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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历史要重演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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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袁府。

连府外的卫兵都听得到袁术在里面的破口大骂。

“吕布小儿,收我粮草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转身就去帮助刘备,反复无常,毫无信义!还当什么说客,搞什么辕门射戟!简直是胡闹啊!我三万大军过去是开玩笑的吗?”

站在堂上的众将也纷纷咒骂吕布。

大将军纪灵也懊恼不已:“主公,当日都怪我轻敌,想着天下不可能有人能射那么远,就答应他射中了便罢战。没想到那吕布臂力实在是天下无双,一应即中。”

袁术忍不住骂道:“还还还天下无双,一应即中!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纪灵忍不住上前恨恨道:“不如主公一道军令,我领大军,必打到下邳城下,将吕布绑了来见主公!”

这话听听也就算了。

之前纪灵在盱眙几番对战关羽,都没讨得什么好。何况吕布!

众人议了一阵,也没有什么主意。

袁术觉得烦闷,不由挥挥袖子:

“罢了罢了,看你们也议论不出个什么!先不说这个了。”

“诸位,我近日得一高人卜卦,言说北面帝王之气已日渐殆尽,而此地却暗伏帝王之气已有数年,吉运隆和,频出祥瑞,适宜代天兴帝王之礼,掌四海之土。诸位以为如何?”

堂下众人立刻面露喜色,纷纷附和。

“主公德高望重,万民归心!”

“主公四世三公,祖上积德累福,这是众望所归的事情啊!”

“愿奉主公早登尊位,一统天下!”

“淮南之地,既有帝王之气,主公应顺应天意,早登大统!”

袁术听闻,心里受用到极致,眉开眼笑。

却瞥见阎象低头不语,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袁术见罢,内心不悦:“阎主簿,你有何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阎象上前一步,想了想说道:

“当初周文王未出师之前,天下已经占了三分之二,却也甘愿为臣。而主公的功劳还未及周公,况且现在的大汉皇帝,也并非腐朽残暴如纣王啊。”

袁术听闻,极为不爽,立刻拉下脸说:“众人都觉得此事乃顺天应命,为何只有你横加阻拦,不知深浅!这件事我已经定了,你不必再说!”

众人也议论纷纷,颇为鄙夷。阎象内心郁闷。

长史杨弘突然想到一事,近前一步朗声道:“主公如若登基,便有机会西结吕布,巧取徐州了。”

“哦?”袁术不由好奇。

杨弘上前,如此这般与袁术说了一阵。

袁术听罢眉开眼笑:“还是杨长史计高一筹,若能取了徐州,这第一功,必要算到你的头上!哈哈哈哈哈哈.....传韩胤!”

几日后。

袁术使者韩胤带着聘礼,及一封密信,入下邳拜见吕布。

这光天化日的谋算,简直不把刘备放在眼里。

刘备急寻苏哲议事,却听闻苏哲在泗水边练剑。

泗水岸边。

一人身形瘦长,青衫衣摆撩至腰间,正举着把剑左突右刺,一招一式,好不认真。

另一人虎背熊腰,黑衣黑袍,黑首虬须,猛然仰天一阵大笑,河对岸的白鹭惊得飞起一片。

刘备笑笑,信步走上前来。

张飞一回头:“大哥!你怎么来了?”

苏哲回首,也收了剑,微微一笑:“主公。”

休养了这大半年,好吃好喝,苏哲不仅面色红润,连发色都油亮了,一身青衫,格外俊雅。

刘备不免走上前去,拍了拍苏哲的肩膀。

苏哲被拍得晃了一下。

嗯,身板弱了些,还得让他多吃些才是。

“军师,你说自己曾苦学十几载,一介文人,怎么突然喜欢上舞剑了?”刘备不免好奇。

“主公,如今乱世,多几招自保,命也能久些不是?”苏哲看了眼张飞,眨眨眼笑到。

还不是这个三国十大名将之一的张飞,毛遂自荐,追着跑着要教他武术。

说是看不惯他身娇体弱,如弱柳扶风,硬是逼着他强身健体,锤炼肌肉。

但苏哲心里清楚,张飞其实是担心以后在万军之中,万一有个疏漏,就凭他这个身手,随便一个软蛋士兵都能干翻他。

这个张飞,虽然一介粗人,对他这个小兄弟却是相当上心,粗中有细。

如此好意,他为何要拒绝?

