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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葬宴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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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子无辜?”骆雪往那侧淡瞥了一眼,“所以呢?”

“不打算伸张一下正义吗?”谢必安低着声道。

骆雪低头抚猫,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你也说了,幼子无辜。”

言外之意,那对复仇的双胞胎姐妹在腹中就被火灼杀时,她们也没犯下任何过错。

真要论个对错,也轮不到她。更何况,她的游戏任务已经结束了。

谢必安推了推眼镜,了然一笑:“确定?不插手?”

“我只是个旁观者,轮不到我插手。”骆雪摁住了怀中不安分的小巴,转头看他:“你呢?你的游戏任务,也完成了?”

“嗯,”谢必安的视线又转向了在封棺的哑女,“赶巧,我也就是来看个热闹。”

骆雪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快被盯出个窟窿了,忍耐了片刻,皱眉询问:“后面那位什么情况?”

“不用理。”谢必安道。

范无咎抱臂站在他们后方,一会儿左瞄一眼,一会儿右瞄一眼,近距离盯着他们看了又看。

他本就长得凶悍,这样一副像是随时准备吃人的姿态站在人后,难免引起注意。不时有刚进义庄的外乡人往他那侧偷偷扫一眼。不过也不敢久看,担心被他盯上。

伊桃往范无咎那侧鬼祟扫了几眼之后,犯了嘀咕:“八爷……他这是在干什么?”

“刚刚八爷说,他要暗中观察一下这来路不明的女人。”于逸道。

来路不明的女人说的肯定是骆雪。只是伊桃很惊讶他这观察方式的前缀形容:“暗中?”

“让让!都让让。”

“没看到季哥来了吗?滚边儿去。”

门外叫叫嚷嚷的,是季风的手下在清道。

丁执强特狗腿的半弯着腰一路走在前头。行至义庄门口,他一脚把门口的小石子踢开了,转瞬朝门内比划了个请的手势:“季哥,您这边走着。小心看脚下的地,别硌着脚。”

季风左拥右抱地迈步进门,从退开的人群中穿行而过。

“让让让!让道!”队中一新人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架势,大摇大摆地走去挡道的祁月身后,试图推开她:“没听见啊?耳朵聋了?”

祁月没动,偏转过头,冷冷盯住了他。

旭枫一看情势不对,匆忙上前。刚迈开步,就被叶泊拉住了。

叶泊冲他暗摇了摇头,示意他静观其变。

“欸?瞪谁呢你个死丫头?信不信我抽……”新人举高了手欲扇祁月,被她斜后方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疼疼疼……”新人吃痛护住快被折断的手臂,奋力挣扎。

范无咎绕过祁月,抓住了对方的后衣襟。粗壮的胳膊稍稍往上一勾,直接将人悬提在了半空:“这是谁家狗在乱吠啊?”

前头起了骚动。季风停步,弯着嘴角看着他们。

“哎呦,八爷!八爷!”丁执强一眼就认出了范无咎,急忙上前说和:“八爷,有话好说,别跟这不知好歹的狗一般见识。”

“不知好歹的狗?”范无咎转头看他,“你这小子说话倒是有点意思。”

“承蒙八爷看得起。”丁执强巴巴笑着讨好道。他说话间抬手就给了猪队友一巴掌:“谁让你出门乱咬人了!不懂规矩。”

“强哥,他们……”新人欲争辩,被丁执强强行打断了话。

“畜生就是听不懂人话,”丁执强利落又给了他一巴掌,“快!给八爷吠两声,让爷乐呵乐呵。说不定八爷听高兴了能放你一马。”

“什么?”新人误以为自己听错了,捂着被扇肿的脸惊讶看他。

“吠!”丁执强给他暗暗递眼色,“狗叫,会吗?”

新人犹豫了一下,低低的“汪”了一声。

“继续,”丁执强催促道,“大点声!”

