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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师尊,徒儿马甲掉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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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

乐师素手拨弦,其余乐人,琵琶者、击钟者共同奏乐,音色起伏荡漾,远声殿外。

大理宫廷,咸元帝领着一群宫奴游览贵族书塾,左后位是贴身公公,身边为墨袍锦衣男子同行。

“言卿这些年,瘦了。”中年皇帝仔细打量片刻道。

男子略笑:“先前太胖,此去正好,陛下不知,今日回京,许多美娇娘可都朝下臣扔香帕呢。”

“如何,言卿本就有功,看上哪家女儿郎,朕给你做主。”中年皇帝状若无意随口一句,眉眼包含着和善自然的笑意,并无起伏。

“多谢陛下,臣未遇到良人,欢喜春花秋月,暂时没这个打算。”两人停在书塾教舍门前。

“你啊,行之是朕的亲弟弟,朕是你皇叔,一家人的需要什么的,不必客气。”咸元帝以长者姿态轻拍上洛言卿的肩,后者却无言避开。

“……言卿?”

洛言卿清嗓道:“陛下到——”

这本该是贴身公公做的……

公公刘喜生生闭上嘴,转头见咸元帝在盯自己,背后一凉,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惹得主子不快。

贵子们早在皇帝来前得了风声,整装等候着,仪表得当,闻声凑前跪伏问安。

咸元帝微愣,也不发作,只心冷:“诸位优生请起,朕来探望一番,爱卿辛苦了。”

皇帝被佝偻着背的教学师傅引于饰有墨竹的屏风遮挡的主座,而适才一群贵族子弟则返回耳殿。

教学师傅斑白的胡须挡在身前,目光如炬精神非常,他是宫里的老官了,皇帝将贵族教学职务交给他,就是重任和信任他。

"大学士落坐吧,言卿来朕这里,坐那风口干什么。”咸元帝点了点桌案旁紧挨的侧位扶手椅,笑得和沐春风,道。

某人刚坐下。双眸微抬。无语了。

本来,主子是天,说的话当然要听,可洛言卿就是天生反骨,一副大爷的姿势挨坐在门边,吊儿郎当道:“陛下,臣这是在治病呢。”

“你说什么?”

“你何时生了病?”咸元帝慌忙起身,“朕这就让人... ...”

“等等陛下,臣话没说完,你急什么。”

洛言卿眸中泛起了趣味来,桃花眼中虽透着一丝不屑,可五官温和,乌黑的碎发挡住一只眸子,遮住了那般不屑神情,给人一种暖阳的错觉。

正是这样,皇帝驻身原地,错不开视线。

“臣刚从战场下来回到京城,自然要享受一下外面的景色,不然久居屋内,可不就错过清新空气,积累病根。”

“... ...言卿所言甚是,不过还是莫要着凉了。”

“陛下,边关袭人寒气都扛过来了,您觉得这点小风能把臣吹倒么?”洛言卿看似无意,实则以质问的目光直视皇帝。

“... ...”

“大胆!”刘喜咬牙护主。

咸元帝坐回靠椅,袖袍抬起,指尖无力一挥。

“主子... ...”刘喜忿忿不平,轻唤,“大公子这样大不敬,按理该罚。”

“行了,言卿刚从战场回来,功不可没,何来责罚一说,朕看你也是昏了头,这是朕的亲侄儿。”

大学士适时咳嗽,胡子一颤一颤地说:“这殿内的确闷热些许,正因寒冬将至,窗子关的严实,是臣考虑不周了。”

“大学士不必自责,无情之中无罪。”皇帝道。

正说着,门外飞进一只漆黑的小鹫鸟,扑腾着翅膀,恰好掉进到洛言卿的怀里,前者被掐着脖子一把拽了出来。

便见洛言卿抱着鸟起身行礼:“时候不早了,那臣就回家复命了,不然家父发起脾气小臣可吃不消。”

“你父亲怎会轻易怪你,朕本想留你宿在宫内... ...既如此那你去罢。”咸元帝心有不舍道。

洛言卿转身离去不久,皇帝检阅过书塾后也回了寝宫。

深夜,洛王府灯火通明,平常京城这个时辰大街上黑梭梭的,只有报时的更夫提着盏灯,两步唱悠,三步打更。

府中,正厅坐着三人,及身边候着的仆从,窗外夜鸟空鸣,桌案上的茶杯里,茶水颜色很浅,泡过一次又一次,看样子等候已久,就是不见所等之人出现。

皎思崇上下眼皮子开始打架了,手中的糕点滑落在地却浑然不觉,身子向旁边歪去,自个儿吓醒了,望了望四周,众人皆醒他独睡,又只好硬着头皮坐直,眼神呆滞,没坐多久便又要睡。

