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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是重生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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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要哭出去哭,仔细吵着人。”

锦翠在屋里往外轰人。

“我就哭,将人吵醒了才好呢!”

“三房和那边的人太过分了!欺负我们夫人突闻噩耗悲恸晕死之际,她们竟然直接夺权,一介庶出还想染指正房嫡出的中馈打理权,也不怕闪着腰!”

杏儿越说越气,握紧了拳,继续控诉:

“那边也真是做得出来,连账本都给了,姑爷才刚过,不带这么偏心眼的。”

黎云缨在一阵微晃中略微睁眼还神。

桌上木雕琉璃灯笼暗红的光线,让久在黑暗里的她觉得刺眼,便下意识地合上眼睑。

突然意识到不对,猛然睁眼。

愤怒的杏儿一时不察推了一下拨步床,正恼自己粗手粗脚。

一下见着人醒了,惊喜不已:

“夫人醒了。”

锦翠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

“你,你们……”

眼前的翠姥姥杏嬷嬷居然不过二三十的模样!

锦翠眉目舒朗整个人透着干净利索的劲儿;杏儿红肿着眼睛像个小兔子一样可爱。

正是年轻漂亮得紧的时候呀。

见欲坐起来的人对她们好似略有生疏的样子,锦翠近前帮扶了一把,打趣道:

“怎么,睡了一觉就不认人了?”

“那倒没有,你是锦翠姑姑,你是杏儿姑娘。”

黎云缨指着人认完,有点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脖子,化解丝丝尴尬。

温热的触感传来,肤质饱满富有弹性,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十指纤纤光泽红润。

真的重生了。

可惜,不是将军府,还是姜府。

听着她略有沙哑的嗓音,杏儿赶忙奉上的热茶。

黎云缨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将失落一并纳入咽喉。

事已至此。

行叭,守寡而已。

三十年孤寡孤寡的牡丹一枚。

也和守寡差不多,无所谓咯。

见她掀被子下床,锦翠忙去取来红木屏风架子上的外袍。

黎云缨对着铜镜,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朱颜未改,真好。

即便原身已生育两子,却因出身武家时常操练且懂得自律,身姿依旧曼妙没有多少变化,加之保养得宜,怎么看都是一副曼妙佳人的仪态。

瞧着是比营养不良干瘪四季豆的她,不知好看多少。

赚了,这波不亏。

这时,门外传来婆子的通传:

两位公子回来了!

正说着两风尘仆仆的少年从抄手游廊过来进了院。

为首那个十二三岁,随手扯了披风,一个转身递给了书童。

嘴里喊着儿子不孝回来晚了。

动作潇洒如云,干净利落。

他身后的弟弟小个一两岁,但身量与之齐肩。

浓眉大眼还略有两分未脱的稚气,看得出将来也是一副翩跹公子的模样。

兄弟二人,一人执扇一人持剑。

正是原身留下的两个好大儿:

将来名满京都、出个门必被围观的小姐们掷果盈车的,新科状元郎含光公子;

与堂堂一届探花郎投身行伍还做了大将军,证明书生能文亦能武的含珏公子。

二子往院中一跪,开始叩首磕头:

给母亲大人请安。

真·无痛当妈。

血赚!

白得两个这么好看的崽。

姐妹,你的崽就是我的崽,这次,我一定帮你好好看着他们。

实在不行也不必去做那狗皇帝的官。

外放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外放的。

想着他们的结局,一个困顿乡野郁郁而终;一个战死沙场还被污蔑是投敌叛国。

黎云缨顿时百感交集。

临终前脑海里那股思子心切的情愫再次陡生。

没忍住的她上前替人深深地给了少年们一个拥抱,放才缓解。

随后一左一右将人扶起来。

只浅浅含笑一句:“回来就好。”

往后,你们拿我当娘。

我当你们是弟弟,请相互多多关照。

姜含光与姜含珏两个在书院求学,收到父丧噩耗即可下山快马加鞭地赶回来。

锦翠让院里的婆子们去拿备至好的丧仪,替两位公子梳洗换装。

换好披麻戴孝的一身白孝子装,兄弟两人再拜后便去了灵堂那边。

黎云缨亲自将人送至院门口,回身时觉察廊里草丛有人影微动。

她身体本能反应,折枝为剑。

一剑袭去,喝到:“谁?”

