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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风雨欲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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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万物苍茫。

一片银白之中,两道身影长立。

其中一人衣衫胜雪,若非一头随意绾起的青丝随着风雪飘飞,肤色偏白的青年,几要融入雪景,再也寻不得其影。

饶是如此,谁也不会因他这看似文弱的外貌,心生轻蔑。

不为别的,就凭他是叶秋,那名手握却邪,连续三年死死阻断霸图入关野心的叶秋。

年方十八便名动天下,弱冠已然成神的叶秋,在一片飞雪之中缓步前行,与他同行的,尚有一名身披皮裘,不论从哪看,都非中原人的青年。

与叶秋那股信步庭园的悠闲不同,出身霸图部的青年,眉宇间透著一股让人为之凛然的不怒自威,站在名冠天下的斗神身侧,气势之上竟是不落下风,隐隐约约甚有抗衡之势,饶是如此,并肩而行的两人,谁也不曾开口。

他们维持着这样的步伐,徐徐而行,最后,在一片宽阔处停下脚步。

“一将功成万骨枯。”

不知道是谁的嗓音,和著风声,化入雪中。

覆雪已深,韩文清仍旧一眼就能认出,这裡,是两军最后交锋的地方,在这裡,两方各自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哪怕脚下冻土掩著足以说明战事惨烈的痕迹,也改变不了霸图部染指中原的野心。

春去复归来。

“各为其主罢了。”

这话,说的不单是两军将士,也包含了他与叶秋,霸图不会轻易放弃温暖富庶的中原丰土,中原朝堂也不可能任由他们长驱直入。

战,无法可免。

哪怕韩文清战死,或是叶秋败亡,甚至他们双双战死,也改变不了这结果。

倏然转烈的风雪,将叶秋同他衣袍一般雪白的披风吹得冽冽作响,他盯着前头不知是哪方人马折断战场,现下被雪花遮盖,不复原貌的旗杆,开口询问身边的人,“老韩,你有没想过其他的路?”

发觉韩文清仅是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叶秋轻笑。“为了辅你成王,张新杰很是用心。”

叶秋没有继续说下去,对聪明的人来说,这句话已足够表达他的意思,韩文清不傻,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果不期然,他的话刚说完,韩文清已眉头紧皱,“我没有那种打算。”

张新杰费尽心思为他铺路造势,想方设法的为他谋取军功,这些,韩文清自然明白,他也曾直白表明,他对汗位没有野心。

不管张新杰是出自私心,还是为了报恩,他终究是霸图的人,叶秋又图谋些什么?

没等韩文清想出个所以然,叶秋的嗓音再度扬起,“别让新杰的心血白费啊!”语末,他神态慵懒,似笑非笑的看向韩文清,“有点追求啊!老韩,想想,登上汗位,权势美女跟着来,要什么有什么,多好。”

对叶秋哪怕没懂上十分,也了解个七八分的韩文清,自然不会认为这是叶秋的真心话,他冷冷瞥了他一眼,“这么有追求,你怎么不去谋夺龙椅?”

“哥胸无大志啊!”

说话同时,叶秋下意识的自袖内取出烟斗,可,满天风雪,菸草丝硬是没能点着,反倒把火褶子给弄熄了,见叶秋一脸错愕,最后只能讪讪地将烟斗收回袖内,韩文清嘴角微勾,“难道我就有?”

“你是该有。”

这回,他没等韩文清开口,兀自说了下去。“老韩,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你心裡也明白,目前关外霸图为王,但,这样消耗下去,两年、三年,算不上什么,要是耗个五年、十年,昔日的霸主,也会只剩一张空壳。”

“要能如愿,倒好,要是不能呢?”

哪怕叶秋没将话说明,韩文清仍是听出他这句话下的暗示,不管霸图部想打几年,只要他叶秋还有一口气在,他便会握著却邪站在最前头。

“真要那么认为,何不回嘉世当你的武林盟主?”