要怪,只能怪屋子里太暖和,明明没有正式入冬,洛府却早早生起地龙来。

洛芸汐无语极了,又看了眼坐在身边的司徒弘亿,白布遮着眼睛,背部的弧线直挺挺的,也不知到底是否疲倦,华服早先回来就换下外衣,这时在暖光烛火下显得身姿单薄。

洛王爷早让自家美妾给劝回房休息去了,乌泱泱一群人只留下三人和伺候小厮。

大概是心疼司徒弘亿的身体,她刻意加重咳嗽道:“不等了,兄长今夜怕是不回来了,各自回房休息吧。”

司徒弘亿未说话,点点头就带着随侍出去了,自然的,没走几步又被洛芸汐缠着说要送他回去,于是结伴离去。

屋里只剩皎思崇一个人在犯懵,坐了一会儿,随从唤他,迷迷糊糊地,他便先让随从回去休息了。

王府今夜不熄灯,皎思崇住的地方又离得远,走廊弯弯绕绕,好几次险些跌进池塘里。

凉风习习,他一人行至拱桥上,又从拱桥上下来,睡意被凉风吹醒了一半,桥头有一座假山,脑中记起明光宗里也有一座,出于不知道什么原因,皎思崇爬上去找了处位置坐下,那时月儿正明,皎如玉盘,巧的是被皎思崇这么直愣愣的目光看着,倒不好意思的召来云雾遮住一半,嗔怪地用另一只美眸瞧着下面的少年。

轻纱似的白光拢罩于少年白净的脸上,正好被偷偷翻墙入院的男人注意到。

男人呼吸微顿,视线不曾从那柔和的脸庞移下,未多久,怀里的鸟儿鸣叫一声,惊醒了人和月。

“你是何人?怎的回来这样晚?”皎思崇睁开眼好奇打量,对方站在偏暗处,瞧不清是何模样。

“…我姓洛,是洛府的... ...”

“原来如此——这府里都姓洛。”

“……那你为何在此?”男人隐在暗处,不曾有站到月色下的意向。

“我是洛王府的门客,已待了半年之久,府上无人不知,你到底打哪儿来?”皎思崇眯着双眼警惕道:“不然我喊人了。”

“是你先不等我说完,你这小公子也真是的,好没道理。”男人忽的气笑了,单手叉腰走进月光。

待放飞手中鸟,抚开一身落下的鸟毛,在亮处显现一身乌羽劲装,及晚风勾起的同色发带,上面隐约还有精巧细致的花纹,秀法和布料看着像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东西。

皎思崇略一迟疑:“你是大公子洛言卿?”

“是了,小公子好生有趣,别人都喊大公子便罢,而你却直呼我名讳,怎么?为了加深印象?”洛言卿双手交合抱胸,眉眼好笑似的仰视假山上无动于衷的人。

至于为什么皎思崇坐着没动,因为觉得没必要。

毕竟剧情里洛言卿是要死的。

皎思崇神色从容,从山上跃下,跳到男人跟前。

跟个炮灰多费口水也算是浪费时间。

“大公子既然回来了,可要在下通报一声?”皎思崇垂首随意问道。

“不必叨扰,明日我自会去请见父王。”洛言卿说完,踩着黑靴凑近皎思崇道:“只是我的房间还未收拾出来,怎么办?”

对上男人乌黑发亮的眼珠,和炽热轻微的呼吸,皎思崇连忙退后一步,皱眉回答:“大公子若不嫌弃可住在下的房间,每日都让人收拾好了的。”

“你我同榻而眠?行啊,我晚上睡不着,正愁没人说话,你叫什么?”

“大公子,在下不是... ...”皎思崇刚要解释自己可以跟同行的司徒弘亿挤一宿,却被洛言卿拉着往住处去,手腕处劲儿大的挣脱不开。

照这样子,有点像故意的。皎思崇生无可恋地被人拉着走。

没办法,虽然是炮灰,可现在也还是位高权重的洛府大公子呢。

另一边,钟离辞将花九带到一处深山老林,月亮让云遮了大半,朦胧依稀。

平常人现在的视线该受夜色所阻,神仙自是不屑。

脚不落地,点在树梢枝叶上,借力落在更远处,上上下下,不颠簸,相反还很平衡稳当,一点也不像两个人在借力。

“师尊,我们现在是去哪儿?”花九靠在钟离辞怀里,悄声问。

“夜宿。”钟离辞薄唇轻启,目不斜视远方。

看着近在咫尺的假面,花九忍着冲动转移注意力说:“这荒郊野岭的应是没有客栈,师尊准备自己盖房子?”