锦翠紧随其后,腰间抽出一柄软鞭,令道:

“何人鬼鬼祟祟?”

主仆二人不费吹灰之力将想跑的人擒住。

是一个土褐色粗布短打袖衫的丫头。

杏儿认出了是三房夫人的陪嫁丫头,喊道:

“钱姑娘,你为何穿成次等丫鬟的样子?这是作甚。”

噢,我说难怪有点眼熟呢?

不是那个按头罐她药的钱婆子还能有谁!

那痛刻骨铭心,黎云缨抬脚便是一个飞腿。

年轻版钱婆子胸口一疼哎呦一声,凭空起飞,整好落到了假山缝里。

黎云缨正在暗爽这身武艺。

就刚才试的两下,这身手!打十个都不在话下!

就听锦翠毫不客气地鞭子一甩,打的假山啪嗒翠响,将人怼道:

“你一个三房的丫头,乔装打扮鬼鬼祟祟,在偷听什么?”

这姓钱的此时正心想她好歹也是三房夫人的陪嫁。

老夫人还姓张呢,不看僧面看佛面。

就算是奉命来查看这边的药有没有下成功,人有没有去陪大老爷。

也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被抓随便找个借口就是。

谁知这一院子武蛮子不讲理。

哪有上来就打人的?

黎云缨:打的就是你!

打你还要你同意?

姓钱的唉哟唉哟的捂着心口喊了两声,见没人去帮她。

自己挣扎着从石头缝里挤出来。

她怕再晚一步鞭子就打脸上。

当众委屈地跪道:

“回大夫人的话,奴婢是衣赏刚换洗了随便借穿了这身,没有鬼鬼祟祟,更没有偷听,我是······”

说着西子捧心,开始假咳。

咳着咳着,真咳出一口血来。

黎云缨刚才试的这一腿,功量正值年轻气盛大好光景的时候,内伤出血是应该的。

若是黎老将军看了,也要向他幺闺女的师父们拍手叫好,严师出高徒,好呀。

姓钱的见着绢子上的血迹楞了会。

接着两眼一闭。

装什么腔作什么势?

黎云缨给了杏儿一眼。

自幼研习医理的杏儿一看便知,装的。

气极,这分明是打算讹诈。

杏儿先是从袖笼里查出针灸袋,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她舍不得脏了自己的宝贝。

上前徒手按人中。

狠掐了两把,都快掐出血了也没醒,真能装!

又试着上手摇了摇人。

还是没反应。

她不知道的是,这年轻的钱婆子也在咬牙坚持。

想着不能白挨一脚,打定主意要让大房夫人付出点代价。

莫非是真晕?

杏儿到底年轻,她有点怀疑自己了。

锦翠就略长些年岁,这小妖精打的什么歪心思她岂会不知。

不就是想把大夫人性情暴厉、苛责下人的坏名声坐实。

像她们这种见过战场上死伤无数的人,真晕假晕还不知道?

最烦这种不知轻重,还想班门弄虎的黄毛丫头。

只见锦翠姑姑撸了袖子,按头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招呼上去。

打得干净利落,没有一句废话。

直接附赠一张美丽的猪头脸。

钱猪头只觉一口血腥味,不知是不是槽牙碎了。

好痛。

她想真晕过去。

正好旁边倒夜香的哑奴路过。

锦翠剑眉一挑对着还在装的人冷哼:

“再装,就别怪姑姑我手下无情拿金汁······”

一听这话,姓钱的岂敢还硬扛,她睁眼:“我,我醒······”

噗!

说时迟那时快,一瓢金汁劈头盖脸而下。

正好有一半飞入张嘴的口里。

“咳咳咳!呕!喔噢,呕······”

姓钱的鼻涕眼泪一把,还顶着一身恶臭。

在风中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各种味道交织。

所有人,拿帕子捂着,退避三舍。

锦翠也捂,还顺了顺心口:

还好我眼明脚快,躲得刚刚好!

小姐真是,哈哈哈哈,大快人心!

