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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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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

福来与一群来接应考生的人焦急地等在考场外,今日是最后一天,打开这个大门,考得如何既听天命,又拼实力。

大门缓缓打开,一众考生鱼贯而出,满身的疲累和疲色,脸上或带着欣喜,或带着失落,或踌躇满志,少许几个已然癫狂,嘻嘻哈哈,或是哀怨上天。

不少人都是面带解放之色,暂时卸下了一身的重担,透露着轻松之意。

福来探头探脑地寻找秦岸的身影,等到最后所有人都快要走完时,秦岸才慢悠悠地走出来,除却那一身玄色衣裳已经有了褶皱,下巴之处也有了青茬,但好在精神奕奕,面上始终是从容不迫、淡漠之色。

“郎君郎君!”福来急忙上前,对着他说了一嘴的吉祥话,什么保佑高中,金榜夺魁等等,一溜烟地全给他倒出来。

“郎君我们回去洗漱吧,里面的条件定是不好,回去好生歇息,养足了精神再等出榜。”

“嗯,好。”秦岸颔首,他问道,“我进去的那几日家中可有信寄过来?”

福来思索了一番,道:“好似有一封,上面署名是四姑娘的,还放在驿使馆①中,明日奴就去拿回来。”

“秦皎?”秦岸蹙眉,想不到秦皎有什么能与他在信中相聊的,怕不是让他从上京给她带什么小玩意儿罢?秦岸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又道,“那她呢?”

福来顿了顿,面露尴尬之色,抿了抿唇,摇摇头:“没有看见表姑娘的信……”

“……”秦岸默了一晌,轻轻地嗯了一声。

福来怕他难过,正想着如何安慰他:“郎君?”

“秦岸!”

从马车中探出头的沈蕴玉朝着他们招手。

这一声让秦岸有些恍惚,立即想到了池澜,也不知这小没良心的有没有想他?这几日竟然都没有给他写信,秦岸叹了口气,不会还在为他那日偷偷离开,没有喊她起来生气着吧?看来回去得好生哄着她了。

秦岸与福来走到马车面前,“沈姑娘。”

“秦岸我爹让我来瞧瞧你,考得怎么样?难不难?”沈蕴玉很是好奇,连连发问。

“还好。”

“啧,你说的详细一些啊,我都没听说过呢……”

秦岸也不知该如何说,默了默,道:“姑娘拜托沈大人便可以拿到今年的试题。”

“嘁……”沈蕴玉撇了撇嘴,觉得他真的很无趣,见时候差不多,意思意思也够了,说道,“好了,既然秦公子没事了,那我便先走了……”

“嗯,姑娘慢走。”

“诶,对了!”沈蕴玉在马车掉头之时,从车窗中探出头来,她忽地记起来之前她阿爹说的话,忽道,“我爹说明日公子若是有空,就来沈府一趟吧,府中给你准备了庆功宴席,且我阿爹好似有很重要的事要与你说。”

“嗯,秦某知晓了,多谢沈姑娘通传。”秦岸颔首。

沈蕴玉哼笑了声,喃喃自语道:“我可不是为了给你通传才出来的……”

她的细语秦岸没听清,但见她兴致勃勃地离开后,秦岸与福来也都回了秦宅。

福来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热水,洗去一身的疲惫。

秦岸躺在床榻之上,终于能睡个好觉时,却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池澜在家中如何了?

思念就像是藤蔓,将他一寸一寸缠绕着,缠的密不透风,快要窒息,急切地、渴望地想要见到她。

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此刻,秦岸终于理解了这八个字的含义。

一豆孤灯,在屋内亮了一夜。

翌日清晨。

秦岸如同往常一般起来练剑,福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心中默默感叹郎君真是自律,每天雷打不动地做着一样的事,更是佩服他了。

等他练完,收了剑,福来动作迅速地上前,将干净的帕子递给他擦拭。

“用完早膳我们再去沈府,你带一些礼品过去,但不要太过贵重的,有心意便好。”

秦岸吩咐着福来,一边解开外衣,进了浴房。

福来跟在后面,连连应好。

等秦岸将里衣脱完,只剩下一件亵裤时,秦岸忽然猛地将递给了他的衣裳抢了过去,盖在了身上。

只见他面色铁青,语气冰冷:“谁让她过来的?”

