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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葬宴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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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破窗而出,骆雪利落跳到了地上,一把抓住他的手,拉着他急速往前奔逃。

“咚咚咚——”身后有急追而来的脚步声。声重力大,地表出现了裂纹。

她没敢回头,也顾不上回头。

一直向前,一直向前。离弦的箭般,朝着黑漆漆的密林深处,越跑越快。

“呼呼——呼——”

耳边是疾行的风声。

身后的追逐声远了,更远了。渐渐听不到,消失了。

她刚要松下一口气,忽地感觉后力一拽,她被惯性带着猛地往前滑开约半米,噗通一声,脸朝下,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肩上的包甩了出去。小巴从包里被颠了出来,喵呜呜叫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鼻子磕出了血,骆雪摔的头昏眼花,大喘着气趴在地上缓了缓。小巴一溜烟跑了过去,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她的手背。

她吃痛捂鼻,从地上撑爬起。一转头,发现谢必安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

他浑身是血,伤得很重。

骆雪顿时慌了,急急忙忙朝他爬了过去,用力晃了晃他的肩:“谢必安!”

他没动,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看着像是死了一样。

“谢、谢必安?”骆雪清晰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她的脑子停摆了一瞬,搭在他肩上的手慢慢移向了他的鼻下。越靠越近,悬空的指尖抖得厉害。

微弱鼻息呼在了她的手指上,她蓄在眼中的泪一下掉了出来。

万幸他还有呼吸。只是此刻他虚弱得很,出气比进气多。

“谢必安?”她费力将他从地上拉拽起,把他的一只胳膊架到了自己肩上:“你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带你回去。”

许是方才摔的太狠了,她还没能起身,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袭来。她眼前发黑,险些又一头栽地上。

窸窸窣窣,草丛里有异响声。

“谁?”她警觉回头,看向声源处。

眼前像是蒙了层厚重的雾,模糊不清。她只能勉强辨出有两个人形轮廓在向他们一步步靠近。

她的手伸向了谢必安腰间卡着的匕首,用仅存的一点意识,攥紧了刀柄。

刀子抽出,用力刺向了蹲俯到她身前的黑影。

对方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太大,她没能挣脱。

“哐当——”刀子被打落在地。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伊桃正在给她腿上的伤口换药,药粉撒在出血口,疼的她小腿上的肌肉骤缩。

见她转醒,伊桃急忙凑到了她枕边,关切询问:“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晕得厉害吗?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别又不声不响自己硬忍着。”

“谢必安呢?”骆雪睁眼第一句话便问。

小巴跳到了床上,歪着脑袋在看她。

“啊。”伊桃笑了一下,替她撩开额前遮眼的碎发,宽慰道:“七爷没事。七爷的体质本就比我们普通人强,恢复力也更快。他服了药很快就醒了,这会儿子正在门外走廊跟八爷说话呢。”

“八爷?”骆雪鲜少听他们提起八爷。

“在林子里赶巧遇上,八爷就一起回了。”伊桃道,“他们兄弟俩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该是有许多话要说。”

骆雪撑坐起,在腰后垫了个枕头:“八爷?他跟谢必安,是亲兄弟?”

“好像不是吧。他俩不是一个姓,八爷姓范。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很少能见到八爷。我也不太了解。”伊桃不确定道。

骆雪喝了口她端来的热汤,记起要问:“对了。我跟谢必安,是怎么回来的?”

“入夜后叶泊见你们一直没回来,担心出事,就带着三五个人出去寻你们了。好在他及时找到了你们,再晚一些,这尸毒就难解了。”伊桃道。

“叶泊?”骆雪一愣。她可还记得老鼠嫁女要择一祭品抽签时,叶泊曾扮猪吃老虎把她当枪使的旧账。

“差点忘了,七爷吩咐过我等你醒了要记得告诉他。”伊桃说话间起身往门口走去,“我这就去给他吱个声。”

骆雪回神看她。

房门打开,门外的暴怒声几欲震破耳膜。

“谢必安!你能不能别再发疯了?”是八爷范无咎的声音。

伊桃被吓一跳,站在门边左看右看,一时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醒了?”谢必安问。

“嗯。醒、醒了。”伊桃慢半拍点了点头。见他走来,她急忙把门敞开,往边上让了让,腾出道。

“你最好是能把我的话听进去!”范无咎余怒未消,说话语气依旧很冲。

谢必安捻了烟蒂,朝伊桃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伊桃暗松了口气,低头弓背,从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迈着小碎步越了过去。转瞬一溜烟跑走了。

“谢……”

“没大没小,叫哥。”

“你……”

“老八。”

“我……”

“没事就滚吧。”

谢必安完全没给他把话说囫囵的机会,不冷不热地应付完他。“哐当”一声,把门砸上了。

“……”他这气人的本事可真行啊。骆雪看呆了。

谢必安冷着脸走到了床边,盯着她看了看。确认她无恙,挽起衣袖侧身在床边坐下。

他拿起伊桃方才暂搁一边的药瓶,抓住她的伤腿,默不作声地继续给她上药。

骆雪往门口瞄了瞄,低着声问:“吵架了?”