“汪……汪汪……汪汪汪……”新人很听话地配合着狂吠。

骆雪盯着那学狗叫的新人看了会儿,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谢必安不爱凑这样的热闹,一双眼仍锁在哑女身上。听到哈欠声,指间拨转打火机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了她一眼。

季风搭在两个美女身上的胳膊松开了,整整领口,缓步走了过去:“八爷。”

“是你啊,”范无咎拿眼扫了扫他,“你这腿是有毛病吗?走路不会拐弯?”

“没这回事,”季风剜了眼被他拎着的新人,“是手底下人不懂事,让八爷见笑了。”

“还你的狗,”范无咎把新人丢到了他脚边,“下次出门记得给狗拴个绳,要文明养狗。”

季风吃瘪,后牙槽都快咬碎了。一脚踹开刚要爬起的新人,硬着头道:“得,听您的。”

谢必安的目光垂落在嘴角渐抿起笑意的骆雪身上:“戏好看吗?”

骆雪看了他一眼,很快又看向了季风那张快气背过去的脸,点点头,坦然道:“爽了。”

“时辰到!”村长声音嘹亮地指挥道,“起棺!”

“慢着。”季风一偏头,示意手底下人将刚抬起的棺材团团围住。

被阻了路,负责抬棺的村民顿时急了:“干什么呢?搁这耽误时间!找茬是吧?”

“这凶手还没找着。入土能安吗?”季风道。

“是入水。”丁执强一手拢在嘴边,小声提醒道:“季哥,今儿是水葬。往水渔沟去的。”

季风一巴掌拍开了他靠近的那张脸:“滚蛋。”

“你管能不能安呢?我们村的事,轮得上你们这些外乡人多话吗?”另一抬棺的村民叫嚣道。

季风团队里立马有人撸起了胳膊,气势汹汹地回怼道:“嗐!怎么说话的呢?找打是吧?”

眼见就要打起来了,村长左拦右拦地从旁劝阻:“别冲动,都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季风退行了几步,斜斜倚在了另一侧的棺材上。

村长好不容易压下了众人的火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朝挑起事端的季风走了过去:“这位小兄弟,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这场灭门案的凶手是谁?”

“嗯。”季风点点头,抬臂往缩藏至墙角正欲逃跑的哑女一指:“就是她。”

一众村民顺着他的指向看去,皆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

“你说是谁?”

“这怎么可能?”

“就是她,”季风肯定道,“除了哑女之外,还有她的一个双胞胎姐妹跟她一起作案。没料错的话,她那姐妹也在这里。”

“双胞胎?”一听这话村民们更是觉得不可信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们村一直就没有出现过双生子,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双胞胎姐妹?”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抓她做饵,看能不能诱出另一位。”季风提议道。

哑女一听这话转头就跑,可惜还没来得及走出义庄大门,就被季风手下的人伸腿一踢,绊倒在地。

“你跑什么?”村民犯了嘀咕。

“这么急着跑,肯定是心虚。看来这位小兄弟说的话也不是全没道理。”另一村民也起了疑。

哑女踉跄从地上爬起,还没能站稳,就被季风的人一左一右地架住了。

村长一时没了主意,询问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神婆:“黄姑,这事,您看怎么处理?”

“真是作孽。”黄姑深叹了口气,摆摆手,迈步出门:“这事我不想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黄姑?黄姑!”村长没能叫住她。

“村长,接下来该怎么办?您给拿个主意。”有村民低着声道。

村长纠结了片刻,小声与他们商量:“要不,就先听那小兄弟的?宁错勿漏嘛。”

“我看行。有没有问题,一试就能看出来了。”立马有村民附和。

“是这个理。”

“对。”

其他村民跟着点头同意了这一提议。

哑女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了椅子上。

将她束住的村民扯开了她遮脸的黑色纱巾,看清了她脸上严重烧伤的疤痕,顿时一惊。

“村长,你看她这脸,像不像是……”

村民们神色各异,显然也都猜到了哑女的来历。

“啧,这好好一张美人脸都毁成这样了,真是可惜。”季风弯唇一笑,话外有话道:“你们觉得,她会怕火吗?”

