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晚上吃啥啊?” “你二伯母他们带回来的海鱼蒸两条,再整个干靠大虾。” 二伯母挑虾线:“还有你爷爷早上买的大骨头,炖个酸菜血肠。” “你爷说给你们整牛肉,你乐意吃,妈中午就给酱上了。” 朝妈妈笑着把牛肉捞出来给朝歌看看颜色。 “一看就好吃!” 朝妈妈笑着切两片,给俩孩子一人搁嘴里一块。 粟萧竖起大拇指:“好吃!” 朝歌赞同的点点头。 “妈妈木耳是干啥的?” “炒个白菜木耳,再搁老醋泡个木耳花生米。” “我来泡!” “不用,你俩快出去,别捣乱!”朝妈妈把俩人撵了出来,省的他俩给厨房怪碍事的。 “你俩没事干,拿地瓜去上西厨房把炕给你二伯他们烧上。” “得令!” 说着朝歌就拿着地瓜土豆跑西边厨房了,能看出来平时家里是搁这边做饭的,直接就把两边的炕都烧了。 现成的劈柴,粟萧三下两下的就把火引着了。 “真厉害啊!有技巧吗?灶台里火一熄,我再升可费劲了。” “可简单了,底下放一层松针树叶,厚厚的铺上之后放树枝,最上边放劈柴,先放小的,火起来了再放大块的,然后把最底下的树毛子点燃就着了。” 朝歌一脸认真的蹲在边上看:“还有先后顺序啊,我都是把木头放在底下,然后铺上树枝树叶。” “火是像上燃的,树叶燃烧太快,底下的木材自然不爱着。”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就是把树枝引燃之后,一点点往里边放木头,有点慢,但每次都成功。” “我也是熟能生巧,经验是前辈们总结的。” 朝歌跟粟萧俩人坐在小板凳上,手牵手,珍惜难得的独处时间。 粟萧觉得小姑娘又香又软,靠在自己身上暖融融的,觉得小姑娘真小啊,可可爱爱的让人想捧在手心里。 “歌儿,要不要跟我回去看看我爷爷。” 粟萧不经意的问,其实很认真的在听小姑娘说。 “可以啊!那我得准备些礼物!” 朝歌觉得没什么,粟萧来自己家里,自己去他家里看看爷爷很正常,自己怎么会不愿意去呢。 “真的!”粟萧掰正朝歌,让她跟自己面对面坐着。 “爸会让你去吗?” “哼哼,那得我说啊” “宝儿,你咋这么好!”粟萧忍不住在朝歌脸上亲来亲去的,喜爱的不行。 “地瓜能放进去了!”朝歌红着脸盯着灶坑的火,感觉温度降不下去。 “好!”粟萧拿炉钩子扒拉出来一点碳火把地瓜土豆埋进去,忍不住的笑,回头又亲了朝歌。 “小姑,小姑父!吃饭啦!” 朝歌羞的咬了粟萧一口连忙退开,起身赶紧跑了。 粟萧摸摸唇角,笑着把灶坑门关上,这才起身,迎面遇上端菜的老丈人。 连忙跑厨房去帮忙:“二伯母,我帮忙。” “行,那小粟把碗筷拿上去!” 屋里,朝歌惊讶的看着一箱饮料,一半橙汁汽水,一半花生奶。 “你俩抬回来的啊?累着没?” “没有!小姑姑一点都不累!太爷爷还用热水烫了好几瓶花生奶呢!” “你你俩力气可真大!”朝歌语气夸张,两个小家伙羞红了脸。 “姑姑给你们开两个汽水好不好?” “好!” 朝歌跑到屋里,用柜门把手一别,听见呲的一声,汽水瓶盖就开了,一摘就下来了。 给两个小家伙一人一个,自己也开了一个。 拿着汽水进屋,迎面撞上来劲进屋找她粟萧,眼睛亮晶晶的看他。 “要不要试试?” 朝歌把汽水举起来放到他嘴边,粟萧低头朝歌一点点的抬手喂他。 “怎么样?好喝吗?” “好喝。”粟萧看着小姑娘,觉得明明一个牌子,比小时候喝的好喝多了。 朝妈妈给盛完了饭,赶紧招呼俩孩子:“快来吃饭了!” “小粟,今天陪爷爷喝点儿!