再说,万一以后穿越回去了,随便使出两招来,再顺便风轻云淡地说,当年张飞求着我学的,是不是也挺爽的。

闲着也是闲着。

一旁的张飞笑嘻嘻地插嘴道:“俺就是看不惯苏兄这瘦弱的小身板。”

刘备假装沉脸喝道:“对军师不得无礼!”

“是是是...大哥教训得是。”张飞识趣告退:“你们聊,我先过去练兵了。”临走还对苏哲回眨了下眼。

看得苏哲心里发毛。呃......这个画风,有点看不下去。

看张飞走远,苏哲找了块大石,和刘备坐下来。

“是袁术遣使者到访下邳?”苏哲随手将剑放到一侧,开口便问。

刘备惊讶了一瞬。

就算军师是后世之人,这书本联系实际的本领也太强了吧。我这还没开口呢。

刘备望向对岸那些飞回来的白鹭,轻轻道:“袁术使者昨夜到达下邳,还带了很多车礼物。”

这是要下重注啊。

“此次来使可是韩胤?”苏哲想到袁术要拉拢吕布了,只是这么快就来了。

“军师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呢。”刘备忍不住暗暗称奇。

“此次韩胤来,是替袁术向吕布提亲的。”苏哲不禁一笑。

“哦?”刘备已得到密报,此次韩胤的确是来提亲的。

苏哲颔首笑道:“袁公路的脸皮真是可以。”

刘备不禁微微一笑。

苏哲不紧不慢地说:“袁术之前勾结吕布部将反水,逼得吕布翻茅厕脱身,想必吕布还历历在目。如今为了拉拢吕布,又是赠送军粮,又是求姻结亲。脸皮真是厚到闻所未闻的地步!”

昨天要灭了人家,今天要拜人家为亲家公,这个脸皮,不服气都不行!

不过人逢乱世,脸皮都厚三分,袁术也只算里面的泛泛之辈吧!

苏哲回了个神儿,继续说道:“之前的二十万斛粮草,算得上一份大礼,够吕布三千人马用一年。但既然曾经挑拨吕布手下,刺杀吕布,还有梁子在,那么吕布也断然不会因此而被收买。甚至,吕布能不能和袁术尽释前嫌都难说。”

“既然如此,之前那二十万斛粮草权且当做示好,袁术还得找个能够万无一失的理由,来修复二人的关系。”

“布有一女,正值豆蔻,倘若袁术之子娶了吕布之女,这事就稳了。”

刘备听苏哲一番说法,虽有道理,但仍疑道:“吕布虽然此前败走,但依然称得上人中龙凤,加上如今盘踞徐州,未必甘愿将爱女嫁与袁术之子。”

“倘若袁术许诺让吕布之女做太子妃呢?”

“太子妃?”刘备一头雾水。

苏哲望了望对岸,一只白鹭雏鸟正在挣扎着学飞,脸上现出一抹笑意:“因为袁术要称帝。”

刘备又惊又疑。

袁术要反叛?

“主公可知,袁术早已拿到了传国玉玺。”

“袁术看汉室国运衰落,早就有了别的心思。”

“他袁姓出自于陈,陈是大舜之后。他认为以土承火,正应其运,更是躁动不已,窥伺帝位。前段时间又恰逢得到传国玉玺,觉得天都助他,此刻怕是连登基后的年号都取好了吧。”

刘备惊出冷汗来。

袁术若以称帝之心,与吕布结亲,胜算自然又重了几分。

此计若成,吕布和袁术就是水泼不进的裙带关系了。

袁术兵多将广,吕布勇猛无双。联合徐州和淮南,东边和南边就再无后顾之忧,北边,公孙瓒还在和他大哥袁绍周旋,暂时也是高枕无忧。所以,向西图曹操,向南图刘表便是下一步了。

这也太可怕了。

但刘备左思右想,依旧无法相信吕布会与妄图称帝的袁术同流合污。

换句话说,各路诸侯豪杰虽然常常打来打去,也只是小范围战争,仅仅为了攻城略地,扩大势力。一旦举起叛逆的大旗,天下英雄齐伐之,可就是自取灭亡了。

况且吕布对大汉一直忠心耿耿,天子极为信任,去年还封其为平陶侯。怎会甘愿公然叛离大汉,成为逆贼?