“没。”他话音冷淡。

浑身上下就嘴最硬。骆雪撇撇嘴,声又低了几分:“那个八爷跟你是……”

“你离他远点。”谢必安打断了她的话。

骆雪眨了眨眼,讶异看他:“为什么?”

“他不是好人。”谢必安道。

他似是没什么兴趣与她谈论关于八爷的事,大概率是刚吵完架没心情。骆雪恍然明白过来,点点头,“啊”了一声。

安全屋里起了骚动,谢必安把守院排查的重责临时交给了“不是好人”的范无咎。

房门一关,拿了耳塞堵上耳朵,无视了范无咎在门外抗议的叫嚣声。

有范无咎巡守,这一夜过得还算太平。

晨起下楼用早餐,骆雪与坐在餐桌边大块朵颐的范无咎对视了一眼,视线转向了他斜前方垒叠起的一摞空盘。

范无咎又喝完了一碗粥,空碗一放,招手道:“再来一屉包子。”

“八爷,这新上锅的包子还没蒸熟呢。要不您再稍微等等?”伊桃打着商量的语气道。

“磨叽!”范无咎起身往厨房去,不满道:“这么点都不够塞牙缝的。算了,还是我自个儿去瞅瞅还有什么能吃的。”

谢必安取走了灶台边的一碟葱饼,绕过朝他伸手要接的范无咎,给尾随进厨房的骆雪递了过去。

骆雪毫不客气地满盘端走,生怕范无咎来抢,端着盘子转身就跑。

小巴喵喵叫着追上了她,舔着嘴,一双眼巴巴地看着她手中冒着饼香的盘子。

范无咎扑了个空,回头看了看正分食盘中饼的一人一猫,不爽道:“什么意思?你就这么对自己兄弟的?”

谢必安不疾不徐地迈步越过他,给他递了个肯定的眼神:“嗯。”

“……”生气。

“葱油饼啊。”伊桃被骆雪盘中的饼吸引了过去,端着收拾好的空盘走去她身边,弯腰张嘴:“啊,给我吃一口。”

骆雪点点头,夹起块饼放嘴边吹了吹,喂送到她口中。

伊桃满口咬住饼,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着。尝出了味,扬眉道:“嗯!好吃!”

骆雪又夹起块饼,给路过的祁月也投喂了一块。

祁月摆手拒绝,嘴巴倒是很配合地张开了。

“这饼挺香,谁烙的?”伊桃问。

“叶泊。”被强行塞了块饼的祁月道。

戴着围裙在厨房揉面团的叶泊听声往外看了看,恰与骆雪看去的目光撞上。他微微一愣,颔首一笑。

骆雪冷淡移开了目光,把装饼的盘子放到了伊桃手中的空盘上:“你的了。”

谢必安的视线在叶泊身上短暂停留,掏出烟盒敲出根烟,偏头衔在了嘴里。

骆雪三两步走了过去,问:“一会儿什么安排?”

“没记错的话,灭门那户是今日水葬。”谢必安看了她一眼,刚摁燃的打火机收回了口袋。须臾,他取走了嘴角衔着的烟,曲指一折,道:“义庄有戏看。”

围聚在义庄里的,多是外乡人。

村中人嫌这样的白事晦气,到场负责水葬事宜的只有村长、神婆和几个搬抬棺材的壮汉。

骆雪一行人到义庄的时候,村长正在给抬棺的几个村民分钱发烟。

在村长斜后方的是哑女。她低垂着头,正封棺。

“铛铛铛——”她一手扶钉,一手拿榔头,动作熟练地在棺材盖上敲敲打打。很快便把一根粗长的钉子敲进了棺材板子里。

哑女的掌心抚过棺上的钉子,确认平整,移步弯腰,拾取工具箱里的另一枚封棺钉。

她的手很粗糙,满是疮痕老茧。

骆雪的目光低了下去,悄声打量哑女露出衣袖的那只手。不止是手,她腕部的肌肤也是皱皱巴巴,一眼就能辨出那是火灼后的旧伤。

“既然都知道真相了,不打算做点什么吗?”谢必安问。

骆雪回神看他:“什么意思?”

谢必安暗示着朝装有孩童尸体的那两副棺材处抬了抬下巴:“幼子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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