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竹林?”
易元洲冷声问她,语气和之前相比有些不同。
沈冬儿心里还生着他气,但现在她被他抱在怀里,只能依靠他一个人,她还没傻到要继续说些胡话去刺激他,逼得他把自己直接丢进水里才甘心。
“是啊,易大哥怎么有空做起了‘跟踪’这么变态的事?”
虽然理智告诉沈冬儿这种时候,别和他谈什么正事,因为最后都会因为她忍不住的阴阳怪气而谈崩,但她现在真的好想阴阳怪气一下他啊。
“易大哥不用去陪文玥了吗?”
易元洲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是她自己抱过来的。”
“她自己抱过来,但你也没有拒绝她啊!你还回抱她,还拍她的后背安慰她!”沈冬儿越说越气。
其实沈冬儿现在同情文玥,她如果想找个人安慰一下,又恰好易元洲在她身边,让她抱一抱也无可厚非。
沈冬儿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就是!)
她也会努力去调整咨询自己的心态,让自己不去乱想。
但后来文玥那表情和反应,真的很难不让沈冬儿去乱想。
“她哭成那个样子,你要我怎么拒绝她?”
易元洲在她不断控诉不满的时候,看准了前路,一步一步踏过小溪中的石头,往竹林里走去。
“不是你说她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很可怜,要收留她住在家里,你一下午都没回家,只有我亲自把煎好的药送去房间里,她说她心里很难受,很想她哥哥,我只有耐心去安慰她,然后她就主动抱了过来,你让我要怎么办?”
易元洲一边走,一边质问她。
“是,你没有错,但我就是这么小气,我就是这么蛮不讲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沈冬儿越说越气,这个狗男人是越来越讨人厌了!
易元洲双臂力量一松,作势要把她扔进溪水里,吓得她本能的搂紧他脖子,尖叫着勒住他不放。
“啊——易元洲你混蛋!”沈冬儿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
易元洲眉头皱起,心想她这嗓门还是有点杀伤力了。
他手臂瞬间收紧,轻易的将她整个人又抱紧在怀中,“怕,就把我抱紧了。”
他这语调不变又低沉的嗓音是沈冬儿从未听过的,带着一股子冷意又在威胁她说:要是再作妖,真把你扔水里去信不信?
可能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
偶尔的一次粗暴对待,反而让她心跳加快,莫名被他给吸引,这不会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经过他这么一闹,沈冬儿果然安静了。
乖乖的紧抱着他,靠在他颈窝里,像是个听话的洋娃娃。
进了茂密的竹林,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里毕竟是大家比较忌讳的坟地,村民们没事基本不会到这里来,更何况现在正是日夜交替之时,更不会有人没事来这里闲逛。
易元洲终于将她放下,将她逼到一笼茂密的竹子前,她踉跄了几步,后背抵着冰凉的竹子,只觉他压迫感十足。
“麻烦是你惹出来了,出事了还要怪我头上吗?”易元洲一手撑着竹竿,将她压在身前动弹不得,质问她。
“你不懂,文玥看你的眼神不正常,还有刚才被我撞到你们抱在一起,她刚才连正眼都不敢看我一下,女人最了解女人了,她对你图谋不轨!”沈冬儿振振有词道。
“那是她的问题,你对我发脾气有什么用?”
易元洲掐着她下巴抬起她的头,俯下身,先是轻轻地衔住她的唇瓣,用湿润的舌尖去舔舐挑弄,搂住她腰的手感觉到她紧绷的身子在慢慢松懈,他再全部吻住了她的唇,撬开牙关入侵,深深的吻着这个爱吃醋的小醋坛子。
“我说过,这样不听人解释又逃避的行为,不能再有了。”他一边吻,一边对她说教。
沈冬儿被他吻得双腿发软,双手抵着他胸膛,紧紧揪着他衣领。
“唔我听了你的解释,只是我不喜欢那样……”沈冬儿也在被他深吻的空隙间解释着自己的想法。
她原本的打算也很简单,不是要死要活,也不是离家出走。
就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整理一下情绪,等冷静之后就回去,哪知道他会跟来,还这么霸道的威胁她。
易元洲听到她这断断续续的解释,瞬间就眼红了,她的喘息也因他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而低喘,时而高昂。
他长臂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拖住她屁股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缠着自己,将她压在竹竿上,更加充满占有欲的亲吻她。
“冬儿……”他迷迷糊糊的叫着她名字。
“嗯……”沈冬儿沉浸在他高超的吻技中,无意识的哼哼着,就当做是回应他了。
“我爱你,我最爱你了……有你在,谁都比不上你。”易元洲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并不断加大手中的力道,将她紧贴在身前,似乎是想将她揉进身体中合二为一。
他说了些什么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她就觉得脑袋晕晕的,呼吸困难,又好热。
盛夏里,两个人抱得这么紧确实有点过头了。
“我好像有点……中暑了。”她无力的说道。
易元洲一听,停下动作关心的打量着她。
她脸蛋红红的,额头上汗如雨下,打湿了她的刘海,发丝凌乱的贴在她的耳鬓处,那双迷离的眼睛在看向他时,令他呼吸一滞,心跳陡然加快。
可能人的内心深处,都藏着一股子变态的施虐欲望吧。
看着她虚弱喘息的样子,虽然心疼,但内心更想趁此时压着她狠狠的欺负,将她弄哭,流着泪大喊着不要了,求他快停下来……
一想到,易元洲更加的失控。
她不顾还晕乎乎的她,猛地将她放下,掐着她腰让她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