看刘备先释然又迟疑的样子,苏哲心下了然如镜,解释道:

“吕布对大汉忠心,无非是想封妻荫子,光耀门楣,成为一方霸主。可如今,往远了说,他得罪了袁绍,往近了讲,他又新败于曹操。如今区区残兵数千,虽领徐州,却还未能坐稳。天子如今被曹操迎回许都,有名无实。吕布想要在大汉左右逢源,立功加爵,就难了。而袁术称帝在即,做个儿女亲家,岂不一步登天?”

一瞬间,刘备豁然开朗。

不由对为他拨云见日的苏哲又多了几分喜爱。

我刘备三十有五,纵横十几年,很少能够料敌于先,常常是被动牵制,只有见招拆招,险象环生。有了苏哲,方能屡屡洞悉先机,看清局势。

走神了一瞬,刘备迅速回过神来,急切问策道。

“倘若真如军师所言,我们又该怎么做呢?”

苏哲眨着眼睛笑道:“其实也不必忧虑。这名为结亲,实则是利用和掠夺。吕布虽勇猛无双,却凉薄寡义,失信之事没少干过,之前投袁术,袁术拒而不纳,可见袁术也知晓吕布不能亲近。此时却愿意联姻,可见并非真心相待,不过明娶其女,实则为质而已。吕布浑身没有软肋,唯有此女视若珍宝。女儿送过去后,就只得唯袁术之命是从。如若袁术要灭刘备,吕布就失去了西北的屏障,岂不危矣?堂堂英雄,安可屈居人下,为人鹰犬,任人鱼肉?让他明白这个,这个亲就结不了。”

刘备听得入神,不由问道:“吕布也有奇才如陈宫,必然也会劝谏吕布,不能结亲。”

苏哲笑了笑:“未必,陈宫虽然能想到这一层,但也未必会去劝吕布。说不定,他还会帮忙把吕布之女快点嫁过去呢!”

刘备明白了,军师是想让他提醒吕布莫要结亲。

太子妃之位,让吕布动了心。为了女儿的幸福,吕布这番很有可能真心实意和袁术结亲。但袁术却只是算计和利用,吕布到时除了沦为工具,用废了就丢,还能有什么出路?

只要吕布看透这一点,这个亲就结不成。

翌日清晨。

袁术使者韩胤立在帅府前,看着吕布的女儿披挂齐备,被侍女扶出来,小心翼翼上了门口的花车,内心大喜。

主公交给的任务,马上就要圆满完成了。等带着吕布的女儿回到寿春,主公的布局就定下了。

从此以后,吕布就是他家主公的飞鹰走犬,敢有不从吗?

可是在这里站了半天了,怎么吕布还不出来道别?

莫不是和刚才进去的两个人有关。

刚才那两个人求见吕布,门口很熟识,直接就请入中堂。

一个韩胤认得,是吕布的典农校尉陈元龙,另一个垂垂老矣,不认识。

韩胤站着站着,越来越觉得不妙了。

突然见到吕布从帅府内匆匆走了出来,脸黑得像锅底。

“把袁术使者韩胤给我绑了!”吕布这一招呼,周围原本护送韩胤的兵士呼啦啦冲上来,一齐将韩胤原地五花大绑。

韩胤万万没料到,自己前一刻还在打如意算盘,后一刻已经成为了阶下囚,折在了这里。

“我家主公如此诚心相待,赠送粮草,下帖求亲,温侯怎能如此无信无义!”韩胤一边挣扎一边叫到,无奈被周围将士按住动弹不得。

“你家主公的情谊,还是拿去对天子说吧!”吕布恨恨地吼道。

闻言,韩胤脸色大变:“你个无信小人,主公与你结盟,当真是错看了你!”

“带走!将韩胤押送大牢,不得有误!”

