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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言念失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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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出事了。”

温如玉刚一回到府里,管家阿大便愁容满面地迎上来。

“您快去看看王君……”

阿大话未说完,眼前忽地一花,再一看,人影都没了。

“哎呀,这么快,还真不愧是属兔子的。”阿大犹在心里嘀咕着,扭头奔向朝阳殿。

此时夜已深,鸡犬都已经歇下,但朝阳殿内灯火通明。

“殿下怎么还不回来。”

“再等等。”

裴瑜等人站得远远的,粗壮的银杏树下,站着一个人,白衣披发,仿佛会随风而去。

落叶遍地,温如玉过来时踩出响声,惊得众侍从侧目。

裴瑜紧绷的脸色骤松。

等温如玉走近身旁时,他躬身行礼压低声禀明:“殿下,王君他醒后……”顿了顿,裴瑜斟酌道:“突然就失声了。”

温如玉脚下一顿,神色晦暗地看向裴瑜,“你说什么?”

“……”被那双黑不见底的凤眸紧盯着,裴瑜头皮发麻。

“回殿下,王君是半刻钟前突然醒来的,王君、王君喉间不知何故,发不出声了。”

发不出声了……如温如玉一般神思敏捷,她立刻就明白了裴瑜的意思,而后咬紧了后槽牙,转头一步一步地走近。

“念念。”

腰间一紧,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言念身子僵了僵,半晌才沉默着转身。

“我回来晚了。”温如玉抚开他脸颊边的发丝,温声道。

言念张了张嘴。

——没有很晚。

往日如花瓣一般的唇,每每说出什么,温如玉都欣喜。

可是现在,言念的唇上下张合,却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意识到自己又没发出声,言念眼眶泛了红,面露不安。

他着急地张嘴——我是不是再也没法说话了,殿下,你能明白我想说什么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不想变哑!

害怕温如玉看不懂,他甚至还举起手,着急地比划着。

神情也越发的恐慌。

温如玉一瞬间心如刀割,握住他无措的双手,心疼得迅速道:“我知道,我知道,不用比划,你说,我都能明白。”

——真的?

“真的,别急,别害怕,不会有事的,你不会变哑。”

言念仍是忐忑。

——你不要哄我。

“不哄你,信我。”温如玉伸手将他抱起来,看着他泛着水光的唇,没忍住低下了头。

啪!

在第三个吻将要落下时,言念抿唇蹙眉呼了她一巴掌。

——有人!

对面十几二十双眼睛,就算是这种时候,他也还要脸。

轻飘飘的一下,温如玉面上故作生气地挑起眉头,心下却是一松,还会生气就没事。

她只怕他钻牛角尖。

“天上地下,也只有你一个人敢打自己的妻主,”温如玉抱着言念回房,边走边道,“唉,谁让你长得好看,为妻这回就不同你计较了。”

“?”胡说!他没打!他只是轻轻拍开,根本没用上力。

温如玉微勾了唇。

“你这一巴掌虽然轻,但打的是为妻的尊严,可谁让为妻宠你呢,乐意挨你的揍。”

言念一愣后很是别扭——你在床上欺负我时,我怎么求都没用,那会儿怎么不宠我?

温如玉从他一张一合的薄唇间读出他的话语,抬起下颌直视前方,浑当全都没看见。

小别扭鬼。

教训夫郎,既然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自然要在床上讨。

在自己家里,她乐得纵容娇惯他,反正床下丢的面子,她有的是办法一一加倍讨回。

这样才算公平。

两人进入寝殿,温如玉将言念安置在榻上,因为方才的打岔,他脸上多了两分血色。

温如玉暗赞自己聪明,又让人连夜去请太医院院使来。

一通检查后,院使道:“王君一切安好,失声是暂时的,过段时日就会好,只是……”

院使顿了顿道:“切记,王君腹中胎儿渐渐大了,王君本就体弱,万不能再受刺激。”

听见这话,言念脸色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捂住了腹部。

温如玉轻拍了拍他的背,示意阿大亲自去送一送院使。

阿大将院使送出门,在她转身离开间隙提醒道:“大人,今夜之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应是明白的。”