早就想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了,以前还老拦着我。

今天,配合完美!

黎云缨抛了出锭赏银。

给看明白她指示后出手泼人的杂役。

哑奴得钱后乐呵地打着手势答谢夫人。

礼毕就推着夜香桶快步绕道离去,生怕臭着了贵人。

眼见狼狈的钱姑娘一副又要寻死觅活的样子。

哪里还有以前鼻孔朝天的架势。

杏儿圆眼一瞪,毫不客气地指着人恐吓到:

“你若是还敢装,就让人把这一桶给你灌下去,本姑娘就不信了,还治不好你这动不动就晕的毛病。”

听着这么说,姓钱的岂敢再晕。

顶着作呕的心,强打了精神,又实在是觉得自己委屈得很,忍不住落泪。

锦翠大喝:“少在这狐媚!不许哭!”

杏儿:“就是,院里可没你的含赋少爷,哭给谁看?”

姓钱的努力憋回眼泪,深吸一口,却又是一口臭气。

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作呕道:

“我是,是替夫人······”

“你是替你家主子来看我的?”

黎云缨截话,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十分嫌弃:

“就这么两手空空地来?那你主子可真够大方的!”

哈哈哈哈!

锦翠杏儿这下再也没忍住,在旁边爆笑起来。

姓钱的吃瘪咬牙,继续换了一个借口:

“奴婢是来向院里的软玉姐姐,借个新花样而已。”

软玉?

哦,记起来了。

灵堂正厅躺下的大老爷留下的。

当年姜氏与将军府继娶联姻时为避嫌、为向正妻表忠贞,将所有房里的丫头都换成了小厮。

原身不想背上嫉妒之名,将人善待留至最后。

没成想,第一波反水背主的就有她,原来打这时就勾搭上了。

黎云缨噗嗤一声,笑道:

“唉哟,那你早说呀,这不还闹上了误会。”

将手里随时想抽上钱婆子八百鞭也不解恨的枝条一扔。

黎云缨拍拍手,敛了笑意,下令道:

“如今你们三房夫人掌了中馈,做了当家夫人,想必你钱姑娘也是百忙之中抽空而来,这样吧,往后软玉就去你们院里伺候,省得你成天跑路不是?”

软玉听着动静,从房里跑来,跪求道:

“夫人,奴婢并没有犯任何过错,何故将我打发了去别院?若是奴婢有何处恼了夫人,还请夫人示下。”

啧啧啧不愧是仗着给大老爷红袖添香过的人。

跪也把腰杆挺得笔直,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背后有人呐。

锦翠已经见怪不怪。

她早已懒得再说,反正最后一求情小姐就心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但想着今日情况有些不同,于是又试着出言呵斥了句:

“大胆,你是婢女,卖身契还在院里,夫人作为你主子,她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杏儿:“就是,哪有奴婢动不动就说主人的不是的,我看我们院里也容不下玉姐姐这样的金贵之身。”

软玉被驳得无话可说,屈尊一样地匍匐外地:

“恳请夫人,留下奴婢吧。”

素日里与她相好的姑娘们也纷纷下场。

开始求情:求夫人留下姐姐。

黎云缨见着这样的情况,面上不改,唇角微微扬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既是姐妹情深,那你们就都一道过去吧。”

锦翠听着与杏儿一个眼色。

她们亲自带人去帮软玉等人收拾包裹。

三房钱丫头一看自己是捅了大篓子。

如果老太太那边知道这些好不容易才收买的眼线都被清了,指不定要让她脱一层皮。

她也顾不上满身屎尿恶心了,起身挤出一抹虚假笑意,回禀:

“大夫人,我们夫人那边也算忙得开,反倒是大夫人您这边忙着大老爷的丧仪,才该是用人之际,姐姐们就不用过去了,奴婢告退。”

说完,一刻也不敢多待,自认倒霉地往回跑。

留下一院子的婆子丫头鬼哭狼嚎,哭着求饶说不想走。

黎云缨见了这么一群脏东西,恶心至极。

她叫了热水自行洗漱去了,没过多搭理。

喜欢跪?

那就跪着吧。

跪死了。

更省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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