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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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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岸用尽了全力,将这张皱巴巴的信纸上的字看清楚。

他也用尽了全力才没让自己完全丧失理智。

福来从外面进来,笑嘻嘻地想要跟他说,已经准备好了骏马。

一般进宫宴的传统就是,当朝的状元骑着日行千里的骏马骑入皇宫,接受皇帝的封赐。

福来猛然见到眼前的秦岸,浑身的戾气,眉眼中是令人心怵的冷意和杀意,额间青筋暴起,红润的薄唇紧紧抿着。

“郎、郎君?”福来嗫嚅着,两股战战。

他轻飘飘地扫了眼他,冷声道:“去跟他们说,秦某家中有急事,不能面圣。”

“郎君?郎君您去哪?”

秦岸说完就抬脚迈了出去,福来快步在后面跟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郎君利落翻身上了烈马,扬长而出。

福来蹲在原地跺了跺脚,无济于事。

“福来,你们家郎君呢?”

秦岸方一走,沈太傅就驱车赶到。

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但圣上也知晓是他几番推荐秦岸,便让他来带他入宫。

今日的事情也是他说错做错了,沈蕴玉利用了秦岸,然后良心过不去,将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他了。

这丫头借着来看秦岸的由头蒙蔽他,然后趁着他松下戒备,偷偷与心上人私会,秦岸就是她出门的幌子。

沈太傅知道后,差点被她气死,一时间都不知道气什么了,只能吹胡子瞪眼,自己闷着。

他本想着不知如何再见秦岸了,也掰不下长辈的脸面去主动找他,低下头跟他道歉,这好不容易可以借着圣上的旨意过来,想着趁此缓和关系,结果只看见福来面露急色站在秦宅门口,手足无措地来回转着。

福来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上前说道:“郎君方才骑马跑了,他说要回泾阳!”

“什么!?”沈太傅紧蹙眉头,又气又恼道,“这两个孩子,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他为何要回去?”

福来摇了摇头。

沈太傅重重地叹了一声,立马让人去城门去追拦他。

“这城中禁快马,你们家郎君应该还没出城。”沈太傅也不知是在安慰福来,还是他自己。

等赶到城门口时,秦岸正好被城门的侍卫拦住。

“秦岸!”沈太傅探出头,大声呵斥他。

马车还没停稳,沈太傅就急着要下马,险些跌倒了。

福来将他扶稳,他吹胡子瞪眼,怒道:“你要去哪?宫宴还去不去!?”

“这大好的前程还要不要!?”

一声声泣血般的质问,秦岸垂眸,坐在马上,轻声道:“她要嫁人了……”

“什么!?”沈太傅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说了要嫁我,如今却背着我嫁人,我必须要回去问个清楚。”

“你你你!!!”

沈太傅捂着胸口,险些栽倒在地。

“糊涂!”

“一个女人罢了!”沈太傅就着福来的手,有了些气力,他怒声道,“等你登上了那高位,何苦不愁有女人,只要你想,这上京城内的何人不想将女儿嫁与你?又何愁找不到什么样的女人!?”

“……”秦岸默然,只是低着头。

“下马!立刻马上!”沈太傅指着他,他道,“你若是还将我当你沈叔,你就立刻下来!”

“抱歉。”秦岸微微抬眼,看向已经半黑的天上,他道,“除了她,我什么都不要。”

城门口的灯笼已经挂了起来,隐隐绰绰间,沈太傅对上秦岸低垂下来的眼,不知是火光还是什么,在这暗夜中格外闪烁,刺眼。

“……你你你!”沈太傅背了气,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气得嘴角都在抽搐,一口老血梗在脖颈处,不上不下。

“多谢大人的忠言相告,秦某辜负大人了。”

说罢,他攥紧缰绳,冲出侍从的围困,一头扎进了夜色之中。

“郎君!!!”

“秦岸!”

耳边只有风声在呼啸。

宽大的衣袍被风吹鼓起,猎猎作响。

他一手攥着缰绳,一手将被吹歪了的乌纱帽取掉,扔下。

累赘只能让他的速度变慢。

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路边野蛮生长的树枝剐蹭着他的脸庞,前面倏而起了雾,视野忽地模糊了。

秦岸用力勒住缰绳,细密的血珠嘣开,晕染进锦袍中,将本就大红的衣袍染得更深,滴滴点点沁入,消失在夜色之中。

池澜,等等我!

