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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垂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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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鹜走进沈记药铺后院,抬头就看见沈大夫在院中急得来回踱步。

他身后的厢房内明亮如昼,显得他的身影愈发单薄。

“屏姑娘,你可来了。你再不来他们可就要对老夫动手了。”

沈大夫堆起满脸笑意迎上来。

“那个赫廷病的很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天看他也没病成这个鬼样子。”

沈大夫不说,安秋鹜也能想象出那顽疾在酒水的催发下该是何等恐怖的模样。

但亲眼看见,她还是被床上不停哆嗦的男人吓了一跳。

男子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先前那股沉静之气不见分毫。

昨晚被他扼住手腕时屏凡便暗自把过脉,脉象浮缓无力,安秋鹜只以为那顽疾是陈年累月积攒的风邪入体之症,可今天听皎月说他身负杀伐之气,若当真如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安秋鹜捏起他的手腕,手腕异常冰凉,与昨夜滚烫的触感形成鲜明的对比。奇怪,这脉象和昨晚并无不同。

以他现在发病的模样,若只是简单的邪风入体,绝不可能如此严重。

沉思片刻,安秋鹜伸手便去解男子的衣领,若是自己诊脉无误的话,那只有可能问题出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江白站在一旁紧紧盯着安秋鹜,自从昨晚差点栽在她手里后,他就对她莫名有股敌意。

开始都还好好的,把脉看诊,岂料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女子便把手伸向自家公子的衣领,真是恬不知耻。

江白心中忿忿,“住手!你想干什么?”

他挥开安秋鹜的双手,用大半个身子挡在床前,在安秋鹜与自家公子面前无形筑起一道高墙。

安秋鹜漠然地看着他,面前这人没有像昨晚一样蒙面,露出一张稍显稚嫩的娃娃脸,但听声音也能知晓应是那个叫江白的贴身侍卫。

“是你们把我急急地叫过来,现在我给你家公子诊治,你不说搭把手帮帮忙,还如此无礼地把我一把挥开。你问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

安秋鹜着急弄清病因,便没有顾及男女大防,这几年用屏凡的身份混迹市井又行医女之事,遇到病患总会先想着如何治病,其他的倒没有思量那么多。

江白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安秋鹜,“好好地看病就看病,你拉扯我家公子衣服干什么吗?你一个女子还要不要脸面,你家中父母也没有教过你什么是礼义廉耻,妇德妇容吗?”

江白那满脸鄙夷之色,让她心中那股隐隐的戾气又开始翻涌不止。

沈大夫眼看情形不对连忙走过来打圆场,还悄悄耳语安秋鹜,让她想想赫廷开的价钱,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安秋鹜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沈大夫的话。

她用手指着江白身后的赫廷道:“我是没人教,我父母早在多年前就亡故了。若不是我父母亡故的早,我也不用小小年纪独自上京,为了吃口饱饭把自己卖给富贵人家做粗使丫头,更不会有求必应地大晚上跑这来给你家公子治病。”

一口气说出来,安秋鹜才感觉自己气顺了些。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扯我家公子衣服!”江白勉强回应,这是底线,谁知道你一个女子到底什么心思,他家公子可是清清白白多年。

安秋鹜嗤笑,像是看透了江白那点小心思,“我不信你对你家公子的病情没有一丝了解,理应知道他这病病的古怪,医者的望闻问切,这问和望我总地亲自看看才能知道病症的根结吧。”

“再说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家公子身上有没有外伤,伤口长几许深几许,伤口恢复程度,是旧伤还是新伤,这古怪病症是否与身上的伤痕有关,此上总总,我都要一一弄明白才能对症下针,你不让我看,那你要我如何治!”

江白脸红一块白一块,他竟然下意识觉得安秋鹜说的有道理。

“怎么,你家公子又不是小姑娘,我看一眼他便不清白了!”安秋鹜随口说道,这些都是小女儿家的心思,她只是想拿这话呛呛江白。

江白却心慌地连忙摇头。想明白过来又涨红了脸,只是态度不像之前那么强硬,他识趣地往旁边站了站,转过身亲手去褪他家公子的上衣。

安秋鹜心下一松,能想明白就好,也不妄她费这一番口舌。

上衣一层层褪去,露出赫廷健壮的上半身。安秋鹜用手指碰了碰他小麦色的皮肤,又轻轻掀开衣摆瞧了瞧,肌肉紧实有力,除了与手腕一样略有些冰冷,并没有外伤。

她直起身用手摸了摸有些滚烫的脸颊,到底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身体,心中还是有些赧然。

她掩饰地咳了两声, “咳咳,江白,把你家公子翻过来看看。”。

江白依言把他家公子翻了个身。

只见赫廷背部交织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颜色浅淡,有些却鲜艳如新,最恐怖的是一道还在轻微渗血的疤痕从背脊的左下方斜向上拉到了右肩胛骨处。

