不讲道理?

赵云看着胡轻侯,冷笑着:“狗官,休要想着用言语诓骗赵某,赵某知道你是谁!”

胡轻侯心思飞快转动,知道我是谁?

赵云盯着胡轻侯,厉声道:“你强行劫掠流民为奴,借自己是县尉的身份,假公济私,征徭役,为你的数万亩私田疏通水利!”

胡轻侯大惊:“误会啊!”

赵云眼神如电,厉声道:“你拿着皮鞭抽打挖沟渠的真定县百姓的时候,可想过他们也是人?”

胡轻侯脸色大变,赵云不会挨过鞭子吧?

赵云握紧了长矛,厉声道:“你与门阀勾结,压榨民力种地的时候,可想过他们也是人?”

胡轻侯认真道:“都是误会!请听胡某解释。”心里后悔极了,早知道赵云如此纯情,她一定先招募到赵云再挖沟渠的。

赵云厉声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胡轻侯毛骨悚然,死死地看着赵云,阁下是琼瑶派?

胡轻侯果断咆哮了:“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赵云傲然道:“狗官,纵然你有花言巧语,赵某只认一件事!”

“那就是不能相信狗官的一句话!”

他手中长矛一抖,厉声道:“今日你想要杀张教主,唯有胜了赵某手中的长矛!”

胡轻侯死死地盯着赵云,一字一句地道:“王八蛋!”

要是21世纪无数美少女知道白衣白袍白马银枪的赵云脑袋只有一根筋,会不会崩溃大哭砸手机?

胡轻侯满满的忧伤:“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

“噗!”胡轻侯一剑疾刺赵云。

“胡某砍死你个混蛋王八蛋!”

说不通,那就打到你老实!

胡轻侯剑光如水,自出洞来无敌手,谁惹胡某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嘭!”胡轻侯倒飞了出去,惊讶地叫声在空中回荡:“这不可能!”

赵云傲然而立:“狗官,不过尔尔。”

胡轻侯单膝跪地,死死盯着赵云,她不是天下无敌的吗?她不是瞬息间可以杀十几人的吗?怎么面对赵云差距如此之大?

赵云冷笑道:“狗官,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胡轻侯眼神大变,冷冷地道:“小云云,你还不够资格。”

剑光闪烁,胡轻侯再次与赵云厮杀在一起。

张角看着两人的战团,完全看不清两人的动作,他捋须笑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他果然是天命所归!

他绝不会倒在真定县的小水沟中!

一群张角的心腹信众死死地拉扯张角:“教主,快走!”

胡轻侯虽然被那个什么赵云挡住了,但是胡轻侯的大军已经越来越近了,再不逃就死定了!

张角微笑,点头道:“好。”然后扬声道:“赵云,老夫先走一步,你切莫恋战,与老夫一齐走吧。”

赵云一枪逼退了胡轻侯,眼睛盯着胡轻侯,扬声对张角道:“张教主,你先走,这区区千余人挡不住赵某的。”

张角点头,快步与心腹信众奔向真定县城,这一局还没有完呢。

胡轻侯冷冷地等待赵云说话,丝毫没有乘机偷袭的意思。

赵云冷笑道:“狗官倒是有些气度。”

胡轻侯淡淡地道:“偷袭暗算,胜之不武,胡某一生光明磊落,从来不做卑鄙无耻的事情,你若是还要什么后事需要交代,只管说了,胡某绝不会打搅你交代后事,你什么时候好了,打个招呼……动手!”

赵云身边陡然风声呼啸!

黄瑛都手中的长矛恶狠狠砸向赵云的脑袋。

赵云猛然回头,胡轻侯一剑疾刺:“杀了他!”

西面,张明远一刀砍向赵云的肩膀。

东面,赵恒奋力砍向赵云的腰部。

“嘭!”

胡轻侯黄瑛都张明远赵恒一齐飞了出去!

远处数百围观太平道信众齐声欢呼:“厉害!太厉害了!”一个打四个都赢了,牛人啊!

有太平道信众叫道:“这个赵云究竟是谁?为何如此厉害?”

有太平道信众大声招呼其余逃跑的人:“跑什么?胡轻侯要死了,我们要赢了!”