福来一激灵,看向浴桶旁等待伺候的侍女,心中暗道一句不妙。

那侍女也不知为何他会雷霆大怒,梗着脖子,声音娇媚,脆生生地说道:“郎君,奴是来伺候您洗漱的……”

福来冲她使眼色,道:“你快些下去!”

侍女含羞,微垂着脸,白皙的脖颈和胸前的风光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她在这个郎君来的第一日便心动了,他丰神俊朗,身长玉立,还惊才艳艳,虽一直冷着脸,但却对待他们这些下人无比的温和。

他的一切都让她心动不已。

她知晓,等到这位郎君高中了之后便要回了泾阳,此生恐是难以相见,她想留在他身边。

这才想借着机会表现自己,只要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她能将脸皮豁出去。

但此刻却没有她料想的这般容易,他眉心蕴着怒意,那健壮的身子被他用大氅紧紧包裹着,不愿泄露一丝春光,那双淡漠的眼眸冷冰冰地扫了眼她,立马撇开了,像是见到了什么脏东西,避之不及,他厉声对福来道:“将她拉下去。”

她此刻便软了身子,趴跪在冰冷的地上,哀求道:“公子莫赶奴婢走,奴婢离开了秦宅家中人便没了着落,他们定要将奴婢送去青楼楚馆……您就收下奴婢吧,奴婢愿意当牛做马服侍您,公子公子……”

秦岸紧紧地抿直唇,冷冽的眉眼在无声地催促福来赶紧将人拖下去。

福来让人将这女子带了下去,她痛哭的哀求在屋中屋外久久地盘旋。

秦岸卸了力,撑着一旁的桌子,蹙眉道:“你那十两银子给她,别让我再在看见她。”

福来那点子瞌睡都被吓跑了,面色凝重,闻言点了点头,道:“奴晓得。”

秦岸扫了眼那浴桶和那冒着袅袅白烟的水,他难以抑制地面露嫌恶,道:“将那些她碰过的东西全扔了。”

“是。”福来垂下头,跪在地上,道,“郎君,今日之事是奴疏忽了,奴自愿领罚。”

秦岸揉了揉眉骨,冷声道:“自己领罚,下去罢。”

“是。”

秦岸半点了不愿待在浴房之中,出了屋子,紧紧攥着衣领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半刻也不愿松开那件宽大的大氅。

福来让仆从将另一间房内放了水,恭敬地请了秦岸过去。

秦岸扫了眼屋内,见四处无人后才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泡在水中。

他忽地唤道:“福来。”

福来心下一紧,唯恐又出了事。

“郎君怎么了?”他急忙地跑进去,在屏风之后弓着身子,细声问道,“可是水太热了?”

“没有。”秦岸揉着眉骨,他道,“待会儿你去沈府带个口信,说我身体不适,今日便不过去了。”

“郎君您怎么了?可是染了风寒?要不要传大夫?”福来焦急道。

“不必,只是有些头痛,不碍事。”

“是。奴一会儿便去。”

“嗯。”

秦岸靠着边,双眸阖上,凌厉的眉眼因那双颇具压迫感的眼眸闭上了,而显得柔和了不少。

水温渐凉。

秦岸起了身,随意扯了件外衣披上,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将衣裳穿戴整齐,衣领上压得一丝不苟,生怕有春光泄了出去。

一躺在床榻上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夜里。

“郎君郎君!?”福来惊喜地冲了过来,将温热的茶水递给他,道,“您终于醒了,您都不知道躺了两日了,吓死奴了!喊了您也不应,幸好大夫说您只是昏睡,并没有什么大碍……不然不然,奴都不知道该如何跟老太太大爷交代啊……”

秦岸撑着额,半阖着眼,觉得他过于聒噪了。

“好了,这不是醒了?你先下去吧。”

“郎君……”福来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

秦岸扫了眼,拧眉:“放心,我只是想换身衣裳,出了汗,都黏在一起了……”

“那奴去给您打热水来!”

