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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殊途同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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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慧走进胡同,便发现胡同里的气氛不同以往,小孩子们满地撒欢乱跑,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刻提防着有不三不四的人出现。  “哎哟,慧慧!你才回来啊?你去哪里了?你家出大事了!”胡同口小卖部的大妈眼尖地看到她,连忙招呼她。  她停下脚步,偏头看向大妈,虽然大妈言语着急,可脸上的轻松感却骗不了人。  “什么事?”  “你快回家吧!”  赵一慧狐疑地回头看了看那些小孩,几个小孩瞅着她,眼里是无法忽视的幸灾乐祸。她加快脚步朝家走去,后面尾随了一串孩童。  踏进院子,这里显得很安静,没有打牌声、吵闹声、劝酒声,连屋前的芙蓉花都开得格外舒展。见正屋的门没有关,她喊了声:“妈!”  一个中年女人挽开门上的帘子,冲了出来,对着她一阵急骂。  “你这个死孩子跑哪去了?出那么大的事情,到处都找不到你!”  “什么事?”  “你爸被车撞死了!到处找不到你,就我一个人,整天和你爸那家人闹,闹得我心累……”  死了?她震惊地看着母亲,那满脸的怒气不像在作假。  怎么突然就死了?她绕过母亲跑进屋里,只见茶水柜上摆放着一张黑白遗照和一盘子水果。那张黑白头像还是年轻时候的样子,完全不是后来满脸横肉、斜眉掉腮的模样。  悲?完全没有!如果不是有“生父”这个枷锁捆绑着,她和他之间连陌生人都不如。她之所以感到震惊,是因为想起了吴为的话,“新的生活有新的开始”,所以这是她新的开始吗?说句实话,知道那个男人死了,对她来说的确是一种解脱,可能不仅之于她,对她母亲,甚至是这条胡同里的居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那个男人活这一辈子,活成了什么?命运是有代价的,该还的总会还的。  “他什么时候被撞死的?被谁撞死的?”  她母亲走进屋里,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把扇子给自己扇着,随口回答道:“就在五天前,也是他合该遇上了!半夜三更和一帮二流子去录像厅,好几个人,谁都没撞上,偏偏就撞上他了……撞得血肉呼啦的,把我吐得够呛。”  突然,她母亲像来了精神一样,把扇子往茶几上一扔,直接骂起来:“你奶奶带着她家那帮人,横插在里面,非得让别人赔三十万。呸!见钱眼开的老太婆!要是我,宁可去坐牢也不赔三十万。”  赵一慧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打断她:“司机是什么人?”  “就是个跑长途拉货的,能有什么钱!厂里来人帮着谈判协调,最后那边只愿意赔八万。哼!别人说了只赔给我和你。你奶奶这几天都带着人去派出所闹。我才不去,这么热的天气,随他们闹去!”  赵一慧这才仔细打量她母亲,不仅没有戴孝,还化着淡妆,一身的轻松惬意。  “你去哪里了?一走这么多天!”  赵一慧面无表情地答道:“去朋友那里了。不是你让我出去躲躲吗?”  她母亲抬手整理了一番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呀,以后听话点!”  赵一慧眼尖地发现她母亲的耳朵上戴着一朵金色的丁香。从前,她没有看到过母亲戴首饰,一来是他们没钱买那么贵重的首饰,即便母亲买了首饰也会被那个男人一家抢走。她的眼里闪过疑惑。  她母亲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仿佛很满意她的眼神,连忙拨开耳边的发丝,展示给她看:“好看吧?黄金的。”  估摸着是哪个男人送的,赵一慧没兴趣知道,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落上门锁,隔绝外面的一切。  四大监?宁夏街洋房?  回想起梦中的片段,她打算去实地查探一番。  提起“四大监”,没有一个江市人不知道,就是江市监狱的简称。这座监狱建筑可有些年头了,乃是清朝末年修建,一直就被用作羁押犯人的监狱使用。“四大监”不是说有四个监狱,而是因这座监狱建筑造型奇特而得名。据说,此监狱中的五排监舍以中心岗楼为圆心散射开去,状似王八,旧时也叫“王八楼”。其内部格局也很有特点,由于中心岗楼与周围各监舍筒道相连,因此看押人员只需在岗楼里绕一圈,就可看到各排监舍的情况。从风水学看,这座监狱建筑形成了完美的闭合,传说里面的冤魂被困在里面,永远也走不出去,因此传出了许多灵异诡事,比那“一双绣花鞋”、“人皮灯笼”之流恐怖百倍去了。  