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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百花轮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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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锋落。

孙哲平所到之处,无人得以站立,不过一个照面的时间,他们就让孙哲平手中重剑给砸倒在地,这会儿,正捂手抱腿,或抱着肚子的躺在地上呻吟,这还算好的,运气差点的,就直接趴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扯到伤处。

哪怕孙哲平下手时,已有斟酌,挥剑时也避开锋两侧,改用平坦剑身或剑柄尾端打人,仍是把一票人马砸得眼冒金星,痛得他们龇牙裂嘴。

不下杀手,非是孙哲平怕事,而是一个照面,他便发现这些人出自百花门,按辈份来算,不是得叫他一声师叔,就是师叔祖,冲著这点情份,他就是再狂气嚣然,也得卖百花门几分面子,虽然,这点面子很快也会被他自己给断了,不过眼下,他倒是乐意评点后辈几句。

“哈,懂得耍几式暗器,就把自己当张佳乐了?”

这样的评语,无疑是伤人的,可,百花门的弟子们,现下却觉得自个乐得快要飞上青天,谁能想到,他们有生之年还能一睹孙哲平挥动重剑的风采。

那样的身姿何其潇洒狂狷,就是现在接任百花门使之职的于锋也不能比。

发觉百花门众人对孙哲平的目光充满敬仰与憧憬,于锋何尝不知道,百花门众人心裡想些什么,一直以来,总有人说他是拣了张佳乐和孙哲平退隐的便宜,如果百花门还是这两位当家作主,哪怕于锋再有能耐,也只能当个影子。

这样的闲言闲语,于锋没少听过,和他一块担当百花门使的邹远也是如此。

不管是百花门弟子,还是管事长老,有心或无心,总会拿他们和孙哲平、张佳乐相比,更荒谬的是,明知道他们武学套路不同,长老却让他们按著孙哲平和张佳乐的方式,意图借由他们两人重现当年的繁花血景。

繁花血景要是那么容易就能重现的招式,百花门何需他们?

许多时候,他和邹远在练武场上,试着重现繁花血景却不得时,长老们失望的眼神,就像把刀一样,刺在他们心头。

由始至终,他们看的,不是于锋,不是邹远,是孙哲平和张佳乐。

这样的事,他们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百花门由上到下,每一个人都惦记着繁花血景,惦记着他们曾经仅差一步就勾著的武林盟主宝座。

他和邹远不过是个替代品,还是个不尽人意的替代品。

当张佳乐重步江湖,百花门所受的震荡,远非外人所人想像,一夕之间,所有人忘了,百花门现在当家的人是于锋、邹远,不断谈论著他们的门使回来了。

于锋心裡有些苦涩。

他没有试着提醒他们,张佳乐固然重现江湖,却早已投身霸图的事,他只是关上房门,看着掌上因为习武磨出的厚茧苦笑。

真好。

哪怕离开百花多年,人们还是记得他们。

一直以来,于锋喜欢百花门的每一个人,可,今晚的百花门,让他觉得有些冷,他不禁怀疑,是否这辈子,他始终只是孙哲平的影子?

正当他这么想时,与邹远寝室相邻的墙面传来三声叩响。

墙面之间,有处显得较为薄弱,似是后来才沏上的事,这是他和邹远无意间发现的秘密。

有些话,他们不该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就好比百花门对他们的期望,沉重的令他们无法喘息,就像他们试图打出一条出路,却还是被繁花血景四字压得抬不起头,诸如此类的心事,他们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直到后来,发现这秘密,他和邹远总在睡前,隔着一道墙交心,勉励彼此,总有一天,他们会超越繁花血景。

现下,他心裡不好过,邹远应该也好不到哪去,他却仍是来了问候。

和衣躺在床上的于锋,想了想,朝墙面叩了两下,算是对邹远问候的回复。

他很好,区区一点风波,打不倒他。

那天,他和邹远聊了很久,直到天色方明,他们才稍稍阖眼休憩,当时,他们相信,事情总会过去,他们的努力,终有一天会被认同,直到门人慌慌张张的跑来禀报,他们看见疑似孙哲平的男人。

这消息就像是在平地炸开的惊雷,震得百花门众人不能自己。

继张佳乐之后,孙哲平也出现了,是否意味繁花血景将重现江湖?