“因为我不会,你也不会。”他们是同样的人,哪怕知道前头的路满是荆棘,哪怕知道此去有去无回,只要门派需要,部族需要,他们便会眉也不皱的前行。

这方面来说,他们相似至极。

所以叶秋不会只顾着他的武林盟主之位,韩文清也不会只顾著自身安危。

正因为了解自己,也懂对方,所以他们心裡同样明白,若是继续下去,终有一天,他们当中必有一人倒下,好点的结果,就是同归于尽,可,那是谁也不愿见到的场景……于是,韩文清挪开视线,看向那曾经旗帜飘扬的旗杆。

“那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登上汗位吧!韩文清。”叶秋的话语坚定无比,就连神态也不似先前的慵懒,他让站于身侧的韩文清明白,他说这话并非戏语,而是认认真真的希望他就此登上霸图汗位。

面对他这般执然,韩文清默然。

诚如叶秋所言,依韩文清现在在霸图部的声势,距离汗位仅有一步之遥,只要他愿意,改朝换代,不过是眨眼即成的事,然而,任凭张新杰如何运筹帷幄,身为正主的他,却始终没有露出半点意向,仿佛汗位对他而言,毫无吸引力可言。

事实上,韩文清确实对汗位没有半点兴趣。

他是天生的勇士,他的所做所为,全是为了家人,为了部民,他自认所做所为,不过份内,因此,哪怕部民称其第一勇士,他也不曾产生半点骄恣。

面对这样的韩文清,叶秋却要他登上汗位。

那样的要求,就像是反过来,韩文清要他登上龙椅一般,强人所难,可,在韩文清的注视下,叶秋非但没有改口的打算,他甚至吸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说道:“霸图需要一名能镇住所有人的主。”

这段话,叶秋同样没说尽,他相信,韩文清明白他的意思。

想彻底结束连绵征战,靠的,不是所谓的腊月飞雪,而是在霸图部,不,在整个关外具有极高声望威势,苗头直逼可汗、叶护的韩文清,只有他,在武学军功方面,可以使那些尚武的部将闭嘴臣服,也只有他拥有独排众议,干戈休止的气魄。

于是,叶秋毫不退避的迎上对方视线,再一次说出他的要求,“登上汗位吧!韩文清。”

“这不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整个霸图,整个中原。”

战场之上,他们各显本事,步步为营,看似与对方不共载天,事实上,韩文清也好,叶秋也罢,谁也不想真的取走对方性命,更遑论是眼睁睁看着对方有朝一日,因为某种不可抗拒的原因死在别人手裡。

这是私情,论公义,叶秋不想再听见失孤孩儿的哭啼,不想再看见白发人送黑发人。

为此,韩文清登上汗位是最好的选择,天时、地利、人和,全有了,剩下的,就是韩文清对汗位的追求与野心。

一个比谁都要重视部民的可汗,方不会为了追求自身的丰功伟业,置部民于动乱之中。

叶秋知道,一部之主,第一勇士,所肩负的重量,不可同日而语,一旦韩文清成为霸图部之主,他所得到的,兴许不如失去的多,饶是如此,他依然希望韩文清登上霸图汗位,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是最好,同时也最适合的对象。

风雪之中,他们又谈了些什么。

最后,他们的对话终止于叶秋的喷嚏声中,“穿得这么单薄,也敢往雪地裡站。”嘴上说着数落的话语,韩文清却是半点不显马虎的解开自身皮裘披风,转覆叶秋身上,为他系紧的同时,叶秋清楚听见他的低语。

“我会登上汗位。”

不为别的,只因为霸图部不该如此损耗,至少,现在不该。

韩文清终于允诺会登上霸图汗位,叶秋松了口气,他知道,走上这一步,对韩文清来说并不件值得愉悦的事,于是,他定定的迎上韩文清视线,“放心,中原有我。”

叶秋若在,霸图止兵。

这样的承诺,就在两个弱冠不久的青年口中协定成约。

后来的岁月,韩文清依约登上汗位,只,兴许是本身对于成为可汗这事并没有太大兴趣,韩文清仅号狼王,而非可汗。

饶是如此,他依旧遵守了他与叶秋的约定。

止兵休战。

不知情的人,只以为韩文清挟势而来,霸图部众莫敢不从,知情的人却知道,登上汗位的过程,韩文清经历了怎样的腥风血雨与肃清,登位之后,他又费了多大的心神和精力去弹压部众对中原的野心与仇恨,这些,韩文清不曾哼过。

