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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玉牌主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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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黄世瑜刚洗漱完毕,正在盘算着今天去归还侬智娟金子后,该和小宁儿去哪里游玩?忽然客栈小二带着两个差役走了进来,指了指黄世瑜,对差人说:“这位就是黄郎君。”

黄世瑜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就被两个差役套上链子带到了有司衙门。经主事官员的审问,他才知道是因为昨天帮助侬智娟的事情引起的。

原来昨天上午他出面以修真堂的名义帮助侬智娟主仆摆脱了极品居白掌柜的纠缠,昨天傍晚时分,极品居就被一伙强人给砸了,所有货品全被打烂,伙计都被打伤,白掌柜伤得最严重,四肢全被打断,多数牙齿脱落,一只眼睛差点瞎了,剩下半条命,竟然没有人知道那伙强人的来历和行踪。由于黄世瑜昨天上午参与解决侬智娟那件事,所以“修真堂黄郎君”的嫌疑最大,成了刑狱官员办案的“突破口”。

黄世瑜只好如实将自己来广州的目的向主事官员说明,并辩解说自己一个乡下来的小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带人砸店?何况昨天上午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也就是五两银子的事情,何必再生事端?之所以抬出修真堂的名头,只是为了当时方便说话,其实自己才来广州两天,连修真堂东家长什么模样还不知道,怎么可能动用修真堂的势力?自己陷进这件事实在冤枉。极品居经常干那些欺诈人的勾当,得罪的人太多,谁知是哪一伙人干的?

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加上极品居是什么货色?平时都干哪些勾当?主事官员都是清楚的,所以打心里相信黄世瑜所说的话。于是没有对他动刑,只是暂时把他关在监牢里面,等待进一步调查。

到了中午,黄世瑜正在牢房里面呆愣发愁,忽然主事官员带着几名衙役匆匆过来。

他打开牢门进来,对黄世瑜深深施了一礼,说“误会了黄郎君,实在不该,是卑职一时失察,请黄郎君不要怪罪,还请海涵!”

黄世瑜慌忙回揖,说:“不敢,不敢,是查明真相了吗?”

“真相尚未查明,但知州魏大人和承宣使王统制均为郎君作保,郎君岂能还有嫌疑?所以我特来告罪,并恭送黄郎君出牢。给黄郎君造成了叨扰,再请海涵!”主事官员说。

黄世瑜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什么魏知州王统制,自己全不认识,怎么就都为自己作保了?不过嘛,衙门乃是非之地,还是及早离开为妙。

于是敷衍了几句客气话,就跟着主事官员离开了牢房。

路上还是实在忍不住,小声对主事官员说:“敢问大人,为何魏知州和王统制会为小人作保?”

主事官员走近身旁小声对他说:“郎君好本事!两位佳人,一位送来知州书信保释,一位带来统制令牌要人。以后,下官还要多多仰仗郎君了。”

黄世瑜更加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出了衙门,黄世瑜辨识了一下方向,正准备离开,忽然两道甜美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黄哥哥!”“黄郎君!”

黄世瑜抬头一看,侬智娟、小颖、小宁儿三人站在衙门口对面的不远处。侬智娟带着小颖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小宁儿则快步走了过来。

他还未反应过来,一只左臂已被小宁儿紧紧的抱住,“黄哥哥,你可出来了!”

“出来了,吓到你了吧?”黄世瑜轻轻的刮了他一下鼻子说。

“黄哥哥饿了吧?咱们吃饭去。”小宁儿吐了吐舌头说。

“小吃货,每次见到你,除了吃,还是吃。不过也好,哥我早饭都还没有吃,肚皮早贴在一起了。”

“咯咯咯!”小宁儿抱着黄世瑜的左手臂,粘在他身旁,两人一起走向侬智娟和小颖。

黄世瑜对着侬智娟她们弯身长长作了一揖,侬智娟和小颖还了一福。

“多谢侬姑娘相救,某感激不尽!”

“黄郎君言重了,事情因妾而起,该妾感激郎君才对。”

“咯咯咯!”小宁儿笑着说,“两位就先不要感激来感激去了,大家一起先去吃个饭,再慢慢聊。不然,有人快饿昏了。”

侬智娟赶紧说:“哦,也对,今日就由我做东,为黄郎君压惊。”