院使回过身来,遍布皱纹的苍老面容上挂着和煦的笑。

阿大道:“殿下爱重王君,容不得旁人说他半句不是。”

院使了然道:“臣明白。”

等送走院使,阿大回到朝阳殿,却见殿中灯火都灭了。

守夜小侍见她回来,小声地解释道:“王君睡下了,殿下还醒着的,让您脚步轻点。”

阿大点点头,放轻脚步走近内殿,绕过雕花大屏风,只见寝殿内只有一盏烛火燃着。

光影昏暗,一道人影静悄悄地坐在榻边,阿大刚靠近,对方就抬头示意他别再走近。

阿大停下脚步不再往前。

“提醒过了?”

“是,院使是个聪明人。”

“嗯,院里那棵银杏树,明日挖了,移些桃树过来。”

阿大一顿,问:“真挖?”

“废话,连根拔起,”温如玉眸色暗沉如水,“你去问问言辞要不要,她若不要,就丢出城外,一把火烧了就是。”

“那,那王君可答应?”

“封闭南窗,这两日王君不会踏出殿门,动作要快。”

“这,殿下如此做,就不怕王君知道后,与您闹……”

阿大霎时住了口。

昏暗的烛火照映下,温如玉的脸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唯有一双眼睛闪着冷厉的光芒。

阿大被看得两腿战战,慌忙止了声,低低应了一个是。

主子有令她照做就是,但到时候王君生气了,可别疯!

“没你事了,退下吧。”

“……是。”阿大躬身行了礼,脚步轻轻地转身离开了。

温如玉回头看向床榻,言念睡得很不安稳,手里紧紧抓着她的衣袖,眉头微微皱着。

妙一法师说出的真相,对言念而言,打击还是太大了。

言家老王爷,那是养了他十二年的母亲,昔日她对言念也算是疼爱至极,可是现在,她却是害死先帝的凶手之一。

言念那些年是认贼作母。

武威侯府宋家,她们家的小公子,原来的宋鹤亭,现在的苏晚夫郎姬蘅月,因两人年纪差不多,言念与他交好过。

可宋家也参与其中。

还有丞相府,苏晚……

原以为苏相是赤胆忠臣,却没想到也是个蠢货,听信什么异族论调,也背叛了先帝。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样的话,是无能之人的借口。

天下不是属于一种人的。

大启如今的朝堂上,文臣软弱迂腐,武将有胆无谋,这几年若非有温如玉,虎视眈眈的蛮族与北戎早就打进来了。

温成章那废物,她全部的心计可能都用在夺权篡位上了,昏庸无道伪善,还好色。

大启亡于她手是必然的。

她们造孽,言念何辜?

温如玉深深地看着言念,视线仿佛凝结成一张大网,牢牢的将言念控制在自己手中。

她一直都清楚,言念真正放下苏晚,是今年春日过后。

言念看似性子冷淡,什么都不在乎,但实则,他骨子里很倔强,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在今年春日前,他对温如玉温言软语,只是因为身份。