爷爷泡的参酒,你今天可有口福了!” “好!老四也喝点,老二就喝汽水吧。” “都听爹的。”朝二伯不喜欢汽水的味道,心说还是喝奶吧。 粟萧被朝爷爷跟朝爸爸夹在中间,朝歌不由得为他据一把心酸泪。 “老婆子,去吧爷爷那瓶飞仙拿出来,这人参酒就能喝一杯,不然晚上得蹿火了。” “真是的,少喝点儿!”朝奶奶嘴上说着,还是很快就把爷爷珍藏多年的茅台拿了出来。 朝歌就挨着爸爸,时不时的给边上几人夹菜,看粟萧乖巧的吃掉碗里的菜,朝歌夹的更欢了,多吃点儿就不会胃难受。 粟萧不怎么喝白酒,眼里潋滟着水汽,乖巧的扒着面前的虾,之后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直接扒拉开朝爸爸,把自己碗里的虾仁倒在朝歌碗里。 朝爸爸也不是很能喝,喝上酒,搂着粟萧直喊老弟。 朝奶奶乐呵呵的看着俩人,笑的不行。 朝妈妈捂眼,没眼看,简直是太丢人了。 朝爷爷笑呵呵给俩人到酒,自己倒是没咋喝,主要也怕醉成那个样子那就闹笑话了。 朝歌热衷于啃大骨头,两个小家伙跟姑姑口味一样,三人一点不拘小节直接上手。 一顿饭吃的都黑了天,二伯跟二伯母回屋睡了,俩孩子偏还要给这凑热闹,朝二伯母也不管他俩,反正都放假了。 朝奶奶跟朝妈妈拉着朝歌进屋说了些话,小姑娘羞红了脸,出来时不时偷看粟萧。 粟萧察觉小姑娘视线,对着小姑娘眨眨眼,口型道:“地瓜。” 朝歌连忙出门,把地瓜土豆挖了出来,还好没糊,敲敲灰拿到屋里去。 “吃地瓜吗?繁花似锦?” 俩小家伙困得直点头,朝歌给一人掰一半,吃完就看着俩人洗脸,分别给俩孩子送回屋,这才仔细观察粟萧。 看他明显喝醉的样子,但朝歌肯定他是装的了。 朝爸爸已经躺在沙发炕上睡着了,朝歌上妈妈那屋拿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 朝爷爷也扶着墙进屋了,就剩粟萧还在乖巧的扒虾,撒娇道:“歌儿,吃虾!” “好。”朝歌把他碗里的虾吃完,本来吃完地瓜就饱了,一下子就撑到了。 “来,洗脸了。”朝歌牵着粟萧,他就乖巧的跟着,让洗脸就洗脸,让刷牙也是乖乖巧巧的。 洗完朝歌给他带二哥屋里,谁承想到了自己门口,他直接就进去了,说啥也拽不住。 “乖啊,回你自己屋,这是我的屋子。” “不,这就是我的屋子!” “不行!” 粟萧不听,直接进屋一头扎到炕上不起来了。 朝歌叹口气,把他鞋脱下来,打一瓶热水,用擦脚巾给他洗脚。 他的脚能看出来形状很好,但是脚底有一层又厚又硬的茧子,就连脚指边都有。 细细的擦拭过后,朝歌把水倒掉,把毛巾洗干净挂起来,回屋把被子给他盖好,拿着自己的枕头就要去二哥屋里将就一下,谁承想刚要下地,就被他一把拉倒扑在他怀里。 朝歌一整个被卷进了被窝里,裹得像个蝉蛹。 粟萧就搂紧小姑娘,呼吸均匀,睡到乖巧。 朝歌轻手轻脚的要出去,奈何越要出去,他搂到越严实,赶紧紧贴的身体,即使隔着衣服都是朝歌能感受的温热。 看着眼前犹如天使般的男人,朝歌鬼使神差的看的入了神,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悄悄爬到他腹肌上。 朝歌的心怦怦跳,赶紧手下身体一震,朝歌眼睛睁大,整个人转瞬间就被压住。 粟萧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声音暗哑的看向身下的可人。 “好摸吗?” “咳咳,挺好摸的。”朝歌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呼吸,禁受不住那炙热的视线,连忙转头。 感觉落在耳后的吻,朝歌浑身一颤,眼睛一下子就氤氲了水汽。 就听粟萧轻呵一声,温热的唇在脖颈间游走,像是小孩子发现了喜爱的玩具。 朝歌绞动着腿,赶紧浑身痒痒的。 粟萧被磨得闷哼一声,浑身一僵,一时之间不可置信,脸埋在朝歌身上。 粟萧干脆装死,朝歌以为他睡着了,其实粟萧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朝歌摸着粟萧硬硬的头发,深呼吸平复心脏的跳动。 半夜,粟萧悄悄的爬起来,亲亲亲吻小姑娘的唇,渐渐深深吻上,感觉渐入佳境赶紧跑回屋。 粟萧从来没用过自己的五个好朋友,今天属实是不自信了,想着小姑娘晴云力的样子。 粟萧忍住直到不行,才看了一眼时间松口气倒在炕上深呼吸,平负一会儿赶忙收拾残局。 朝歌一早醒来,感觉腰酸,想到昨天晚上的梦脸红了个彻底,感觉都冒烟了,在被子里不想出来。 身边已经没了粟萧的的影子,想必是回屋了。 听见敲门,朝歌要下地就听见妈妈道:“歌儿,妈跟你二伯母去上班了啊!厨房有醒酒汤,一会儿让他们喝了,屋里给你留了钱啊!” “知道了妈妈!” “行,那你再睡会儿!” “嗯!” 听见丈母娘的声音,粟萧就醒了,听见小姑娘软糯的声音。 粟萧看了一眼,没好气的打了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家伙。 轻手轻脚的出门,粟萧出门晨跑消耗体力。 朝奶奶吃完饭看看睡到日上三竿还不醒的老伴摇摇头,心说没能耐还爱装。 一出屋,看看呼噜震天响的老儿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说跟他老子一样。 老太太也没了看电视的心思,拎着一把毛嗑就找老太太打牌去了。 刚走没多远就看见粟萧正在晨跑,看见她笑着跑过来,心说还是自己孙女眼光好。 “奶奶!您这是干啥去?” “奶奶去老孙大婶家打牌去!没吃饭呢吧?快回去吧。” “好,奶奶,那我回去啦!” “诶呦!老姐姐,刚才外边那小伙子你孙子啊?” “哪啊!俺们歌儿对象!” “那小伙子真俊,早上做饭我就看他跑步,我合计谁家的呢。” 粟萧回家,看见繁花似锦推着二伯出门:“二伯,这是干啥去?” “我带他俩去我老战友那下棋,你去不?” “我不去,你们慢点,我回去来啊!” “回去吧!回去吧!小年轻可真好啊。” 粟萧到堂屋,就看老丈人还睡呢,跟里边爷爷俩人的呼噜一个比一个响,关上门,就又跑到朝歌屋里。 小姑娘在被子中间,小小的一团,露出红扑扑的小脸儿,呼吸又轻又浅。 坐到炕上,摸摸被窝是热的,摸摸热乎乎的脸蛋。 朝歌感觉脸上凉凉的,迷迷糊糊的扒开他手:“干嘛~” 粟萧轻笑一声,手指再次对滑嫩的脸蛋下手,没成想被小姑娘抓住一口咬住。 不疼,像是被小奶猫磨牙,感觉到湿软轻轻扫过,粟萧连忙把手抽回来,掐一把小姑娘软软的脸蛋:“坏蛋!” 朝歌不堪其扰,转过身后脑勺对着他。 摸着小姑娘柔顺的头发,脑子里全是刚才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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