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单薄短袖的能天使少女似乎也很享受被我蹭那里的感觉,白净的脸颊微红,搂着我后背的手摩挲着向下滑落。
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轻轻说道:“给了你一个这么舒服的怀抱,我收点报酬好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就感觉到她那纤美的小手在我的pigu上捏了两下。
“这就是报酬~”她用苹果派一样甜的嗓音小声说道。
报酬就是让你捏下pigu吗……
我将下巴搭在阿能纤细美丽的锁骨上,小声说:“随你啦……”
雪乃柔软的嗓音从前面传了过来:“你是被绊到了吗?”她问我。
saber凝实的声线也一并响起:“也怪我,你在跟弹幕说话没注意脚下,我应该提醒你一下的,地上倒了个灭火器。”
我的手不舍地在阿能纤瘦的后背上使劲抱了下,胳膊蹭蹭她柔软的腰肢,而后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是我太投入了,应该看下路的。”
我说着看向脚边,一个红色的灭火器就在我脚前。
“就是这玩意儿绊了我?”
我弯腰将灭火器扶起来,想放回墙边,突然注意到灭火器下部靠近底部的地方有一块黯淡的污渍。
我拎起灭火器看了眼,发现那污渍是有些发黑的暗红色,看起来像是……
“是血迹?”就站在我身旁的阿能收敛了笑容。
雪乃和saber也都凑过来看了看,觉得这污渍和血迹很像,就像是曾有人抡起这铁罐子击打过别人一样。
发生在这栋废弃宿舍楼的残忍事件,又用它残留的痕迹揭开了骇人的一角。
我们一时无言,最后还是我说“继续往前看看吧”,才在将灭火器放回墙边后继续迈开了脚步。
二层走到了尽头,拐角是通往三层的楼梯。
我们拾阶而上,来到同样幽暗、有着紧闭房门,与二层完全看不出任何区别三层,这种相似感就像是我们陷入了循环往复的鬼打墙一样惊悚。
连呼吸都是冰冷的。
这让我联想起阿能在变身前曾跟我说过,她很喜欢跟女生去一些惊悚刺激的地方。
她说在恐惧之中,两人的感情会急剧升温,最后像炸了的热得快一样,于床榻之间激荡。所以她总是和女孩子一起去鬼屋、夜晚的幽暗小径、高山的危险栈道等地。
直到有一次她机缘巧合之下和一名壮汉共同进了鬼屋。
那时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帅哥的他,几乎是从鬼屋里逃出来的。
后来得知这事后我很惊讶,就问他:“你不是经常去鬼屋吗,这次怎么吓成这样?”
他哭丧着一张帅脸:“我不是说过了吗,在恐惧之中两人的感觉会急剧升温,越恐惧就升温得越剧烈。
我万万没想到,那个和我一起进鬼屋的壮汉那么怕鬼,让感情过度升温了……”
“…结果呢?”我有些不明所以。
“结果我差点在鬼屋里被他给刚了!”
回忆起这件事,让我不禁“噗”地笑出了声。
依然在我身畔牵着我小手的能天使有些奇怪,在我的突然一笑之下她也被逗笑了。
这个不知为何少了头白炽灯的能天使笑着问我:“你想到什么好事了?”
我说:“我想起你跟壮汉一起去鬼屋的那次了。”
阿能的笑脸儿顷刻间垮了下来:“别提那事儿了……弄得我都对和男人一起呆在惊悚的环境下有阴影了……怕被刚。”她最后三个字说的很小声。
她这么一说,让我有些奇怪。
我把开着直播的手机拿远,以防被观众听到,而后小声在她白皙致的耳朵旁问她:
“你说对和男人一起呆在惊悚的环境下有阴影了?可是雪乃和saber就算了,我还是个男人啊,这里感觉也挺惊悚的,我怎么没看出你有阴影啊?”
她漂亮的红眼睛瞥了我一眼,错开目光后嘀咕似的说道:“你又不一样。”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与她窃窃私语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刚了你?”
阿能瞟了我一眼,再次很快躲开,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我之前不是说过,如果我是女的就嫁给你吗?
再说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那些小情人还对我胃口,被你刚……我又不吃亏。”
这家伙这一席话说得我面红耳赤的,幸好是在耳语,灼热的吐息和轻声细语只在我俩之间流淌,没有第三个人听闻。
我嚅动嘴,顿时不敢再聊下去了,害怕自己一激动,又要说出来有些下流了。
几束手电灯光在三层走廊的黑暗中探索着,门依然大多关着,单调而晦暗的景色循环往复,让人心情压抑。
幸亏我握持着阿能的小手,作为黑暗中的那缕曙光。
“嗯?又有一扇开的门。”我们都要走到走廊的尽头、见到另一侧的楼梯口了,雪乃霍然有了发现。
她手中的光束往旁边一拐,照进了那洞开的门扉中,又是一间只剩下基础家具的宿舍。
进入其中之后我们轻车熟路,第一时间就把镜头和灯光对准了垃圾桶。
“这次……是牙齿吗?”看着垃圾桶底那一粒粒似乎可以穿满项链的牙齿,我有些不寒而栗。
“呃……往好的地方想想,”saber硬汉的特质能让她不总是抱着悲观不放手,她说:“如果被抓到这里来的是个处于换牙期的小孩儿,这些都只是她换下的牙齿,那不就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了吗?”
我嘴角搐:“按你这说法,那个流浪汉就是个高阶炼铜术士了。”
“先看看纸条上写的什么吧。”雪乃大概是觉得老让saber脏活不太好,所以这次她轻轻提了下直筒牛仔裤的膝盖部分,纤细的小腿并在一起蹲了下来,伸出自己净洁白的小手,从垃圾桶内出了那张纸条。
平展开,纸条上写的是:
【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
字迹癫狂而嶙峋,那股悲戚、绝望和无可奈何扑面而来,让人窒息。
待大家都看清了纸条上的内容,雪乃蹙着纤细墨痕似的眉毛,把纸条放回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