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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露楼之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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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银白,如银河水一般倾挂于天幕,溅射到人间各地。此时只剩下两种颜色,银色与黑色。

“快到二月十五了,这算是弦月宫一年一度的盛会。弦月宫的圣物琉璃月晷会拿出来展示,到时候弦月宫新入宫的人也会去看。”柳缺道。

“是一个好机会。”

泸逊从越露楼后门进,姜纯给她开的门。

“老板,今天早些时候就收到你的消息说你要回来了,怎么拖到了申时?”姜纯一直等在后门口,焦急间终于听到了‘长短长短短短’间隔响声。时隔多日,再次听到这熟悉的暗号,姜纯内心一顿激动,压着力拉开后门。十分担心问道:“难道是遇到意外了?”

“没事,一些小喽啰。”泸逊走进去,“都解决了。”

柳缺跟着进门,朝姜纯点头示意打招呼。

姜纯小心翼翼地关上后门,隐约闻到一丝新鲜的血腥之气。姜纯扬了扬手想要挥退令她作呕的味道,但是味道就像是挂在鼻子边,驱不散。

她连忙跟上去。

“老板,最近锦衣卫的人来过越露楼。”姜纯道。

“他们来干什么的?”泸逊转头皱眉道:“是什么人?”

“是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大人,彭泽易。他说是来调查前几天死在门口的那几个锦衣卫的事情。”姜纯一一说道。

柳缺转头去看看泸逊,看不出什么情绪,一脸平静地开始喝茶。

“还有什么吗?他们有去过越露楼的其他地方吗?”

“应该不曾。”姜纯迟疑道:“昨天他们来过,想要我帮忙辨认一下什么纹身。”

“应该?那就是已经去过了。”泸逊淡淡道:“说说看。”

“彭大人的助手拉着我去茅房帮他找画像,”她越说声音越小,也转圜过来,看着泸逊一副请罪的模样,脸上挂不住的担忧,“难道是留下彭大人独自喝茶的时候,他去过?”

“无事,他也没什么可以找到的,不必担忧。”泸逊眸色平淡地看了姜纯一眼,“对了,他给你什么图,给我看看。”

姜纯应声,退下去给她拿图。

“你不担心那位大人查出来什么吗?”柳缺端着茶杯,扬着下巴,忽然来了兴致,问道:“你房间里的东西可以带走,但是留在尸体上的剑伤可改变不了。”

“这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改变不了了,既然如此不如寄眼于未来。以前尸体上的痕迹改变不了了,以后尸体上的痕迹可以改变。”泸逊道。

长期使用昆仑剑法中的霜花寒雪这套招式,对泸逊来说,是一种损人又不利己的招式,泸逊体质本身偏寒,若是再使用霜花寒雪中的冷凝剑气,人剑相合,脏腑阴气会越来越盛,直至打破阴阳平衡,阴强于阳,阳气的生发受到抑制,脏腑先于肌表冰冻化,泸逊会比之前死在霜花寒雪剑法下的人死得更惨。

柳缺看泸逊不像在开玩笑,便挑眉道:“倒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我不信你只会一种剑法。”泸逊嗤笑,瞥了一眼柳缺,放下茶杯,点了点头,想看他的反应,“明日我就启程去弦月宫。”

柳缺回看她,两人的视线相接,她在问他要不要去弦月宫,柳缺也在回答她要和她一起去。

两人无言,竟都明白了对方的内心话。

“我让姜纯给你安排住房。”泸逊起身去找姜纯。

柳缺随她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撅着嘴跟在他身后,“好。”

“老板,这是?”姜纯快步过来,她看明白了泸逊眼里的神色,默默地将拓印图塞回去。

“给他安排一个住处,”泸逊转头打量一下他,看他似笑非笑的样子,随即又补充道:“清幽一点的。”

“好。”姜纯看向柳缺,作出‘请’的手势,“这位公子,请随我来。”

泸逊沉静地盯着柳缺的背影,翩翩公子少年郎,眸色加深,有化不开的愁绪。

柳缺感受着背后的视线,心里默默发笑,笑她与姜纯之间暗戳戳的互动。

“公子,你的房间到了。”姜纯打开门,一阵幽香溢出来,“此处面朝西方洗砚池,晚间有游船,点点彩灯,还有柳树。现在正值春好之时,夜晚柳树春风送凉,好不惬意。这里又处顶楼,平时这边人少,不会有人打扰你。”

柳缺踏进去,环顾四周,点点头,表示满意:“多谢。”

“不客气。”