一群逃跑的信众瞅瞅胡轻侯的手下距离远得很,淡定停下脚步,不妨看看胡轻侯会不会死。

有太平道信众不太相信,道:“赵云?没听说过,真的能打赢胡轻侯?胡轻侯可是有法力的!瞪人一眼就能瞪死!”

有太平道信众哈哈大笑:“法术都是要耗费大法力大精血的,不能轻易使用,若是能够随便使用,胡轻侯为何还要千余士卒,一个人就能横扫天下了。”

一群太平道信众用力点头,太有道理了,此刻胡轻侯一定是法力和精血尽数清空了,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再一眼瞪死人。

数百太平道信众欢快地道:“说不定能赢!”

等胡轻侯的手下靠近了再跑不迟,这里这么多人,又未必会追自己,不用怕的。

赵恒打了几个滚,翻身站起,怪叫道:“不是吧!他怎么这么厉害!

黄瑛都扔掉手里的长矛,翻手亮出了短短的剖鱼刀,恶狠狠盯着赵云,道:“一般般!”

她不会使用长矛,只是凭借力量乱砸,被赵云挡住了算不了什么,现在她换成了趁手兵器,赵云有本事再试试看啊。

张明远握紧了手里的长刀,叫道:“胡老大,点子扎手!风紧,扯呼!”

几人利用胡轻侯与赵云缠斗的机会悄悄埋伏到位,又趁着胡轻侯胡说八道吸引赵云注意,同时偷袭,竟然还被赵云打飞了,这差距未免有些大。

胡轻侯坚决不肯风紧扯呼:“扯呼个头,没看见赵云受伤了,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他就是再厉害也要死在这里!”

胡轻侯恶狠狠地盯着赵云,恶狠狠地笑:“赵云又如何,没了赵云,胡某就去收吕布典韦张飞关羽!小云云,教你一个乖,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人多!”

赵云冷冷地看着胡轻侯,握紧了手里的长矛,无视身上的伤口,淡淡地道:“是赵某幼稚了,狗官就是狗官,赵某今日舍了性命也要杀了你这个狗官为民除害。”

人影一闪,胡轻侯已经到了赵云身前一剑斩下。

赵云长矛疾刺胡轻侯,身侧却又是一道寒光掠至。他猛然转身一脚踢出,张明远根本不闪,奋力一刀砍向赵云的腿。

赵云长矛横扫,与赵恒的长刀相撞,手中借力,一转身愣是将身体拔高了三尺,脚躲过了张明远的长刀急踢她的脑袋。

黄瑛都身子一矮,已经贴地钻到了赵云的身侧,剖鱼刀刺向赵云胸膛。

赵云右手松开长矛,一拳砸向黄瑛都,他身材高大,手臂比黄瑛都的手臂加上短短的剖鱼刀都要长。

同一时刻,赵云左手长矛翻转,长矛柄部陡然从后方翻转。

胡轻侯一脚踩在长矛柄部,借势跃起数尺,手中的长剑高了几分,贴着赵云的头顶掠过。

短短刹那间生死搏杀,激发了赵云的斗志,他仰天大笑:“好!赵某从来不曾厮杀得如此痛快!”

一缕缕头发从他的头顶落下,他不在意地笑:“今日就杀个痛快!”

胡轻侯弹剑笑道:“今日胡某能杀了赵云,真是人生一大喜事也!”

长矛晃动,赵云主动进攻,几人再次杀成一团。

“嘭!”胡轻侯等人再次飞了出去,人人身上带着伤口。

赵云更是浑身都是鲜血,却傲然挺立。

“原来你们不过尔尔。”赵云真心笑着,“赵某已经发现了你们的弱点,下一次就可以杀了你们了。”

胡轻侯等人并不怀疑赵云胡说八道,赵云武艺高强,却显然缺乏厮杀经验,人生第一次遇到一群高手围攻,纵然赵云枪法高超,依然有些慌张,傻乎乎地与胡轻侯等人硬杠,自然是双拳难敌四手。

可厮杀许久,赵云已经冷静了,杀胡轻侯等人或许有些吃力,要付出重大代价,却并不是做不到。

胡轻侯恶狠狠地盯着赵云,还以为自己已经很能打了,没想到纯属井中窥天,放在真正的一流高手面前就是一盘豆芽菜。

狗屎!自大了!