他只是坚定的走在成王之路,直至尘埃落定。

透过霸图的威摄,中原朝堂、关外部族、霸图部,形成维妙的平衡。

坦白说,就连叶秋当初也没想过,韩文清可以做到这种程度,按他原本想法,韩文清能够制住霸图部就够了,剩下的事,他再自个想办法,没想到,韩文清就像他所了解的那样,一旦要做,便要做到最好。

他镇住霸图部后,以著强势蛮横的姿态,出现在各部面前,将原本一片混乱的局面,硬生控制成今日的平衡。

与其说和平是因为叶秋的关系,不如说,是因为韩文清的强势。

期间,韩文清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好不容易挣来的和平便会崩溃一旦,可,韩文清始终站着,任凭风吹雨打,他始终站在霸图部最高处。

一年,两年,三年。

他花了许多年将表面的和平,变成真正的安逸,让霸图成为名符其实的关外共主。

那时,叶秋还叫叶秋,只是,武林盟主这称谓已有多年不曾落在他头上。

那时,许多人以为,韩文清和叶秋势如水火,哪怕失去战场交锋的机会,武林大会上,但凡能够折辱叶秋的机会,他一个也不愿意放过。

直到叶秋叛出嘉世,成为人人喊打的魔头时,这个致力和平,仿佛早已忘记一身血性的霸图之主,猛地露出獠牙,清楚强烈的宣告天下,霸图不是去了爪牙的血狼,狼性犹在,只是蛰伏,而他们,触动了惊醒血狼的条件。

叶秋,在韩文清心裡之重,超乎众人想像。

挑衅朝堂的行为,并未激起关外部族半点不满,长达七年的时间,足以让韩文清和张新杰两人将所有部族拧作一股绳。

对天下,叶秋可以是斗神,是武林盟主,是嘉世逆徒、魔教教主,但韩文清来说,他始终只是叶修。

叶修当着他的面,直言无讳的坦承身份的那一瞬间,韩文清心裡想的,不是如何利用这件事扰乱关内的武林朝堂,不是身为靖王世子的叶修拥有怎样的价值,他想的,仅仅是,叶修也好,叶秋也罢,他只是那个手持却邪,与他斗得旗鼓相当的家伙。

就像许多年前,他们战场初见的意气风发、年轻张狂,又像是征战停歇时,伫立风雪中的从容淡然。

无论是何面貌,作何名讳,始终不变。

他是叶修,仅此而已。

自记忆中回神,抬眼,望了眼坐于对面,笑容可亲的某人,韩文清不由一声嗤笑,严格说来,这人和他也称得上故友,只,现在挂在故友脸上的笑容,显得几分不实,就像是沾染太多江湖习气、官场黑水,再和善亲人,也总显得几分虚假。

他没有被这样的笑容打动,也没有对此作出评论,他仅是将杯内醇酒一饮而尽,对方所选的,不过是条与他,与叶修截然不同的道路,要谈是非对错,毫无意义可言。

他甚至没有试探,对方对叶修的事到底知道多少。

有时,与故人相会,不如不会。

对方也算好脾气,面对韩文清这番爱理不理,明显就是把他晾在一旁的作法,也不感愠怒,他仅是不时开口说上几句话,至于韩文清回或不回,压根不在他的预算之内。

就这么说说停停,酒壶内最后一滴酒倒尽时,韩文清起身而立。

哪怕他什么也没说,与之相会的故友依旧明白,此回相会,狼王该给的情份颜面已然给足,于是,韩文清起身之际,他出声问了句,“这就走了?”

眉宇之间平淡如常,仿佛没有察觉,韩文清到底给了他多大的软钉子。

面对这句询问,除了初时数句寒喧,后头始终让对方自说自话的韩文清,难得的回了一声,“嗯。”

知晓换作寻常人等,别说是拉着狼王自说自话,就是想见韩文清一面也难如登天的男人,也没再拿昔日情份作为挽留,他只在韩文清即将推开厢门时,徐缓开口,“事已至此,望狼王能留点颜面。”