花九看不清地势,只能听到树枝悉悉索索,他记得来京城时走过的一个方位,那里四周没有人烟,也没有客栈,也像这般植林茂密。

钟离辞道:“有住处,不急。”月夜铺撒下来的,本为银霜色,那张面具时暗时明,映射出幽蓝色的光辉,让这个人看起来没有丝毫温度。

可实际不是,钟离辞抱紧怀中人询问道:“可是冷了?为师慢点,风兴许会小了。”

“…不,不用,弟子很想知道,以后也是跟师尊同住一处吗?”花九眨了下眼,问。

“嗯。”

“不回师尊的住处吗?”

“暂时不行,很快的。”

慢慢地,远处亮起灯火,还有很大一座宅院的身影。

飞近看,竟比风府还大上几倍。门匾题字:不醒居。

大门自行打开,像是按下静音键,不发出一丝杂音。门里无人迎接,灯火亮畅。

钟离辞施了个瞬息术,院子里挂着灯笼的一棵老槐树枝叶抖落,瞬间化成一位白衣常服老人,转身消失原地。

“刚刚那是?”

“管家。”钟离辞抱着花九走入卧房。

花九暗暗咂嘴,神仙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在钟离辞进入房内,花九拍脑叫住人:“师尊放我下来吧。”

卧房设置朴素简单,唯一突显处,是窗外都种着花花草草,爬山虎蔓延至窗台,然并未爬进屋内。

不知是否是有人施下隔绝外界,就连花香气味也不能进来丝毫。不过床榻旁已然站着个熏香的银纹小鼎。

香气飘至房间上下,并不浓郁。

这次闻出来了,是槐花。花九心道。

单说现在,对于公主抱,花九已经漠视打算习惯就好,谁让他现在就是个小菜鸡,空有根骨无处用,就盼着这位仙人师尊能教他点一招半式防身。

思索此,钟离辞已将他放下,从袖中掏出一串铃铛样式的银链子,链尾绑了条红线,贯穿铃铛小孔。

说不上是美观,只说看着繁杂。

钟离辞拉过花九左臂,几乎避开肌肤擦碰,戴至手腕。

呃···虽然可能是仙人的一片心意,只是这看着是否有些娘气——

随后,待反应过来他又想起钟离辞送他的项链。项链手串,那下次是不是改送戒指了?

当然,这只归他瞎想。没想到后来竟会一语成畿。

“防身用。”钟离辞不懂花九难以言喻的表情,以为他好奇,难得耐心解释道:“此物为舌铃,乃仙品,抗魔气,阻毒物,妖物邪祟不得靠近,与口铃一对,至于另一只,暂且在为师手里。”后面的,他没再细说。

“那师尊拿着另一只,就可以时刻知道我落入什么危险之地?”花九有意绕了一个弯子,接道。

钟离辞听言,深深看了一眼花九,移开视线回答,“此物危急时刻才能感应,无跟踪作用。”

即使不用这低下之物,他也有方法感应花九所在。

花九微愣,无意捏起脖子上的挂坠把玩,心里叹气:仙人果然不好忽悠。他挑眉道:“那徒儿想知道师尊是如何找到我的呢?还有这条挂坠,是师尊给我的收徒礼?”他指着脖子问。

”神魂。”钟离辞答得简洁,停顿片刻,才点了两下头。

“哼?”花九心说不好,原来早就暴露了。

他眼神飘忽,有点不敢看人。

“看来不用为师多说。”钟离辞神情不惊波澜,这时在窗边浇花。

不,非常需要!仙人表个态啊。

所以说一早被认出来又收徒是什么意思?花九内心无声咆哮。

他规规矩矩站在桌前,瞥见桌上的茶案,于是倒了一杯,双手奉上:“师尊,拜师茶。”

那茶开始冒起热气。

“所以... ...”钟离辞久立未接,他问:“还认?”

“当然,师尊已经收下我就不能反悔。”

“我收的徒弟,沧海桑田,日月轮回都定下了,为师与你有段缘,我收不收,主要在你,神界未来的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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