那谁谁谁说的,无知和弱小并不是生存的最大障碍,傲慢才是。【注1】

今日以胡某自己观之,太忒么的有道理了!

赵云盯着胡轻侯,柔声道:“狗官,赵某第一个送你上路吧。”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赵云,忽然脸上堆满了笑容:“误会啊!”

“你我其实是亲戚啊!你是赵家的旁支吧,众所周知,我表姨夫也是赵家的旁支,我们是自己人啊!”

胡轻侯真诚地看着赵云:“论辈分,其实我是你的三姨。我们都是自己人,为什么要打来打去?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为何我们要自相残杀,亲者痛,仇者快?”

“呜呼!世上岂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道理?”

赵恒反应极快,叫道:“我也姓赵!”

他额头上的疤痕跳动着,眼神中满是对赵云的仰慕:“我赵恒一向为人诚恳,绝不说谎!”

“我虽然也姓赵,但我不是真定赵阀的子弟,我与赵阀不说毫无关系,也是八竿子打不着。”

“可是,你我都姓赵啊,你没有觉得遇到一个同样姓‘赵’的人带着亲切感?”

“我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你或许是我的族人,我们至少五百年前是一家人。”

“不,哪里需要五百年?”

“我们都在冀州,都在真定,一百年前我们说不定就是一家人,我们的曾祖父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赵恒眼神中满是看到亲人的欢喜:“子龙,你的家谱带在身上吗?我们核对一下就知道彼此是不是亲人了,子龙哥哥!”

无数围观的太平道信众大骂:“卑鄙!无耻!下流!”

“打不过就认哥哥,太不要脸了!”

“赵云,不要废话,杀了他们!”

赵云仰天长啸:“胡轻侯,赵云第一个杀了你!”

长矛高高举起,矛尖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

“老大,小心!他要放大招了!”张明远大叫,这个姿势一看就是大招。

黄瑛都膝盖弯曲,死死地盯着赵云,只要赵云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她就全速靠近,然后贴身肉(搏)!

赵恒大叫:“云云哥哥,你怎么打自己人?你丫胳膊肘不能向外拐啊!”悄悄向胡轻侯打眼色,快逃!

胡轻侯长剑斜指天空,笑道:“胡某也有一个绝招一直不曾使用,正好与小云云一较高低。”

“究竟是胡某的华山派剑法厉害,还是小云云的枪法厉害。”

赵云深呼吸,浑身骨骼咯咯作响。

胡轻侯傲然不动,浑身所有内力体力斗气妖气尽数疯狂运转。

数百围观太平道信众屏住了呼吸,究竟是赵云的枪法厉害,还是胡轻侯的剑法厉害?

赵家枪和胡家剑究竟谁是天下第一?

当当当!买定离手!

烈日之下,春风之中,数百人死死盯着赵云。

下一秒,赵云身形一晃!

胡轻侯陡然出手,然后僵立不动!

黄瑛都赵恒张明远同样僵立不动!

许久,胡轻侯黄瑛都赵恒张明远齐声破口大骂:“王八蛋!”

远处,数百围观太平道信众一齐大骂:“胆小鬼!”“废物!”“你不配姓赵!”

阳光之下,只见赵云疯狂逃跑,脚下沙尘滚滚,一眨眼已经消失不见。

黄瑛都尴尬地看胡轻侯,一捧泥沙犹在空中飞扬。老大,你的绝招就是撒泥沙迷人眼?

胡轻侯傲然挺立,这不是普通的泥沙,这是老胡家的独门暗器,名叫“要你命三千迷死人不眨眼昏昏倒地杀人无痕火影绝命沙”!

赵恒羡慕地看着空中的泥沙,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一招?

张明远张大了嘴,欢喜了:“老大,自己人啊!”手里一把泥沙从指缝里簌簌跌落。

胡轻侯瞅瞅赵云的背影,纵声狂笑:“赵云!你有种别跑!追上去,杀了他!”这个时候必须嚣张,不然赵云说不定就回来了。

赵恒急忙跟着大叫:“小云云,以后看到我记得叫我爷爷!”