泸逊看着姜纯提前打理好的房间,瑞兽香炉里青烟相送,千丝万缕的烟粒子层层叠叠,如一条条磨砂白玉般的线向上延伸,氤氲着空气。

姜纯坐在泸逊的下首,把纹身拓印铺展在桌上,指着道:“这就是彭大人交由我的图,他说是从那名锦衣卫头子身上拓印下来的,又让我多多留意是否有人认识这上面的花。”

“有人认识吗?”泸逊问。

“我问过来楼里的客人,不曾有人认识。”她摇头,踌躇道:“就是之前有一名客人,听说是在锦衣卫北镇抚使手下的。我给他看这个图的时候,他有些支支吾吾地搪塞我,我看他眼神飘忽不定,有些可疑。”

泸逊垂头沉思,片刻后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下午。”

“锦衣卫在查越露楼,他还敢来?他的身份确定吗?”泸逊眯起眼睛,手摩挲着纸张,盯着拓印图射出一道光芒,“或许他来是巧合。如果他向上禀报,可能今晚就会有人来伏击。如果他们敢的话。”

“我看他们像是不忌惮彭大人,那天在门口,吕旺的手下公然挑衅彭大人,丝毫不留情面。”姜纯绘声绘色地讲述那天的景象,“还说就是因为南镇抚司的疏忽,那几名刺客才会身死。”

“这位彭大人是什么背景?”泸逊问。

“听说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大人,”姜纯赞扬道:“但是听他们私下说,这位彭大人是因为家族荫蔽才得以当上镇抚使的当家人。这就是纯纯的嫉妒。”

“你怎么一副为他打抱不平的样子。”泸逊低低笑道。

“我只是觉得他是有真才实干的,而且为人刚正不阿。”姜纯正色道:“那些北镇抚司的人手握实权,里子里都是些欺软怕硬之辈,从内部就坏透了。”

“你对他的评价倒是高。”泸逊揶揄她,看着她改了面色:“今晚还是做好戒备,派人去给彭大人送信,给他透点消息,说我回来了。”

“这是......?”姜纯不解。

“北镇抚司不是把责任全部推在他身上吗?肯定会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今晚可能会有人来刺杀柳缺,我会出手。”她给姜纯解释道:“你告诉他我回来了,引他来查看,我会洗除我在他那里的嫌疑。最主要的是我要与北镇抚司的人一点震慑。”

“好一招投石问路。若是北镇抚司再派人来,不仅可以一起解决他们还可以给他们一点厉害尝尝。”姜纯面带喜色,语气带了些激动。

姜纯立马离开去准备。

“等等,明天早上给我准备好行李,我要去一趟弦月宫。”

“不是才回来吗?怎么又要走了?”姜纯垮了脸色,立马就开始不舍了,又为她担心。她一直走在刀尖上,不由得让人心疼,决然说道:“老板,我本来就是天灯的人,你来我原本只是把你当成我的领导。自从你解救了我们这些姑娘,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妹妹了。你还让我们渐渐拥有了自己的产业,开始脱离天灯。这份恩情,姜纯终身难忘,若是有一天你要我,姜纯万死不辞。”

“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自己是你自己,不是谁的。况且那是我自己的使命,我得自己去办。你要为自己而活。”

姜纯看着泸逊,眼圈瞬息间变红,情绪上涌,轰然泪崩,伏在泸逊的肩膀上:“老板,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平安!”

泸逊受不了这些外露的情绪,感觉有些头痛别扭,默默地把肩膀撤回来,把她扶正,为她抹掉泪水,安慰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的肩膀才好又要被你哭疼了。”其实她的伤口已经达到拆线的标准了。

姜纯怕加重她肩膀的伤口,连忙站直,自顾自地抽泣,可怜兮兮道:“我这就去安排戒严,给彭大人传信。”

泸逊看着姜纯一抽一抽的肩膀,失笑摇摇头。

-

春风吹柳树,送来阵阵舒适的气息。柳缺贪婪地吸收着这舒心的气息,安稳的日子就过到此刻吧。

“你们跟到这里,不累吗?”柳缺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道。

突然从楼顶上砸出几个空洞,四个魁梧的刺客纷纷落在房间四角,拿着自己的武器密切注视着坐在主位上的柳缺。

“你们终于来了,我都在这里喝了好几盏茶了。”他放下茶杯,吐出嘴里的茶叶,轻飘飘道:“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啧啧,还出动了江湖大名鼎鼎的岭南四杰。”他摇摇头道。

“少废话,今夜就是来取你命的。”其中一人发狠道。

“来啊,我就在这里。”他舌尖轻顶嘴角,眼神轻蔑,抽出腰间的束衣剑,邪魅一笑,侧头看了一眼剑,“我的剑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四名大汉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不屑,浑厚一声吼,“大言不惭!”