福来说罢,立马跑了出去。

秦岸靠在腰枕上,缓缓地舒了一口气,觉得以往心中刺痛压闷的地方轻松了不少。

他呵笑了一声,手掌摁压着心脏的位置。

还真是心病呐……

*

春闱过后的第三日。

秦岸上门拜访沈府,态度谦和地向沈太傅致歉,耽搁了这么久才过来。

“怎么样了?听福来说你身子不适。”沈太傅拍了拍他的肩,见他面色并没有苍白病态之感,也暗暗松了口气。

“多谢沈叔关心,不过是身子疲累昏睡过去了,看了大夫,并无大碍。”

沈太傅点了点头,瞧他将一件束腰长衫都穿的这般有型,那紧贴衣物下的肌肉还是能看到点大致模样的,沈太傅很满意。

众人举杯提前庆贺他高中。

宴席毕。

沈太傅拉着秦岸说话。

“我与父亲帮你在圣上面前说过几句话,圣上也记得你……”

秦岸受宠若惊,忙举杯敬他,“多谢沈叔美言。”

“圣上现在对你很感兴趣,我估摸着等出榜那日他便会让人召见你。”沈太傅与有荣焉,酒熏着脸,“你那日定要做好一些,给圣上一个好印象……”

他说着,又否定自己的话,他道,“不不不,圣上见了你,也定会喜欢的,你这孩子是顶真的好……”

他又颇为可惜道:“可惜了,你若是我沈家的孩子,那该有多好啊,咱们父子俩驰骋朝堂,为我朝开疆拓土,建功立业!”

秦岸眉头微微蹙起,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声娇哼从他们身后传来。

“好你个好爹爹,说好了有我一个女儿就够了,现在还肖想上了他人,要一个没有亲缘的人当儿子,你你你……”沈蕴玉气极了,一时话都说不顺畅了。

“诶唷诶唷!爹的好女儿,爹这不是跟秦岸说笑的吗,别伤心别伤心,爹最疼爱的就是你了……”沈太傅自觉说错了话,惹得女儿伤心了,酒都醒了不少,急忙上前哄她。

秦岸自知这场合不适合他久待,便自觉告退。

沈太傅瞧了他一眼,也没有心思在理会他,便由着他去了,专心哄着伤心生气不说话的沈蕴玉。

秦岸抬头望了眼已经星星点点的夜空,突然发觉离出榜还有三日,还有三日他便能回去,他就能见到池澜了。

*

出榜那日,官家派了一队的人,一路燃放着鞭炮,敲锣打鼓,前头的太监捧着大红的状元袍走向高中状元的人的住所。

一大早,福来便借口帮他拿信件出去给秦岸看皇榜了。

秦岸也不操心,在屋中淡定地看着书,直到沈太傅亲自登门。

他出去迎他。

“不知大人登门,有失远迎。”

“诶,不必不必,你我之间不用整这些虚礼。”沈太傅笑眯眯地摆了摆手,在他院中坐下,随手拿起他翻开的书,“《快意恩仇录》?”

他睨过来,惊讶道:“你还看话本?”

秦岸被人看到了有些不好意思,耳尖发热,面上不显,点了点头道:“嗯。”

沈太傅仔细瞅了瞅,翻了几页,他更惊讶了,“这是你写的!?”

