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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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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三五章 见陈姑

祁贺慢悠悠地拈起一张小几上刚刚才盛上的薄饼,细细地掰成小块,放在一旁。

只是那力用的,像是和那些布满芝麻粒的饼较上了劲。

他夹了一块饼细品,慢吞吞地反驳成泛的话:“这恐怕不行。”

堂内几人视线转向他。

祁贺视若未见,看着成泛分析道:“虽说公主手握巨万,但仔细想想,之后府上的正经主子虽然只有我二人,但各项平日开销加起来,怎么也算不上小。”

他飞快地扳着手指给成泛一溜地细数下来,语速也飞快:“府宅物事采买,衣裳首饰增添,平常宴饮流水,各类往来人情礼节,再兴致起来出一趟远门潇洒一下,这花销可不就是刷刷地往上涨了么?”

成泛听祁贺这么说下去,长眉一扬:“挺能的啊小七。合着你就在暗戳戳地说我花的多,嫌我供不起你?”

祁贺嘴角笑意点点:“哪里哪里,这么一说,臣真是百口莫辩。能得公主这话,臣自然是有幸至极。”

旁边的齐同强忍笑意告罪连连:“请恕奴失仪之罪。”就连一向沉着自若的阿苓,脸上都有几分笑意。

阿苓脸上的笑转瞬即逝,恢复原状平稳上前道:“奴在外面揣测殿下与二位郎君交谈已妥,所以未经通传便擅自上前敬献茶食。”

成泛轻轻点头,对她这话不做评价,示意她支起案桌,放下点心和茶。

她看了一眼低头忙碌的阿苓,心中升起一丝莫名其妙的困惑,当她意识到其中的荒谬时,又快速地将其压了下去。

许是这几日缺觉的原因,她竟然看什么都带着一点疑神疑鬼的意味,连之前引为生死之交的亲信也陌生了起来。

她就是对周围的人都信任不再,也不应该怀疑阿茯和阿苓。

祁贺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此时已过去了许久,这样磨蹭着,天光早已大盛,再等等又是可以用午膳的时候了。

他客客气气地询问蒋堰,说的话里赶人的意思却明明白白:“今日学士还有的忙,要是不着急的话,小王都想留学士一道用个午膳。不过想来,圣人还等着赐你杨花粥汇报进展呢。”

这话说来,其实是有一点掌故在里面的。

杨花粥是东都传统的吃食,在粥里面添加了茶叶汁同煮,最适合饮用的时候是在寒食节前后。

但蒋堰常伴君前,又是东都人,有时候在皇帝那里议事到了用膳的点,尽管不是节气,圣人往往会让人给蒋堰端上一碗清香四溢的杨花粥。

在外人看来,这是蒋堰得到圣人看中的一个重要依据。

想想看,就是圣人召见太子检验其课业时,也甚少留他一同饮食。有这种极大的对比在里面,想让别人不眼红都难。

蒋堰面上不显,却觉得在这个看起来正直的祁贺心思不纯,玲珑肚肠里,装的是一肚子坏水。

“七郎言重了。相比起我这个下臣的,想必圣人更乐意听公主亲自为他转述。再说,公事禀报哪里有风物见闻有意思?”

既然不想留他,那大家都离开想来也没有问题。

成泛端起煮好盛起的茶汤,抿了一口权当润唇。“学士倒也不必如此谦虚。你先去说说公事,我晚些过去拜见圣人再提一两嘴就就足够了。”

不是她自贬,在皇帝那双权衡价值的眼中,她或许还不如能为他所用、指哪打哪的蒋堰更重要。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皇帝允她入内时的脸色从来都没有软过,活像成泛上辈子欠他一个国库那样。不管怎样说,反正和蒋堰受到的待遇天差地别。

既然如此,且不说他二人之间还有那么一出,她又为何要和蒋堰一同出现在皇帝面前。若是想再品味待遇的差距,那也大可不必。

“今日我三人探讨的久了,时辰已不算太早。学士若要面圣还是趁早入宫门为好。”

成泛将托举的茶盏放下,动了动手腕。“既然圣人允了我在外多呆一会,早早就回去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点心意?学士好走。”

祁贺嘴上说着可惜,带着耳朵的人都差不多听出了弦外之音:“若有空闲,小王其实还挺想和学士把臂交谈的。今日学士公务缠身,小王便伴公主身侧。”

蒋堰早已不想多呆,一声告辞后便大跨步出去。

成泛看着蒋堰背影消失在厅堂之后,便唤了阿苓和齐同等人在廊下守着,她打算和祁贺聊上一聊。

成泛吹了吹碧透的茶水,一点点涟漪在其间起伏不定,像极了近来微动的局势。

“当时你岔开圣人话的就是此事,那件事隐情在哪里。”成泛这话不是质疑,是早已对此下了定论。

不怪成泛发问,祁贺这招话题转移其实并不高明,或许还略显生硬了些。

说起来,质子府的这一桩惊险命案,背后可能还有更深的水,理应不该轻轻放下。

但皇帝现在关注着那座铜铁矿山上,大概率会疑心这出事件是某些人的自导自演,以用于混淆他在此处的视线。

祁贺阔袖下的双手交叉着,斜斜地靠着梨木高椅。

“公主想听的是什么?刚发现的矿山还是我的人?”