原本端坐上位的长老,听闻消息的瞬间倏然起身,就连自个翻倒椅子、撞倒茶盏也没在意,大步流星的来到报讯的弟子面前,声色兼厉的询问,“弄清楚了?真的是孙哲平?”

再来的事,就像现在上演的情况一样。

为探虚实,百花门数名长老下了死令,命于锋、邹远率百花门弟子前来一探虚实,若真是孙哲平,他的手伤已无大碍,立时请他回来重新坐镇百花门,倘若孙哲平不肯,就是用强的,也要把人给带回来!

面对这样的命令,邹远只能和于锋相视苦笑。

至于流过他们心头的那份酸楚与苦涩,两人极具默契的装作没有察觉,这么多年了,他们早已习惯。

只是,事情和他们预料的截然不同,面对他们的视探,面对百花门弟子的相请,孙哲平连废话都索性省下,重剑上手就一阵痛打,要不是百花门的弟子虽然倒下,却只是发出呻吟,还真叫人看不出,孙哲平已然手下留情。

看着未尽全力却潇洒猖狂的男人,于锋心裡却闪过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

比起当年坐镇百花门时的样子,孙哲平现在的模样与气度,愈发令人心折,那时的孙哲平浑身狂然,透著一股遇神杀神、见佛杀佛的气势,第一狂剑这名号,当之无愧,现在的孙哲平却像是一条容纳百川的江流,明面上平静川流,实则暗潮汹涌。

饶是如此,重剑在手的他,宛若一座难以憾动的高山,气势磅礡。

乍看之下,让人以为昔日的第一狂剑已然英雄暮迟,失了以往的狂然,直到几个百花门弟子不知死活的上前挑衅,让人一招打趴在地,众人才猛地明白,什么一啸龙吟惊雷起。

孙哲平的狂意犹存,只是多年游荡关外,见过各种生离死别,战火连天的他,体悟更深,若说当初他的狂态现于表面,现下,他的狂意乃是由内而外,念转之间,一股扑天盖地的嚣狂战意,笼罩众人。

几个功体较差的百花弟子,就在这股狂意面前屈膝溃倒。

第一狂剑这名,孙哲平当之无愧。

尽管于锋在心裡暗叹既生瑜,何生亮?人却是一点也不马虎的上前为几名闪避不及的百花门弟子挡下孙哲平的一击。

重剑交击,发声沉重的金属之声。

他还没来的及心惊孙哲平功体竟是如此狂霸,孙哲平带着一丝兴味的嗓音已然扬起,“哦,原来是葬花。”

孙哲平当初离开百花门时,留下配剑葬花。

葬花固然为重剑之最,可,当时的百花门竟是无人能够使得,再加上众人心裡盼望,孙哲平能寻得名医,治好手伤,重回百花门,故,葬花这把名剑,一度尘封在 百花门的兵器阁,直到于锋挥使重剑的才能遭人发觉,孙哲平又多年未闻音讯,百花门众人不得不死了这条心,葬花才又重见天日,成了于锋配剑。

这会儿,新旧两主交手,百花门人只觉得,两剑交击时,葬花的鸣声犹如悲泣。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心中的落花狼藉,他们心中那名威风凛凛的百花门使孙哲平,应该是扛着葬花,领在他们前头才是,怎么能和他们兵器相向?

就在这种想法占据多数人心思时,不知是从哪个角落,哪个人开始,传出呼吁孙哲平重归百花的呼声,“孙门使,回来吧!百花门需要你!”

“你应该站在我们前头才对!”

起初只是三三两两的呼声,一个引动一个,最后,百花门众多弟子竟是整齐如一的喊道:“恭迎孙门使回转百花门!”

“请孙门使坐镇百花门!”

面对百花门弟子震动天地的呼喊,孙哲平先是看了眼,神色淡然,眉间却透著淡淡愁苦的于锋,旋即以蛮力将对方格开,收回架势,扛着重剑的他,满是不以为然的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百花门了?”

“咦?”孙哲平的反问,令众人一愣。

孙哲平不回百花门?

他不回百花门,他能去哪?