黄瑛都骂道:“赵云,我还有绝招呢,过来受死!”

张明远跺脚骂道:“下次看到你就打扁了你!”

赵云听见了,心态极好,要不是一开始被偷袭受伤,一个打四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今日且记下了,等赵某养好了伤,再来找你们算账。”

胡轻侯等人叫骂声不绝,两只脚死死地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待再也看不到赵云了,众人一齐坐在地上。

胡轻侯大骂:“曹仁呢?曹仁为什么没来?要是有曹仁在,今日胡某就斩杀了赵云!”想想就激动啊。

黄瑛都累得都不想动,虽然只是厮杀了片刻,但是与绝顶高手生死之间的搏杀太耗费精力体力了。

赵恒认真提醒道:“诸位,快仔细体会今日厮杀所得,我等的功力将再上一层楼!”这是炜千说的,要是有疑问,找炜千,他概不负责。

张明远摸肚子,紧张之下好像饿了:“谁有吃的?”

小轻渝眨眼睛:“我有,我有!”

小水胡在怀里掏摸,可是肉脯糕饼被胡轻侯的背挤住了,拿不出来。

远处,千余人的方阵终于到了。

曹仁跑过来叫道:“我看见了,你们真是厉害啊!这样的高手都被打跑了!”

黄瑛都傲然看曹仁:“小意思,常有的事情。”

胡轻侯瞪他:“现在才到,你怎么不去死?”

曹仁茫然极了,你们四个打一个还有打不赢的吗?

远处,数百太平道信众活动手脚,准备继续逃命,有人骂道:“什么赵云赵子龙,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呢。”

一群太平道信众用力点头,还以为赵云运气好可以杀了胡轻侯,运气不好可以杀了胡轻侯的手下,没想到竟然只会虚张声势。

更远处,忽然有一队兵马出现,远远望去,只见旗帜鲜明,头顶上黄橙橙的。

有太平道的信众大喜:“是我们的援军到了!”早就听说张角已经派人去请高手对付胡轻侯,果然来了。

有太平道信众仔细观看,虽然援军只有区区数百人,但是军容整齐,气势如虹,显然是真正的精锐士卒。

有太平道信众笑道:“虽然迟了些,但是时间刚刚好!”

张角是败了,赵云也跑了,但是此刻胡轻侯刀枪不入大法已破,又与赵云打了许久,体力消耗严重,此刻只要有高手出现,杀胡轻侯易如反掌。

一群太平道信众大声欢呼:“这里!这里!胡轻侯在这里!”

炜千脸色铁青,明显也感受到了太平道援军的压力,她厉声喝道:“列阵!”

那些四散逃跑或者看热闹的太平道信众无需理会,那么人数上还是农庄略微占优,只是集体农庄的主力尽数废了,此刻唯有真正的依靠自己血战了。

炜千大声叫道:“若有退缩,后排杀前排!”

千余农庄社员丝毫不觉得几百个太平道援军有什么威胁,几万人都被他们打败了,还怕几百个人?

其余农庄社员齐声大叫:“若有退缩,后排杀前排!”

胡轻侯大步走到了方阵的前面,疯狂运转内力,能够恢复一分就是一分。

黄瑛都活动手脚,撑死只剩下一半体力,这次一定要全力以赴,争取一招就杀了对方。

张明远急急忙忙跑回方阵,薛不腻扯住她,递给她两个鸡蛋,叫道:“快吃了,恢复体力!”

张明远瞅瞅鸡蛋,摇头:“还是你吃吧。”

薛不腻怒视她:“这个时候客气什么?”她没有张明远力气大,恢复体力有个P用。

张明远眼神忽然变了,委屈极了:“刚挨了打,想吐,什么都吃不下。”

“呕!”又开始干呕。该死的赵云真是太厉害了!

薛不腻急忙给她拍背,叫道:“谁有水!”

赵恒还没站稳,赵阀阀主挤了过来,热情地道:“我们一定是同族!你带了族谱没有?”

赵恒瞅他:“滚!”

赵阀阀主毫不生气:“我们一百年前肯定是一家人!”竟然有个姓赵的高手,无论如何要拉拢。

胡轻侯严阵以待中,那几百太平道援军缓缓靠近,旌旗摇晃,几百人齐声大叫:“褚飞燕,褚飞燕,冀州第一褚飞燕!”