上面最后一页的墨迹还没有干透,还有那字迹和排版,都不像是书馆中印刷的。

“……嗯,是的。”秦岸更是窘迫了些。

“不过是消遣之作。”

知道是他写的之后,沈太傅更是好奇了,从头翻看。

“……”秦岸如坐针毡,头皮发麻地看着他。

良久。

沈太傅赞叹说道:“文采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大才……”

“不过是不入流的东西,不足以大人这般夸奖。”

“自谦了自谦了,你在春闱中写的那篇文章我可是在朝堂上看过了的,圣上大为夸赞,连同那些个平日里苛刻的文官们都为之折服感叹。”沈太傅瞧他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刻将他绑去,送给女儿。他又道,“我与圣上商量好了,等今夜就让你进宫,圣上想亲自见见你。”

“多谢大人为秦某进言。”

“不过是小事一桩,你好好好准备,今夜便进宫,参加宫内举办的宫宴。”

沈太傅顿了顿,觉得也该是时候说那件事了。

他问道:“你觉得玉儿如何?”

秦岸一愣,道:“令媛蕙质兰心,秀丽端庄,自然是极好的……”

沈太傅点了点头,对他夸赞沈蕴玉的话很满意,虽然他心中觉得没一个词真正的符合玉儿的真实情况,但不妨碍他满意他们俩。

“你可有了婚配?”他问道。

秦岸点头,诚实回道:“已有未婚妻。”

“!!!”沈太傅一时愣住了,他失声惊呼,“什么!?”

“秦某已有了心上人,与沈姑娘并不合适。”秦岸知道他要说什么,直白道。

“……”沈太傅此时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他指着秦岸道,“你你你……你将我沈家当成了什么?又将我家玉儿当成了什么?无趣时的玩物吗?”

秦岸蹙眉,觉得他说这话过于严重了。

他解释道:“我对令媛并无其他感情,也不存在将令媛当成玩物……”

沈太傅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那你为何回回都与我家玉儿在一起?我家玉儿每回出门都是借用去找你的名义,进了你秦宅的门!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将我沈家利用干净了,就想甩开!?”

秦岸凝眉,躬身拱手道:“在下与令媛并没有情意,令媛的确是来过几回秦宅——”

“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你还想抵赖什么?”沈太傅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大人……”

“滚滚滚!别叫我大人!”沈太傅气得面红耳赤,那双凌厉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秦岸,好好好!好啊!你就当我沈某看走了眼,竟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你你……”

“大人……”秦岸想要伸手扶他,却被他甩开了。

“滚!”

秦岸敛眉,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恭敬地朝他行礼,退了出去。

院子外,是越来越近的鞭炮声。

秦岸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这般棘手的事情比他在春闱中遇上的考题还有难以解决,面对没有理智,一口咬定他负了沈蕴玉的沈太傅,秦岸一时也没了办法,此刻想要找福来去寻沈蕴玉过来向他解释,又意识到福来出门拿信了,并不在宅内。

沈太傅坐在石椅上气了一会儿,发觉自己是在秦宅,更加气了,他一声招呼了不打,怒气冲冲地负手快步走出了秦宅,看这模样更像是被什么妖魔鬼怪追杀似的,一刻也待不下去。

迎接状元的仪仗队来到了秦宅门前,噼啪作响的鞭炮险些将本就气在头上的沈太傅吓死。

将他吓了一咯噔。

带队的太监高声地念着,随行看热闹的百姓都在欢呼,个个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到状元长什么样。

正在众人在议论面前这个从秦宅中怒气冲冲跑出来的状元这般年老时,大家都有些失望,不是谁说的这秦岸是个丰神俊朗、宛若谪仙一样的人物吗?怎么是个糟老头子?

散播这些话的福来揣着手中的信挤开了人群,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家郎君还在里面,没出来!”

他打开了门,急匆匆地跑进去,高声喊着秦岸。

“郎君郎君!”

秦岸也听到了声响,走了出来,正好碰上跑进来的福来,福来顺手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他,笑得嘴都合不上,道:“郎君,您中了状元!外面正是官府的人,来给您送状元袍呢!您快些出去!”

秦岸捏着皱巴巴的信,走了出去。

在众人惊艳的欢呼声中,跪下接旨。

“秦岸听旨——”领头的太监用尖细的声音念着圣旨,众人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领完旨后,秦岸没瞧见出去的沈太傅,只好先请他们进去,鞭炮在秦宅门前烧了起来。

跟来凑热闹的沈蕴玉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谁啊!?”

