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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疑因狐媚驱逐旧情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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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正处于情窦初开热烈时刻的彭金两家的未婚夫妇,两三日间便能来回通一次信。

可这次已过去四五日,金秀秀仍未得到回信。

因忧近日太学课业多,她按耐住想再修一封书问询原因的心,待到金洵休沐归家后才开口一问究竟。

金洵难以置信:“彭成在判监官处告假一年,说是回家侍奉病危的婆婆。啊?他那样心细的人,竟连这事都没同你说?”

金秀秀轻撇小嘴:“呵,年初春游那日,彭希孟亲口同我说过,他们的婆婆早就不在人世了。”

金洵徒起一身鸡皮疙瘩,转念又想:“会不会是去照看他们阿翁后娶的娘娘?”

金秀秀理着自己的书本:“我不知晓。明日散学后,我就去那彭家亲自问上一问。”

结果次日她到了私塾,竟见到了甚难在此碰面的彭希孟。

女夫子这日提讲的是女子于现世对簿公堂的诉讼行为。

放在平日,这定会是金秀秀感兴趣的议题。此刻她却须用尽全力,才能将将把要点听入耳。

她用余光扫向斜后方,素来只坐离夫子最远末位的彭希孟,居然也像模像样地往书上记着注解。

好不容易忍耐到散学的时间,金秀秀见彭希孟匆匆收拢了书包就要向外奔,眼疾手快扯住了她肩上的皮带。

“松手,这是哥哥与我髹涂的漆皮包,切莫给我扯坏了。”彭希孟挥开她的手。

金秀秀转而挽住她,不叫她能逃:“你哥哥?好,我们现下就好好地聊聊你哥哥。据说他在太学告了长假,他到底去做什么了?为何不告诉我?”

见今日躲不过,彭希孟自认老实地交代了:“我哥哥身子有些不适,需调理些日子。”

哥哥将要回到老家休养,没准能得了乡间的神奇偏,方,很快就能好了呢?

她暂时瞒下最要紧的那一部分,不算对不起好友吧?

金秀秀闻言有些焦急:“彭成哥哥得了什么病症?没有大碍吧?明日我能否去你们家探望他?”

彭希孟垂头丧气:“此病于性命上无害,不过短期内,怕是他不能见你了。”

金秀秀追问:“这是为何?莫非他面上起了斑疹?破相了?”

彭希孟支支吾吾地:“差不多,算是吧。现下他定是不愿见到你的。”

金秀秀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气:“你帮我转告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接受。他既是现下不想见我,那暂且让他独自将养些时日。过段时间我再去看他。”

“哦,好。”彭希孟且应下。

她们各自见到了来接的婆子,二人挥手道别。

到家后,金秀秀心中忧虑,却又不好将此等小事说与母亲和大姐。

她不由得又黏上了金洵:“哥哥,若是你以后的娘子面上破了相,你会做何反应?”

金洵正做着功课,回话有些不耐烦:“我忙着呢。无冤无仇的,你咒我做甚?”

金秀秀并不惧,反倒接着问:“你最后一日见着成哥哥是什么时候?”

金洵本就毫无灵感,现下更是觉得她呱噪:“有几天了,我也没去数。你到底想说什么?”

金秀秀话音低落:“今日我在学堂遇见彭家妹妹,她同我说成哥哥的面上起了疹,破相了。”

“啊?不是吧?”金洵终得抛下了手中的笔,难以想象一贯精致的彭成变成何样了,疑惑反问:“他走那日我也没瞧出什么异样啊?”

而后他却又紧接着自我回答:“不对不对,我又无龙阳之好,也不会闲的无事尽去盯他脸面。其实那日,我也没仔细去瞧他。”

金秀秀听了这话,更是不疑有他,只在心中盼着未婚夫能尽快好起来。

此后的两日,金秀秀总觉着彭希孟有在刻意避着自己。

不过见她如今转了性,连续好几日准时来上课。只当是她是忧心兄弟想找些个心理上的寄托,金秀秀也没过多地去问询她。

到了离家之日,彭成只简单的带了两套换洗的衣衫,在父母重重的担忧之中坐上了等候在门外的破旧驴车。

待这车七拐八绕地行至普安郡王府的侧门,彭成一下车便由接应的近侍带了进去。

赵瑷已坐在僻静的西偏厅等候。

见了面,纵使嘴里的牙恨恨地差点要咬出声响,彭成仍旧行揖周全了礼数。

赵瑷坦言:“我对不住你。可实在没有比你更可靠的人选了。如今由你前去查探供给秦氏议和一派的最大外来经费来源,只许成不许败。”

彭成红着双眼死死盯住赵瑷:“我替你做事,自是知晓其中的凶险。但你必定要满足我的条件。”

赵瑷没有异议:“哦,不妨说来一听。你既能懂得交换条件,我对你更是安心。”

夫人郭氏近日因胎儿渐大压迫了胸腹,夜不能寐。

侍女卷丹早早地到了西偏厅处,在此收集桂花,要与她治些天然的安神熏香。

她刚开始也未发现此处来了人,恰好捧着清漆竹篮路过偏厅窗下时,听见了里面传来恶狠狠的陌生男声。

“我已同父母说好与她退亲。但你不许碰她。过些日子,要助她寻一门妥帖的亲事,她必需做正头娘子。你们夫妇欠我的,往后定要护住她。”

