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啊,刚才还感觉良好的齐槐泗,现在就有一种身临末日的假象之中。
“保护我,快点保护本官,娘娘一定会奖赏你们的。”
齐槐泗都吓死了,小脸煞白无比,躲在了护卫的身后,不敢出来。
之间一个蒙面大汉,手中一口横刀,所到之处,犹如如入无人之境,杀的齐槐泗的人鬼哭狼嚎一般的让开了一条大路。
齐槐泗眼看假面人冲到了自己面前,直接吓得翻了白眼。
身体软绵绵的瘫了下去。
那些护卫一看完了,齐槐泗算是没救了,他们继续拼命也毫无意义了。
在假面人的打击之下,这群人也是夺路而逃。
将昏死的齐槐泗弃之不顾。
当齐槐泗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在一个黑暗的地方。
这里漆黑一片,还阴暗潮湿,周围散发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发霉气味。
还时不时地能够听到有水滴滴落的声音。
这是哪里?
他不知道,但是也能猜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很快他就听到了脚步声,两个人走了进来,拽着他拖了出去。
发出了铁链子摩擦地面的咣当声。
齐槐泗只觉得两个脚脖子被铁链子拽的生疼,火辣辣的就好像被烈火炙烤一样。
而那两个人就像是拽死狗一样的将齐槐泗拖到了一个地方,然后就扔在一边不管不顾。
“有人吗?”
齐槐泗太难受了,嘴唇上面起满了燎泡,干裂的嘴唇就跟刚刚犁过的地一样。
“大胆齐槐泗你可知罪?”
忽然耳边传来了冷不丁的惊堂木敲击的声音,吓得齐槐泗本能的一个机灵。
“下官不知何罪之有?”
齐槐泗本能的负隅顽抗,拒不交代自己所犯罪行。
“巧舌如簧,不招供的话,只能受皮肉之苦,本官看你也是不老实,来人啊。”
齐槐泗就觉得耳边说话的人,气势如虹,但是被蒙着双眼,他也看不到实际情况。
“有。”
一群人立刻呼应道。
“大刑伺候。”
随后就是刑具被扔到了面前的声音。
齐槐泗试探着用双手触摸了一下,当时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尼玛玩真的。
这也太吓人了吧,别看齐槐泗平时就是干这个的,专门替齐南雁清除异己。
但是这的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也是吓得四肢软弱无力。
“撤下面罩。”
伴随着齐槐泗的蒙面被摘下,他第一次看清楚了四周的环境。
只见阎罗王坐在鬼殿之上,身旁还站立着几个判官还有牛头马面几个阴差。
什么情况?
难道自己死了吗?
齐槐泗迟疑不定,使劲儿的回想着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但是似乎断片了,就是想不起来。
好像鬼头假面冲了过来,举刀之后,自己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坏了,难道真的死了?
就连齐槐泗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吃惊的来回看了几遍,周围的环境真的和地狱鬼殿一模一样。
“我且问你,你要如实的交代,如若不然,定要吃皮肉之苦。”
就在齐槐泗狐疑的时候,阎王爷开口了。
“你在这里装什么装,我齐槐泗才不会上当呢。”
齐槐泗的话音还未落地,黑暗中,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跳了上来。
落到了桌案之上。
“就是他,害死了我,背叛大璃社稷,我死的好冤枉啊。”
说道伤心处,人头哭的涕泪横流。
齐槐泗定睛一看,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约的猜到了,那个人头是徐敬业的。
“查看一下生死薄,徐敬业还有阳寿几何?”
阎王爷朝向一旁的判官问道。
“王爷,徐敬业尚有阳寿八十春。”
“可恼啊,齐槐泗你害得徐敬业八十年无处可去,该当何罪,来人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阎王爷怒斥道。
“别别,这和我没有关系啊,我都是按照陛下的指令行事的。”
“你不是阎罗王,我还以为是呢,差一点就说了实话了。”
齐槐泗冲着假面阎罗笑道,调侃的意味十足。
假面阎罗这才发现,原来是胡须掉了。
索性摘掉了面具。
“赵聘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炸我。”
齐槐泗定睛一看,原来假冒阎罗的是最近身前的大红人赵聘齐。
没想到这个家伙吃里扒外,竟然阳奉阴违,看似衷心于娘娘,实际上心怀不轨。
赵聘齐面对着齐槐泗的职责并不解释,只是回头看了看玉帘之后,似乎那里还坐着什么人。
齐槐泗也不是傻子,顺着赵聘齐的目光他看到了那边似乎有一个女人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
“姑母。”
虽然视线比较昏暗,但齐槐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娘娘齐南雁。
“槐泗,你的话太多了。”
齐南雁言谈之间明显的带有一丝怒气,齐槐泗自然是听得出来。
“姑母,槐泗对您是忠心耿耿的,难道姑母要槐泗掏出心来给您看看吗?”
齐槐泗很委屈的说道。
“本宫切问你,徐敬业何在?”
“额,这个,徐敬业不是姑母您给劫走了吗?”
齐槐泗一脸懵逼,看着玉帘之后的娘娘,又看了看那些鬼面假脸之人,和劫走徐敬业的那伙人本就是一伙的。
为什么姑母还明知故问。
“槐泗你确定?”
这句话可是彻底的让齐槐泗失了心魂,难道这还有假吗?
“他们可是本宫最信赖的内卫,只有十几个人,徐敬业一旦有失,你罪不容赦。”
这就相当于给齐槐泗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徐敬业把齐槐泗说过的话全都说出去的话,那么来说,将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至少挣权多位的势头也会因为被扼制。
这是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姑母,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想杀人诛心,让徐敬业知道为姑母去死那是他个人的荣誉。”
齐槐泗真的吓坏了,汗如雨下,瞬间就浸透了全身,也顾不上细细的观察样貌。
“那么本宫切问你,你说本宫嫁祸林绩可有此事?”
质问咄咄逼人,让齐槐泗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紧张,恐惧占据了齐槐泗全部的大脑,让他只知道如何摆脱当时的困境。
没有能力去细品这些话里面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