尽管嘴裡说著求情说和似的言语,他的神态依旧淡然,仿佛刚才说的话,不过是随口一提,韩文清允或不允,毫无所谓。

不料,韩文清竟是停下脚步。

“要真不留颜面,嘉世早让霸图踏平了。”语末,韩文清也不管那人听到这话会是何种神情,兀自推门而出。

待韩文清走远,跟随他来的霸部众人撤离,他才轻轻一笑。

数载沉浮,韩文清始终未变,这算是件好事,不管是对他,还是叶修。

*********

陶轩透过刘皓,隐约表达了对他的不满,这让陈夜辉惶恐了好段日子,毕竟,嘉世让他管理的几间酒肆茶楼,前些时候,因为永宁王的关系,被抄没了不少间,至今亏损还没能盈补回来,为了这事,崔立没少给他脸色瞧过。

陈夜辉心裡有苦说不出,毕竟,当初为了多攅几两银子,除了明面上的生意,他私底下另外张罗了不少生意。

虽说和图谋逆反这样的大罪扯不上边,但,见不得人的事倒也不少,加一加,官府只抄了舖子,没再往下追究,已是万幸。

套句崔立的话,要不是他底头那么多动作,这事何愁无法转寰一二?

偏偏,他做了,还让官府查找时给翻找到了,这时甭提是他,就是嘉世也不方便出面承认,这些生意和他们有关。

一旦认了,涉及这档事的弟子,势必保不住。

于是,对于这些烂帐亏损全算他头上的事,陈夜辉半句不敢多吭,正当他为了弥补这笔烂帐劳心费神,四处想方设法时,金香那头又出了纰漏。

对金香,陈夜辉向来是爱怜多过苛责。

哪怕他知道,金香骨子裡就是个爱慕虚荣,可以同富贵,不能同患难的女子,但,只要金香对他露出欲泪无语的模样,看着那张精致秀美的面容,他就什么火也发不上来,最终,只能无可奈何的为她收拾烂摊子。

以往,他手裡扣著钱袋子,倒不觉得金香过于奢侈,反而觉得金香那娇斥蛮横的模样,有几分的可爱。

直到底头舖子让官府给抄了,手头余款一日一日消减,他才猛地明白,自个以往对金香竟是如此优沃厚爱,若金香只是无法接受向来手头阔绰的师兄,一穷二白,陈夜辉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金香竟会干出这等大事。

投毒谋害苏沐橙。

当刘皓将装了毒药的纸包放在他面前时,陈夜辉的脸都白了,他还来不及把自己从这事摘出去,刘皓的手已搭在他肩上,一字一句的说道:“陈师弟,所有的人都知道,金师妹之所以会有今日的蛮横骄纵,全是你给惯出来的。”

“这事,你可脱不了关系。”

金香以往不管犯下怎样过错,陈夜辉全帮她收拾的干干净净,哪怕有人心存不服,也碍于他的权势不敢张声,如今,他想将自己和金香的关系划分清楚也来不及了。

如果金香做的干净俐落,兴许,他还能蒙混过去,可,金香那蠢丫头居然傻的将没用完的毒药留着,还落到刘皓手裡,此事甚至捅到陶轩面前,别说是保住金香,他能不能保住自己都成问题……陈夜辉越想越是惊骇,不觉冷汗涔流。

不明究理的人,总以为陶轩无能,陈夜辉却清楚,他们这名掌门可是绵裡藏针。

武学上,他兴许及不上叶秋,为人处世等手段,却是远胜叶秋,若非如此,就凭叶秋一名醉心武学的弟子,嘉世又怎能拥有今天的地位?

那是个杀伐果决,手狠手辣的主!

他甚至觉得,陶轩若是让他服下那包毒药,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

最后,他只能强自打起笑脸询问刘皓,“师兄这是什么意思?”无法否认,陈夜辉心裡一度闪过先发夺人的打算,无奈,他明白自己的修为和刘皓相差甚远,别说是暴起伤人,指不准他刚有动作,便让刘皓给拿下,更何况,因为叶秋的关系,他已失去一臂。

想起叶秋,陈夜辉觉得,断臂处又开始隐隐作疼。

因为叶秋的一句话,他失去曾有的机会,大好人生,同样因为叶秋,他毁容断臂,最后,他仍是因为和叶秋关系密切的苏沐橙,即将赔上性命。

这到底算什么?