“你睁开眼睛瞧瞧我是谁?”沈太傅满脸的怒气。

“爹,您怎么也来啦?”沈蕴玉摸着他的山羊须,给他顺气。

“我倒没问你呢,你来这里做什么?”沈蕴玉还没来得及解释,沈太傅又带着嘲意道,“来这里倒贴秦岸的吗?你就死心吧,人家有心上人未婚妻了的……”

“啊、啊?”沈蕴玉莫名其妙。

“爹您在说些什么啊?什么倒贴不倒贴的?”

“……”说到这,沈太傅更气了,扯着沈蕴玉的手就要走,“走,跟爹回去,秦岸并非你的良配,你这天天来找他尽热脸贴冷屁股了!”

沈蕴玉忽地明白了他在气什么,顿时安静了下来,瑟缩着不敢吭声。

*

秦岸在他们的服侍下将状元袍穿了起来,他一出来,让眼前的人都惊呆了,就连在宫中见多了美人美男的大太监也愣住了。

眼前的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乌发薄唇,身段高大,将大红的锦袍穿得格外的熨帖有型,宽肩窄腰长腿。

大太监回了神,笑眯了眼,亲手将乌纱帽给他戴上,嘴上说着最恭敬贴切的词祝贺他。

“秦大人,今夜莫忘了进宫参加宫宴。”大太监临走前嘱咐道。

秦岸点了点头,侧眸示意福来。

福来上道地将装了一大袋银两的荷包递给了大太监,就连随从而来的仆从也有小份额的荷包。

秦岸道:“多谢公公告知,公公慢走,福来送送公公。”

“秦大人不必了,杂家自己走,您还是紧着些打马游尽长安道,看遍长安花罢。”

秦岸淡笑道:“多谢公公。”

将宣旨的大太监送走后,秦岸被一个侍从带着,出了秦宅,看着面前的枣红烈马,秦岸翻身上去。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②

行走在长安街道上,接受着众人的围观,高声的议论和称赞,秦岸此刻想要见到池澜的心更加的急迫了。

等到明日,明日他便回去。

他摸着怀中揣着的信,笑意浮上眉梢。

“欸欸欸你快看,这个状元郎好生俊朗,你瞧他笑得多好看呐……”

“啊啊啊,不知道又该成为哪位贵女公主的夫婿,要我说啊,能有这么一个夫婿,做着梦都能笑醒……”

“啊啊啊啊啊!!!他冲我笑了!”

“这状元郎啊,竟然比那探花郎还要俊朗!啊啊啊啊我要死啦!!!”

“这状元郎又生得俊朗,又有才华,真的是凡间所有的吗?”

“呜呜呜,好生俊朗的男子……”

“好羡慕能拥有他的女子啊!!!”

一声声感叹和欢笑声传来,秦岸身边的几人都偏头去瞧他的反应,只见他面色自然,并无别的反应,皆暗暗咂舌他的定力了得。

秦岸骑在中间,两侧是围得水泄不通的百姓,有明里暗里目送秋波的女子,也有向他抛掷荷包手帕的,有追着问他婚配情况的……

他置若寡闻,只在心中期盼着时间快些过去,他明日一早就回去。

游街结束,秦岸婉拒了同僚的邀约回来歇息。

他要存好精力,明日就能走得快一些。

不过才睡了一个多时辰,宫中便有人来催促了。

秦岸迅速地洗漱完,再将那件状元袍穿上,此时夹杂在衣裳中的信件掉落,他随手捡了起来。

心情正好着,他心中想着,还是留福来在这里给秦皎采购那些小玩意吧,他先回去。

皱巴巴的信纸被打开,秦岸一目十行地扫过,柔和的目光瞬间顿住,眉间凝起了冷意。

一行字。

他看了好几遍。

“二月廿四,池澜秦扬大婚。”

“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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