胡轻侯炜千目瞪口呆。

四周无数太平道信众大喜过望,欢声雷动。

有太平道信众叫道:“是褚飞燕来了!”

有太平道信众左顾右盼,与有荣焉:“是冀州第一褚飞燕来了!”

有太平道信众泪流满面:“我们终于要赢了!”

大名鼎鼎的冀州第一褚飞燕打遍冀州无敌手,打一个小小的狗官胡轻侯易如反掌。

有太平道信众大叫:“褚飞燕!褚飞燕!冀州第一褚飞燕!”

无数太平道信众跟着欢呼:“褚飞燕!褚飞燕!冀州第一褚飞燕!”

荒野中,树林内,真定县内,无数人抬头望向天空,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冀州第一褚飞燕来了!”

有太平道信众抹着激动的泪水:“褚飞燕终于来了!那什么赵云果然靠不住!”

一个太平道信众摇头:“何以如此刻薄?赵云虽然是无名小卒,不能够与冀州第一相提并论,但是若没有赵云拖延时间,只怕褚飞燕也赶不及。”

一群太平道信众用力点头,不错,不能无视赵云的努力,小菜鸡只要肯下功夫,以后也会变成雄鹰的。

炜千身上的决然气势消失了大半,浑身放松无比,不屑地道:“原来是褚飞燕啊。”

现在不用怕了,打不过别人,还打不过褚飞燕吗?

惊天动地的叫喊声中,褚飞燕等几百人靠近,傲然无视集体农庄的千余人。

“褚飞燕,褚飞燕,冀州第一褚飞燕!”

叫嚷声中,褚飞燕傲然从队伍后面走出来,嘴里叼着秸秆,傲然道:“张教主说出了一个高手,要我亲自出马教训他,究竟是哪一个人需要我褚飞燕动手?”

褚飞燕傲然环顾四周,一群老弱病残而已,他冷笑着:“我褚飞燕不杀无名之辈,你们若是肯投降,我褚飞燕一定会……”

忽然一怔,面前那个浑身是血而且发臭的女人为什么有点眼熟?

褚飞燕定睛细看,一脸血,实在看不清那个女人是谁。可是那背上的小孩子过于熟悉了!

褚飞燕瞬间眼睛睁得大大的,失声道:“不会吧!”这世上女将已经稀罕极了,背着一个小孩子的女将更是只有一个。

他死死地盯着胡轻侯,越看越熟悉,狗屎,就是她!就是那个疯女人!

褚飞燕肝肠寸断!

为什么张角不说清楚敌人是谁?说清楚会死啊!

数百“褚家军”中有百余“老人”同样认出了胡轻侯,惊天动地的“褚飞燕,褚飞燕”的叫喊声顿时弱了,好些人泪水打滚,又是那个女的!

一群褚家军新人莫名其妙,见老人不叫嚷了,也慢慢停止了叫嚷。

四周围观的太平道信众见援军不再喊口号,大喜:“要开打了!要开打了!”

众人更加大声地叫嚷:“褚飞燕,褚飞燕,冀州第一褚飞燕!”

褚飞燕死死地盯着胡轻侯,悲伤极了,以前背一个小不点就很厉害了,现在竟然背两个!你丫的武功高低是根据背几个小不点决定的吗?以后是不是背九个啊!

胡轻侯冷冷看着褚飞燕,喝道:“过来受死!”

褚飞燕眼神忧伤极了:“都是老朋友了,何必这么着急开打呢,叙叙旧不好吗?”

无数围观的太平道信徒大吼:“褚飞燕,褚飞燕,冀州第一褚飞燕!”

“上啊!杀了胡轻侯!”

有太平道信徒叫道:“单挑!单挑!单挑!”

一群太平道信徒醒悟,打群架虽然好看,但是刀剑无眼,要是打到了他们头上怎么办?单挑又好看,又安全,又符合古风,充满观赏性和暴力美学,必须单挑!

无数人一齐呐喊:“单挑!单挑!单挑!”

褚家军中的新人也大声呼喊:“单挑!单挑!单挑!”