四人同时往中间杀去,四条攻击线瞬间像绳结一样收紧。

柳缺轻松一跃,跳出攻击圈。

四人连忙作出反应,调转攻击方向,追着柳缺的方向而去。

柳缺往下一看,往下丢出一枚烟雾暗器盒,浓厚的烟喷发而出,掩盖了他的身影。他趁势翻窗而去,留下大汉在房间里被烟熏得涕泗横流。

“泸姑娘,你的楼顶被我砸出一个大洞,你不介意吧?”柳缺装模作样地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把引导外面去,偏偏留他们在那里,反而逃往我这边?”泸逊明知故问。

“这不是有泸姑娘在,胜算大一点嘛。”柳缺痞痞道。

泸逊看着他径自端起自己的茶杯,挑眉道:“那是我的杯子。”

柳缺放下茶杯的手一顿,有些尴尬,赔罪道:“在下一时不察,还请姑娘别在意。”

泸逊看了茶杯一眼,不置可否。

一阵异常的香味被春风吹来,侵略泸逊的鼻腔。

“柳公子,你今晚的打算好像落空了。”她仰头看着他,看着他的神情,毫无意外地在他眼中看到了意料之中的意味,“你好像预料到了。不过我还请了救兵。”

这下柳缺眼里浮出一丝惊讶,“......那位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大人彭大人?”

“没错。”

柳缺点头赞许道:“不愧是泸姑娘,面面俱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流淌过他的心口,留下一些不可捉摸的痕迹,无迹可寻,但很奇妙。

“废话不多说,把他们引出去,别把楼给我砸坏了。全部都得给我死在外面。”她轻佻又狠戾的语气引起柳缺的注目,与他有些共通之处。这么狂的她还是初次完全展现在他面前,给他带了些莫名的悸动。刚刚从他心上流淌过的热流,他好像抓住了一缕。

他慢慢意识到,她之于他,好像不只是利用那样简单了。

泸逊和柳缺运功而起,翩然飞向洗砚池,轻巧地在游船的顶棚上,微微震动船体,往下陷入一分。

俩人就立于船上。彭泽易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两人脚边的裙摆迎风轻轻飘动,拂过鞋尖。

“那位彭大人都来了,那些刺客也该到了。”

话音刚落,四名大汉就追了过来。

“柳缺,你以为你逃得掉。”

“我逃不逃得掉,不是要问问你们吗?”我刚才不就甩掉你们了吗?

四人想起刚刚被他困在烟雾里,耽搁了许多时间,便恼羞成怒道:“无耻小儿。”

那边的锦衣卫也在泸逊的意料之中到来。

“来得正好,一起解决了。”泸逊言语之间露出嗜血之意,看了看柳缺,忽然倒下身去,在接触水面时,如燕子点水般施展轻功,往锦衣卫杀过去。

柳缺有一瞬间的揪心之感,但泸逊的松弛感拿捏得极好,翩翩然如燕子纠正身位,低空飞行,朝着锦衣卫划出一道纯正的剑气,就连他的束衣剑也受到影响,似乎是收到召唤一般震动少顷。柳缺扳正束衣剑。这次倒不是用的昆仑剑法,而是江湖上失传的追风剑法。

追风剑法,顾名思义,追随风,超越风。

追风剑法一共四式。第一式春风温润,二月春风似剪刀。如春风拂面,看似舒爽肌肤,但是却带着冬日未尽之寒气,和风细雨般和润渗入肌体,主打无声无迹地取人性命。

第二式夏日狂风,昨夜狂风今日雨。一夜狂风骤雨,满地凄凉,意味着剑气直中脏腑,搅动气机,直接送人入黄泉。

第三式秋风萧瑟,凌霜桂影寒。瑟瑟秋风起,阳气开始闭藏,剑气击打在身上,主攻丹田,使得对方的阳气开始泄漏,不能聚集于丹田,气散而亡。

第四式冬风刺骨,冽冽寒风起,惨惨浮云飞。冬日里的寒风,如刀一般刮过敌人,血肉开始开裂,寒风入体,三千凌迟也不过如此。

剑到之处,都是如春风一般刮过,柳树梢就如剪刀过境一般,齐齐断裂。锦衣卫起初没有在意,丝毫没有引起注意,反而是感觉到一股舒心的风,拂面而过,脸上的绒毛也竖立起来,迎接春风的洗礼。

