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凤凰吗?”
沈宴溪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聊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凤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浴火重生,但重生之前,他先是会经历磨难,身体被撕裂,被火焰吞噬,化作虚无……”
“而我们现在的状态,和他差不多,你懂吗,宴溪?”
0731很是兴奋,“宿主,看来是撞大运了!”
“也就是说?”
夜笙将沈宴溪餐盘里的鸡蛋,和自己的拼在一起,构成了个不太规整的圆形,“宴溪,想要被人罩吗?”
沈宴溪:“!”
“可以吗?”
李乘风拍了拍她的脑门,“当然可以了。”
沈宴溪开心倒是开心,可任务她既然接了,也不能因为马上天降横财就马上放弃吧。
夜笙抚平沈宴溪的眉毛,“怎么了?”
沈宴溪一脸纠结地瞅了几眼李乘风,“那个,我们要不还是暂时先离得远一些吧,我……”
李乘风脸色骤变,周身压抑的气息瞬间淹没了沈宴溪,他神色阴沉,笑得如蜜,却藏着刀。
说实话这家伙后来确实越来越疯了,只是有沈宴溪当绳索牵着他,可倘若没有了呢?
“宴溪,你在说一遍?”
沈宴溪知道误会了,连忙解释,“我的意思的我那啥和你这身份有关系的,我放弃不合适吧……”
他却一副完全没有被安慰到的样子,“旁人比我重要吗?”
沈宴溪:“……”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夜笙倒是无所谓,在没有找到所有碎片时,是无法融合的,少了个人对他没影响。
“你别吓着宴溪了。”他隔着桌子握住沈宴溪的手,仿佛李乘风就是那个插进他们爱情的绊脚石。
沈宴溪敢握住他吗?她真的不敢,可她也不敢松开,生怕李乘风说什么“他牵得我牵不得的话”,下意识勾住了他的手指。
三人就以这诡异的姿势持续到吃完了这顿饭,当然,全程沈宴溪再没有动过一次手。
她依稀记得她和这两个人单独相处时,似乎,好像,也许不是这么唯唯诺诺的呢?
沈宴溪又一次被挂在了学校表白墙,发贴的人明显已经开始发疯了。
匿名:我跳,我真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有钱漂亮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我明明记得昨天校花是和会长接吻的吧,今天怎么和程家那位也亲上了?!
而且他们两个为什么看上去没有被劈腿的感觉,反而在争风吃醋。
我滴老天爷,求求了,这样的人生什么时候降临在我的身上!
下面一片祈祷声。
沈宴溪看到的时候也沉默了,她以为自己会被骂的,只是这画风为什么是这样的?!
以此回复了夜笙和李乘风的消息,手机却还是嗡嗡响个不停,是许沢那倒霉孩子。
挂了那么多次还是顽强地打了过来,沈宴溪也不敢关机,怕漏收了那两位的消息,干脆直接拉黑了许沢。
“咚,咚。”
沈宴溪拢了拢身上的睡衣,有些纳闷谁这么晚还敲她房门。
“姐,我有重要事情要告诉你。”
沈宴溪皱眉,门外是她父母收养的孩子,因为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怕日后被欺负,所以是作为她的助手来培养的。
她推开门,少年虽比他小了两岁,可这个头撺得倒是飞快,真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墙边,低头笑眯眯地盯着她。
沈宴溪感觉像是被恶鬼盯上了,身上顿时起了些鸡皮疙瘩,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
“什么事?”
男孩视线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火辣辣的,仿佛她身上没穿衣服一样,沈宴溪被惹怒了,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没事的话你就走吧,看来最近你有些清闲了。”
男孩动作飞快的抵住沈宴溪即将关上的房门,用力一推就挤了进去,直直抵着沈宴溪到了床边。
沈宴溪身体不稳,直接坐在了床边,这下气势比那个小了她几岁的孩子更低了一头。
明明是极具侵略性的姿态,可男孩却没有再动了,他倒是显得很是纯情,有些期待又有些委屈。
“学姐,还记得我吗?”
沈宴溪记忆里关于他的部分缺失了,但多亏了之前的经历,她对他还是印象深刻的。
“沈言。”
男孩笑得很开心,仿佛刚才在门外调戏她的和他不是一个人似的。
“太狡猾了,你都不记得和我的事了……”
“不过今晚,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沈宴溪:“?”
真丝的睡衣穿着确实很舒服,可脱下来的速度也是飞快。
当天晚上,沈宴溪确实记住了她和沈宴溪相识的点点滴滴,甚至于在梦里,她似乎真的看到了一样,尤其是那个漂亮少年浑身浸在夕阳的余晖里,眼巴巴地看着她的那副画面。
那一眼扰得沈宴溪没了责备他的心思,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沈宴溪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在不停地蹭她,烦躁地伸手推了一把,被人含住了手指,不轻不重地舔舐着。
沈宴溪瞬间清醒过来了,红了个大脸,抽出手指,在床头拿了纸巾擦拭起来,“你,你干嘛呢?”
沈言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出的话切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单纯,“昨晚你含了我,今早我帮你啊,姐姐。”
沈宴溪脸红的几乎要炸了,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沈言,“快回去,别让人看见了。”
沈言却抱紧了沈宴溪,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们现在是在偷情吗?姐姐。”
“快走吧,沈言……”
沈宴溪被他惹得眼眶急得都泛红了,虽然成功惹得沈言怜惜,却也激起了其他的东西。
“姐姐,今天请假吧,别去了好不好?”
“只陪着我好了。”
……
好在今天上午十点上课,沈宴溪好说歹说,总算让沈言偷偷摸摸地离开了,自己则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学校。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直接,沈宴溪下课时见到那两人时,他们表情都不太好看,没了平时的针锋相对,反倒有了几分难兄难弟的默契。
“宴溪,你昨晚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