新人们傲然看四周,冀州第一褚飞燕本来就是单挑不败的神话,每次对敌就单挑,还用你们说?

惊天动地的呼喊声中,褚飞燕明白了,今日不单挑,以后威名扫地,再也不用在江湖中混了。

褚飞燕咬牙切齿,为了名声,为了男子汉的勋章,为了勇者的尊严,必须单挑!

他眼中精光四射,大步跨出一步。

胡轻侯身后黄瑛都赵恒张明远一齐跨出一步,站在胡轻侯的身边。

黄瑛都低声道:“老大,不用伤心,我们个个身上有伤,四个人加起来都不及以前一个人,四打一不丢人。”

赵恒低声道:“打仗啊,单挑个头,我们人多,就是欺负他人少。”

张明远手里抓了一大半沙子,一把沙子下去,高手也倒下了。

褚飞燕见胡轻侯带着三个人打他一个,眼中精光四射,慢慢走近,隔着一丈远,压低声音,谄媚地道:“大姐头,给个面子行吗?”

胡轻侯斜眼瞅他,也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面子?”

褚飞燕大喜,果然是有交情的,道:“我们假装打一场,然后我打赢了你……们……”

瞅瞅人数,用“们”毫无错误。

“……然后我就投降,从此作为大姐头的小弟,叫我往东绝不往西,叫我打狗,绝不撵鸡!”

褚飞燕诚意爆棚,一个打一个都打不过胡轻侯,胡轻侯更卑鄙无耻地一口气四打一,不,是六打一!两个小不点难道不是人吗?六打一,投降不丢人。

褚飞燕谄媚地笑,我的要求真不高,就是要个面子而已,人要脸,树要皮,冀州第一的名头来之不易,大家都理解的,对不对?

胡轻侯提高嗓门,厉声道:“原来阁下就是冀州第一褚飞燕?”

褚飞燕大喜,疯狂打眼色,大姐头仁义啊!然后傲然负手而立:“不错,我就是冀州第一褚飞燕!”

胡轻侯长叹道:“胡某早就想会会冀州第一褚飞燕了!”

她弹剑长啸:“胡某大小数百战,杀人过千,从未有人是胡某一合之敌,自以为英雄,可是未能与褚飞燕一战,心中引为憾事,不想今日终于有了机会。”

褚飞燕坚决不能让胡轻侯太过没面子,道:“褚某也久闻天下第一剑之名,今日能够相遇,梦寐以求也。”

打眼色,不是故意不报你名字的,我真的不记得你的名字了,下次一定补上。

赵恒踏上一步,大声叫道:“冀州第一?好大的口气!在下是通辽第一高手赵恒,请阁下指教。”

褚飞燕大喜,哥儿们,上路啊,也道:“通辽是个好地方,高手辈出,褚某也想会会通辽高手。”

张明远蹦跶:“我是铜马朝第一女杀手张明远,汝可听过我的名字?”

褚飞燕急忙拱手,脸上露出惊喜:“没想到天下第一女杀手竟然就在褚某的面前,褚某何其荣幸也!”

黄瑛都本来不想闹腾的,有这个时间不如坐下休息,可是大家都在闹腾,她不闹腾就太亏了,凭什么就你们闹腾。

她慢慢伸出手里的剖鱼刀,淡淡地道:“褚飞燕,你可认得它?”

褚飞燕大惊失色,倒退一步,骇然道:“鱼肠剑!阁下就是专诸的后人?”

无数围观的太平道信众神采飞扬。

有太平道信众道:“原来胡轻侯身边有这么多高手啊,个个大名鼎鼎!”

有太平道信众一脸的早知如此:“华山派隐藏世间几百年,自然是收罗了不少高手。”

有太平道信众叹气:“教主输得不冤啊。”人家高手如云,动不动某地第一高手,某朝第一女杀手,张角手下一个高手都没有,怎么可能不输?

有太平道信众叫道:“褚飞燕,你一定要赢!”

无数人大叫:“褚飞燕,褚飞燕,冀州第一褚飞燕!”