泸逊如弹簧一般拱起背脊蓄力,弹射出发趁机而上,在接近敌人的面门时提剑直刺,被挡回来。她见招拆招,很快被锦衣卫逼往攻击范围之内,围在中间。殊不知是泸逊故意而为之,等的就是这一刻。泸逊扬唇一笑,一个扫堂腿向上踢起,将敌人刀尖相接、围成向日葵花瓣的刀阵踢开,向上跃去,金鸡独立般留滞空中。

“二月春风似剪刀。”一声杀气腾腾的吟剑诀便从天而降,是泸逊头朝下,脚朝上,剑指敌人而来。

似真气爆炸般的气波将围成圆圈的锦衣卫当场弹开,有些留在船上,有些掉落在水里扑腾浮水。

与第一剑相应,入侵肌体的春分与寒气开始融合,发挥作用,慢慢侵蚀敌人的五脏六腑。

开始有人流鼻血了,这是体内承受不住真气波及,血脉破裂。很快的,大家发觉有异样,身体里开始阵阵抽痛,竟是从机体内部开始瓦解防御之姿,纷纷七窍流血而亡。

泸逊并未收敛杀意,持剑而立。

柳缺空出功夫来看向泸逊,她眼睛的红色还未退去,杀意还未消减。他是第一次看见她杀戮的时候眼睛会变得通红。他眸色渐深,这就是她功力深不可测的缘由。原来如此吗?

泸逊看向柳缺那边正游刃有余地调教那四个人,甚至还可以转头看向自己。

“速战速决吧。”泸逊加入战斗。

有了泸逊的加入,四名大汉本来就吃力,现下更加焦急,想走也走不了,柳缺好像故意露出破绽引他们上钩。四人一看有破绽,隐约觉得是引诱,但是心里又像是有钩子,如果走了的话,上好的机会就白白丢失了,徒让人生出惋惜之意,故而才将他们全部留下。四两拨千斤地卸掉他们的攻击,让他们像打在棉花上,陷进去难出来。

他们更加认真,尽管汗水已经浸湿衣袖,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对付眼前的两人。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玩?”泸逊赤红着双眼,冷眼看他。

“那就不玩了。”柳缺笑得邪魅,持剑飞身而出,专攻四人中最弱那人的下盘。

灵蛇剑法第一式‘响尾之声’一出,被攻击的那人根本没有料到柳缺的邪门的剑法,居然是从反手攻过来的,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大块头会给他带了力气,也会给他带来弊端。他转身很缓慢,只看到柳缺瞬移到他身后,他来不急弯腰躲过,就被柳缺的反手剑在四肢划出了深可见骨的剑伤。

他的下肢本身就难以维持他的沉重身体,轰然倒塌在船沿边,将船压得剧烈晃荡。柳缺迅速补了一剑,把大块头定在船上。

其他三人看着同伴就这样被取了性命,不敢轻举妄动,又走不了。

柳缺又使出一招‘剑走偏锋’,斜身发动,在他们看不见的斜后方死角处刺过去。感觉到剑气的逼近,他们挥剑格挡之后向岸边掠去。

他使用御风之术,如鬼魅般出现在三人的身后,又是一手‘响尾之声’,堵住他们的去路。

泸逊一招燕子点水,往岸边飞去,把三人的逃生希望湮灭。

一招‘灵蛇探头’,惊艳的剑花激起三道气流激荡,直击鸠尾,打乱他们的元气环转之道,气不归元。三人的丹田剧烈疼痛,一运气,竟是丹田已裂,无法存气,基本宣告死亡。

三人不能运气,跪倒在地上,正在经受全身筋骨像是龟壳般龟裂的疼痛,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柳缺缓缓上前,缓慢地抹了他们的脖子,送他们上路。

泸逊淡淡看着柳缺,归剑入鞘,“彭大人已经等候你我二人多时了。”

柳缺不置可否,将剑身清洗干净围在腰间。

“大人,这两个人这么残暴,我们抵挡得住吗?”匀山腿脚在打颤,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道:“大人,他们过来了!”他往彭泽易身后缩去躲住自己的身体。

“躲什么?既然泸姑娘带信给我,自然是不会动你的。”他安抚他道。其实他也被吓到了,这二人的气势汹涌,就如地府鬼差索命。今日叫他过来到底是为了震慑他,还是谈合作。

他急切想知道。

“回越露楼再说吧。”泸逊路过彭泽易身旁,冷冷地瞧了一眼匀山,“彭大人。”

“好。”彭泽易跟在两人身后,亦步亦趋。

“老板,你回来了。”姜纯守在门口等她回来,拿出一封信来,“少主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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