比起刘皓的隐忍,陈夜辉就显得格外易怒,哪怕下秒,他就得服下那包毒药,他的眼神仍是充满怨毒不甘,增添伤疤的面容更是格外狰狞。

他对叶秋的憎恨,深烙骨髓。

刘皓并不急着出声,他欣赏陈夜辉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声轻笑,“别怕,师父不打算取你性命。”见陈夜辉一脸不敢置信,他不以为然的开口,“杀了你,对嘉世又什么好处?要真有好处,你也活不到现在。”

陈夜辉的脸色刚因刘皓的话缓了过来,旋即又因为他后头的话猛然一变。

将这些变化看在眼裡的刘皓,心裡暗自好笑,他既不戳破,也不挑明,兀自完成陶轩的吩咐,“既然金师妹是师弟惯宠出来的,师弟难道不该负起一些管教的责任?”

“师父发话,希望能看到成为窈窕淑女的金师妹。”

这话说的轻巧,实际上有何难度,陈夜辉不信刘皓不懂,饶是如此,他也不敢违逆陶轩的意思,只得唯唯诺诺的应下,最后,才抱着一点期望的看向刘皓,“师兄,你看我现在这模样,莫说是管教金师妹,就是……”

若是以往,陈夜辉手头有钱,金香就是再怎么不情不愿,也会看在钱袋子的份上,对他的话略听一二,现在……

知晓陈夜辉是何用意的刘皓大手一挥,一袋沉惦惦的钱袋子就这么落到他眼前。

“别说师兄不够仗义,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要是金师妹不知收敛,依旧花钱如流水,性情娇蛮。”顿了顿,他似笑非笑的看向陈夜辉,“师兄会怎么做,师弟应该明白。”

一句话,就足以让陈夜辉明白,这是他,同时也是金香最后的机会,陶轩不想杀金香,或者现在还不想杀金香,刘皓自然不会忤逆他的意思,但不代表,金香依然故我,他会毫无动作,杀人不见血,对这刘皓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让金香生不如死,更是轻而易举。

临走之前,刘皓态度亲切的拍了拍陈夜辉肩膀,“比较起金师妹,师父对你犹为看重,千万别辜负他的期待。”

比起先前与金香相关的发话,刘皓此时的发言,不外是种表态。

对嘉世,金香可以死,可以下落不明,但陈夜辉不行,无论他变成何种模样,嘉世始终是他的后盾,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理解这层意思的陈夜辉,连忙谢过刘皓解囊相助。

离开陈夜辉的住所,刚到弟子们通用的后园,刘皓远远便看到金香与人拉拉扯扯,走近一看,竟是张家兴。

只见金香不知何故,死死拉扯张家兴的袖摆,张家兴既推她不得,又无法脱身,几番拉扯,衣襟几要拉乱,愈发狼狈,偏偏金香不知收手,犹然娇声的询问张师兄是否对她有所不满,否则因何见她便走?

难得见到张家兴如此狼狈的刘皓,不由低笑。

笑声成功引来拉扯中的两人注意,见是刘皓,金香忙不迭的收手,颇是乖巧对他请安,“刘师兄。”

瞥了眼暗自松口气的张家兴一眼,刘皓借口有事要他去办,将他打发走。

张家兴临走前,对刘皓投予感激的眼神。

至于金香因何缠着张家兴不放,刘皓心中雪亮,打自陈夜辉失势,金香似乎由中领悟,鸡蛋不该放于同篮的道理,一改平日对他人的姿态,凡是能在陶轩面前说上几句话的师兄弟,无一例外的受她青睐。

就连以往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崔立,都曾收到她亲手捏制的糕点。

张家兴固然逃得飞快,刘皓却留了下来,这点让金香心裡又多了点底气,自忖刘皓对她向来和善,印象定然差不到哪的她,故作小女儿娇态的挪至他面前。“师兄。”

金香那点算盘,刘皓也不点破,只是笑吟吟的与她交谈数句,状似无意的提及,苏沐橙至微草养身,一年半载兴许无法归返,期间,金香若是举止言行尽显大家风范,深得门派弟子爱载,兴许下回武林大会,陶轩会派其充当门面,顶替苏沐橙。

金香闻言喜不自胜。

刘皓又凭三言两语,哄得金香开心,欢天喜地回去学作女红,力显端庄贤淑后,这才回转自个住所,只,他刚坐下,准备给自己斟了杯茶,便发现茶盏底头压了张纸。

上头写道,陈夜辉遣人出外的种种细节。

刘皓晒笑,一个两个都沉不住气,还想成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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