褚飞燕向四周拱手,然后压低声音道:“大姐头,千万不要真打啊。”

胡轻侯与黄瑛都等人看了一眼,用力点头:“没问题。”

褚飞燕大声道:“今日褚某以武会友,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四周无数太平道信众大声叫好,果然是冀州第一高手,气魄过人。

人影闪烁,五个人斗在一处。

剑光闪烁,长矛如龙,沙尘滚滚,无数人大声叫好。

忽然,四道人影跌出了沙尘,倒在地上大口喘气:“不愧是冀州第一!”

沙尘渐渐散去,褚飞燕傲然持刀而立,道:“承让,承让,侥幸,侥幸。”

无数太平道信众疯狂叫喊:“是胡轻侯!胡轻侯败了!”

四野无数太平道信众不敢置信地听着呼喊声:“什么?胡轻侯败了?”

赵云猛然回头:“胡轻侯败了?”

叫喊声更加清楚:“褚飞燕一打四,打败了胡轻侯!”

天地间尽是欢呼声:“褚飞燕,褚飞燕,冀州第一褚飞燕!”

赵云握紧了拳头:“好一个冀州第一褚飞燕!没想到竟然可以一打四击败了胡轻侯!”

张角大喜:“褚飞燕果然是老夫的爱将!”

一群太平道信众欢声雷动,不愧是冀州第一啊,胡轻侯也败了。

有太平道信众调头往回走,胡轻侯既然败了,还逃个P。

有太平道信众目光深邃:“胡轻侯与张教主争夺《太平经》,没想到竟然依然是张教主胜了。”

好几个太平道信众重重点头,《太平经》落在了张角手中,天机变化,风起云涌。

旷野中,褚飞燕傲然向四周众人举手示意,待呼喊声微微弱了些,扔下了手里的长刀,上前一步,单膝跪下。

四周的呼喊声陡然消失,偌大的旷野针落可闻。

无数太平道信众死死地盯着褚飞燕,完全不懂发生了事情。

褚飞燕大声叫道:“胡轻侯,天下英雄也!可为吾主公。”

“主公!请受在下一拜。”

褚飞燕小心地瞅胡轻侯,大家都在叫“胡轻侯败了”,你应该就是胡轻侯吧?

胡轻侯慢慢站起,大声道:“好,好,好!”

“胡某有冀州第一高手投效,天下再无人可以阻挡胡某得《太平经》,哈哈哈哈哈!”

褚家军中百余老人早知道这个结果,果断跪下:“见过主公!”一群新人目瞪口呆,疯了,疯了!

四野无数太平道信众不敢置信地看着打败了胡轻侯的天下第一高手竟然投降了!

你丫就算没有砍下胡轻侯的脑袋,也不该投降啊!

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无数太平道信众大声惊呼:“褚飞燕投降了胡轻侯!褚飞燕投降了胡轻侯!”

一个太平道信众大声惊呼道:“我知道了!同门相残!张教主已经落败,胜者为王,胡轻侯得到了天意!”

无数太平道信众瞬间懂了,胡轻侯与张角为了《太平经》而厮杀,可是张角明显不敌胡轻侯,华山派门下更是高手无数,褚飞燕显然看好胡轻侯,所以早早地站队胡轻侯了。

无数太平道信众大怒,你丫早说啊!我们也可以投降的!

旷野中无数头裹黄巾的太平道信众大声叫嚷着:“我们也投降胡轻侯!”“大家都投降胡轻侯!”

太平道信众们一丝一毫的内心挣扎都没有,胡轻侯和张角是同门,他们投靠谁不是投靠?张角管人吃饭,胡轻侯肯定也要管人吃饭的。

再说,万一胡轻侯不管人吃饭,他们再投靠张角也不迟。

……

“褚飞燕投降胡轻侯了!”

“大家都投降胡轻侯!”

叫嚷声让张角脸色大变,然后又淡然了。

“老夫输了一次而已,老夫不着急。”张角淡淡地笑着。

他暗暗叹气,终于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输得莫名其妙,几万人只会虚张声势,压根没几个人认真厮杀。

在太平道信众的心中,他们不是在与官老爷门阀老爷作战,甚至不是与敌人作战,而是在为了张角的私人利益作战,是两个《太平经》传人的内讧。

这战斗意愿自然是少得不存在了。

“成也《太平经》,败也《太平经》。”张角在心中默默地道。,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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