但这座监狱仍在使用中,赵一慧没办法进去,只能先从笛楼茶社和洋房入手,她得制定出详细的计划。  另一边的郝有富坐了三天的火车,火车又转汽车,终于回到村里。一路上,他心事重重,满腹疑问,又担心叔叔的安危。看着眼前气派的两层楼小院,大铁门上挂着的三把大锁,他急的满头大汗。在这关键时候,他叔怎么就不在家呢?  看着院墙顶上的玻璃碎渣,他感觉到一阵蛋蛋的忧伤。想当初他叔弄这院墙的时候,他还在一旁蹦跶,感觉贼爽!好吧,现在轮到他犯愁了。  “叔!在不?墩子回来了!”  连喊三遍都没动静,他挫败地靠坐在铁门边。  一个村民骑车路过,见着郝有富,出声提醒道:“胖墩!你叔不在家,走了好些天了。”  “啊?说了啥时候回吗?”郝有富站起身,冲着别人跑去。  那人停下车,鬼鬼祟祟地四处打望一番,才对他说道:“他们得了消息,南边出了湿货,有人请你叔去抛光呢,这趟顾问费起码这个数!要是有你叔瞧上的,倒腾回来,还能挣不少呢!”  郝有富一听,原来他叔出去做买卖了。在他们这一片有些黑话,“湿货”就是指刚出土的东西,“抛光”就是给出土的东西做些清洗,让东西卖相好些,顺便帮着估估价。  “南边?过了淮河都叫南边,到底是哪个点啊?”郝有富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那人缩了缩脖子,靠近郝有富,神神秘秘道:“说是往西南方去了。”  西南?郝有富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一把薅住那人的衣领,急切地问道:“是谁联系他的?他和哪些人去的?”  那人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坏水了,还是要沉了?”  郝有富直接给他一脚,不耐烦地吼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哦!”那人被吓得有些结巴,“谁联系郝爷的,我咋会知道!不过郝爷带着刀疤仔和瘸子佬一起走的。”  刀疤和瘸子是他叔最信任的手下,而且两人身上都有真功夫。带着他俩,他叔一时半会儿还出不了事儿。他放开那人,瞧着那人蹬上自行车,就像被鬼追着一样,骑得飞快。  回头望着紧闭的铁门,他只有先回自己的老宅住几天,看能不能等到他叔回来。  老宅就在他叔小院的后面,当初他叔修新院子的时候,还被村里老人劝过,说把老宅都挡住了,不利子孙后代的发展。  他叔邪气一笑,回怼道:“子孙后代?谁给我生呐?您老哪边凉快,哪边歇去吧。以前看我穷嫌弃我,现今我也看不上谁。以后我的东西都归我家墩子,反正他也不是真姓郝!”  祖宅就是个一正两厢的老砖房,数着起码一百来岁了,原有的建筑应该很大,到如今都荒废了,后面全是些残垣断壁。听他爸说过,他的祖爷是个流浪汉,入赘进了他们郝家,带着郝家几房人挣了不少钱,后来遇到国难,他祖爷还去打过侵略者,落下残疾回来后,家运就开始衰落了。  找到砖块下藏着的钥匙,郝有富开门进屋,黑黢黢的堂屋里摆放着祖宗们的牌位。就这祖宅一般人不敢进来,除了一屋子的祖宗外,啥也没有。自从他叔修了新房后,他就跟着他叔住新房了,只有每年清明节的时候会过来给祖宗们问个好,送点烟酒啥的。  “祖宗们,郝泥鳅捡回来的墩子来看你们了!你们记得保佑泥鳅,顺便关爱一下墩子啊!”  郝有富跪在地上,给祖宗们磕着头,嘴里自言自语道。  拜完祖宗,他走进东边厢房,这里面还有铺盖卷,平时是刀疤和瘸子轮流住在这里。郝有富丢下背包,把自己扔上炕,闭眼休息。  突然,他睁开眼,看着周围的摆设,心里有了丝警惕。刀疤非常爱整洁,所有的物件摆放都在他的记忆中,即便有那么一厘米的变动,他都会及时复原。而现在的铺盖卷这么凌乱,说明他们走得非常匆忙。一般情况下,他叔出门只会带他俩其中一人,这次怎么两人都带走呢?难道他叔早已预料到此行危险?  再看炕上,被子被胡乱地卷在边上,枕头躺在炕下。这么热的天还需要盖被子吗?郝有富挠了挠鸡窝头,眼光四处搜寻着可疑之处。  被子原先是放在哪里的?  他回忆了一下刀疤的习惯,刀疤爱收拾爱干净,所有的物品都被归置得井井有条,哪怕是这个阴森破落的祖屋。炕柜!可是眼前所见之处不见炕柜的影子。  他连忙起身到处寻找,终于在荒废已久的西厢房里发现了炕柜,应该说是炕柜的板子。原来的炕柜已被拆成好几块板子,丢落在西厢的门后。  他取出板子,手指滑过门后墙壁,发现了墙底脚下有一个小洞,里面好像有东西。他一点一点地把里面的东西挠出来,见是一截纸卷。纸卷颜色已经泛黄了,纸质有些发脆。他小心地把纸卷展开,里面只有几个字:“三〇三所,闵”。  闵是指闵老吗?这不会就是闵老给他叔的那封回信吧?这个三〇三所是什么单位?这个纸卷到底是信件的全部内容,还是部分内容?他叔为什么要藏在这里,是一直藏在这里,还是故意让他能在此时看到?  想到这些,郝有富坐不住了,飞奔到火车站,买了赶回江市的车票,打算先去找赵一慧对对笔记,再一起分析。  同一时刻,刘开文也寻着赵一慧留下的地址找去。这三人的命运齿轮又开始了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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