村长得了提示,立马吩咐一旁的村民:“快,把义庄里库藏的火油找出来。”

“呲啦——”火柴点燃了浸透火油的火把。

明火熊熊燃起,哑女被吓得不轻,在椅子上拼命挣扎。

吱嘎吱嘎,椅子翻倒在地。靠墙的棺材板应声破开,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那东西似人似兽,双手双脚爬行。

移动速度很快。几乎是眨个眼的间隙,那东西就撞开了围住哑女的村民。低头啃咬绑住哑女的粗绳。

“怪、怪……怪物!”

“是怪物!”

“快逃!”

一屋的人彻底乱了套,惊慌往外奔逃。

在屋外与人悄声商量的村长急忙拦住了他们:“怎么了?都跑什么呢?”

骆雪偏转过头,隔着慌张窜逃的人群,看清了那黑乎乎一团的相貌。

是与哑女一样被火严重灼伤的一张脸。

那大概率就是常年生活在地底下的哑女的双胞胎姐妹。骆雪这般琢磨着。

还未及细看,她就被谢必安一把抓住了手,拉着她从混乱的屋中跑了出去。

“跑什么?”骆雪冷不丁被拽出了门,甩手挣脱,不悦道:“她又没有要攻击谁。”

“不是她。”谢必安停步道。

“什么?”骆雪没听明白。

谢必安往她右后方略偏了偏头:“你看那里。”

“村长,那义庄里、义庄里有只怪、怪、怪物!”

“怪物?什么怪物?什么模样的?”

“对,就是、就是……怪物。不对!不!看着又像是人……好像、好像是人。”

“你慌什么?我们这么多人呢!你把舌头捋直了说。”

“村长,我有个想法。那怪物模样的人,该不会就是当年……”

“行了!都别说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我说,干脆一把火烧了这里,也免得留了后患给村里带来厄运。”

“对!烧死她们!”

“烧死她们!”

逃出义庄的村民们情绪陡然间变得异常亢奋。高举火把,拎着火油,成群往回冲。

“烧死她们!”

“快!烧死她们!”

村民们在高声呐喊。火油泼在了义庄的门窗上,火把丢进了屋中,火焰瞬间借风窜开。

“咳咳咳……”

大火中是虚弱的呛咳声。

哑女的双胞胎姐妹用嘴衔住了她的衣服,强行将熏晕过去的哑女从屋里拉了出来。

围拢在侧的村民大惊,有村民退逃时被绊了一下,吓到腿软跌倒。

哑女的双胞胎姐妹没有要攻击他们的意思。她刚一爬出义庄,就被太阳的光灼伤了皮肤。

遇光的肌肤似融蜡般,皮缩肉现,顿时鲜血直流。

她强忍疼痛,爬出了一条血路,把哑女拖去了相对安全的空地上。安置好了姐妹,她这才一步三回头地朝阴影地退行。

太阳的光线会灼伤她。

她不能见光!

有村民拿来了锄头,把锄头对准了她,边用力捶打,边厉声驱赶。

很快又有村民拿着工具来助力,将她团团围住。

她被打的头破血流,毫无反抗之力,不得不步步后退。一步又一步,硬是被逼着退回了被大火包围的义庄里。

骆雪攥紧了拳,克制着深吸了口气。

“别白费劲了,”于逸紧紧抱住了想冲过去救人的伊桃,“你救不了她。”

“杀人就要偿命。这两姐妹可是屠人满门的杀人凶手,就连奶娃娃都没放过。”季风冷眼旁观,火上浇油道:“啧,这手段,得多残忍。简直人神共愤。”

“季哥说得对!”丁执强点头附和,“这俩就是活该,罪有应得。”

一片混乱里,哑女咳醒了。她一睁眼,就看到她的姐妹在被村民攻击。

她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奋力推开用钉耙捶伤她姐妹的村民,奔进火海,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

头破血流的姐妹拼了命地想要把她推出去。

可她执拗地留了下来,跪伏在地,在火光中,用力抱住了她。

噼里啪啦……

火势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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