“哈哈哈,祝贺黄郎君‘沉冤得雪’,今天又有免费饭吃咯。”小宁儿俏皮的揶揄说。

大家哄然大笑,一起走向酒楼。

席间,黄世瑜向侬智娟问起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昨天上午侬智娟离开文玩市场回去后,下午向她家管事帐房要了十两金子,送到客栈答谢黄世瑜,刚好碰到黄世瑜醉酒未醒,就把金子留在客栈,交待了小宁儿。她家管事帐房由于侬智娟一下子要了那么多的金子,不敢大意,随后便将情况报告了她的哥哥侬智辉。侬智娟她们从客栈回去之后,侬智辉逼问了小颖,小颖无法隐瞒,只好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侬智辉。当听到了白掌柜说要把智娟小姐卖给青楼的话时,侬智辉气得把茶杯都摔烂了。听完了小颖的话后,他当即带了二十多名干练的手下,换上汉人的服饰,直奔文玩市场。到达极品居时,已是黄昏时分,一伙人把极品居砸了个稀巴烂,将店里那几个唬人的壮汉都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白掌柜更是被打得剩下半条命。现场的人没有人认得侬智辉他们,白掌柜报了官,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由于黄世瑜昨天早上参与了解调侬智娟她们打坏‘五代秘色瓷碟’的事情,所以提刑官认为“案情须从修真堂黄郎君调查起”,因此才有了今早黄世瑜被抓的事情。

侬智娟得知黄世瑜被抓的消息后,焦急不已,急忙跑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禀告了父亲,求父亲想办法救出黄世瑜,不能让恩人无端受到连累。

父亲听后带她去见了承宣使王统制,请他帮忙。王统制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二话不说,给了侬智娟一块令牌,让她拿着到衙门要人。

“原来如此,多亏侬姑娘相救。也请侬姑娘代为转达我对令尊和王统制二位大人的谢意,感谢他们相救之恩,改日再登门拜谢。”黄世瑜站起身对侬智娟长长一揖说。

“黄郎君不必挂怀,是妾哥哥行事鲁莽,才连累了郎君的,妾愧对郎君。”侬智娟起身还了一福。

随后黄世瑜问小宁儿魏知州的保释又是怎么回事?

小宁儿说:“早上我过去找黄哥哥,店小二说你被差人带走了,我随后就到衙门打听,知道了个大概。后来就去找魏知州帮忙,他写了封信让我交给提刑官,后来黄哥哥就出来了。”

“小宁儿,哥先多谢你了。不过,咱们认识一整天了,你还未告诉我你的身份,为啥堂堂知州你想见就见,有求则应?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快把我整糊涂了。”黄世瑜说。

“我,我,我是从汴京来的,魏知州和我爹爹是故交,我来广州这段时间一直住在魏知州家里。其他的以后再告诉你,好吗?”小宁儿说。

黄世瑜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宁儿怎么也是这么神秘呢?

席散之后,黄世瑜送别了侬智娟她们,和小宁儿回到了客栈。经历了上午的事情,下午他们哪也不想去,两个人就在客栈里喝茶聊天。

申时时分(下午四点),小颖过来回话,说智娟小姐已把黄世瑜感谢之意代达给了父亲和王统制,他们都说是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亲自登门拜谢之事,他们都公务繁忙,就请不必了。

黄世瑜只好作罢,对小宁儿说回去也要代达对魏知州的谢意,估计他应该也是不愿意自己登门拜谢的,但咱们承了人家的恩情,就必有所表示。小宁儿却开玩笑说不用谢魏知州了,“谢我就行”,黄世瑜要打他的屁股。

晚上回去后,小宁儿又折了回来,说魏知州那老东西要见黄世瑜,他说小宁儿在广州交了什么样的朋友,他必须把把关。

于是黄世瑜和小宁儿约好了明天上午过去拜见魏知州。

第二天,黄世瑜刻意打扮了一番,备上了礼物,和小宁儿一起来到魏知州府上。

魏知州在后院内堂接待了黄世瑜,两人一阵寒喧之后,魏知州问起了黄世瑜的一些情况,黄世喻也不隐瞒,将自己的身世、经历和目前的情况都详细告诉了魏知州。

当黄世瑜说到锦裘男子一行人的时候,魏知州不禁动容,目放异彩。当说到黑龙事情的时候,他却有点不大相信。

魏知州说:“蛟龙渡劫之事,民间多有传说,但一般均无据可考,我平时就把它当成奇闻异事听听而已。但今日由你口中说出来,有鼻子有眼,又是你亲身经历,不由得让人不信,但事情太过玄乎,我还是很难接受。”

接着魏知州又说:“你说锦裘男子送你一块玉牌,他说我们州府长官见了就知道他是谁。我很好奇,可否将玉牌与我看看?”

“我一直都在想哪一天有机会可以将玉牌交与府尊大人辨认,让我可以知道救助我的恩人是谁?”

黄世瑜边说边从怀里掏出玉牌,双手奉与魏知州。

魏知州接过玉牌,看了一眼,突然双眼大亮、目光灼灼,接着急忙前后两面翻看。

随后魏知州双手颤抖,对玉牌轻轻的抚摸,最后双手把玉牌举过头顶,弯下身子轻轻把它放在桌子上面。

黄世瑜见状,感到十分惊奇,忽然魏知州转过身来,对他厉声喝道:“此玉牌究竟从何而来?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定叫你脑袋搬家!”