自从袁术偶得传国玉玺,一颗称帝之心就按捺不住。此次向吕布求女,的确是以太子妃之位为筹码,才打动了吕布之妻,同意把女儿嫁过去。吕布一向尊重妻子的看法,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万万没料到,如此一来,袁术也就紧紧握住了他,让他往东,他便不能往西。

倘若袁术命他先灭刘备,再献徐州,他该如何?如此受制于人,早晚要把自己作死。

想那来使韩胤还劝我尽速送女儿出城,只道担心其他诸侯知道后阻挠结亲,原来是怕夜长梦多!

实在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吕布将女儿小心翼翼引回内堂,交给妻子。

然后出来,对着陈珪陈元龙父子恭恭敬敬一拱手:“小女无虞,全凭二位一番利弊相陈,否则,我吕布当真要陷于泥潭了。”

陈珪被陈元龙扶着站起来:“身为徐州之民,为将军筹谋,是份内之事而已。将军无事,我父子二人便告退了。”

“如此,二位请自便吧。改日,我当带礼物登门道谢!”

吕布目送二人出府,心中怨怒难消。

而军师陈宫立在一旁,从头到尾闷不做声。

将军府。

“苏兄,我们去骑马!”

一大早,就听见张飞咋咋呼呼地一路走进来,把苏哲的门拍得震天响。

自从苏哲答应和张飞学武,张飞就日日天不亮来拍门。

苏哲想要蒙着头再睡一会儿,无奈这个房间一点都不隔音。拍门声如在耳边。

“兄弟,别睡了,天都要亮了,我今天带你去城外骑马!”

城外啊!

“好了,马上来!”

张飞听到应声了,满意在门外摩拳擦掌,就等着苏哲出来。

不一会儿,就看苏哲穿得精精神神地出来了,弃了长袍,一身短衣,倒是有了几分英气!

张飞眼前一亮:“苏兄,今日我带你纵马扬鞭,去城郊好好驰骋一番!”

“你今天终于打算带我出城了?”苏哲笑眯眯地问道。

张飞一吹胡子:“那还不是大哥怕你又‘感冒’!”

苏哲笑成一朵花:“呦!‘感冒’这个词都学会啦?”

“你的家乡话确实新鲜,伤风就伤风,为啥叫感冒?感到自己冒火吗?”

苏哲不禁窃笑。

刘备自从知道他和张飞很对付,就拜托张飞照顾他。从此他身边就多了个形影不离的“监护人”。这也不让动,那也不让去,一说还说是大哥的军令。

知道外面世道乱,但我也没那么弱鸡吧~

好歹跟着张飞学了不少了。

二人带了一小队亲兵,均着便装,骑着马,向南奔出城去。

今天太阳特别好,虽然已是初冬,但晒得人暖洋洋的。

不知不觉就奔出了十几里地。

“苏兄骑术见长啊!”张飞回头赞叹道。

“还不是张兄你教的好!”苏哲不介意拍个马屁。

哈哈哈哈哈哈.....张飞仰头就是一通笑。

谁听到夸奖不受用?

往前拐过一个山头,突然看见前面一片洼地,有一群马聚在一起吃草,这儿四五匹,那儿两三匹,星星点点,估算之下,竟然约莫有上百匹!

所有的马匹毛色发亮,在太阳下闪着绸缎般的光。还有不少都通身纯色,有全黑的,有深棕的,还有十多匹毛白如雪的。

张飞常常挑马,搭眼一瞧,就晓得这些都是正值壮年的战马,而且不少是上好的战马。

可是,如此多的战马在此吃草,怎么没有看见半个人?

不仅张飞愣住了,后面的亲兵也都愣住了。

苏哲见状,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张飞第一个反应过来:“哈哈哈哈哈哈!兄弟们,我们发大财啦!既然没人,这便是无主的马儿,我们且去把马儿赶回小沛去!”

一时间,众人激动,这一队亲兵立即策马往洼地飞驰过去。

苏哲暗叫:“不好!”