求你……

*

二月廿四,秦家大喜。

这场喜事依了池澜的想法小办简办,只在秦府中设宴,邀请的也是秦家的族亲,虽有些“简陋”,但二夫人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是很满意的,风风火火地走来走去,迎接着来往的宾客。

一众宾客虽心中好奇为何秦家不等秦岸回来再办喜宴,为何不大办,且邀请来的宾客都是本族人?但还是很守本分,不该打听的绝不多问半句。

因池澜母家在江安,距离江安太远了,所以池母花了大手笔,在秦府附近买了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池澜出嫁时迎亲的队伍就从那里迎接她。

吉时已到,鞭炮锣鼓喧天,池澜举着团扇,在出房门的那一刻停了下来,她抬头望了望天。

心中不由地想到了远在上京的秦岸,也不知他怎么样了,考得顺不顺利?有没有高中?

池澜笑了笑,他定是那状元。

还没笑完,淡淡的忧伤席卷而来,她忽地有些后悔了,为了保住一个不知是不是真的知晓秘史的山岐旧人,就这样将自己搭了进去,也不知值不值得。

但都走到了这一步,池澜咬了咬牙,她已经将和离之后对她的“伤害”降到了最低。

喜宴请的是秦氏族人,若是她设计秦扬,再寻一个借口和离,秦氏族人为了秦氏的名声自然不会大肆宣扬,这自然是好办,外人对她的事情也不知晓,她虽不甚在意的名声也可以保留。

而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写进秦氏的族谱,也没有在官府的文书上移户籍,所以她现在还是池家女,并非秦氏一族的人,想要抽身也能简单一些。

池澜这般想着,绛色婚服的秦扬走了过来,将她接走。

她入了喜轿,一路晃晃荡荡向着前面的秦府走去。

下婿、障车、传席、躝新妇迹、坐鞍、入帐拜堂……①

一连串下来的步骤险些将池澜累死,她穿着好几层厚重的婚服,头顶是纯金的凤冠,走完流程走向婚房的那一刻池澜差点脚软摔在地上,踉跄了几下,幸好身旁的莺莺搀扶着她,不至于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

到了婚房内,她与秦扬在喜婆们的指引下对拜坐床后,一众妇人在撒帐,将五色的果子、同心金钱撒在床帐之内。

对饮了喜婆递过来的合卺酒,不少的小孩子跑了进来,闹新房弄新妇,最后一个孩子在床榻上滚着,一边念着喜婆教给他的话语。

闹完之后,便是却扇了。

秦扬不善作词,只能借用古人的词句夸新妇,池澜很给面子,他说完,其他人还没有在做刁难时就将遮面的却扇放了下来,引得众人一阵打趣儿。

“你瞧瞧你瞧瞧,这新妇啊心疼她家男人了,这才念了一首,就这样放过他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还没闹够呢,没给新郎官‘下马威’呢,怎的就这样放过他了?”

池澜垂着头不作声。

秦扬解围道:“各位好婶婶好姑奶奶,你们若是没闹够,咱们可以出去闹,我自罚三杯给你们赔罪如何?”

“瞧瞧,瞧瞧,这夫妻俩啊,是一条心的呢!”

众人一阵哄笑,最后还是给了秦扬面子,说了几句调笑话之后,都出了婚房。

秦扬最后一个出去的,他以往青涩阳光的模样不知何时已然蜕变成如今颇有几分大人的成熟样子。

他蹲下来,与她视线齐平,盯着她的脸,从她将却扇拿下来的那一刻他便被她迷住了,视线怎样也离不开她。

“你乖乖的在屋内等我,我很快便回来的……”

秦扬还未说完,外头的人见他还没出来,都在打趣着他,池澜不想那么多人像是看猴一样盯着她瞧,紧忙伸手去推他,抿唇,她道:“快些出去吧,她们都在催你呢……”

秦扬笑眯了眼,眼底是万般的柔情蜜意,可惜池澜不想过多欣赏。

他应道:“好。”

秦扬走后,池澜大大地松了口气,自从那日他以有关池家的线索要挟她时,她对秦扬的反感由此达到了顶峰,她生怕下一刻自己藏不住对他的憎恶,而对他拳脚相向。

喜婆跟她交代完事情后也出去吃喜酒了,她一个人坐在婚房里等待。

池澜撑着床,想要躺一会儿,今儿一早她们便将她叫醒了,从天还是暗沉的弄到天色大亮,又要熬到午时过后才到吉时,中途又经历了一回那么多步骤的仪式,更是让她身心疲累。

她还真没想到成亲居然这么辛苦,她这婚礼还是简化之后的!