孙哲平当初能被冠上第一狂剑的名头,其人自是狂傲不羁,哪怕他退隐多年,经过多年历练,他依旧不会轻易为他人言语所动,任凭百花门的人议论纷纷,于锋看他的眼神何其复杂,他也丝毫不显在意,“方才留手,是看在往日情份,要是再拦我去路,别怪无锋不留情。”

今天之前,孙哲平背的重剑,还是名唤葬花。

直到百花门的弟子,越过于锋和邹远,出声请他回转百花门,孙哲平就是在那一瞬间决定,葬花从此不存,仅留无锋。

别的人兴许会对自个离开多年,对门派还拥有如此影响力而感到高兴,孙哲平重视的,却不止如此,或者该说,他若是这等心性,当年,他也用不着离开百花门,退居幕后,当个指点江山的前辈,也无不可,可他选择离去。

为的,正是希望百花门能收纳新血,开创新势。

只是他没想到,百花门对他与张佳乐,对繁花血景的憧憬,将于锋、邹远逼至绝境而浑然未觉,他们期望孙哲平重返百花门的心愿,无疑是在于锋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仿佛是在告诉于锋,他不过是个顶替孙哲平的影子,正主回来,他便可以滚了。

于锋心裡怎么想,孙哲平管不著,他只知道,百花当初施加在张佳乐身上的压力,落在两位师弟身上,更要命的是,没有人看见于锋和邹远的努力。

倘若百花门追寻的是他和张佳乐昔日的身影,那么,身为始作俑者之一的他,便有责任斩断这份迷障,决心既定,孙哲平也不去看百花门人充满失望与震惊的神情,仅是朝于锋举起无锋,“我可不像我们教主那般好说话。”

“让路,或者死。”

说这话时,孙哲平的眼神极为锋利严肃,谁也不会怀疑,下秒,无锋就会从他们身上斩下,但,这样的孙哲平,这样一个足以挽救百花劣势,重现百花荣光的孙哲平,他们怎么能放弃?

正当百花门弟子踌躇,不知该如何说服孙哲平时,向来被他们忽略的于锋,敏锐的发现孙哲平话中涵意,“师兄加入魔教了?”

“胡说八道!孙门使正气凛然,怎么可能和魔教同流合污!”

孙哲平还没来得及回话,百花门那几个心向孙哲平,对繁花血景满是憧憬的弟子,已争先恐后出声斥责于锋的说词。

然而,他们不管不顾的为孙哲平护航的行为,只换来孙哲平一声晒笑,“我乐意。”

“莫非师弟认为我担不起魔教左使的位置?”

前头还以为于锋心有不甘,恶意中伤孙哲平的众人齐齐一愣,见孙哲平的依然神态自得,仿佛与魔教中人为伍,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怎么会……孙门使回头是岸啊!”

百花门的人苦口婆心,力劝孙哲平浪子回头,殊知,屋顶上头却是一阵轻笑,“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显风光,这会,连魔教左使这位置也让你捞到了。”

顺着声源望去,赫是叼著一草根的张佳乐。

不知在上头待了多久,看了多少好戏的他,朝底头众人举起一只手,“唷!孙左使,叶秋那家伙给了你多少好处?”

“每月一袋上等菸草。”

张佳乐知晓孙哲平是在与他耍嘴皮,也不气恼,反倒一脸正色的同他胡说八道,“这么抠门?我每月给你两袋菸草,再加两坛好酒,你来霸图吧!”

“待在魔教我是左使。”

听到这话,张佳乐乐了。“那个好说,霸图还缺了名叶护。”

“你说了算?”

见孙哲平挑眉,明显不吃他那套,张佳乐笑颜逐开,他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灰尘,“当家作主的是老韩。”

“那还谈什么?”

“说的也是。”音未歇,张佳乐自屋顶一跃而下,同时,手中暗器火药已然掷出,可,他瞄准的不单是孙哲平,还有百花弟子,以及于峰、邹远。

若说暗器火药,谁人一绝?非张佳乐莫属。

按理来说,施用暗器的他,不利近战,偏偏,张佳乐凭著自身天赋,硬是琢磨出一套可近可远,华丽绚烂的武路套子,搭著精量过的火药,炸开时,宛如百花盛开,令人目不暇给。

几乎是在张佳乐出手的瞬间,孙哲平手中的重剑再度扬起,剑风掀起一片尘沙。

他的对手,不单是张佳乐,还有于锋和邹远。

曾经并肩作战的两人,以各自的方式打开战局,百花门的人却像是忘了这点,忘了孙哲平和张佳乐两人也对他们出手一样,怔怔看着眼前景象,只见一片绚丽烟花中,重剑的锋芒闪烁,那样的场景,他们相当眼熟。

