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聚友客栈已成了聚友帮总坛,但住宿餐饮还是照开不误。
胡灵儿也像往常一样,很早就起了床。
当她一打开门,就发现院内躺着一人。
竟然是海子帮主。
他全身的衣服破烂不堪,满是血迹,刚毅俊俏的脸明显瘦了一圈;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晕倒了,还是睡着了。
“海子!海子!!你醒醒。”
听到呼唤声,魏冲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他冲胡灵儿苦苦一笑,喃喃说道:
“灵姐,我好困......。”
胡灵儿赶忙将他抱进屋里,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撕掉他那满是血迹污物,已不遮体的衣服,为他清洗、包扎伤口。
或许是连日的昼伏夜行,根本无法睡觉,更为主要的是回到聚友客栈,有灵姐在身边,魏冲心里有了安全感,还没等胡灵儿为他处理完伤口,就又呼呼地昏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魏冲这才醒来。他无意中在自己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除了缠在胸部伤口的绷带外,仅有一个短短的裤头裹着自己那紧要之处,而且还是新换上的,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是灵姐......。
听到里面有了动静,胡灵儿端着一个放满各种药物、器皿和绷带的托盘,走了进来:
“海子,你可把姐吓死啦,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
“半路上与人发生了冲突,伤得倒不重,只是好多天没睡好,有些困。”
胡灵儿明知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但也不便多问,赶忙说道:
“来,躺好了,姐给你换药。”
说着,胡灵儿伸手就要掀开盖在魏冲身上的被子。
魏冲刚淡下来的脸色又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抓住了被角。
见对方如此,胡灵儿的脸也现出了一抺羞色,但她很快就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笑嘻嘻地说道:
“你是个男人,又是大帮主,怕什么。况且,昨天为了给你清洗包扎伤口,姐什么都看到了,该摸碰的也摸碰过了......。”
说着,她再不管魏冲同不同意,一把就掀开了被子。
胸部的剑伤虽不很深,却有两寸多长,加上四五天没有得到妥善处理,已开始发炎溃烂。好在聚友客栈平时就备有上好的金创药,昨天用上后,已有了明显好转,料无大碍。
在处理魏冲大腿上那处跌落悬崖,被树枝划破的伤口时,胡灵儿柔软的手刚刚触碰到魏冲的肌肤,就发现魏冲的身体有了异常反应。
再瞅魏冲,只见他两眼冒火,为压制心中躁动,脸都有点抽搐,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
胡灵儿是过来人,已守寡两年有余,在此情境下,也是犹如怀揣十五只小鹿,七上八下,乱跳个不停。
她心慌意乱地换过了药,扭头箭一般地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胡灵儿还是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她暗自思忖:真没想到,他还未满二十,就如此地强壮。如果要是......。
胡灵儿生活在伏虎山这个三教九流并存,各色人等混杂的地域,什么人都见过,什么事也亲眼目睹过,耳闻目染,习以为常,并不象其他闺秀那样,从小就形成了那么多的闺规禁忌。
加上前夫遇害而亡已两年多,自己一直独守空房,冷床冷被,自身难耐。
现在,面对魏冲这个英俊男人,内心的想法,可想而知。
又过了两日,魏冲身上各处伤口已近痊愈。
胡灵再一次走了进来,一反往日素面朝天的常态,她脸上扑了淡淡的粉,唇也含过了胭脂,微红柔润,一身锦缎长裙,尽显一个成熟女子的娇躯。
丰满、艳丽、性感、诱人。
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换药了。
眼看着各处伤口开始恢复如初,胡灵儿很是喜悦,但也多少有点失落。
她的动作很慢,一层一层地解着绷带。
突然,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胡灵儿“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
魏冲以为是在笑自己,赶忙上下看了看,自己并无异样,不解地问道:
“灵姐,你为何发笑?”
胡灵秀脸微红:
“姐想起那日客人们讲的趣事,实在忍不住......。”
“说来听听,让我也开心笑笑。”
胡灵的脸更红了,但她并没有住嘴:
“海子,你知道皇宫里的皇子皇孙,他们的第一次都给了谁?”
“第一次什么呀?”
“别在姐面前装傻,就是那男女之事。”
胡灵儿修长的脖颈都红到了衣领下面。
作为学霸和网文大咖,魏冲看过许多有关古代各朝的深宫秘史,就是汉武帝、康熙这样的帝王,他们的第一次也都是被宫女下人所得。
现在提及这些深宫秘事来,他自己也是想象无限。
但魏冲还是揶揄地明知故问:
“给了谁?”
“并不是他们的王妃妻妾,而是身边的年长宫女或奶娘。”
胡灵儿红着脸继续解释道:
“按宫里的规距,这也是宫女下人们的责任,那就是引诱指导王子初尝人事,使他们从此成为真正的男人。”
说着,胡灵儿羞得低头闭目,不敢与魏冲对视。
接下来,她蜂鸣般地喃喃说道:
“要是你不嫌弃,姐今天就做你的......。”
胡灵儿的话还没说完,魏冲一把就将胡灵儿拉了过来。
正如胡灵儿自己所说,作为引诱指导者,她是合格的。
作为生瓜和初尝者,魏冲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学霸,不仅一教就会,一点就通,没过多久,就频频反将导师一军,使胡灵儿自己都分不清了南北。。
自从有过了那堂课,不论是老师胡灵儿,还是学生魏冲,只要有机会,俩人便设法到一块儿,相互奉献,相互索取,共同享受着人生。