池澜将咯腰的果子拨开,扯开喜被,被褥下是好几本色彩艳丽的书册,池澜好奇,还以为是她们没将床榻收拾干净,扯了过来看,正好可以解闷。

“避、火、图……”池澜瞧清了上面的字,瞬间脸红到要炸开,她闭上眼将书扔开,嘴中嘟囔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是这样说,但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出嫁前池母特意与她说过一些,但她脸皮比池澜还要薄,对女儿说这些更是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大堆,池澜根本听不懂,听得云里雾里的。

二夫人和老太太那边的人也同她讲过这些同房知识,但那些老嬷嬷一点也不害臊,只听了一点池澜就受不了了,将她们都赶走。

这些书想必就是二夫人和老太太特意给她留的,想必也知道她的性子。

她好奇这些,但她只能自己研究,旁人与她说,她也不好意思听,只会脚趾抓地,头皮发麻。

此刻,婚房内只有她一人,而那些书册就在旁边,没有人知道她在看的……

池澜悄咪咪地扯过一本,趴在床榻上翻看。

“这画技真不错,这男子画的真俊俏……”池澜瞧着第一页上还算衣衫整齐的两人,点了点头,忍不住碎碎念点评着。

下一页将她暴击,猛地阖上了书册。

脸色爆红。

这这这……这是个啥啊!!!

池澜纯洁干净的眼睛仿若受到了污染。

为何……

为何这样丑?

她只瞧了一眼,没看清,就看见了两个光溜溜的人,还有下/身黑乎乎的玩意儿。

她鼓起勇气翻开,做贼一般左右打量了一下,将目光聚在了画面上。

“没想到这长得挺俊朗的小郎君那里居然这么丑!?”池澜红着脸仔细端详欣赏了,还是忍不住惊讶出声。

说着说着,池澜思绪忍不住跑偏了。

秦岸……

“唔!”池澜猛地起身,在屋内转圈圈,猛灌了一口冰冷的茶水,想要将那污浊的一幕抛开,“啊啊啊啊啊!”

她无声地低吼着,她怎么能想到秦岸!!!

池澜是越走越热,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姑娘怎么了?”正巧回来跟门口婢女换班的莺莺在门外听到屋内混乱嘈杂的脚步声,疑惑问道。

“……”池澜捂住发烫的脸,瓮声道,“没、没事,就是太冷了,我起来活动活动……”

“热?”莺莺疑惑着,这屋内可是烧了两盆的银丝碳,怎会热?

“那需要奴婢进来再烧一盆——”

“不用!”池澜大叫。

莺莺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嗓音吓到:“姑娘?”

“没、没事,你去替我找些吃的吧,我好饿……”

池澜使计想要支开莺莺。

“哦好的,姑娘等等奴婢。”

说罢,莺莺也怕饿着她了,急匆匆的脚步声远去。

池澜松了口气,被莺莺这一打岔,她也没那么害羞了。

走回床边,她盯着那册子,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羞涩。

反正以后也是要知道的,不如现在先学一点理论知识,池澜暗暗想道,这可绝对不是她好色……

“咦~~”池澜翻着,认真的学习,时不时地蹙眉,忍不住点评,“好小……”

也并非是她恶意点评,池澜其实没亲眼见过,但是她感受过啊!秦岸每回亲她亲到意/乱/情/迷之时,那玩意儿老是咯到她,她有一次无意间碰到过,可比画上的大多了……

这样想着,池澜又要烧起来了,急忙甩了甩头,专注地看着书。

“我的天爷啊……怎么这个姿势!?”池澜瞪圆了眼,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啊呀!这怎么是三个人的!!!”

池澜捂着脸,从指缝中悄悄地多看了几眼,心道,还能这样夹着……

“老祖宗的智慧,真的是……”

池澜翻完了一本,忍不住感叹。

这边池澜还在津津有味地学习欣赏着《避火图》,府中一派热闹祥和,无人知晓在不远的角落,一个身影从墙外翻了进来,轻车熟路地走向秦扬的婚房。

一路上都是喜庆的红,耳边是欢乐的说笑声,秦岸走在路上浑身散发的戾气和冷意更甚了。

熟练地翻进了院子,屋外无人把守。

秦岸冷呵了声。

这是打算好了他指定回不来?

那烛火通明的屋内,那道印在窗纸上的倩影让秦岸心神一动,这院中的红更加的刺眼了。

他随手将旁边的红绸扯下,甩在地上,毫不犹豫地从上面踩了过去。

他站在门前许久,这一霎,秦岸竟然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池澜。

屋内传来池澜低声的惊呼,还带着几声笑意,秦岸眼眸一暗,能嫁给秦扬,她就这样开心?连在无人看护的婚房内自己一人都能笑得那样开心?

秦岸心中绞痛,从胸腔涌上来一股酸涩,席卷他的咽喉,他的头脑,他的眼眶。

“砰——”

他克制着力将门推开,只见池澜背对着他趴在那张她与秦扬即将要同睡的床榻之上。

听到了响声,她做贼心虚般,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大红的婚被之下。

秦岸瞧不清,也不想探究,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满心的委屈和怒意无处发泄。

“秦秦秦、秦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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