繁花血景。

一直以来,他们总认为,于锋不如孙哲平,所以,他无能重现繁花血景,现在,他们却看见,于锋和孙哲平一样,与张佳乐极其契合,手中葬花大开大阖,狂气嚣然。

就好似有两个孙哲平,在张佳乐的掩护下,恣意狂然。

明明,可以重现繁花血景,为什么,张佳乐却选择了霸图,孙哲平投身魔教?难道,他们一点也不怀念当初在百花门的时间?不觉间,不知是哪个女弟子,承不住这样的刺激,尖声喊叫,“张佳乐,你为什么要走?”

百花……百花现在有了于锋,他不用再苦苦独撑了,为什么,他还是要走?

这问声听起来痛彻心肺,搭著后来的低泣声,闻者不忍,混战中的于锋发觉,张佳乐的动作略微一顿,他还没弄楚是怎么回事,孙哲平的嗓音已然扬起,“张佳乐!”

孙哲平的唤声,令张佳乐明显转弱,险些溃乱的招式猛地转厉。

没等孙哲平再说些什么,他已将目标指向百花门子弟,甫出手,一道人影便正面迎上他的攻击,炸开满天绚丽。

他们的小师弟,邹远。

张佳乐不着痕迹的朝孙哲平的位置瞥了一眼,发觉孙哲平也让于峰缠住后,他以指缝夹住新的暗器,对挡在他面前,不让他伤及百花弟子的邹远轻笑,“唷!小师弟出息了啊!居然敢对师兄动手了。”

“别以为玩了几年暗器,就能和我相提并论啊!”

*********

于锋和张佳乐使出繁花血景,纯属意外之举,要他再来一次,绝无可能,反倒是孙哲平,哪怕和张佳乐处于对立状态,他们的发招收势,仍是无法可免的一再重现繁花血景。

他们是最了解彼此的敌人。

心知这样下去不妙的于锋,和邹远交换眼色,一改初时的各自为营,双方汇合,共同抗敌。

邹远和于锋两人,多年来因百花门期待,就是配合,也尽是仿照繁花血景,深知在正主面前,他们的模仿不仅徒劳,甚至可笑的两人,毫无踌躇的舍弃繁花血景的套路,凭著对彼此多年的了解与认知,出招配合彼此。

两人联手,虽然不似张佳乐和孙哲平狂霸华丽的繁花血景,却有自己独到之处。

可惜,以繁花血景之外的招式对敌,两人皆是头一遭,虽有默契却又无法完全发挥,不过多时,便略居下风。

饶是如此,张佳乐和孙哲平半点也不放松,攻势愈发凌厉,许久不曾全力以赴的孙哲平,狂态尽显,招招残霸、式式凶狠。

他们的争斗持续到于锋一个箭步,挡在某个百花弟子前头,替他挨下孙哲平剑气结束。

原本来沉浸在悲伤中的百花弟子,在于锋鲜血洒上他脸庞时,眼中满满的不敢置信与震惊,他们没想过,张佳乐和孙哲平真要取他们性命。

他们一心期待,想着他们总有一天能回来的百花门使,居然要取他们性命!

就在他们愈发不能接受时,于锋带着几分怒意的嗓音扬起,“还愣在这裡干什么?还不快走!”语末,他挺著葬花,再度迎上孙哲平的猛击。

百花门的弟子这才如梦初醒,转身就跑。

只,方跑数尺,想起于锋、邹远不惜一切挡在他们面前,就是受创亦不肯退的模样,想起他们鲜血洒落脸庞时的温热,几名弟子陆陆续续停下脚步。

一直以来,他们对于锋、邹远何等不公,哪怕他们已是百花门面,他们心心念念的,始终是张佳乐和孙哲平,对于他们的努力和付出,他们从来不以为意,他们甚至觉得,如果不是他们太过无能,领在前头的是张佳乐跟孙哲平,百花的地位绝对不止如此。