但此时众人已经奔出二十米外,压根儿没人有空理会他。

苏哲只得策马追去。

众人很有默契,飞奔过去后将众马围定。正准备各自下马去牵,一侧高地上突然涌出来一队兵马。

“嗨!你们干什么?”为首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大胡子喝道。

苏哲看了一眼,便想了起来,这便是当时跟着吕布入下邳城的将军之一。

哦,吕布的人。

张飞一听来者不善,怒吼道:“干什么?赶马!”

“赶什么马?这是我们的马!”大胡子怒道。

“什么你们的?上面写了你的姓?还是你叫它它应你?”张飞却不管三七二十一。

为首的另一个白面将领说道。“这是我们刚从山东买回来的马。半路马群惊了,跑到此处,我们追寻到此,请壮士还给我们吧。”

张飞却不买账,脖子一直:“谁先看到就是谁的!”

大胡子心里的火腾得冒起,噌一声,提起手中长枪。“嗨!何方匪徒,如此不讲理!”

张飞的字典里何曾有过认怂两个字,唰一声,抽出马背上的长矛:“何处悍兵,如此强抢豪夺!”

两边的兵士,一时间都抽出了手里的家伙儿,眼看着一场战斗一触即发。

马儿在这时代,是相当昂贵的。

一匹马,就算是最最普通驾车的马,都需要两万钱。

而一匹战马,耐力、体力、胆识都非一般的马可比,少则五六万,多则上十万。

如果是一匹上好的战马,彪悍骁勇,二十万往上走,上不封顶。

而这个时代,一座普通的宅子也不过三万。

一匹上好的马,折合几十斤黄金,甚至抵得过一间豪华的大宅子。

突然碰到这上百匹的战马,谁能撒手?

但是苏哲心里非常清楚。

这些马的确是吕布手下人买的。

因为这一波人身后,还有一群马慢悠悠出现在山坡顶上啃草。

更重要的是,历史上的张飞确实掠走了吕布的马,从而直接导致吕布大兴兵马,班师问罪,将刘备赶出了小沛。

想到此处,苏哲心中暗叫不妙。

不能让张飞真的和这帮人打起来。

虽然打起来张飞一定不吃亏。

毕竟,对方还有一大批马需要看住,难免患得患失,而张飞抢到一匹是一匹,完全没在怕的。

但这二人是吕布的部将无疑,一旦起了冲突,好不容易维持的脆弱关系就真的彻底破灭了。

而历史将朝着原定的方向继续走下去。

苏哲帮助刘备在小沛做的一切努力即将化为泡影。

苏哲越想越着急。

两方人马正要提枪冲杀过去,突然听到远处一声“哎呀”。

两边人马急忙回头去看。

远处一匹马上一个英气的青年,突然伏倒在马背上。

张飞一见,那还了得!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忙拍马往青年身边赶去。

“快去保护苏兄——”张飞回头一声吼。

这边的亲兵哗啦啦全部都奔了回来。

那边的人一见这边全都撤了,立即上前将马儿牵了回去。

“张将军,你看!他们把马都赶跑了!”一个亲兵在后面喊道。

“不管啦!不管啦!救人要紧!”张飞心急如往苏哲身边奔去。

只远远见到苏哲伏在马背上,突然痛苦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失去了平衡,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张飞急忙翻身下马,上下探看。苏哲的前胸后背,胳膊、腿上都没有任何伤痕。张飞当下心安一半。

但看苏哲却脸色煞白,满头冒汗,任凭张飞怎么喊叫,苏哲都不答应。

张飞心中立即大叫:“不好!”

命人将苏哲抬上他的马背,绑在自己身上,然后一路狂奔回小沛。

城中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一群人策马狂奔,如闪电般从街上穿梭而过,纷纷避让。

待到张飞等人将苏哲抬回塌上时,苏哲已经唇色发白,气若游丝,四肢软绵绵地垂着。

军医顷刻到了,刘备也随后跟了进来。

一眼便看到塌上奄奄一息的苏哲,刘备瞬间急火攻心,大怒道:“军师怎么了?!”

张飞满头冒汗,在原地急得直搓双手:“我也不知道。只是带苏兄去城外骑马,突然间苏兄就变成这样了。”

“胡闹!让你看好军师,你便是这样看的?”刘备气得面色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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