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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葬宴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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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

女人的低泣声离她很近,仿佛就贴着她的耳。

怀中的小巴炸了毛,一双眼紧盯着斜上方,一动都不敢动。

血腥味浓重。

有血珠子从房梁上掉落,一滴一滴,滴在了她的衣襟上。

一股寒意从耳廓一路钻进脊骨,骆雪瞬间汗毛直立。她循着小巴望着的方向,僵着脖子转过头,近距离对上了一张苍白的面孔。

是个长发女……人?大概率不是人,确切来说,是个女鬼。

那女鬼头下脚上,倒悬在半空。没有眼珠,空洞洞的两只眼眶里正不断地往下淌着血泪。

“呜呜呜……”

脸贴着脸。这场面着实瘆人,要是换个人在这,估计会吓晕。

但骆雪自认不是一般人。她确实有受惊,短暂懵了片刻,心中腹诽。

大白天吓人,不讲鬼德!

这女鬼跟只蝙蝠一样倒挂在这好半天不动,到底是要干什么?这样面对面的,久了她就不尴尬吗?

那女鬼尴不尴尬骆雪是不知道,她反正是很不自在。遂小幅度往后退开了些,也免得那女鬼的泪珠子弄脏了她的衣服。

女鬼在她移步一瞬跟着缓缓往前飘移,非得贴着她的脸。

干嘛非要挨的这么近?她们鬼界流行这么玩儿吗?

骆雪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对此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有些疑惑。

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道:“你哪位啊?找我有事?”

女鬼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戛然止了哭声。

石化了数秒,那女鬼忽地又有了新的动作。张嘴龇牙,尖利的指甲狠狠抓向了她。

骆雪反应极快地往后一闪,避开了她的攻击。情急下她不忘将灭魂钉收进口袋。在女鬼再次扑过来时,她抬手一抓,揪住了女鬼的头发。

用力过度,抓了一手的乱发。

“呜呜呜呜呜……”女鬼又开始哭了。

“……”物理攻击竟然有效?

骆雪怔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里那一大团黏着皮肉的乱发,转瞬盯着被薅了把头发抱头又在哭的女鬼看了看。惊了。

还没来得及细思眼前具体是什么情况,她被岑寂一把抓住了手腕。

“快走!”岑寂低着声催促,拉着她转头就跑。

身后的女鬼追了过来,她那张满是血污的脸此刻看着更狰狞可怕了。

骆雪步子飞快地奔出了屋,跑进了满是阳光的庭院中。一回头,那女鬼已经不见了踪影。

手中的乱发和衣服上沾到的血泪在接触阳光的一瞬间,跟水汽般蒸发消失了。

骆雪停步蜷指,纳闷低头,看着空空的掌心。

“怎么了?吓到了?”岑寂问。

“没。”她摇了摇头,很是不解:“奇怪,刚刚那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那么……”她纠结了一下,择了个勉强还算合适的形容词:“脆弱?”

“是这家曾经做巫医的那位留下的东西。以女童的惊魂炼成的邪物,守宅用的。”岑寂道。

“女童?怎么会呢?”骆雪惊讶看他,“那女鬼看着,可不像是女童的模样。”

“都是些意外身故的女童聚在一起的惊魂,凝成的实形要是只从外观看,就是成年女人的样貌。但这样的形态多少都是有缺失的,缺胳膊瘸腿是常态。就是因为那东西的身体有明显缺失,在现形的时候才会吓走闯屋胆小的人。伤害力不大,就是看着吓人。”岑寂道。

骆雪闻言皱眉:“确实,那东西没有眼珠。腿好像,也缺了一部分。”

“那就对了,”岑寂猜测道,“许是那巫医亏心事做多了,要依托点旁物来护着自己和家人。”

“这么听着,那巫医可不像是什么好人。会不会就是他招来了这场杀戮?”骆雪道。

岑寂点头认同了她这一说法:“有这个可能。”

“对了,我在那屋里的八仙桌底下找到了一枚镇魂钉。就是之前在义庄见过的那钉子。用胶带黏在了桌面下,或许是条线索。”骆雪记起方才从桌下掏出的东西,把镇魂钉递送到他面前:“喏,就是这个。”

岑寂接过了她递来的镇魂钉,眯起一只眼,对光细看。

“你有什么新发现吗?”骆雪盯着在他手中翻转研究的镇魂钉问。

岑寂将镇魂钉收好,道:“手札。”

“手札?谁的手札?”她急忙问。

岑寂看了她一眼,从衣兜里掏出个纸质泛黄泛着霉味的厚重本子,给她递了过去:“巫医的手札。”