他们就是这么糟蹋于锋和邹远,可,这两人非但不记仇,还挺身为他们受创。

他们甚至不要百花的弟子和孙哲平、张佳乐对抗,因为他们知道,那是他们心中的神,是他们的信仰,可,他们的神把他们的虔诚踩在地上,他们一直冷落的人却救了他们一命。

如果他们现在跑了……如果他们现在跑了……

双拳紧握的百花弟子知道,他们之所以可以毫发无伤,就连背对张佳乐他们跑走,都没有半点事,全是于锋和邹远为他们拖住两人的关系。

想起张佳乐和孙哲平对他们的态度,想起于锋和邹远竭尽所能也要护住他们完好。

几名性情较为火烈的弟子,心裡挣扎了一下,旋即转身跑了回去,“于门使,我来帮你!”

“邹门使,小心!”

张佳乐和孙哲平,曾是百花门弟子最为骄傲自豪的前辈,是他们儆仰的存在,哪怕被背叛了,哪怕被伤害了,那份崇敬,也不是那么容易消失,但,现在,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是谁,谁才是真正为他们好的人,他们还是清楚的。

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百花弟子转身重投战局。

几名弟子跑了回来,抓准时机或是胡乱一通攻击,张佳乐、孙哲平起初仍旧游刃有余,随着人数慢慢增多,他们逐渐感到吃不消,最后,两人竟是架不住百花弟子上下一心,狼狈败走。

当百花门的弟子或悲或喜,庆祝他们的胜利时,于锋和邹远却是神色复杂的看了彼此一眼。

张佳乐和孙哲平有何能耐,他们清楚不过,哪怕百花门拥有人数上的优势,在铁了心大开杀戒的两人面前,也是不足为惧,遑论仓皇败走?更何况,于锋和邹远伤势虽沉,却无一处危及要害,就是百花门后来返身投入战局的受创弟子,也不过皮肉伤。

真想杀人,怎会是这种结果?

想起张佳乐脱围前说的话,邹远和于锋都不由得心情沉重。

他说,“师弟们,百花就交给你们了。”

听到这话,他们如何不知道,张佳乐和孙哲平今日尽扮黑脸的行为,不过是为了替他们收服百花门弟子的心。

他们以最坚决惨烈的方式,踏着他们自个昔日的尸骸,残暴的碾开一条出路。

一条没有孙哲平,没有张佳乐,也没有繁花血景,纯粹只属于于锋和邹远的出路。

尽管张佳乐、孙哲平此举,最大的受益人是于锋和邹远,但,面对两名师兄的苦心孤诣,他们却是心裡一片苦涩,为了百花门,为了打破迷障,两位师兄竟然不惜做到这种地步。于锋正想出声告诉众人,张佳乐和孙哲平两人何等苦心,邹远却一手搭住他肩膀。

“别让师兄的苦心白费。”

好不容易,张佳乐和孙哲平才替他们打开一条新的出路,若是他们说了出来,只是让百花众人愈发崇敬不可能回归师门的两位师兄,百花依旧是沉浸在过去荣光的百花。

于锋最终只能沉重点头,立誓般的低语,“不负百花。”

另一方面,看似败走的张佳乐和孙哲平,一反先头交手时的凶狠,哥俩好般的勾著彼此肩膀,嘀嘀咕咕自家师弟们的成长。

好比我家小师弟在我衣服上头烧了个洞,或是我家小师弟在我身上砍了一剑,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拼比谁家师弟更优秀,最后,话题不知怎的,转到孙哲平入魔教的事。

“叶秋真的每个月给你一包菸草?”这问题,张佳乐显然憋了很久。

面对张佳乐的询问,孙哲平冷哼,“别说菸草,就是连个铜板子儿都没见过,你见过这么穷的魔教吗?”

“你这是给叶秋做白工啊!”

“大爷我乐意。”

“乐意,你当然乐意,换成我,我也乐意……”低声咕哝几句的张佳乐,见孙哲平不置可否的朝自个看来,心中小算盘拨的飞快,“我说孙哲平,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我每天给你只烧鸡,你来霸图,我去魔教,如何?”

“哈,我像是用烧鸡就能收买的人?”

“你是不行,但你家教主绝对可以……”

张佳乐话没说完,孙哲平的骂声已然扬起。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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