安秋鹜心中一颤,手指不自觉地轻轻划过伤口,趴在床上的男子便咬紧牙关不自觉地拱起脊背想要躲开女子的触碰。

背部实在是太糟糕,安秋鹜有些哽咽地错开眼对站在身后的沈大夫吩咐道:“沈大夫,麻烦准备金创药,布条,再准备一坛白酒,一盆炭火和一根烙铁。”

沈大夫只伸了半个头从缝隙处瞧了眼,也被那满身伤痕惊住了。闻言习惯性地答应一声便转身去准备,刚走了几步才回过神,其他都好说,这烙铁他去哪寻来。

“屏姑娘,老夫这没有烙铁。”

不待安秋鹜说话,江白就跑到窗边呼唤一声,便有一个黑衣人鬼魅般地出现在外面,两人低头说了几句,那黑衣人便疾步而去。

江白对着沈大夫拱手道:“沈大夫,烙铁我们去准备就好。”

“好说好说。”

沈大夫一走,屋里瞬间一静,安秋鹜对伤口仔细地查看半晌已经大概推测出赫廷的脉象为何和他的症状有些不一样,只是还需要验证。

她指着伤口问道:“江白,你家公子这些伤是什么时候有的,之前又是怎么处理的?”

她刚才查看时眼角扫过江白,发现他也是一脸震惊之色,不免觉地有些奇怪。

江白红着眼眶,指着那些伤口,“这条伤痕是五年前,被鞑靼...被仇家所伤,当时伤口虽长但刀痕不深,只让军...府医上了药包扎。”

江白说顺了嘴,几次都险些漏出破绽,他抬眼瞧了瞧安秋鹜,见她并无异样便继续说下去。

安秋鹜把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下了然面上却平静无波。

江白说的口干舌燥,安秋鹜也大致了解了这满身伤痕的出处和处理方法,大多都处理妥当,愈合的也没问题。

“那这道伤口是怎么回事。”

江白顺着安秋鹜的手指看过去,正是那道最长最狰狞还在渗血的伤口。

“这是年前公子被...贼人大刀所伤,当时差点要了公子半条命。府医给公子消毒用了上好的金创药,公子还按照府医的嘱咐修养了半个月。当时换药的时候我明明看见公子的伤口已大好,怎么会这样!”

安秋鹜摇摇头,当时的大好可能只是表象,如今伤口内部早已溃烂发脓,这中间必定还经历过什么。

“你家公子这道伤口迟迟不愈,导致伤及内腑,病灶深埋于体内,如偶感风寒便会风邪入体伤及根本,再加上不顾惜身体,饮酒贪杯,才会发作的如此厉害。”

江白一惊,“你怎么知道公子饮酒了?”

“我闻到的。”

安秋鹜俯下身嗅了嗅,像是沐浴更衣过酒气已经散了大半,但凑近了还是可以闻到。

“姑娘,在下脸上没有伤口。”

幽幽的男声在安秋鹜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扑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安秋鹜一惊忙往后退开几步。

床上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趴着看着她。

许是没想到安秋鹜有那么大的反应,他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两声,“姑娘,可是被在下吓着了。”

安秋鹜仰头居高临下地睨眼看了他一眼,脸颊刚褪下去的那抹嫣红又悄悄爬了上来。

“赫公子,你既然早就醒了,何必要等我凑近了才出声。小女子胆子小,你这样突然出声自然是吓着我了。”

“还请姑娘多多包涵,在下刚才脑子虽清醒但身体太过虚弱,想出声也没力气。”最主要的是他听着她与江白认真地探讨他的伤痕,他心中不想出声打扰。

直到属于女子独有的一股清香传来,他才赫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女子垂下的几缕青丝和小巧的耳垂。

青丝柔柔的拂在他的脸上,激起心中一阵怪异的酥麻,他才忍不住出声提醒。

安秋鹜暗自撇撇嘴,这人明明出身军中,却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作派,若不是从皎月和他身边这个江白的话中知道一二,当真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

“屏姑娘,东西老夫准备好了。”

沈大夫和刚才那个黑衣人端着东西走了进来,安秋骛一一瞧过去,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大夫你把炭盆烧起来,江白你把烙铁擦拭干净,等炭盆热起来后你就把烙铁放进去,还有你把白酒倒在碗里,再把金创药倒些出来。”

安秋鹜利索地分派着各自的活计,连那个黑衣人也没放过。

其他的江白都明白,就是这个炭盆烙铁,从安秋鹜吩咐准备东西时他就心存疑虑,他举起手中的烙铁有些不悦地问道:“你用这个干什么?”

安秋鹜伸手去拿袖口里面放的银针,闻言头都没回地说道:“当然是给你家公子烙伤口!”

刚说完江白手中的烙铁‘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接着“哐当”一声,沈大夫手中的炭盆也顺势滑了下去。

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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