巫医的手札上详细记录了不少他在世时医治过的病例,部分医治过程被完整保留了下来。

除了病历记录外,手札上还零碎记录了过去村里曾发生过的各类重要事宜。

就着摇曳的烛火看手札,骆雪往后翻了没几页就觉得眼睛酸痛。她揉了揉眼睛,把手札又往烛火前推近了些。

安全屋里没有电,旭枫和祁月在储物的地窖里找到了一把蜡烛。蜡烛分摊到各队友手中,一行人分工合作,以最快的速度在所有的屋子里都点上了三五根蜡烛。

烛火之光微弱,勉强能照亮屋子。

前半夜一直静悄悄的。院中的男人们在轮岗巡逻,屋里的女人们也是各忙各的。

伊桃和祁月并肩坐在楼梯口,给小巴丢了个不知打哪儿找来的毛线球。两人姿势同步地看了数小时的动物表演,仍是意犹未尽的模样。

骆雪就坐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小桌边,借着烛火看手札。

看了约五分之一的手札,骆雪早已哈欠连连。瞥见岑寂从院里进来了,她啪嗒一下合上手札,给他递了过去:“要不还是你看吧,我看的眼睛花。”

岑寂把手扎给她推了回去:“我看过了。”

“看过了?这么厚呢。”骆雪记起他确实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顿时有些不服气:“你看仔细了吗?”

岑寂微微一笑:“你说呢?”

“……”臭屁。

屋外忽起的大风吹开了窗,吹熄了靠窗的蜡烛。

“叶泊!”伊桃急忙喊了一声,跑去关窗:“屋里的蜡烛熄了,你快拿打火机再给点上。”

“欸,来了!”叶泊抓着打火机匆忙奔进门,与拿着手札去院中的骆雪恰巧擦肩而过。

险些撞上,叶泊一愣,回头看她。

岑寂的目光落在了叶泊身上,问推开屋门径直往外走的骆雪:“干嘛去?”

“去外头吹会儿风,醒醒脑子。”骆雪目不斜视道,“再看下去我感觉我离瞎不远了。”

伊桃提醒着咳了一声。叶泊回神,迅速行至熄了火光的蜡烛边,将烛火重现点亮。

岑寂反手敲了敲后腰,落在叶泊身上的目光移开了。

见小巴追了出去,他懒洋洋站起身,跟行至院中。

院门上高高挂着的红灯笼被风吹得吱嘎作响。骆雪正站在院中树下,抻开四肢活动着筋骨。

岑寂走去她身边,斜斜倚在树下,看着她:“其实你也不用看得这么仔细,有什么问题问我就行了。”

“那不行,还是自己看仔细了比较稳妥。”骆雪道。

“咱俩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吧。不信任我?”岑寂听出了话外音。

“过命的交情是没错,可你自己不都说了嘛,你那是被鬼迷了心窍。万一哪天你不被鬼迷了,那我不是惨了?”骆雪玩笑着故意逗他。

岑寂说不过她,无奈叹了口气:“歪理还属你最会说。”

“我这不是歪理,是理性。”骆雪纠正了他这说法,反问他:“那你能做到绝对信任我吗?”

岑寂清了清嗓子,不接她这茬。在她无声的注目礼下,他随意往上指了指:“今天月亮挺亮啊。”

“哪有什么月亮?”骆雪抬头看黑漆漆的夜空,噗呲笑了一声:“可真能扯。”

“咔哒——”院子外有树枝踩碎断裂的动静。

骆雪很警觉地避进树下的阴影中,鼻翼翕动,嗅到了一股渐近的熟悉气息。是季风?夜已经这么深了,他怎么还在外头游荡?

除了人的气味,她还清晰嗅到了一股极浓重的老鼠味。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老鼠味?是鼠群?

骆雪讶异看向一旁的岑寂,注意到他正全神贯注地望着暗黑林子的某一处。

“是季风?”她低着声问。

岑寂点点头:“嗯。”

“他这么晚了,在外头干什么?”她忍不住又问。

“老鼠嫁女。”岑寂望着那个方向道。

“什么?”骆雪没听明白。

“一个民间传说。”岑寂一语带过了这个问题,收回目光,摁住她的肩把她往回推:“外头不太平,快回屋吧。”

“啊——”林深处有惨叫声,血腥气愈重。

太黑了,看不清那个方向具体发生了什么。骆雪没敢耽搁,比起好奇心,还是小命更重要。她跑得飞快,往回溜时不忘抓起小巴,拉上岑寂一起。

“叶泊,把外头的人都叫进来,”岑寂一进屋便低着声吩咐道,“关门关窗,都不要出声。”

院中巡逻的人收到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藏进了屋里。门窗紧闭,众人趴在窗口,屏息凝神,观察屋外的动向。

风停了,院门上高高挂着的灯笼停止了摇晃。

万籁俱寂。不消多时,一只巨大的老鼠剪影落在了窗户上。

那老鼠足有三层楼高,尖牙利爪,眼珠血红。口中衔着血肉模糊的一具尸体。长尾一甩,石碎墙裂。

“咚咚咚——”

那只巨形的老鼠从院门前路过,每踏一步,地都在震动。

潜藏在安全屋的众人皆大气都不敢出,目视着那只大老鼠在距离院门外不远的地方将口中的尸体嚼碎,吞吃入腹。

场面过于血腥。有人不忍细看,偏头躲开了。

待那只大老鼠走远消失了,骆雪才记起要问:“你刚刚说,老鼠嫁女?是什么意思?”

“老鼠嫁女,新郎是猫。猫吃老鼠,天经地义。”岑寂道。

“是祭鼠游戏。”伊桃补充了句。

“用什么祭鼠?”

“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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