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洲双臂从她腰间穿过,抱着她直起了身子,使她的后背与他前胸紧紧贴在一起。
手掌从下往上一路撩拨着,最后停在她的嘴边,用指肚细细摩擦着她的嘴唇。
“别多想,专心一些。”
他贴着她耳朵,用那沙哑,充满了情欲的嗓音说着,并撩起她的肩上的头发,吻上她的后颈又一路吻到了她的肩头,竭尽所能的挑起她的一切欲望。
沈冬儿觉得他疯了。
她自己也疯了。
即便是在夕阳下,但阳光依旧刺眼,从树叶缝隙中直直的照射下来。
沈冬儿浑身精疲力竭的倒在地上,身下垫着一件他脱下来的外衫,即便这次的时间并没有很长,但她却觉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像是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大海,呼吸困难,求生欲让她奋力上浮,结束时也是她浮出水面得救的那一刻。
易元洲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格外认真仔细的打量着。
她浑身上下都沾染上一抹潮红,而她脸上的红晕,更是久久未能晕开。
沈冬儿喘息着,同样也被他打量的有些害羞了,蜷起双腿,伸出双手去推搡他,“别看了,你个变态。”
不狠狠的骂他,都对不起她今儿受的罪!
原本只是出来散心的嘛,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天还没黑就行如此淫乱之事!
易元洲握住她的腰,俯下身亲吻她的小嘴,轻声道,“看不够。”
沈冬儿恨不得把他给啃了,突然想念他以前禁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那时候能把他勾引的失了控,是多有成就感啊。现在?就是个爱乱发情的死变态,早就从神坛上跌下来了。
易元洲哪里知道她有这么多小心思,温柔的一边亲吻她的肩膀,再到手臂,最后捧着她的手,低下头亲吻她的手背,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的身下。
“不生气了吧?”他动情的问。
沈冬儿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问,“你这是在跟我道歉?”
易元洲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搓,抬眼无辜的盯着她,“是啊。”
沈冬儿牙都快咬碎了,幕天席地,大白天的在野外把她扒了个一干二净,压着她欺负,让她哭哑了嗓子求饶,这叫道歉?!
她今天算是涨了见识了,撇过头去,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自顾自的找衣服穿上。
“我帮你。”易元洲直起身子,拿起扔在一旁的衣服殷勤的帮她穿衣服。
沈冬儿侧过身去,不接受他的帮忙。
易元洲发觉她还在生气,这下他是彻底的没辙了,只能用上厚脸皮的那招,从后将她抱住,她再挣扎,也不松手。
“放手。”沈冬儿冷声道,然后越想越委屈,眼眶湿润了。
“对不起,冬儿,我知道错了。”易元洲贴着她耳边轻声道歉。
沈冬儿感觉到那湿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痒痒的,缩了缩脖子,“又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道歉。”
“是我的错,在文玥抱住我的时候,我就应该毫不犹豫的推开她,不应该去想那么多,对不起。我以后和所有女人都保持六尺以上的距离。”
易元洲郑重的道过歉后,沈冬儿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嘟囔着六尺,倒是有零有整的。
赶紧将衣服裤子穿戴整齐,告诉他,“没有下次了。”
不知是指他与文玥那个越界的拥抱,还是指他们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下次了。
沈冬儿穿着整齐后,易元洲也系好了腰带,裸着上身将她拥进怀里抵着她额头说,“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总爱用那种脆弱的眼神看着我?就让我很想欺负你。”
“还怪我咯?”沈冬儿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怪我怪我!还头晕吗?”易元洲还记得她刚才说自己头晕,好像中暑了。
“……有一点。”不说还好,一说沈冬儿又觉得有些头晕了。
易元洲抱着她拍了拍背,然后弯腰捡起外衫,将落叶抖落,随意的穿上身,然后背起她往回走。
出了竹林,过了小溪,太阳已经落了一半到山下了,沈冬儿趴在易元洲的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你说,等下我要用什么态度和文玥说话啊?”
“这不是你应该烦恼的问题吧?”易元洲说的很在理,毕竟越界的又不是沈冬儿。
话音刚落,就见璇珠在前面匆匆的走过。
“璇珠!”沈冬儿大喊道,并向她招手。
璇珠看见沈冬儿时松了口气,提起裙摆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小姐没事吧?刚刚文玥跟我说,她把你个气走了,我还担心小姐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所以出来找你。”
“文玥?她主动跟你们说话了吗?”沈冬儿询问道。
“嗯,她看起来要比之前好很多了。”
沈冬儿心想这段时间文玥一直闷着,谁都不理,这次她竟然主动找别人说话了?
快到家时,沈冬儿拍拍易元洲的肩让他放自己下来,不想让文玥看见他们这么亲密的样子,易元洲却觉得她很奇怪,刚才还吃醋,现在又刻意想避开文玥。
他握住沈冬儿的手,拉着她往前走去,她还有些不情愿呢。
文玥这个坐在堂屋的凳子上,低着头,有些焦虑的抓着衣角,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一听见脚步声,她猛地抬起头,看见沈冬儿和易元洲手牵着手回来后,她反倒松了口气,连忙站起身对沈冬儿说,“冬儿姐,你没事吧?”
“没事。”沈冬儿平静的回答,只是别人听起来有些冷漠。
“冬儿姐,我们能单独谈谈吗?”文玥依旧拽着衣角,整个人都很胆怯的样子,活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沈冬儿也不是那种抹不开面子的人,理了理额前的头发,努力压下那不适的感觉,上前两步问她,“你想怎么谈?”
文玥见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