成泛瞥了他一眼,手指轻轻点在几上。“这方面你确实让我意外了。看来你并不像表现的那样冰霜高洁。”

在外面的祁贺是什么样的,成泛不知道。

关于祁贺的前世种种,在成泛这里貌似没有了参照的价值。

但从这大半个月的几面见下来,成泛初步认为祁贺是一个不与她认知不同的人,身份如此,却在某些时候有着与其经历不符合的纯粹。

在她的认知里,或许是大多数人眼中,质子似乎就应该是那个固定的样子:他必然痛苦而无助,迷惘而颓废。

但祁贺与此全然不同,他上进谦和得不像个帝王之子,有大儒称赞,又得追捧爱慕。足够的沉稳文雅,却不像个万事不顾、意气冲天的青年郎君。

祁贺笑得畅意,看上去张扬了些。

“不,高洁难近是我,其余各面也是我。一人也可千面,谁又规定了我只能是一个样子?”祁贺笑意不变,执起茶壶给两个茶碗都斟上。

“还是说,公主也如他们一样,只是被我这外在的儒雅吸引,现下看见了真我的一部分,犹豫起来了么?”

成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察觉此刻避而不谈才最有效。

成泛觉得有些头疼,话题是怎么走到这个方向的?怎么一个个的郎君,心思都细密复杂,尤有七窍,让她甘拜下风。

她不想回复这饶有深意的话,手撩了撩散落的发丝,问道:“既然有那么一问,看来你那两人,应该是有所发现吧。”

她的阿爷,是绝不会说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的。那样子言辞颇利地询问,只怕是已有疑虑又胜券在握。

祁贺以眼可见得地不复刚才那样精力十足。他只是靠着歪着,随意而答。

“发现的东西只是点皮毛,但我那本来就不多的人手却折损了不少。”

成泛坐直身体,微微前倾,“怎么一回事?是已经交上了手?”

祁贺还未答复,一道宝蓝人影却跨过门来,一开口就是中气十足的女声,听起来已经不年轻:“奴见过七郎,见过女郎。”

接着恭恭敬敬的一礼,却是只朝着祁贺,转向成泛时,只能说是马马虎虎。

这样突然而至的人,成泛和祁贺的对话也就继续不下去了。

成泛递了个眼神给跟进来的阿苓,见阿苓只是摇头,便了然这是在外面无法阻止她进来的意思。

祁贺坐在上首,见她这么进来,有些诧异:“陈姑昨日才回来,路途辛苦,怎么不多歇上一遭?”

听见陈姑话中称呼的纰缪,祁贺向成泛方向拱拱手,纠正道,“陈姑莫要怠礼。这可不是普通小娘子,今日是晋平殿下奉圣人指令亲临。”

接着话音一转,面向成泛,介绍到:“这位就是去了那边的陈姑,正准备和公主说起的。”

陈姑听这话,客客气气地朝着成泛标准一礼,言语中沉稳从容:“请殿下恕老奴眼拙。只是来得匆忙,又不知是殿下亲至,便想着言辞谨慎一些。”

话落之后,又朝成泛那边多看了几眼。

成泛觉得这事有兴味,值得细品。

想想看,一个府上经年的老人,也备受倚重。行止上却有失得体,竟然还会在郎主会客时就闯了进来,实在与她话语中的稳妥不相符合。

心里面再怎样猜想,成泛表面也不露端倪。就是不知,身为郎主的祁贺,是否明了这点。

“赐座。”成泛面容不改,向着陈姑道:“我轻骑而来,陈姑有所不知也算正常之事。”

成泛想听听陈姑他们这一路的经历,便问陈姑:“我听七郎说,你与冯先生一道去了边境,想来这一趟收获不小。陈姑可否说说这沿途景致?”

陈姑将视线调转到祁贺身上,但看他不阻不拦的样子,看起来是默许了成泛的探寻。

“回殿下,奴等在路上的时间虽然长,但往来疲倦,考虑的事又多又杂,观景赏玩的时候还当真没多少。”

“不过途径历州,倒是觉得气候别致,与西京和丽京都不太一样。元月未过两旬就已暖和无比,随处可见各色花草。”

成泛点头,既然行经了快到两国边境的历州,看样子这引人垂涎的矿山估计在这附近。

成泛称赞道:“历州是物华天宝之地,各类奇花异草不一而足。不然这‘花都’之名从何而来?”

陈姑像是被成泛这话点醒,想到了什么。

她望向成泛,语气里带着几分犹疑:“确实如此。说起来,我们途径州府时,正值花都每年的盛事。”

她停在这里,看着成泛,又看看阿苓,眼神有些踌躇。

成泛心中一跳,想来与她有着牵扯。

“你且说下去。”

陈姑道:“非我言语胡乱。是当时盛事难行,我们也顺势停留当地。某日我看到的,就是殿下身边这位娘子。不仅面容一模一样,就是衣着打扮,也像了个十成十,就是看上去没有现在这般年纪小而已。”

陈姑思虑了一下,语气肯定:“那女子年龄估摸着也就三旬,只是面容憔悴了些。身边的人都叫她,柳姑姑。”

成泛袖中手握成拳,心头剧跳。

阿苓确实姓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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