他作为凤王君的身份。

所以温如玉不归家,他从来都不会生气,也不会质问。

他演得很好,若是其他人可能就被骗过去了,但温如玉自幼就靠仰人鼻息活着,察言观色,是她用命练就的本事。

温如玉仍然还记得,在她故意将苏晚夫郎有孕的消息透露给言念时,他三日没笑过。

年少时的欢喜,哪能是说放下就能完完全全不再想的。

温如玉理解,但她不爽。

可她也没办法怪罪言念,毕竟人是她强抢来的,本来就没有感情,她再急也没有用。

不过现在温如玉知道,言念前些年不喜欢她,也许不全是因为苏晚,而是因为身份。

他所认为的,姐弟身份。

温如玉自认疯得彻底,但如今想来,言念才是最疯的。

在以为两人是姐弟时,只是为了复仇,为了利用她,他可以不顾伦理纲常,嫁给她。

……虽然是她先逼的。

过去几年,温如玉时而觉得言念很近,时而又觉得远。

有时见了她,他眼里明明都浮起笑了,却又一闪而逝。

她若是回府晚了,他表面上看着没反应,但那一日所抄写的经书,字可没一个正的。

她若是陪他用膳,他虽然没有表示喜怒,却会多用点。

她专门带回来的糕点,即便是冷了干了,他都会吃完。

还有其他的更多的那些。

这些事有些是裴瑜说的,有些是影卫禀报的,再有些,是温如玉不经意间察觉到的。

可言念脸上还是淡淡的。

小骗子自欺欺人,明明心里不知何时就偏向了她,却揪着那点所谓的“不伦”,一次一次地自我否定,犟嘴得厉害。

今年春日后,许是因为知道了温如玉的真实身份,他终于放过了自己,摊开了自己。

如今温如玉如愿了,她得到了言念的身,还得到了他的心,一颗干净炽热完整的心。

铲除那棵银杏树,温如玉根本不怕言念生气,她敢赌,言念知道后,绝不会质问她。

当妙一法师说出那些人,当言念因为打击过大失声后,温如玉阴暗的想,从今往后,她将会是言念最重要的人了。

死去的人不用再提,但如今还活着的这些,苏晚也好,言辞也罢,言念面对她们,再也做不到像以前一般信任了。

言念是心软不假,但他的绝情,温如玉早就有过耳闻。

十年前,言念十岁,他时常给后巷里的野猫喂食,那些无家的猫儿,冬日里便都盘踞在言府后巷,偶尔也会进府。

因为是言念喜欢,言府也从未赶过它们,只当没看见。

但新年里,有只猫死了。

杀猫的是个老人,伺候言念近六年的时光,她生了病,以为黑猫能入药,便将一只黑色大猫扒皮抽骨,炖药吃了。

言念当时就想杀了她,可老王爷拦着他,父亲也劝他,说新年不易见血,不过是一只野猫,这老奴发卖出去就是。

言念当时听了。

那老奴很快被发卖出去,但当天夜里,言念突然派人将那老奴从人牙子处截了回来。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老奴也被剥皮拆骨,乱棍之下活活打死,整个过程,十岁的言念就站在一旁看着。

等老王爷赶过来,现场就只剩一堆稀烂血肉,老王爷虽生气,但立刻封锁了府门,先处理了尸体,又封住众人口。

第二日早上,言念就被送往江南读书,一年后才回来。

这件事也就没人得知。

温如玉得势后,派人去四处寻找言念,机缘巧合下,便得知了这么一件惊人的旧事。

她当时可是恍惚了几日。

那老奴好歹伺候他六年,他却一点旧情都不念,够狠。

这与温如玉想象的,阳光明媚的言念,不像是一个人。

但渐渐的,温如玉觉得,人都是复杂的,言念他也是。

但即便如此,她也喜欢。

这也是当初言念自杀后,温如玉迅速转换手段的原因。

打不断他的傲骨,就只能另辟蹊径,绝不能再硬着来。

好在当时还来得及,而到了今日,也证明她选择对了。

如果她当时还是硬逼他,只怕她今日得到的,就不是温香软玉的夫郎,而是个对手。

又或者已经玉石俱焚。

言念认定的,很难转圜。

昔日他在意银杏树,是为言氏养育他长大的母亲父亲。

而今,那棵代表着言念那十二时光的银杏树,言念只要看见它,想起的不再是双亲。

而是自己认贼作母。

今日他站在树下,温如玉光是看着背影就觉得难受,等见了他的脸,心下更是作痛。

那样灰暗无光的眸子,像是吊着气,濒临死亡的鸟雀。

言念不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笑着,或是生气,或者毫无顾忌地给她一巴掌。

虽然她无甚疼痛感,也不是喜欢挨耳光,但秉着打是亲骂是爱的俗话,她乐意挨打。

这样她才能理直气壮,在床上借题发挥,一直欺负他。

嗒!

言念翻了个身,枕头边的翡翠香囊滑落,掉在了地上。

这一动静将温如玉跑远的神思拉了回来,天色微明,弯腰将香囊捡起来,温如玉想了想,索性合衣在床边躺下来。

阿念醒来的第一眼,最想看到的一定是她,温如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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