赵瑷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当然,你们两家人的人身平安,我理应安排周全。这是陈荃,我信任的近侍之一。你们见过。往后的日子,他将是你的助力。”

卷丹轻悄悄地跑开。她并非不想继续听墙角,而是万一被发现,她就要成为府上第一个受家法的人。

赵瑷起身送客后,前去正院屏退众人,将此事从头至尾告知了郭氏。

郭氏气得,竟取下床外右侧的漆凤烛台丢了出去:“胡闹!这可不是小事,是随时叫人送命的事!郎君,你这般行事太不磊落了。”

门外的卷丹听到屋内的异响,认定郡王肯定是图了哪个狐媚子的颜色,驱离了她的旧情郎。

此般丑事夫人知道了,不气才怪!

赵瑷拾起地上的漆凤烛台摆回原处,叫它与另一侧的漆龙烛台复成一对。

随后他又搂住郭氏:“若要讲天下大义,我对他并不亏欠。他既是大宋的子民,自当效忠国事。谈及私情,罢了,人无完人,我是做得不妥。于他至亲至爱之人,我们往后多多用心看顾一些便是了。”

郭氏别无他法,入了这皇亲的门,她也不奢求手上完全干净,只能求尽量少些愧疚:“待彭家提出退婚,我便召了那金四娘子入府吧。”

“彭成可是嘱咐过,不许我纳她为妾。”赵瑷讪讪道。

郭氏苦笑:“他倒是深爱她。此般深情,也不知金小娘子是否知晓一二分。我只是想要开导她。这对苦命鸳鸯,我如何能再为他们添些不快呢?”

赵瑷吻上郭氏,身体渐起了变化。但他很快就停下,端详着她的面庞。

郭氏日间总习惯抿上口脂,此刻脸上被晕红了一片,发髻又有些松散,与她素来端正的模样相去甚远。

赵瑷心头的内疚压力被去了几分,不禁笑出声。他又朝外唤到:“卷丹,去打盆水来。”

卷丹很快端了水进来,依着赵瑷的指示为郭氏净面拢发。

他便轻轻拉了拉她的手:“我去书房静一静,夜里替我留盏灯。”

卷丹脸一红。饶她还是个小妮子,但跟在夫妻身边久了,多少还是知晓了其中的一两分。

她一边忙着活计,一边偷瞄着赵瑷,直到他转身而去。

她不禁越矩打探:“夫人刚刚可是与郡王起了争执?我在门外仿佛听见一些声响。”

郭氏面上还残留着天然的飞霞,浅笑着摇了摇头。

卷丹在心中暗啐:没用的女人,竟叫郎君三两句话就哄好了。

他们都未注意到,漆凤烛台上出现了一丝细却深的裂痕。

彭成与侍卫陈荃坐上了送他出城的驴车,没过多久,又转道走了水路。

杭州左江右湖,不下数百舫。大的船五千料,可载五六百人;中等船一两千料,可载两三百人。

现下是他们一行两个郎君出门,又走的水路,是真真的不起眼。

他们上了一艘雕栏画柱的大美漆船,假扮成归乡的书生与书童。

彭成得了赵瑷承诺,办差期间一应开销都由他花费。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一点安慰吧。

船上近乎客满。

陈荃加了些银钱,才叫他们在二楼得了间私密性还不错的小隔间。

进门后他想了想,掏出一叠交子分了一半给彭成:“你缝一些在你内里的衣物裤子上。万一我们不小心短期失散了,叫你也还能吃上几顿饱饭。”

彭成并不推拒,立马接过塞入内里的对襟绫袄中:“谢过。待寻到了针线我便去缝。”

自小没怎么出过远门,彭成被船晃得有些恶心,开始躺在小榻上闭目养神。

这陈荃侍卫身体素质就有些过硬,在另一头有些亢奋地翻来覆去。

他开始同彭成搭话:“现下有些无聊,不若我去招个跟船的妓子。这隔间先归我,我用完再轮到你,行不?”

彭成侧身朝内挪了挪,假装睡着。

谁知陈荃用他练家子的大手拍到他的腰间:“喂,给个话呗。”

彭成只得坐起:“陈兄,在下苦船。莫再拍我,再拍我就要吐了。”

陈荃惊得离他尽量躲到最远:“你早说啊!睡吧睡吧。莫吐在此地,再挨段时间,你就能适应了。”

彭成昏昏沉沉地睡到黄昏,起身寻找茅房。不知怎的,绕来绕去误入甲板之下,见到了一些细细瘦瘦类似漆树的带根植株。

“你,下来做什么?”一个黑瘦的水手探头制止。

彭成如实回答:“这位兄台,我一时内急寻不到净房。可否为我指路?”

因他长相儒净,水手也不曾疑心:“切莫乱跑。茅房在甲板一层的背面,你且往后头去寻。看见些个突出类似鸡笼的罩笼,便是了。”

彭成谢过,赶忙奔往船的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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