吓得黄世瑜急忙跪下,说:“府尊大人,小人说的全是实话,并无半句虚言。莫非玉牌牵涉到某个案件?”

一旁的小宁儿也被魏知州突然的举动吓得不轻,急忙搀着黄世瑜的手臂要扶他起来,“魏叔叔,您这是怎么了?把黄哥哥吓成这样。”

“让他跪着回话!今日他如言有不实,定斩不饶!谁也救不了他。”

魏知州平时的温文尔雅此时荡然无存,好象一只发威的猛虎,声色俱厉。

小宁儿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气得眼里噙满了泪水,跺了一脚,“哼!”

魏知州弯身凑近黄世瑜,问说:“给你玉牌的人长什么模样?”

“禀府尊,那人大约三十多、四十岁的样子,满脸富态,面色平和,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威势,让人不敢仰视。他态度温和,但身边的众人对他都毕恭毕敬的,和他说话时都小心翼翼,好象害怕说错了话就会大祸临头一样。他旁边跟着一个精瘦的老头,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留着三咎山羊须,目光灼灼。几十个穿着同样黑衣服的人,好象是护卫,佩着刀……。”于是再一次详细的把锦裘男子和黑衣人面对黑龙时执刀开弓的情况又描述了一遍。

“这块玉牌你确定不是你捡到或者偷来的?再给你机会,你可要说实话哦!”魏知州又说。

“小人如果作奸犯科,这次来见府尊,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府尊看到玉牌这样激动,应该是知道玉牌主人是谁了,那么日后见到玉牌主人时当面询问便可知道我今日是否说谎了,那时要杀要剐,小人还逃得了吗?所以就算给小人十个胆,今日也不敢在这里欺瞒府尊大人的。”黄世瑜说。

“就是嘛,傻子都不会此时拿玉牌来欺哄您呀!拿知州大人寻开心,谁会那么无聊啊?”小宁儿气恼的说道。

魏知州愣了一会,扶起黄世瑜,温言对他说道:“黄郎君请起,此玉牌非同小可,老夫不得不作多方面考虑。”

又说“这事匪夷所思,圣心难测啊!”

说着他拿起玉牌,递到黄世瑜面前,小宁儿也好奇的凑过脑袋来看。

魏知州说:“这上面的‘受益’二字,是个人名,他是谁,知道吗?”

黄世瑜摇摇头,小宁儿则目光发直,不敢置信。

“赵!受!益!”

魏知州话音一落,小宁儿听着差点跌倒。

魏知州指着玉牌说:“是当今圣上的名字。官家现名‘祯’,以前都叫‘受益’,在登大宝之前,都叫这个。据传玉牌上面这两个字,是出自太宗皇帝的手笔。官家还为太子时,老夫曾在东宫干事过,曾见过这块玉牌几次,那时它均代表太子的身份,传出去办事。想不到今日,官家竟然把这块玉牌赠你,真是天心难测啊!你可要千万小心,妥善保管,不可遗失或损毁,要确保它万无一失!知道吗?”

“是!小人谨遵府尊大人教诲。”黄世瑜躬身作揖说。

魏知州想了一想,又说:“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过来找我,这所知州府邸,你随时可以自由进出,不必通报。”

“多谢府尊大人!小人不胜惶恐。”黄世瑜又是长长一揖。

小宁儿也破涕为笑,说:“魏叔叔,你这一惊一乍的,把黄哥哥都吓坏了,以后他哪里还敢再来?”

魏知州说:“兹事体大,匪夷所思,黄郎君不怪老夫吧?”

“岂敢,岂敢?”

当下魏知州吩咐人摆上了香案,将玉牌供在上面,自己带领黄世瑜和小宁儿一起跪下叩头。

三人各叩了三个响头,才都站起身来,魏知州拿了一块黄色的锦缎,小心翼翼的将玉牌包好,交与黄世瑜收入怀中。

黄世瑜不敢叨扰太久,又说了一会儿话,就起身向魏知州告辞。

魏知州亲自把他送到大门口,临别之时,魏知州将小宁儿拉到一旁,竖起大拇指,悄声说:“郡主好眼光!此子质朴如玉,将来贵不可言,前途无可限量啊。”

小宁儿羞得满脸通红,跺着脚说:“叔叔胡说什么呢?”

魏知州笑嘻嘻的挤眉弄眼,说:“我说得不对吗?那你为什么脸红呢?哈哈哈哈!”

“不理您了,为老不尊,尽欺负小辈。”小宁儿急忙跑回了黄世瑜身旁。

黄世瑜和魏知州弯身对揖,随后告辞,和小宁儿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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